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她堅決的模樣,蒼冥寒點點頭,輕不可聞的哼了一聲。
小騙子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般脆弱,反而很堅強,堅強的如同一隻蠻橫的小牛。
可是,他答應是答應,但是,這件事他還是不會讓她插手。
就算說他言而無信也好,即使他言而無信,也只對她一個人
「一定要記住,下一次我再發作時,你就綁住我的手,連腳也一起。」
看著死變態,她仍是不放心的囑咐著。
「朕自然比你這隻小騙子更懂的怎麼樣去做,乖乖的就寢,恩?」
修長溫暖的雙手覆在了她圓圓的眼睛上,讓她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上畫面下化化尚化。「那裡有人這樣睡覺的,我不想睡」
她不滿的扭動著身子,聲音卻有些一些濃重。
「別哭了,他們的死和你沒關係,朕知道,你笨的連劍也不會握,而且還很能耐的會暈血」
他低沉的嗓音淡淡的,有抹壓抑之後的輕柔。
他的手掌心能感覺到那陣濕潤和溫熱,燙的他的手心有些微微的泛疼。
「不帶你這樣安慰人的」
她更是哭的一塌糊塗了,想到有兩條人命死在了她的手中,她就會忍不住揪心的疼。
沒有再言語,蒼冥寒伸手將她摟到懷中,讓她的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要把鼻涕全部都蹭在你的衣袍上」
一若嘀咕著濃厚的鼻音,大顆大顆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從眼眶中掉落下來,砸在了他身上。
直到懷中的人沒有了動靜,呼吸平穩了下來,他的手臂一動,將她從他的懷中勾了出來,放到了床榻上。
從那日之後,一若也再也沒有踏出過寢宮一步,更是讓死變態將宮殿中的宮女全部撤了去,就連綠浮也一併撤了去。
她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再一次發作,而她不也不想要,再有人死在她的手中,哪怕是間接死在她的手中也不可以。
兩天,一若沒有再發作過,平靜的就如平常人一般。
白天,死變態上過朝之後,就會呆在寢宮中陪她。
死變態不在的時候,流雲會在身邊陪著她,一步也不會離開。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要給她下藥,而且還是這麼狠毒邪惡的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窩在床榻上,一若胡思亂想著,只是想了許久,卻也沒有一點的思緒,依舊是一團亂麻。
突然想起了那名宮女,一若轉過了身子,看向了流雲,「流雲,那名宮女安葬了嗎?」
「安葬了,銀子也已經給送了過去。」流雲答道。
「那就好。」她點點頭,心中始終有一份愧疚,鼻間飄過一股氣味,一若皺起了眉,「流雲,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