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預料到他會答應的那麼乾脆,柳貴妃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揚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識時務者為俊傑,看到大勢已去,所以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
一若的身子在發癢,只恨不得過去將柳貴妃痛打一頓,握緊了拳頭,她從地上豁的一下站起了身子,狠狠的瞪著柳貴妃,「你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你們大人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扯到蒼冥寒,他是無辜的,從頭到尾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有做,對你,他盡心盡力,一個孩子該付出的,他全部都對你付出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他沒有傷害過你,他的出生也沒有錯誤,如果不是你無能,他也不會出生,現在的罪魁禍首就是你,你怨不得任何人」
她的聲音響亮而清脆,目光直直的盯著柳貴妃。
柳貴妃的身子微微顫動著,纖手揪緊了胸口。
「小騙子過來」低沉而微涼的嗓音響起,一若走了過去,感覺到她的氣息,蒼冥寒身子一動,站起了身子,眸光落在了柳貴妃的身上,「你以為你的一切朕都不會發覺嗎?無名墳墓中通往皇宮內的每條暗道,還有你在永華宮宮中的密道藏的人」
隨著他的話音,柳貴妃的臉色變的鐵青和蒼白,「你全部都知道?」
「你難道以為朕真的沒有一絲察覺嗎?」冷笑了一聲,他的眸光如同看著陌生人一般,望向了柳貴妃,「朕若是要動,你以為你那五十萬的大軍會進了皇宮嗎?」
柳貴妃的臉龐動了動,仍然是不相信,「你能抵抗的過本宮的一百萬大軍嗎?」
「一百萬大軍朕還不放在眼中,只是蒼冥軒帶回來的士兵就足以有一百五十萬,朕會在乎你一百萬的大軍?」
嘲諷的冷笑了一聲,蒼冥寒滿臉的不屑,恍若又恢復到了以前桀驁不馴的蒼冥寒。
前三日他就已經接到了蒼冥軒的傳書,說已經到了皇城外。
不想讓軒看到他這模樣擔心,所以他才沒有讓他入皇城。
也因為他已經打定主意要離開皇宮,所以並沒有人對任何說起,就連流雲,他也隻字未提。
「若是想要那個位置朕便給你,你想要給你那個兒子,便給你那個兒子,從此以後,你和朕沒有一點的關係」
隨著他的話音吐落,心也跟著一陣一陣的抽痛。
沒想到有一日,他會對著自己的母后說這樣的話,真是沒有想到
可是那已經不再是他的母后,而他的死活自然也不關她的事。
話音落,蒼冥寒的身子一動,順著聲音,將那隻小騙子摟到了懷中,「真的決定跟著朕一起離開?」
「是。」一若仍然沒有一絲的猶豫,死變態什麼都沒有了,就只剩下她了
薄唇揚起了一抹苦澀的輕笑,他就再自私最後一次。
沒有再看向宮殿中的任何一人,他只懷抱著屬於他的,唯一的小騙子越過眾人出了御書房。
上官輕塵的目光順著兩人望去,直到看不到了身影,才收回了目光,「現在,你滿意了,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柳貴妃的唇動了動,她以為會有一場惡戰,但是最終的結果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即使現在得到了皇位又能怎麼樣?」上官輕塵望著她,「爹爹能復活?還是以前的那些事就能全部從你的腦海中消失?」
輕羽是能復活?還是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能全部忘掉?
