蕭以晴和蒲御澤一口氣跑出了好遠,回頭看看那群穿著旅行社馬甲的男人們沒有在追上來,才打車直奔回酒店。
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海南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要是在待下去,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事情那!
在車上,蕭以晴和蒲御澤都沒有談論這件事情,只是兩個人的手一直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這樣的舉動已經是彼此關係最大的進步了。
她們以前也牽過手,但是那些牽手都是因為被迫和別的什麼原因,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發自內心的緊緊相握不願意鬆手的那種……
現在充斥在她們身邊的氣氛都是帶著隱隱的殺氣,那些人竟然能追蹤到她們臨時要去的地方,那只能是說明一點,那些人是的一直跟蹤著她們的行程的。
那這樣說來,就算是住的酒店也難保是安全的,不過酒店裡有很多監控設備,那些男人要是想要下手也應該不會是在酒店裡邊下手。
蕭以晴和蒲御澤回到了她們酒店的房間,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門反鎖,然後就是把整間房間的裡裡外外都查看了一遍,確認了房間沒有藏匿什麼人和什麼危險物品之後才放鬆了一些警惕。
蒲御澤已經訂好了最快一班飛機江海市的航班,無論怎麼樣來講在江海市的勢力還是很強大的,應該還沒有哪伙勢力能在江海市對他下什麼毒手的!
「蒲御澤你說今天的那幫穿著旅行團馬甲的男人是衝著誰來的?
是衝著你還是衝著我?
你覺得他們那麼一大幫人出動是的什麼目的?
要是想要追殺我們的話,完全沒有必要的動用那麼多的人呀!
只要有兩個人訓練有素的殺手就能把我們給幹掉了!
這是我最想不通的一點,除非他們追蹤我們的目的不是想要殺害我們,可是不是要殺害我們那又是要幹什麼?」蕭以晴眼中佈滿了失落,完全都想不出頭緒。
「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人僱傭這些穿著旅行團馬甲的男人做的!
應該說這些穿著旅行團馬甲的男人根本連我們的身份背景都不知道,這證明僱用他們的人應該是臨時找的人。
所以說,應該是我們在海南這些天曾經接觸過的人指使的!
這樣說來究竟是對付我還是對付你的就很難判定了。
這些事情都的重要了,我們現在趕緊收拾衣物直奔機場,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是非之地不能久留了。」
其實,蒲御澤在心裡已經推測出來了那個指使那些穿著旅行團馬甲的男人是誰了,但還沒有十分的確定,所以也就沒有個蕭以晴提起。
蕭以晴突然想起來還沒有感謝蒲御澤,當時忙著逃走也沒有機會說感謝的話,現在有時間了不感謝一下就說不過去了。
蕭以晴的溫柔的把一個甜甜的笑容投向了蒲御澤說道:「蒲御澤,謝謝你!
今天要不是你在關鍵的時刻拉了我一把,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真沒想到你伸手那麼矯捷。
當時你跳過去的時候那樣的小心翼翼的,我看了還在心裡嘲笑你有點小題大做那,沒想到這大意還真的出了意外!
你這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人,你想要我怎麼感謝你呀?
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一定會做的!」
「哈哈哈……
說實話,我當時就知道你從窗台跳那個斜坡房簷時很容易出危險的,所以我才先你一步跳過去,就是要防止你會出現意外的!
你跳的時候我就一直留意著那,不然能拉住你嗎!
不過你說的感謝是真的麼?
只要你能做到的就都能答應我?」蒲御澤眼眸露出了狡黠的精光。
蕭以晴只感覺到事情不好,剛才說什麼只要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一定會做的,這只是一句客套的話,難不成這個蒲御澤真的會接著這句大做文章吧?
千萬不要呀,這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現在收是收不回來了,他究竟會讓自己做什麼?
現在他這樣確認著,那自己完全還可以說出諸如什麼什麼不包括在範圍內的話來做補救,可是現在是不知道他要讓自己做什麼呀,哎……
既然不知道他想要自己做什麼,那就要想自己不想為他做什麼,這樣也能大大的降低了這句話的效力。
「話是這樣的說,但是還是有前提條件的!
我這個能做到的都願意做可不包括感情方面的,比如你不能讓我陪你做那種事情!
