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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81章 她想要要堅持的美麗3000+[vip] 文 / 經年留穎

    風寂遠利索地把外套從身上脫了下來,在空中劃開一個完美的弧度,拋給了風雅.

    「拿去吧!」

    風雅牢牢地捉住了大衣的一角,十指扭著還余留他的體溫的外套,心一陣絞痛,慶幸臉上早已因為寒冷而蒼白得發紫,不然他便要看出她的堂皇。

    抿抿唇,她努力地調整呼吸,喃道:「謝謝大少爺。」

    回到風家,路非易早把易黎雙安全地送了回去,此時已在風宅大門外等候他們的歸來累。

    風雅無意中瞧見了他看她的目光,竟不自覺地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腳步邁進大門,室內的暖氣如陽春三月的溫陽,洋洋灑灑地撲向她的全身,柔軟冰冷的肌膚迅疾升起了一股暖流,濕透的身體不再那麼冷了,眼看風寂遠扯掉了他的領帶,她也知趣地立馬脫下肩上濕了的外套,想遞還給他時,又想起了他的厭惡,晙了他一眼後,只好尷尬地收了回來。

    一臉的窘色檬。

    風寂遠瞟了她一眼,好聽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搖曳,「看來風小姐終於開始懂得如何自持了,不該做的,永遠別做。」

    髮絲上的水珠顆顆地滴落在他的外套上,染成了更深的黑,心像是被蟲子啃了幾口,鈍痛漫漫。

    她點點頭,道:「我記住了。」

    風寂遠看了眼她包在外套底下滲著血絲的雙掌,吩咐一旁站著的路非易,道:「給她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口,盡量不要留疤。」

    心裡頓生一陣狂喜,風雅飛快地抬眸望向他步上樓梯的挺拔身軀,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這算得上是關心麼?

    「先回房裡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再到醫療室來吧。」路非易三五步靠近她,音量被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彷彿她是易碎的瓷娃娃,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風雅轉身看看他,感激一笑,道:「謝謝你幫忙把黎雙送回家,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我盡全力幫忙。」

    路非易搖頭失笑,轉身走遠了,「顧好你自己吧。」

    風雅遙遙地望著他的背影,心裡五味陳雜,面對這個男人,她不知道該恨他還是感激他。

    歎口氣,她回房裡沖了個熱水澡,讓冰凍的身體徹底回暖後,風宅的獨立醫務室裡找到了路非易。

    與他見面,最頻繁的地方莫過於這裡了。

    此時,他正俯著身軀,專心致志地用鑷子幫把她手心裡殘留的玻璃碎清除,濃密的雙眉逐漸向中間靠攏,溫熱的呼吸噴灑到她痛得麻痺的手心上,癢癢的,麻麻的,一陣酥。

    「你跟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熟了?」他莫名地向她發問,話裡的她應該就是易黎雙。

    「不知路先生話裡的她是指誰?」風雅是有意而為,只希望他和她不要因為錯過而有緣無分,珍惜了才能相守。

    手心突然傳來錐心的疼,她輕輕地呻吟了聲,路非易達到目的了,嘴角的弧度漸漸地笑開了,風雅斜睨著他的額,道:「原來像你這樣的人也會公報私仇啊!」

    「呵呵……」他笑了,笑聲爽朗,「不叫路先生了?」

    風雅一愣,窘迫得紅了臉,路非易不為難她,他們登報的那件事確實是誤會,站在她的立場上來看,她疏遠他很正常。

    「原來在你眼中,我早被固定了形象啊?你拿我的話來開玩笑,我不願意任人魚肉,就只好拿你的手來開玩笑了……」

    經歷了緋聞事件後,她與他之間的談話都鮮少用上「你」「我」這等字眼,即便她一再避忌,可他卻一直固執地循環使用著,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二人關係破冰的預兆,她只知道,對他,她早已多了一份防備,可永遠分不清他哪句真,哪句假。