的確是得到了皇位,可是那些事情沒有忘記,反而越來越清晰。
「蒼冥寒是你的兒子,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他沒有傷害過你一絲,也沒有虧欠你,你為什麼能對他狠的心下那麼狠的毒藥,你就真的想要他死嗎?不過現在也差不多,沒有解藥,再過不久他就會死去,永遠消失在你的眼前,你滿意了?」
話語中充滿了質問,上官輕塵冷笑了一聲,「你就不是想要我坐皇位嗎?那麼將你手中的兵權全部交給我,我就如你的願。」
柳貴妃微微一愣,沒有言語,也沒有舉動。
「不捨的嗎?你最終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坐上皇位嗎?現在我如你的願。」
上官輕塵的手一動,伸到了柳貴妃的眼前。
看了一眼上官輕塵,柳貴妃從腰間拿出了兵符,放到了上官輕塵的手中。
只是驀然之間,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絲茫然,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手一動,收緊了兵符,轉身,上官輕塵向著宮殿外走了去,就在他快要踏出御書房時,腳步微微頓了一下,「你真的可以看著蒼冥寒親手死在你的手中嗎?」
話音落,也不等柳貴妃言語,便已經沒有了身影,只剩下柳貴妃一人站立在了寂靜的御書房中。
而一旁,一若滿臉擔憂的望著蒼冥寒,「死變態,你的傷到底要怎麼辦?」
「小騙子,若是朕死了,你不要哭,恩?」他硬撐著最後一口氣,手攬著她的肩膀。
「不要,如果你死了,我就要哭,而且大哭,反正我就是要哭。」只是說著,她的眼淚已經大顆大顆的從臉頰上滾落了下來。
無奈的,他輕咳了一聲,腳下的步子已經有些虛浮,顯然已經到了支撐的極限,「小騙子乖乖的聽話,別鬧」
「不,我就是要——死變態!」
然而她的話音還沒有落,那抹高大的身軀一倒,就直直的倒在地上。
上畫面下化化尚化。一陣恐慌和害怕席捲了她的全身,一若顫慄著身子,雙手抱住了昏倒的蒼冥寒,眼眶中的眼淚胡亂砸落在了蒼冥寒的臉龐上,「死變態,你不要死,好不好?」
「嗚嗚你死了我要怎麼辦?」
「蒼冥寒嗚嗚」
「死變態你快起來,好不好?」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瞬間只覺得眼前發黑,像是她的世界全部倒塌,沒有一絲的光亮,心痛的像是扭在了一起。
「死變態,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真的不要嚇我」
望著依然不動的他,一若的身子緩緩的滑落在了地上,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那陣劇痛,大聲的痛苦了起來。
她真的好怕,沒有了死變態,她到底要怎麼辦?
哭聲從原來的嗚嗚咽咽變成了失聲痛哭,毫無顧忌。
「小若若,多少日子不見,你的聲音怎麼變的這麼難聽,真的好嚇人」
就在這時,一道戲弄的嗓音傳來,緊接著一若的面前已經多了一道紅色的身影。
透過朦朧的雙眼,一若只是望了一眼已經消失了許久的雪色,眼淚仍舊嘩嘩的掉個不停。
「你到底在哭些什麼?」雪色妖媚著臉龐,伸腳踢了踢地上的蒼冥寒,「是在哭這個死人嗎?」
「你才是死人!」立即的,一若哽咽著聲音就反擊了回去,雙手一檔,那姿勢就像是老鷹護著小雞一般。
「嘖嘖,上一次小若若直接將人家扔了出去,這一次又詛咒人家不得好死,怎麼辦,好傷心?」
然而,一若並沒有理會雪色,仍舊抹著眼淚,大哭著。
「小若若你怎麼這樣對人家?」雪色的紅衣飄動,蹲在了地上,直視著一若,「好久沒見,小若若倒是變漂亮了」
回應他的仍然只有嗚嗚咽咽的哭聲,一陣的頭痛,雪色妖媚的臉龐揚起了一抹無奈,手指一伸,將一若的下顎抬了起來,「小若若,本公子若是救活了這個死男人,你可不可以給本公子一樣東西?」
聞言,一若的手一抹眼淚,一把揪住了雪色的胸口,像是抓住了水中最後一根浮木,「你說你能救活他?」
「小若若,別這麼粗魯」笑瞇瞇的,雪色的眼睛輕佻的眨了一下,對著一若吹了一口熱氣,「那小若若能不能給本公子一樣東西?」
「你要什麼?」撐著如核桃一般腫脹的眼睛,一若望著雪色。
「玉龍珠。」這一次來,他最重要的可是為了這個寶貝。
「我沒有。」一若答的乾淨利落。
雪色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本公子自然知道你沒有,可是他有,本公子救醒了這個死男人,你讓他給本公子。」
那件寶物,絕對在這個死男人的手中。
「好,那你先救他,救醒了他,那個什麼珠就給你。」現在,只要死變態醒來,一切都好說。
滿意的哼了一聲,雪色背起了地上的蒼冥寒,「要將他放到那裡,本公子好給他治病。」
一若猶豫了一下,皇宮已經被那個柳貴妃佔據了,那麼現在要到哪裡去?