不能提什麼讓我為你生個孩子……
還有,你不能讓我做什麼離譜的事情,比如穿成什麼卡通動物服裝在街上亂跑的那種……」蕭以晴把自己能想到的難已接受的事全都一一的否定了。
蒲御澤瞬間就石化在了當場,他之所以問她就是因為她比較喜歡抵賴反悔,現在看來她這回不是想要抵賴了,但是好像把所有的可能全不不包括在內了。
想要佔這個小女人的便宜那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你這樣說不是相當於你沒有說嗎!
好了,那我就要求你以後不准虐待要挾我,比如讓我跳什麼『草裙舞』的,這種事情全是都不可以!」蒲御澤突然間靈機一動,既然不可以要求她做什麼,那就要就她不准對自己做什麼好了。
「你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
但是不能無限次的滿足你,這樣話豈不是你可以隨便的氣我,我都不能反抗了嗎!
那這樣吧,我就免了你跳草裙舞』了,為了感謝你再給你一次免受虐待的權利,哈哈哈……」蕭以晴現在感覺真的是太好了,有種當上了女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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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飛往江海的經濟艙裡,蒲御澤和蕭以晴並排的做著。
由於是臨時決定回江海的,機票並沒有提前的預定,完全的就買不到頭等艙的門票,這經濟艙買到了還是的算好運氣,正好有一對夫婦有事臨時的退了機票才買上。
蕭以晴到是對坐不坐頭等艙沒有什麼要求,只是不知道這個坐上飛機以後就覺得很耐受,主要是頭疼,自己摸了摸頭感覺是有點燙的。
蒲御澤看出來蕭以晴有些不太舒服似的,就關心的問了起來:「老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
看著你的臉色有點不對!」
「恩,我的頭好疼!
嗓子也很干……」蕭以晴如實的說著。
蒲御澤很自然的伸手在蕭以晴的額頭上摸了一下,「你的頭有點熱呀!我去找空姐藥點退燒的藥。
等下了飛機我就送你去醫院,看來是這幾天出去旅遊折騰的,沒事有我在身邊的照顧你你就什麼都不用想。」
蕭以晴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非常獨立的人,男人在她的生活中只是充當著錦上添花的作用,在她的字典裡沒有男人照樣也能活的瀟瀟灑灑,自由自在的。
可是在這樣三千英尺的高空上,沒有醫院可以去,生病就是讓人十分的焦慮和惶恐!
雖然只是發熱和頭疼的症狀,但是因為是在飛機上而感到對蒲御澤有著前所未有的依賴。
「你快點回來!」蕭以晴看著蒲御澤起身去找空姐,身邊的位置變成了空的,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熟悉的,就覺得好想哭。
雖然她平時特別的堅強,但是現在她她就是不因為什麼的想要哭,不知道是頭疼的太厲害的原因,還是因為蒲御澤沒在的原因……
很快的蒲御澤拿著一個托盤回來了,上邊放著一杯溫開水,一個冰袋,還有一瓶綠豆飲料,一條橙子口味的水果糖,當然最主要的還有一盒退燒藥。
蒲御澤把托盤放下,就把藥和水都遞給了蕭以晴,「快把藥給吃了吧,我問過空姐了,這個退燒藥效果不錯,不但能退燒還有止痛的功效!
你吃完以後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蕭以晴真的沒有想到蒲御澤會細心到這樣的程度,不但是拿來了藥和水,還怕她吃了藥後嘴裡會覺得苦,連糖果都準備了……
這個世界上現在貌似還沒有一個人對自己這麼的好過,當然爺爺也是對自己好的,可是他老人家戎馬一生的,整個人都粗線條的,完全都沒有這樣細心的對待過自己。
蒲御澤平時也是大大咧咧的,完全都看不出來有這樣細心的一面,蕭以晴突然覺得蒲御澤這個人並不是像她印象中的那樣,現在真的是不知道哪個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老婆,你在想什麼?
是不是怕苦?
其實吃藥是有技巧的,你先稍微在嘴裡含一口水,再把藥片丟進去喝一大口水就直接咽進去了。
我還給你準備了糖果和綠豆飲料,綠豆也是有解毒降火的功效。
乖老婆,你就趕緊的吃了好不好?
吃了藥就不耐受了。」蒲御澤看著蕭以晴拿著藥發愣,還以為蕭以晴不愛吃藥就哄勸著,完全都沒有在意這經濟艙裡所有的人都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是剛才走神了,我怎麼可能會害怕吃藥,弄的我像是幾個幾歲小孩子似的!」蕭以晴一下子把藥放到了嘴裡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