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若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瞪著他,「你拽個屁啊,兩文錢就想一清二楚。」
直直的盯著那不知好歹的女人,雪色笑的更加的妖媚了,只是那妖媚之中危險的氣息盡現。
瞧出了他臉龐上的不對勁,一若迅速躲到了蒼冥寒身後,小嘴卻依舊得理不饒人,「小爺,肚裡能乘船,不和你一般計較。」
「為何要和你說?」
「先看看他的願望是什麼,小爺能不能替他完成?」
「可以。」雪色聳了聳肩膀,他雪色一向說話算話。
「可是這是人家的,我們這樣算是——」
「才沒有。」她不承認,倔強著嘴,哼哼著,可是,那絲慌亂憂慮已經全部寫在了小臉上。
「本公子會越來越漂亮。」
「滾蛋!」一若低吼道!
麼怎麼保跟我持系。「真小氣。」一若皺了皺鼻子,「話說回來,你不會許了想要當皇上的願望吧?」
「蒼冥寒,你要去哪裡?」一若急了,連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袖,他深沉的臉色,看起來好像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讓她心中有些慌慌的。
「要。」
「要不要?」蒼冥寒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哼了一聲。
一抹青色的身影突然映入了眼簾,蒼冥寒收起了笑意,正色望向了雪色,「還記得欠本太子一個人情嗎?現在本太子命你保護她的周全,等到明日晌午,給本太子送到宰相府。」
一若定定的盯著那盞蓮花燈,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靠之!這樣也行!
一若的雙眼頓時放著賊光,就撲了過去,蒼冥寒早已預料到她的反應,身子徒然一轉,已經將紙條直接扔向了河水中。
一若的臉徹底黑了下來,果然是妖孽男,連許的願望都不同於一般。
一若看的有些目瞪口呆,隨後擠出了兩個字,「小氣。」
一邊罵著,她一邊將自己的紙條放了進去,走到河邊,將蓮花燈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河水中,隨後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放在了胸前。
人家都有蓮花燈,她總不能將紙條直接扔在河中吧。
幾秒鐘之後,她睜開了雙眼,真希望老天能看到她的願望,帶她回現代。
可是沒有眼色的人總是有的,就像此刻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妖孽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身,遮的那個叫嚴實。
聽著她的話語,他薄唇一彎,輕勾起了唇角,黑眸中的輕笑氾濫,如水墨般流光溢彩,勾人心魄。
她就像是一個引狼進羊窩的狼,徐徐的引誘著。
安慰人這種事,她不長干,吐出的話語,也是三不像四不像。
心中始終有些過意不去,一若嘀咕著弄開了蓮花燈,取出了裡面的紙條,展開,看著上面寫著的扭曲的幾個字,「我想要很多的美人給我做夫人,阿牛。」
挑著眉頭,蒼冥寒睨了一眼河中的蓮花燈,身形一閃,腳尖輕點碧水,勾起一盞。
接著,她又如法炮製的將毛筆塞到了雪色的手中,拿起了毛筆,雪色開始寫了起來,也不理會那兩道比他還灼熱的目光。
此時,一若也寫好了紙條,將紙條攥在了手心,她四處張望著。
沒有言語,蒼冥寒深邃的黑眸落在了那碧水中,眸光泛動,薄唇抿上了一條直線。
深邃的黑眸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蒼冥寒高大的身子驀然一府,薄唇靠近了她的耳旁,「害怕本太子不要你了麼?」
看了又看,還是無奈,轉身,揪住了那死變態的水袖,手指再一指河水中飄動的蓮花燈,「我想要那個。」
看著她的臉龐上閃過了一絲慌亂,他低笑著,輕佻著嗓音,「太子妃在關心本太子?」
瞧著他那副她再多說一句,就扔進河中的模樣,一若憋屈的蹦出了一個字,隨後將嘴邊的那個偷字,活生生的嚥了回去。
瞧著她將毛筆拐進懷中的彆扭姿勢,蒼冥寒揚起了一陣輕笑,隨後,眸光一轉,如同利劍向著雪色就射了過去。
瞧著那男人還是一幅深沉樣,一若勾著食指,笑瞇瞇的,「來,大爺,給小爺笑一個。」
第一次瞧見他這麼笑,一若竟然有些失了神,他真是紅顏禍水啊啊啊啊!
舔了舔嘴唇,她不自然的安慰著,「其實吧,當皇上不僅又累,而且還短命,費心費神的,還不如現在自由自在的,是吧?其實皇宮就是一鳥籠,呆在鳥籠中除了權利和金錢,也沒有什麼幸福可言。」
蒼冥寒擰起了眉頭,她的安慰總是這般出乎意料,當皇上都短命那他
落到了一若的身旁,他將蓮花燈遞了過去。
許是,她的語氣太過溫柔,表情太過可愛,蒼冥寒心中一動,竟然真的拿起了毛筆。
說完,她扭過了身子,趴在了一旁的石頭上,開始認真的寫了起來。
轉過身子,她望著那盯著她看的兩人,嘴角揚起了高深莫測的笑,「我知道你們也想許願來著,所以不要客氣了,來吧。」
轉過身子,望著蒼冥寒,她的好奇心又在隱隱的發癢,一步,兩步蹭到了他的身旁,嘿嘿的笑著,「你到底許了什麼願望啊?」
雪色聳了聳肩膀,這眼神好冷,和這清涼的夜色都有的一比了,男人麼,還是要溫柔些的。
靠近了兩人,她逼迫的將毛筆和紙張塞進了蒼冥寒的手中,雙眼灼灼的盯著他看,「寫吧,只要寫了,就能實現的,來吧」
額頭上劃過幾道黑線,心中的歉意立即消散,她沒好氣的哼道,「還阿牛呢,我看是阿豬,種豬,死豬。」
額,是不是她有踩中了他的痛,所以又變深沉了。
他一陣的失笑,滾燙的氣息燙著她發熱的耳垂,低沉的聲音如呢喃,「本太子會來接你的,所以不要惱,乖乖聽話。」
話音落,他的薄唇若有若無的落在她的臉頰上,隨後如風一般沒有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