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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NO.218:繾 綣 文 / 花三朵

    謝葭喜歡兒女有活潑的性子,可是太野了也不好,便不顧衛安安不情願的眼神,把她送到亭子裡去聽教習的奶娘彈琴念春閨。

    連著幾日,衛清風各種酒宴不斷,府裡的美人也是源源不斷地被送進來。衛太夫人不理會這事兒,謝葭考量著府裡卻是還需要進人,便來者不拒,一個個都調教成正宗的侍女。橫豎衛清風目不斜視,家裡的侍女一個個都是嬌俏俏的,也非常養眼不是?

    可是這樣的日子連著幾天過去了,衛清風回來倒和沒有回來似的,謝葭也是成天成天的見不著人。起初是因為久別重逢,讓謝葭並沒有計較這麼多。但是總是獨守空閨,謝葭逐漸回到現實。

    衛清風又一次喝得醉醺醺回來以後,謝葭發了脾氣。

    當天,衛清風好像就收斂了一些,中午喝得上了頭,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休息一下就繼續,而就回了自家裡,在書房休息了一會兒。

    這段日子,衛太夫人對衛清風也頗有微詞……謝葭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的,也是為難。

    到了書房,見衛清風一副醉死的模樣,也有些無奈,打好水去叫他起來洗臉。

    衛清風早就醒了,她來叫,就順勢把她拉到自己懷裡,笑了一聲,道:「不生氣了?」

    謝葭被酒氣熏得臉色發紅,輕聲道:「您先去洗把臉。」

    衛清風微微一哂,道:「嬌氣。」

    但也沒有勉強,只是自己去洗了把臉,又喝了醒酒茶。腦殼倒是不疼。

    謝葭把銅盆端出去讓丫鬟帶走了。

    衛清風振奮了一下精神,拿了紙筆來書寫。謝葭去看了一眼。發現他是在給廖夏威寫信。

    她便走過去幫他研墨。

    衛清風看了她一眼,很快給廖夏威和王進都寫了信,收好了壓在鎮紙下,道:「找個機會,請袁大哥進府。」

    謝葭想到那道士的事兒,不禁心有餘悸,但卻不知道怎麼跟衛清風開口,只道:「嗯。我想婉婉姐也有許多話要說呢。」

    衛清風拿了她的帕子來擦了擦手,瞟了她一眼,道:「白兒呢?」

    謝葭沒發覺異樣,老老實實地道:「練武場呢。」

    衛清風道:「那我的元娘呢?」

    謝葭白了他一眼,道:「在娘身邊呢。」

    衛清風就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道:「娘那兒,你是怎麼說的?」

    謝葭警覺。道:「說是來給您送茶的……九郎?」

    衛清風哪裡還按捺得住,今兒一早她的嬌態就一直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早早的回來了,想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她了。趁她轉身的功夫,他的手已經比他的意識更快,一把把她拉到懷裡來。

    謝葭驚呼一聲。原來她剛剛是去拿墨盒的,此時就打翻了硯台,全部潑到了自己身上。頓時水藍色的長裙就染了一大塊!

    衛清風大笑了起來,順勢把那裙子扯了下來,露出裡面繡著小荷的小肚兜兒,看她要毛躁,連忙摟了她在懷裡,笑道:「弄髒了。小心別弄到身上。」

    謝葭悻悻,道:「讓妾身起來收拾一下。」

    衛清風掰過她的臉就吻了上去,這些天老是隔靴捎癢似的,反而讓他更加難捱。此時也顧不得她正在微不足道地掙扎,急不可耐地撕了她的肚兜和裡褲。整個身子就壓了上去把她壓在椅子裡。

    謝葭面色通紅,卻被制住動彈不得。只能半強迫似的被他拉住手,握住了那一截蓄勢待發的火熱……

    「幫我先弄出來。不然會傷了你。」衛清風的汗已經浸透了底衣,在她耳邊喘息著道。

    那聲音撩得謝葭身上好似一陣冷一陣熱,渾身發麻那般,連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了……直到手心溢滿滾燙的液體,她才被燙了似的回過神來。

    衛清風冷靜了一些——但也就是一些而已。他把她抱了起來整個兒揉在自己懷裡,就著她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開始慢慢地往裡送……

    謝葭敏感,幾乎是他一探頭就層層攪了上去,只覺得喉頭發澀,臉上潮紅,他進得慢,她幾乎哀哀地輕聲叫了起來:「衛清風,衛清風……」

    衛清風得意地笑了起來,偏頭吻住她的嘴唇,廝磨間啞聲道:「這就疼你!」

    說著,動作陡然就激烈了起來。

    謝葭被困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迎接他已經徹底爆發的衝動。原還能勉強迎合,但是衛清風實在太過蠻橫,不多時她覺得腰酸了想要挪個位置都不讓,內裡也刮得生疼,反而更加敏感……

