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寂遠渾身一震,狠厲的目光飛快地聚焦到風雅頌若無其事地嬌笑著的臉上,挑釁的意味像是濃得化不開的墨。
「既然捨不得,為什麼不直接出手阻止,如果風氏放棄這塊地,曼城還能有誰敢跟唐氏搶?還是從你決定當著元洪生的面吻我的時候,便已告訴了他,在這場競逐裡,你並無勝出之心,從你三番四次地把我拉進懷裡時,元洪生早已在中標者的名單上刪掉了風氏,你的第一步計劃宣告成功,之於你,也很順利,因為你只是吻了一個永遠不相干的人……」
因為不相干,所以不算什麼。
她眼神幽幽地看著他,最後一句,並沒說出口。
沒等他反應,她已推開了他偉岸的身軀,眼神掠過路非易猜不透的目光,給自己的杯上倒滿了酒,繞到元洪生的跟前,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不就是一張臉麼,如果唐詩言要,她就要不得了。
元洪生的臉上綻放著各式的表情,瞄了風寂遠一眼,盈盈地笑了,抿了口紅酒,收緊了她的腰。
因為是背對著風寂遠與路非易,風雅並未能看到遠、易二人的鄙夷,有只有唐詩言眼底的那一絲絲的震驚,可終究帶上了感激。
風雅頌覺得自己犯/賤,可如果不這樣,背後的那個男人又會怎樣?
給了她一個冷笑。
風雅並不願意與她交流,如果她不是愛得自私,風寂遠與唐詩言會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對。
元洪生灌了她很多酒,時不時就愛憐地撫摸著她柔軟的腰,胃裡酒精翻騰,她上洗手間裡大吐了一頓,拖著有些失衡的身體,視線朦朧地從洗手間裡拐了出來,撞進了迎面而來的男人的懷抱,接著被他狠狠地推倒在牆上。
路非易狠狠地捏著她低垂著的下顎,把她紅撲撲的臉抬了起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情緒會被一個人左右到這個程度,可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卻辦到了!
他用虎口抓住了她的臉,一臉憤恨地問:「風雅頌,你是不是就這麼的賤?」
她是有些醉了,急需要一個力氣夠大的人給她一巴掌,或者重重的一拳,她才能清醒過來,須臾,她把迷濛的大眼兒睜開,主動抱住眼前憤怒到了幾點的男人。
路非易如她所料般迅速把她推開了,揚手下落的巴掌狠毒有力,直打得她的左耳「嗡嗡」作響,歪了身體。
本來就是瘦瘦弱弱的人兒,經不起一個大男人用盡全力的廝打,場面是可想而知的落魄。
風雅自嘲低笑,扶著牆壁才能穩住踉蹌的腳步,站直了才擦了擦嘴角,血染了她的手背,「謝謝啊!」
語畢,她再次衝進了洗手間,用冷水往臉上不斷地潑,路非易從幾秒鐘的震撼當中反應過來,衝進去扯著她纖細的手臂,再次把她耍到了牆上。
這程度,也該醒了。
ps:再次重申一下,不是說昨天二更,今天就不更,而是從本月6號開始我就已經是一天二更了,只是時間不一定都是每日早晨的10點,請親們別誤會!稍後第二更奉上!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