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一若狠狠的咬住牙,讓自己一定要忍耐,再忍耐!
現在他就是一大爺,是她大爺!
「我錯了」
忍下了那口惡氣,她的眼睛睜的圓圓的,一臉的誠懇和可憐
「你錯了麼?」他沒有理會她,眼眸也不知是落向了那一處
「錯了,真的錯了,我錯了
一若有些欲哭無淚,如果她的後有一條尾巴的話,她相信,現在肯定都已經搖了起來
這一次,他抬起了頭,好看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小騙子沒有錯,朕已經不冷了,不需要溫暖了。
啊啊啊!!!她快瘋了!真的快瘋了!
他一個罪魁禍首在鬧什麼彆扭,鬧什麼彆扭
她都說要溫暖他了,他竟然還敢給她一副那樣的表情
「死變態,你要是敢不讓我溫暖,你試試!」她怒了,對著那向她耍子的死變態吼道。
聽著那吼聲,他的薄唇向上若有若無的勾起,只是聲音卻仍然淡漠,「是你說不要溫暖朕,朕不會強迫你,還有身為皇后,說話是不能出爾反爾的。」
「我就是出爾反爾,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她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將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發揮的淋漓盡致。
只是哼著,她還有些不滿意,伸手拉過了一旁的被子,撲了過去,胡亂的裹在了他身上,將他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還冷麼?」
他的身子動了一下,將被子拉的更加緊了一些,無聲的告訴她,她的被子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
見狀,一若無奈的望了一眼周圍,隨後抱起了暖爐,走近了床榻上的死變態。
三兩下拉開了裹在他身上的被子,她的身子如光滑的泥鰍一般,鑽進了他的懷中,將暖爐橫在了兩人中間,「還冷麼?」
「有些」眸光若有若無的掃過了她身上的衣裙,他低沉的扔出了兩個字。
還冷哦?一若的眉皺了起來,疑惑的看著那死變態,「要怎麼樣,你才會覺得暖啊?」
「若是朕說了,你會按著朕的話去做麼?」挑起了俊挺的眉,他好整以暇的望著那隻小騙子。
猶豫了幾秒鐘,一若點了點頭,「你說。」
「脫!」簡潔而利落的一個字。
「脫脫什麼?」她再一次的有些結巴了。
其實,純白的小白兔便是這樣,一步一步掉進大灰狼的陷阱中的。
「衣裙。」
「我幹嘛,幹嘛要脫衣裙?」
「你剛才的話不記得了麼,只有兩人的體溫相貼在一起時,才會感覺到溫暖嗎?」
好看俊美的臉龐上一臉的正經,他睨著她,「若是不願意,朕說過是不會強迫你的」
望著他認真的臉色,一若猶豫了許久之後,放下了手中的暖爐,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裙。
黑眸中閃過一抹輕笑,他坐在了軟塌上,任由著那只單純的小騙子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
直到剩下肚兜時,她的手停了下來,望著他,尋求意見,「好了麼?」
要是再脫,他還沒有被她弄熱,她便先凍死過去了。
沒有言語,他的大手一揚,身上的衣袍就成了一片一片的碎布,然後飄落到了地上。
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一若的手抱緊了身子。
長臂一伸,他便將那隻小騙子直接勾進了懷中,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了一起。
「啊!」一若尖叫了一聲,雙手推搡著他的身子,「死變態,你騙我!」
「朕那裡有騙你?」感受著懷中細膩的柔軟,他挑起了眉,的手指若有若無的從她的背上劃過,摩挲著。
「你說那裡有騙!」一若惡狠狠的咬牙,一手拍在了他的胸膛上,「你的身子比我都還熱,竟然還敢說你冷!」
「遲了」他輕笑著丟給她了兩個字。
「去死去死去死!!!」一若惱了,這個死變態竟然是在騙她,竟然是在騙她!
「別惱了,投懷送抱不是你自願的麼?」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瘋了,真的快瘋了,「你個死變態就為了逞你的獸慾,所以就不管我的死活!」
「你這隻小騙子不是好好的嗎?」
「我的生辰禮物到現在都還沒有送到呢,到半路上,就被劫持了回來,還叫活的好好的嗎?」
靠之!一次生辰禮物她送了都將近十次,卻也沒有能送到他母后的手中,真是!
聞言,他深邃的黑眸暗沉了幾分,氣息有些微微的泛冷。
低頭,薄唇而霸道的吮上那柔嫩的如花瓣一樣的紅唇,啃噬了起來,將她口中的那些話全部吞了進去。
不同於一般的溫柔,他的舉動有些,霸道,讓她有些微微的喘不過氣來。
同時,他的手指滑落到了她的腰間,輕輕的摩挲著。
感覺到腰間癢癢的,她的身子再也忍不住的動了起來。
終於,他放開了她的紅唇,看到那紅唇更加的水潤,泛著的光澤,他的手指從她的唇上劃過。
隨即,他薄唇一張,含住了她細嫩的耳垂,輕咬起來。
身體中不時流竄過一陣電流,一若的腳蜷縮在了一起,的臉頰一陣的泛紅,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嗚咽,「死變態」
「嗯?」他磁的嗓音有些含糊,長舌勾弄住了她的耳垂。
熱的如火一般的手指滑落在了她的雙腿間,輕輕的挑動著,的指尖故意在她柔嫩的花上游移,輕碰,引起她一陣一陣的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