    她進不得,退不開,只能硬生生地挨著,不禁小聲哭求起來。

    直到他終於洩了出來,謝葭才是鬆了一口氣,癱在他懷裡。

    衛清風摟著她平伏一下,喘著粗氣拿了她自己的小衣給她擦擦汗,看她一副失神的模樣,雙唇又紅又腫,不禁又抿了抿唇,低頭吻了上去。

    感覺到還埋在自己身體裡的東西又迅速火熱了起來,謝葭頓時飆淚無門,連忙掙扎著想把他推開念春閨。

    衛清風看見她眼淚都嚇出來了,不敢過分,連忙摟了她在懷裡不敢多動,半哄半騙道:「乖,我不幹什麼!別怕,別怕!」

    謝葭滿臉通紅,顯出小女兒的嬌態來:「難,難受……」

    衛清風心不在焉,摟著她撫摸她光滑的手臂:「怎麼難受,疼?」

    謝葭輕聲道:「酸……」

    她原本說的是腰酸,可是衛清風顯然會錯了意,以為她是……

    他連忙蹬鼻子上臉,道:「那讓我動一動,動一動就不酸了!」

    謝葭陡然變色,抬手要打,卻被就勢抓住手按住,她嚇得眼淚漣漣,雪白的小腹都縮了起來,也顧不得沒臉了,哭道:「疼,衛清風,疼!」

    衛清風也不知道明沒明白,就把她抱了起來一把按到了桌子上,謝葭伸手去抓,卻抓住了衛清風的衣袖,頓時勃然大怒。衛清風只好停了一停,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衣衫扒了下來,才重新俯身抱住了她。

    謝葭無可奈何,只好躺平了任人宰割。

    衛清風得意,抬頭覷了一眼已經透出黃昏光彩來的房門,索性抽了她的帕子來把她的眼睛遮住。

    謝葭伸手去抓,卻被他按住雙手。

    他輕佻地笑了一聲,俯身又把她抱緊了。

    謝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她的體力虛脫,竟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時之間有些忡怔。

    「醒了?」

    衛清風掀開帳子探進頭來,露出了一口白牙笑道。

    謝葭動了動酸軟的身子,哼哼道:「什麼時辰了?」

    衛清風有些心虛,道:「天都黑了,你可真能睡。」

    謝葭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好強撐著想坐起來。

    衛清風連忙去把她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他的心裡頓時無比柔軟,在她臉上香了一口,輕聲道:「餓不餓?」

    謝葭點點頭,道:「餓。讓下碗麵吧。」

    說著就想爬起來。

    衛清風連忙道:「讓人把炕桌給你搬上來就是了!」

    謝葭覺得有些小題大做,笑道:「又不是病了,哪兒有這麼嬌弱呢。」

    說著她就自己收拾著爬下了床,然而一下地卻就覺得自己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勉強站穩了也不停的發抖。

    衛清風就扶住她,道:「坐著罷!」

    謝葭這才慢慢的想起來……

    頓時惱羞成怒,揪住他,面紅耳赤地道:「你,你,分明是你……」

    衛清風心虛,嘀咕道:「我怎麼了?」

    謝葭都快哭了,羞憤地道:「明明是你……」

    明明是他沒完沒了,還拿了帕子來把她的眼睛遮了不讓她見光,恐怕是早就做賊心虛吧!現在竟然還賴到她的頭上,說是她睡過了頭……

    她說不出口,衛清風卻也不好再開她的玩笑,連忙避了開來,讓人去給她端面。

    等她坐在桌邊悉悉索索地吃了面,才算是冷靜下來,低著頭,有些難堪,說不出話來。

    衛清風溫柔地看著她。

    半晌,他才回過神似的,道:「累就去睡,我給你上了藥,明兒早上起來會舒服一些。」

    謝葭不禁又有點臉紅,點點頭,自己爬上了床去。

    衛清風看見她包裹在中衣中褲裡的玲瓏身段,不禁眼中一熱,連忙別開臉去。

    反正已經到了這般田地了,謝葭也決定回去睡個囫圇覺再說,就算太夫人那兒有些尷尬,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衛清風反而有些睡不著,長夜漫漫,索性披了衣裳在花園裡納涼。

    隔日一早,謝葭照常起了個大早服侍衛清風更衣上朝。其實這幾天去上朝,也不過是去點個卯罷了,很多事情都壓著懸而未決。

    衛清風就成了史上手裡抓著天下兵馬大元帥兵符,並且在京城駐留最長時間無所事事的兵馬大元帥。

    「今兒就去把袁大哥夫婦請來。」

    謝葭點頭應了個好,送了他出門去。

    門口丫鬟一個個國色天香,衛清風也只是逕自揚長而去,連後頭有個侍女不慎打翻了手裡的托盤也沒有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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