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你走開,把你的手指弄開」
紅著像是要滴出血一樣的臉頰,她小聲的嗚咽著,羞愧的直想要一頭撞到牆上
「不要」他吐出更加沙啞低沉的兩個字,手指勾弄住了花瓣,向外拉扯著
溢出了一聲細碎的,一若的手攀在了他的頸間,指甲掐進了他的後背中,「快快點
薄唇邪惡的應了一聲,他故意在她漲紅的耳垂旁吐了一口熱氣,「很好,朕喜歡
一若一頭的霧水,她讓他趕快移開他的手指,他好什麼,好個屁啊
就在她半疑惑,半羞愧時,他的手指動的更加快了
雙腿一軟,她只覺得酥麻的可怕,提不出一點的力氣,再加上那股在身體中胡亂躥動的,讓她更是覺得身子發熱的可怕
的,渾身發熱的可怕,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烤著她一般
了一聲,她迷濛的雙眼對上了那死變態,「不不要了」
「這可由不得你,小騙子」
他暗沉的聲音已經沙啞的可怕了,可是手間的動作卻越來越。
「你不要臉」她喘息著,半晌才吐出了一句斷斷續續的話語。
他的動作太快,而且太激烈,帶來的歡愉讓她整個人如同像是飛在了空中一般,身子輕飄飄的,像是要將她的整個靈魂都抽出來一般。
「是麼?」他淡淡的挑動著尾音,的手指抽了出來,扯動著銀絲,落在了她的眼前。
一若的臉紅的更加可怕了,俯身,她嘴一張,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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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突然被充滿,一若尖叫一聲,嘴一鬆
沒有理會她的尖叫,他身子大力的動了起來,大手同時落在了她的渾圓上,肆意的起來。
一若被撞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柔軟無力的只能任由著他胡撞。
他就像是一頭飢渴的狼,一撞起來,便沒有盡頭。
無論她怎麼吆喝,怎麼求他,他都是充耳不聞。
最後直到,一若以為自己就快暈過去的時候,他才終於停了下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若半死不活的喘息著,一想到自己剛才嗯嗯啊啊,她就好想死!
目光一轉,看到那一臉滿足,死不要臉的男人,她低低的罵著他,「你滾開!」
「用過之後,就想過河拆橋麼?」單手支著頭,他側躺在床榻上,指控的看著那隻小騙子。
「我是被你強迫的!」她極度不滿他的話音,她什麼時候過河拆橋了?
「證據還在這裡呢,恩?」
他將結實的橫在了她的眼前,讓她清楚的看到那片她留下的濕潤痕跡,就連被子上也沾染上了許多。
「去死!!!」實在按捺不住尖叫的,她一腳就踹了過去。
身子一側,他長臂一伸,將她的身子抱進了懷中,「好了,別鬧了,該就寢了」
「就什麼寢,你沒有看到天色還是亮的嗎?」
不安分的,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掙扎著,扭動著。
「那你這隻小騙子,還想做些什麼?」他的手指向上挑起了她的下顎,俊挺的眉也跟著挑動了起來。
響亮的一聲,她拍掉了他的大手,「送我的生辰禮物!」
在沒有將生辰禮物送出去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聞言,蒼冥寒深邃的黑眸動了一下,大手有些鬆了。
而此時,一若已經撐著發軟的身子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罪魁禍首,她晃悠的下了床榻。
她林一若別的不多,耐心和毅力可是非常厲害的,哼哼!
七手八腳的將衣裙穿到了身上,她扯過了被子,般的,用被子將死變態的臉龐蒙的嚴嚴實實的。
又哼了一聲,她走出了房間。
一邊向著御膳房走去,她一邊咒罵著那死變態。
大白天的發情,讓她的雙腿跟著發軟,才走了幾步,就只想坐到地上。
到御膳房並沒有多遠,而她整整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尤其是一走動,雙腿一摩擦,那腫脹的地方更是難受。
在看到御膳房那三個大字時,一若鬆了一口氣,簡直有一種看到親人的衝動。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她邁動著腳步,向著御膳房走近。
就在她走到御膳房門口時,肩膀被人狠狠一撞,她的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痛呼了一聲,手揉著疼痛的膝蓋。
「你沒有事吧?」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宛秋蹲下了身子。
聽到聲音,一若抬頭,看到一身白色的宛秋,她搖搖頭,「沒事。」
伸手,宛秋攙扶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
微微的有些尷尬,一若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宛秋,你怎麼來這裡了?」
「柳姨娘想吃一些膳食。」將她扶的站了起來,宛秋隨後鬆開了雙手。
「想要吃一些膳食?」一若的眼睛剎那間亮了起來,「那母后是想要吃甜的,還是辣的?」
「皇后為何這樣問?」宛秋的聲音中有些疑惑。
一若笑了兩聲,「母后生辰不是沒有在宮中嗎?我也沒能送上生辰禮物,所以現在想要送一份。」
一抹精光從宛秋的眼中飛閃而過,她點點頭,「原來是這樣,許是這一段時間的甜食吃的有些多的緣故,所以她想換換口味。」
「那母后能吃辣的嗎?」她進一步的問道,這些東西對她可是很有用處的。
宛秋和死變態他母后的關係那麼親近,當然知道她的愛好,到時,她不就是事半功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