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的濃了,皎潔的月光從偌大的落地窗直瀉而下,映在柔軟的地毯和舒適的大床上,床上的女人裸露在潮潮地空氣中,毫不知情的享受著月光浴……
而那鮮紅的地毯上則凌亂地散落著早已經撕碎的襯衫和長褲,支離破碎,幾乎沒有一片完整的衣衫,不難看出那份憤怒狂躁的撕扯力量。
「這是……哪……兒」床上的女人漸漸的睜開了眼,有些迷茫的望著四周,當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時,沐之清嚇的叫出了聲,爾後趕緊用雙臂遮擋著胸前……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耐不住寂寞,一邊勾引著本王的皇兄,你這一邊又和別的男人瞎搞,你不覺得你太淫蕩了麼……」
莫祁堯唇邊勾著嘲弄的淡笑,彷彿一位嗜血的撒旦,「如果你實在是渴望男人的話,那麼今天我就成全你……」
說完,莫祁堯便開始解開自己的長袍,一瞬間那健碩的胸膛暴露無遺,見到他的胸脯後,沐之清害羞的轉開了頭,可是他三下五去二的拉下褻褲,便兇猛的向沐之清壓了過去,
「莫祁堯,你個混蛋,你是不是瘋了啊,你要是想女人了,你就去找你的那些艷俗的女人,你不要碰我,我嫌髒……」。
被莫祁堯的話氣道崩潰的沐之清壓根就無法正常思考他的話,只是用力地掙脫著道:「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瘋子,你快放開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沐之清的話讓莫祁堯的眼神凌厲一閃,冰冷一笑,爾後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瘋子,你這女人似乎很喜歡玩欲擒故縱這套把戲,不過既然你喜歡玩,說我是瘋子,那我今天就瘋給你看看……」
說完,男人就毫不猶豫的撲上前,啃噬她那誘人的高聳,狠狠的大咬著,不帶任何的憐惜和溫情……
同時,他邪惡的大手也沒有閒著,修長飽滿的手指凶殘地鑽入她的柔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侵佔著她,留下了鮮紅的指甲印。
沐之清感到自己的心在不斷墜落,似乎要墜入萬丈深淵,而眼前男人蠻橫的強迫佔有使她感覺害怕極了,此刻的她使出渾身的力氣只想將身上健碩的男人推開,可是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絲毫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你放開我,你這個王八蛋……你不要用你那髒手來侮辱我的肌膚……」
沐之清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了,也徹底失去了往日的平靜,雙手不住的拍打那人的後背,修長雙腿也拚命亂蹬,此刻,她害怕極了,也無助極了……
「你這個賤人,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現在給你了,你為什麼有口口聲聲的求我放你呢……難道你就那麼喜歡偷野男人,難道本王還不能滿足你嗎……啊……你說話啊……」
莫祁堯似乎對她憤怒之極,怒火中燒,陡然舉起大手,毫不猶豫的殘忍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啊……好痛,是,你是滿足不了我,因為你的身子你的心太髒,我不願意要,也不屑要,你明白了麼,莫祁堯,你這個渣男,我恨你……」
沐之清痛的一聲慘叫,頭瞬間暈的厲害,此刻她那美麗清澈的眼眸被水霧打濕,在瞬間簌簌的留下……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要如此的折磨自己。難道就是為了剛剛那件事,可是她和那個男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是他為什麼總是不相信她,老是喜歡污蔑她呢……
她剛剛見到他突然轉性,為她解圍,她以為他心裡還是相信她的為人和清白的,雖然她恨她討厭她,但那也只是因為沐絲柔不能和他成親的緣故……