    「這公平嗎?」她問。

    他對她的問題似乎嗤之以鼻,「現在誰還會在乎公平,古往今來,黑白兩道裡能被在乎的唯有輸贏。」

    風雅淡淡一笑,不再言語。

    久久的,他幫她的雙手捆好了紗布,道:「要除掉疤痕得等到傷口癒合後,看看留疤情況再說,再醜也得先忍著了。」

    聽著他略帶關心的話,她的心微微一疼,笑了笑,她搖搖頭,聲音剎那溫柔,「不用了,這些疤我沒想要除掉。」

    「女人都愛美,不是?」路非易疑惑地看著她,雙目炯炯。

    明顯的,她的答案在他的意料之外。

    「是,女人都愛美,可總有些醜是別人以為的,總有些美是自己必須堅持的。」

    人說世事難測,有可能今日她嫁給了風寂遠,明日她與他之間便已形同陌路,又或許,突然有一天,她會忘記二十四年來所發生的大小事情,腦裡乾淨的如一張纖塵不染的白紙。

    可她不願意那樣,她希望在與她如影隨形的身體上能留下點屬於他們的印記,證明她曾刻骨銘心地愛過一個男人,如果可以選擇,她不會忘了他,可如果哪一天她真的把他忘了,有了這些深淺不一的疤痕,她能把所有的記憶喚醒。

    在所有人的眼裡,他的殘酷鐵證如山,可十年前,他也曾在淅瀝淒涼的雨天裡對一個無助的小孤兒露出了溫柔的笑臉。

    他本該是那樣的,那才是真實的他,美好得如天使般的如玉君子,她相信,那樣的他遲早會回來……那時候,或許就是她與他的緣分到頭的時候了。

    路非易看著她獨自陷入沉思的小臉,默默地看了她一會,良久才淡淡地笑開了,不再願意與她玩文字遊戲,扯開了話題,道:「剛才的問題,可以給我答案了麼?」

    從她的角度往下看,只看到了他柔軟的發,與被碎發遮蓋著的飽滿的額,她看不清他的臉。

    「什麼?」她明知故問。

    「不懂得適可而止的裝瘋賣傻就顯得討人厭了!」路非易笑著抬頭,用眼睛厲她。

    風雅雙眼明亮,「你大可直接問黎雙我們兩什麼時候混得那麼熟,又何必在這裡看我裝瘋賣傻,聽我的瘋言瘋語?」

    對於她的一語點破,他似乎並不那麼吃驚,炯炯的目光緊盯著她,許久以後都無後話。風雅在心底歎了口氣,深深地凝著他,想起了與易黎雙從相見到相知的所有,她終究是妥協了,淺聲問:「我們交換答案,好吧?」.

    「……你說。」

    「如何讓一個強勢的人無條件地接受你的請求?」

    他一愣,黑瞳在光亮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愈加的咄咄逼人,濃密的眉毛依舊緊緊地蹙著,此時更甚了。

    聰明如他,或許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她希望風寂遠能出席他們的婚禮,不管怎麼說風家有頭有臉,風連成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讓他知道了,恐怕會天下大亂,她只想趁著他還不知道的時候讓風寂遠妥協,不願意惹來那麼多的突發狀況。

    「想要贏,手裡必須要有把柄,他在乎什麼,什麼就是你唯一的籌碼,沒有籌碼,贏這個字就僅是天方夜譚。」

    風雅了然一笑,心裡狐疑,他明知道她問這問題的最終目的就是讓風寂遠出席幾日後的婚禮,可他為什麼要幫她呢,這不就等同於背叛了風寂遠麼?

    緩緩地走近他,她說:「謝了!」

    他無所謂地笑著,「那我要的答案呢?」

    「今晚你是怎麼成了黎雙的男伴的?」想起她挽著他時的嬌羞樣,她的好奇心在不斷放大。

    路非易彷彿有一霎的怔愣,罷了,輕聲道:「因為她的死皮賴臉……」

    風雅不屑地瞅他,無聲道:「切,你還不要臉呢……」

    「嗯?」

    風雅一驚,怕他聽著,立刻說:「我以為你們不熟,原來她已經可以對你耍賴啦?」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偶爾耍賴就等同於強求,再說了,她和少爺的關係……我不可能不答應。」

    因為風寂遠的關係,才答應……

    被他這麼一說,她的心裡生出了點唏噓,看了他半晌,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變了,轉過身不再看她。

    「大大咧咧的女孩總會把所有的溫柔留給自己愛的人,有的人死皮賴臉是為了錢,而她們死皮賴臉,不過是為了讓心上人多看她們幾眼。」

    深深地看著他,她問:「你懂她麼?」

    路非易轉身,面無表情地迎向她的目光,眼眸卻是無比的幽深,道:「我不需要懂。」

    睨著他,她冷冷發笑。

    果真是冷情至極的人啊,連笑都生疏的人怎麼會懂?

    她的話早已說得不能再白了,他若不在乎,她也不願強求,只是,苦了那默默追隨的黎雙。

    ps:goodmorning,還有四千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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