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寂遠的嘴邊早已有了笑意,盯著她半晌,北野武郎盯著她若隱若現的柔軟,一副垂涎欲滴的醜陋模樣,大笑著連連點頭。
「對,對,先談正事,哈哈……咱們先談正事!」
風雅轉身往外走,北野武郎小聲地問著風寂遠,後來風寂遠說了句很長的話,可她卻只聽清楚了一點。
「她本來就屬於北野先生您的,喜歡的,儘管要……」
心臟像是被人捏住了,她疼得有些喘不過氣,快步走了出去。
看得出來,北野武郎喜歡她的胸,要逃過這一劫,她就必須要把胸前的包嫩柔軟毀掉。
走進了洗手間裡,那被橙光映著的鏡子上她蒼白的輪廓,那一瞬間,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張臉多少跟十年前,初見風寂遠時不一樣了。
澀然一笑,她聽著其中一間洗手間裡的動靜,估摸著那裡有人,掀起了裙角,抽出佩戴在大腿上的小尖刀,對準右胸以上,鎖骨以下的地方狠狠地刺了進去,平日裡,這種痛她一般是咬咬牙就忍住了,這時候卻任由神經的刺激,大聲喊了出來。
「啊——」
洗手間裡立馬衝出了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女人,看著一個滿身鮮血的美麗女孩,滿臉蒼白地躺在地上,先是一怔,隨後便不出風雅所料地大喊著想衝出門,她及時地伸手扯住了她的腿。
「我被襲擊了,能不能幫我去四號房求救?」
女人驚慌失措地凝著她,嘴巴張得老大,不斷地點頭,腳下去匆匆地跑了,怕是嚇壞了。
看著她逃跑的方向,肯定了她能按我的意思去辦時,風雅才敢鬆了口氣,疼覺瞬間復甦。
讓路非易見著了,大概又要嘲笑她了。
很快的,人便來了。
破門而入的瞬間,北野武郎是眾多人中反應最大的,看著她鮮血淋漓的胸口,冷哼了一聲,氣憤地折了回去,路非易不知幾時也沒了蹤影。
燈光璀璨的洗手間裡,此刻僅剩她跟風寂遠二人。
她從不敢奢望他能扶她一把,捂著傷口,扶著洗理台上得大理石勉強還能站起,瑟縮著肩膀,大氣也不敢喘。
風寂遠心裡的火如潮湧,讓他整個人都處於焚燒著的狀態,看著她捂著胸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寧願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再怎麼疼也不願意低頭求他一句。
這面子有那麼重要嗎,值得她用自己的鮮血去守護麼?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生氣,抿著唇走過去把她騰空抱了起來,風雅錯愕地仰望他的下顎,一陣爽雅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突然便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暖。
他對她冷冷一笑,「在我未批准的情況下,做出等同於自殺的行為……你可真是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