「去寢宮。」一道溫潤的嗓音傳來,上官輕塵已經站在了兩人的身側。
「可是——」
「走吧。」不等一若開口,上官輕塵已經打斷了她。
雪色吹了一聲口哨,抬起腳步隨著上官輕塵向著寢宮走了去,這死男人可真重。
寢宮中。
看著雪色捏起了死變態的下顎,將一顆黑色的藥丸就隨意的扔了進去,一若緊張的望著他,「你的到底是不是解藥?」
「小若若,你會不會太小看本公子?」雪色得瑟的揚著臉龐,「我師傅可是天下第一神醫,這還魂丹全天下麼,也就只有三顆,師傅一顆,本公子兩顆」
當然,他是不會對她說,另外一顆是他偷來的。
「就那個老頭子嗎?」一若想起了那個鬍子白花花的老頭。
「武功天下第一,還是第一神醫,不過本公子也不賴,貌美天下第一,武功天下第五」
洋洋得意,雪色那個得瑟。
沒有再看向那一向不怎麼正常的雪色,一若的目光落在了蒼冥寒的臉龐上,默默祈禱著。
雪色聳聳肩膀,在一旁吃起了水果,而上官輕塵也沒有離開,他的眸光有些深沉。
他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也提前做好了一切,現在只等著蒼冥寒醒來,他便離開。
直到夜色降臨,蒼冥寒依然沒有醒,一若坐在了床榻旁,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軟塌上,雪色睡的橫七豎八,腿直接搭在了上官輕塵的腿上。
淡淡的看了一眼,上官輕塵將他的腿移開,目光落在了床榻旁兩人的身上。
從夜色到黎明,再從黎明到夜色,來來回回的交替,但是蒼冥寒始終沒有醒。
一若日日夜夜不肯就寢,就守在床榻旁,直直的望著那安靜的死變態。
聽到流雲說他的腿不能動,眼睛看不見時,她的心都在痛,像是在滴血一般。
為了不讓她擔憂,所以他寧願讓她恨他,故意在她的面前演那些把戲。
真是可恨的死變態!她的手抹著又掉下來的眼淚。
已經三天了,死變態還是沒有醒,可是雪色在御書房中嘗遍了所有的美味,不亦樂乎。
上官輕塵也沒有一刻的離開,靜靜的守在那裡。
但是她相信,死變態一定會醒的,死變態一定會醒的,因為死變態捨不得丟下她,捨不得
眼淚無意中砸落在了蒼冥寒的臉龐上,只見他俊美好看的臉龐細微的動了兩下。
雖然一若沒有看到,但是上官輕塵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他知道,他快要醒了,用不了多久
「我能單獨和你說句話嗎?」上前,上官輕塵望著一若。
猶豫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蒼冥寒,一若不放心離開。
「只是一句。」上官輕塵看出了她的心思。
點頭,一若隨著上官輕塵走出了御書房,手一動,上官輕塵將兵符放到了一若的手中,「若是他醒了,你便將這個交給他。」
「這是什麼?」
「兵符。」上官輕塵淡淡的道,「他本就是皇上,我也希望他一直是。」
「為什麼你不等到他醒了,親自交給他?」一若追問道。
上官輕塵輕輕笑了一聲,「他已經快要醒了,再等兩個時辰,便會醒過來。」
「你怎麼知道?」
「天機不可瀉露。」神秘的眨著溫潤的眼眸,上官輕塵深深的看著一若,「而我也該離開了。」
「離開,你要去那裡?」一若疑惑不解的看著他。
眸光微微動了兩下,上官輕塵像是要將她深深的裝進瞳孔中,「普陀山。」
「還會回來嗎?」
「不一定。」這是個未知數。
「你答應我一定要回來,每月要看我一次,不然我就去那裡鬧你。」一若蠻橫的盯著他,眼淚死硬的在眼眶中打轉。
輕應了一聲,他點頭,「好。」
「說話如果不算數,我就再也不要看到你。」威脅過後,她看著他,「你娘親呢?」
溫潤的臉色稍稍沉重了一些,他呼了一口氣,「我將她關到了地牢中,等他醒了,便讓他處置。」
有些事情,總該要了結的,他很想帶她走,但是她所做的一切,根本無法饒恕,想到將她關進地牢時,她一臉的眼淚和像老了幾十歲的模樣,他的眉微微皺了一下,只是瞬間。
「等他醒了再走,不可以嗎?」很明顯,他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沒有理會她的話語,上官輕塵而是突然伸開了手臂,將她抱到了懷中,緊緊的,緊緊的。
他現在的心,很煩,很亂,也需要靜一靜,好好的靜一靜
直到許久後,上官輕塵才鬆開,轉身,離開,望著那抹越來越遠的白色身影,一若站在那裡靜靜的望著,他的氣息和溫暖彷彿還停留在她的鼻間,久久的,她沒有回過神
「啊!」一聲尖叫傳了出來,隨後是一句咒罵,「死男人,你瞪什麼瞪!」
聞言,一若拉回了思緒,一股驚喜在心中湧動,難道死變態醒了?
