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變態是轉性子了,還是變的精神不正常了?
要是往常,他一定會變態的將她整的死去活來,貌似,今天沒有太陽,更沒有可能從東邊升起來,他咋就不正常了呢?
瞧著她不動,蒼冥寒狹長的眼眸挑了起來,扯了扯嘴角,「不去麼?」
「你確定?」自己沒有發病,後面的話她很明智的沒有吐出來。
「小騙子原來這麼善解人意,是想要幫本太子處理奏折嗎?」
他的話音才剛落,她就像兔子一樣,迅速消失的沒有了身影,只留下輕風吹拂過了他的臉龐。
今天,他的確很忙,忙到沒有時間將她逗弄的像只發怒的小獅子,氣的直跳腳。
只是,關於他想做的那件事,是一定會有時間的。
將她折磨的小聲嗚咽,全身漲紅,像只可憐的小獸,可是他最愛看的。
想著,他的眼前恍若已經浮現出了那副場景,薄唇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蒼冥寒定定的站在了那裡。
流雲踏進宮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家主上正在出神,而且還一臉春意。
額,忽略,直接忽略,要是讓他家主上知道他用春意來形容他此時的笑容,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
「主上」他輕輕的叫了一聲。
「」沒有一點的回應,依舊是那春意的笑,還帶著些許的邪惡意味。
看著那邪惡,流雲的心忍不住輕顫了一下,「主上」
「」
那笑容不僅沒有停止,反而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流雲視死如歸的喚道,「主上。」
終於,那璇旎的春色消失,蒼冥寒拉回了思緒,眸光一轉,不經意看到一旁猛盯著他瞧的流雲,黑眸危險的瞇了起來。
霎時,流雲收回了目光,他剛才竟然那麼直白的瞪著主上看,果然是在找死!
就在他以為,主上又會讓他煉一晚上劍時,卻聽得那道嗓音低沉道,「將暖裘給太子妃送過去。」就*愛*網「是。」宮女應了一聲。
「把本太子的暖裘給她送過去,若是她不肯披,就告訴她,本太子讓她回寢宮。」
宮女才踏出了一步,低沉的嗓音又繼續道,她的性子麼,他自然清楚。
「是。」宮女應著,走向了寢宮內。
見狀,流雲吊起的心落了下來,正準備鬆一口氣時,一個冰冷帶著寒氣的嗓音砸了過來,「說。」
那口沒有來得及松一口的氣,瞬間又被他嚥了會去。
每當主上這個模樣的時候,就說明他要稟告的事最好斟酌,再斟酌。
若是事情不嚴重,或者引不起主上的興趣,那麼,後果絕對很嚴重。
穩了穩氣息,流雲正色道,「主上,這段時間以來,那位小姐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就像個平常人一般,沒有和任何人走近,總是孤單一人,來來去去,而且,她臉上的輕紗也從來沒有拿下來過,就連就寢時,也不曾拿下。」
「可曾看到他身上帶有一塊白色的玉珮?」他的眸光閃動。
「屬下正想稟告主上,確實有一塊白色的玉珮,而且玉珮的樣式和主上的那塊玉珮極為相似。」
流雲也是一臉的驚愕,那塊玉珮,他雖然只掃了一眼,但是樣式卻記的清清楚楚。
聞言,蒼冥寒欣長的身軀微微僵了一下,黑眸中閃過了一抹精光,垂落在身側的修長手指緊繃。
如果說,以前他是在懷疑那是她,那麼現在,沒有了一點的懷疑。
他確認,那絕對是她,是消失了五年的她,消失了五年的宛秋
心止不住輕顫了一下,他的黑眸閉了一下,斂去了其中複雜的情緒。
等到,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如常如海洋的深邃,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到底。
「主上,還要不要繼續暗中跟蹤?」
空氣中一片沉寂,沉寂的讓人有些心慌。
許久,他扯動了抿成一道直線的薄唇,「不用,讓侍衛將她接進宮,讓她先住在冷宮的竹林。」
「是,主上。」
「還有,讓她不要出竹林,也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她。」
流雲有些疑惑,卻也不敢問出聲,只是應著,「屬下知道了,今日就接那位小姐進宮嗎?」
蒼冥寒輕哼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挑起了書桌上的毛筆,「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她,若是,她不肯安分的呆在那裡,你就——」
話音頓了一下,他的睫毛顫了顫,瞳孔被染上了一層暗沉,握著毛筆的修長手指也無意識的收縮,再放開,「算了,你退下吧。」
愣了一下,流雲退了下去。
等到流雲沒有了身影,只聽清脆的一聲,握在他指間的毛筆,應聲斷成了兩截,掉落在了地上。
宛秋,他有絕對放不下的理由
五年前,他以為事情很簡單
只是,如今,卻沒有他想的那般簡單了,已經變的很複雜
還有,得知宛秋並沒有死,他的心中除了欣喜,竟然還生出了一抹沉重。
一抹,從未有過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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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動著身上大的像是都要把她包在裡面的暖裘,一若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
那個死變態是瘋了嗎?
就算怕她冷,關心她,讓宮女送來的暖裘也該是她的啊!
披著他的,那暖裘已經拖落到了地上,這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腳在這暖裘上已經來來回回的踩了好幾腳了。
劍-梅顧俗顧康梅。黑色暖裘,印著她白色的腳印,華麗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