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好久沒有看到過輕塵了,應該有五年了,真的是有好久了
眸光動了動,他點了點倨傲的下顎,沒有反對。
一若愣了一下,更加的不甘了,「都讓宛秋去,為什麼就不讓我去?」
「原因,你不該比誰都清楚」他的眉挑了挑。
「那也只是你的原因,不是我的原因!」
亂吃飛醋的是他,他竟然還好意思說是她的原因,死變態!
「很好。」慵懶的眼眸危險的看了她一眼,他扯動薄唇,「所以,皇后就更沒有去的必要了。」
話音落,他站起了身子,看向了一旁的張公公,「把暖裘拿過來,帶宛秋到馬車上去。」
「是,聖上。」張公公應了一聲。
轉身,他邁動修長的雙腿向著宮殿外走了去,一若急了,連忙跟了上去,「你等我一會兒,再商量一下啊!」
可是,她越是叫,眼前的那道身影就越是走的快。
一若腳下的步子也放快了,變成了小跑,兩隻手拖住了他的衣袍,奮力的向後拉扯著。
身形一頓,他站定了身子,眼眸一轉,落在了那隻小騙子的身上。
俊挺的眉微微揚起,他的眸光若有若無的落在她的兩隻小手上,唇邊揚起了一抹危險的笑意,「嗯?」
「你要是不帶我去,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一個所以然,最後急了,乾脆一跺腳,「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拉著你的衣袍不放!」
他從喉間溢出了一聲不屑的輕哼,看著她,放柔了聲音,「其實,朕也不想這般的」
聽著那輕柔的聲音,一若的心跟著止不住的輕顫起來,忍不住嚥了煙口水。
第一次他這樣說時,她被他點了穴,一動不能動。
第二次他這樣說時,她同樣也被他點了穴。
這次是第三次,她想著,絕對也不會是什麼好意思
「你,你不能點我的穴道!」她圓圓的眼睛瞪著他。
「朕為什麼不能?」他揚著薄唇,微笑著。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這個死變態肯定不安好心!
「我和上官輕塵又沒有怎麼樣!」
「那你還想著怎麼樣?」
蒼冥寒的眼眸一瞇,有抹警告。
「不怎麼樣!」她答的飛快。
威脅不行,就換成另外一種方式。
拉著他衣袍的身子,扭動,扭動,再扭動,眼睛中閃過了一抹期盼,可憐的像是一隻被丟棄的小貓。
「若是,你不能保證發生——」
「我能保證,什麼都不會發生!」
不等他話音落,她已經搶著開口了,一隻手還舉到了耳旁,「我發誓!」
「若是,沒有做到呢?」
她沉默了一下,咬牙,狠狠的說道,「隨便你怎麼樣!」
聞言,蒼冥寒深邃的眸光似乎閃爍了一下,邪肆而得意,似乎等得就是她這句話,只可惜一若沒有看到。
「很好,那便走吧。」
頓時,一若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笑瞇瞇的瞇著眼睛。
當純白的小綿羊掉進狼窩而不自知時,便是這傻傻的模樣。
兩輛馬車已經在宮殿外侯著了,宛秋已經上了第一輛馬車。
眨巴眨巴了眼睛,一若抬腳,就要向著那輛馬車走去。
只是,才抬起了腳,卻已經被人提起了衣領,「想要到那裡去?」
「不是男人坐一輛馬車,女人坐一輛馬車麼?」
「你不用分的那般清楚。」言語間,提著她,蒼冥寒已經踏上了馬車。
一若咬牙了,哼哼唧唧的,「你的意思是我不男不女麼?」
「你自己認為是那樣,便是那樣吧。」
「哼,你這是明顯的無視!無視!」
「那便是男的。」他薄唇扯動,扔給她了一個答案。
隨後,在她不滿的亂叫聲中,將她塞進了馬車中,阻隔了亂七八糟的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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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停了下來。
宛秋在張公公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望著那如五年前一般的府邸,她有些失神。
「放我下來,下來,我又不是雞!」
後一輛馬車中,一若撲騰著雙腿,又被擰著提了下來。
看到不遠處的宛秋,她立即停止了叫聲,一腳踹在了身旁那死變態的腿上。
走進了睿王府,那股壓抑而沉悶的氛圍頓時撲面而來。
一入眼,便是滿眼的白,就連下人身上穿的也是一片白色的孝服,臉上的表情都深沉而肅穆。
一若正了正臉色,也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門豪團體幻幻。幻。靈堂之中,更是滿眼的白色。
望到跪在地上的那抹白色,讓一若覺得有些哀傷有些孤寂。
而靈堂之中的人看到走進來的三人,全部都恭敬的跪到了地上,還未來得及出聲,那道低沉的聲音便已經傳了過來,「起吧。」
「謝聖上。」
「微臣代為父謝過聖上。」上官輕塵許是幾日沒有睡的緣故,溫潤的臉龐上有些深深的疲憊。
「睿王爺倒是客氣了。」
他的眸光動了動,接過了張公公遞過來香插在了暖爐之中。
一若也接過了香,學著死變態的模樣,將香也插進了暖爐之中。
而宛秋則是沒有動,靜靜的站在那裡,透過輕紗的目光,落在了上官輕塵的身上,一瞬不瞬。
感覺到那道專注的目光,上官輕塵循眼望了過去,看到站立在門口一襲白色衣裙的宛秋。
微愣了一下,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