等她踏進寢宮,果然看到死變態和雪色正大眼瞪著小眼,死去活來。
緊繃的心驟然輕鬆了下來,提起腳步,她推開了雪色,撲上去便抱住了蒼冥寒,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
眸光落在了那隻小騙子的臉龐上,他修長的手指擦拭掉她臉頰上的眼淚,沙啞著嗓音,「別哭了,乖」
聞言,一若只是更加的抱緊了他,搖著頭。
蒼冥寒也不言語,任由著她,小心翼翼的環著她,像是抱著易碎的寶貝。
直到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一若才抬起了臉頰,「死變態,你醒了真好!」
輕笑著,他扯動薄唇,「是誰救了朕?」
「本公子」雪色紅色的身影一閃。
推開了雪色的身子,一若將兵符放到了蒼冥寒的手中,「上官輕塵要我交給你的。」
很明顯的,無視了某個紅色的身影。
只是淡淡的望著,蒼冥寒的眸光動了動,「他去了哪裡?」
「普陀山。」
普陀山,蒼冥寒握緊了手中的兵符,「等朕身子好了,和朕一起去看他,可好?」
「好。」一若點頭,猶豫了一下,隨即才說道,「她在地牢中。」(就-愛網)她,死變態肯定知道是誰。
眸光動都沒有動一下,蒼冥寒的嗓音淡漠的如風,「是嗎?」
「是。」一若點頭。
之後,死變態再也沒有言語,只是在看到礙眼的像柱子一般的雪色後,將玉龍珠給他扔了過去。
而那拿到玉龍珠的雪色,像是撿到了寶物一般,揚起一抹神秘兮兮的笑,沒有了蹤影。
走時,還順勢丟下了一句話,一個月後,他要住進皇宮,要提前為他準備好一座宮殿,還說有了玉龍珠,他就是皇上。
可是,誰有那閒功夫理他,只當他又是發瘋,他就一功夫不怎麼樣的刺客,還說他是皇上,真是白日做夢。
但是對發瘋的雪色,一若卻是無比的感謝。
沒有發瘋的他,沒有雪中送炭的他,那裡有還能醒來的死變態?
同時,蒼冥寒的身子也在慢慢的恢復,自始至終,他沒有再提起過一句柳貴妃,就像是將那個人完完全全忘記了一般。
心若是死了,就是這般吧,一若想著,死變態肯定對柳貴妃的心死了,所以才不聞不問,不顧她的死活。
可是這樣關著那個死女人也好,最好用上刑具,讓她半死不活,一若氣哼哼的想著。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蒼冥寒的身子已經能下床榻了。
想到柳貴妃,她的臉色才一動,那死變態便已經看了出來,聳聳肩,淡漠的丟給她一句,「將她就那樣關著,朕已經將她忘了。」
在聽到她下藥那時,他的心,還有對她的情已經全部死去,一絲不剩,剩下的只能夠裝滿那隻小騙子。
那只很相信他的小騙子,他那般對她,她卻依然那般的相信他,沒有離開他。
有一個人,會在原地守著你,擔心著你,相信著你,這就是最大幸福。
他的神色很淡,很淡,沒有一點的波動,忘了便好,真的很好。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有死變態陪著的身子真的很好。
想著,一若揚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身子一側,推開了寢宮的門,側身走了進去。
「好了,該喝藥了」
「朕不要喝,小騙子你來喂朕」
「你是三歲的孩子嗎?連藥都喝不到口中,還要讓人喂」
「若是你不喂,朕就不喝」
他像一個鬧性子的孩子,蠻橫而不講理。
狠狠的,瞪了他兩眼,一若坐在了床榻上,每一天讓他喝藥,都會唱這齣戲。
她餵著他,一旁的宮女捂著嘴偷偷的笑著。
可是今天,她沒有好心情一勺一勺餵他,因為她的耐心已經磨光了。
伸手,她蠻橫的揪住了死變態的衣袍,將他的身子向前一拉,碗遞到了他的唇邊,就強硬的灌了下去。
但是才灌完了藥,蒼冥寒一個翻身,就將那只該死的小騙子壓到了身下,一手從她的頸間鑽了進去,一手從她的裙底探了進去。
「死變態,不要動手動腳!!」
「朕都已經忍了一個月了,難道還要繼續忍下去嗎?」
「才一個月而已,死開!」
「一個月已經是很久了,以後,每天來一次」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探索著。
「不要!」
「要,朕還要五個孩子」他沙啞著聲音。
「我又不是母豬,我不要!」
「由不得你,朕就是要五個。」他無比的堅持。
「恩恩啊啊不要亂摸」
「不要亂哼,給朕說,要幾個」
他將她勾動的春潮氾濫,不上不下,含著她的耳垂問道。
「五個」一被勾引,她立即投降,只直到嗯嗯啊啊。
宮殿外,入目的白色,飄飛的大雪,而宮殿內,春色無限,打的一片火熱
真的不捨得,好不捨得,好想哭,藍藍怎麼這樣了,唉呼,終於差不多了,還有輕塵,雪色,蒼冥軒,阿乖,柳貴妃,還有以前沒有提到的,番外裡面全部會提到,番外裡面也會說的清清楚楚的,親們可以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