她心中其實還是有點感激他的,可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找她興師問罪,看來她還是高估了他,看錯了他,他的本性依舊是那麼的多疑,也許他從來沒有相信過她,而剛剛的解圍說不定其實也是為了他自己的顏面,根本和相信她無關……
「哼,你這個賤人,還有資格在我面前裝楚楚可憐的樣子嗎?我生平最討厭你們這樣虛偽的人……明明想要,卻裝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不過,既然你想要,那麼本王今天就成全你……」
男人的眼睛漸漸變得如野獸般猩紅一樣,他死死的抓住沐之清的頭髮,使勁兒的拉扯,痛的她只落淚,可是看見她痛苦的樣子他似乎變得很滿足……
沐之清的身子驀地顫抖,小臉瞬間變得更加蒼白,那顫抖的唇瓣,失了顏色,宛如狂風暴雨摧殘下的落花……
可是,片刻沐之清安靜下來了,她不敢再頂撞眼前這個暴戾的男人,她不能激怒他,否則,在這個時候,他的瘋狂只會令自己受傷……
「賤人,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瞧不起本王麼,本王告訴你,我比你的那些野男人都要強,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的苦苦哀求,,全身狠佞之勢更加濃烈了,狠狠的蹂躪著沐之清的身體……
「啊……好痛……莫祁堯你這個人渣,你這個變態,你給我滾……」此刻沐之清痛的快要死掉,她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臉色也越來越蒼白,而反抗的力量卻變得越來越薄弱……
她的淚水紛繁落下,顫抖的閉上眸子,長長的睫毛,仿若薄薄的蝶翼在風中抖動。一幅美妙的身軀似乎像一張蒼白無力的白紙,隨時都會被風吹走的樣子……
「莫祁堯,我恨你,你給我滾,否則別怪我殺了你……」
啪」地一聲,沐之清突然爆發出全身的潛力,狠狠甩了他一記耳光:「莫祁堯!你真不是個男人,我看不起你……」
當那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的時候,沐之清才發現她竟然一怒之下動手打了那個狂妄的男人,可是下一刻,沐之清又慢慢的恢復了鎮定,只見她輕輕的拍著手,衝著莫祁堯不屑的笑道,「真是不該打你,你看我的手都弄髒了……」
男人在聽聞她的話之後,殘忍的臉色變得更肅殺,幾乎是鐵青一片,原本戲謔的眼底陡然變得冷叱,恍如撒旦般迸射著憤怒的光芒,幾乎要將眼前的女人活活吞掉,不留一點的殘渣……
「女人,你竟然敢動手打我,你膽子還真是不小……」說完莫祁堯似乎又要撲上前折磨沐之清,可是沐之清早已經有了預料,上前對著他的要害就是一腳,爾後一個美麗的旋轉,穩穩的落在床的那一邊……
可是那頭卻是莫祁堯那痛得只叫的嗷嗷聲,看來這一腳沐之清傷的莫祁堯不輕,不過這不能怪她,因為她給過莫祁堯機會,是他自己得寸進尺,一個勁的發瘋……
她本以為他只是來出出氣,給點顏色她看,沒想到他竟然玩真的,而且對她是一個勁兒的辱罵和折磨,所以她忍夠了,也不能再退讓了,要不然他丫的,還真以為她是個貌醜無鹽的大草包呢……
「沐之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這是想要讓我斷子絕孫麼……再說你要是把你夫君的下體給踢壞了,我看你後半輩子怎麼幸福……」
莫祁堯滿臉黑線的望著床那邊暗暗得意和囂張的女人,他沒想到她竟然對他下這麼狠的手,好歹他也是她的夫君啊,要是他的命根子壞了,她這後半輩子可怎麼辦……
「哼,莫祁堯沒想到你這麼流氓和下流,不過呢,你不用替我的下半輩子擔心,你現在還是擔心你自己能不能給你們的那些花花草草們幸福哦……要不你現在你就去那他們實驗下吧……」
沐之清愜意的從床上起身,爾後穿上衣服,緩緩的走到書案旁,端起茶杯悠然自得喝茶,絲毫不顧那頭依舊捂著下體表情痛苦不堪的莫祁堯……
「那個不是說近水樓台先得月麼,要不我就拿你先試試得了,看看我的命根子還管用不,要是你把我給踢廢了,那麼我我告訴你你下半輩子都得好好的伺候我……」
莫祁堯捂著下半身,一蹦一跳的來到沐之清的跟前,滿臉邪惡的對著沐之清只放電,可是沐之清貌似是對他有屏蔽似的,絲毫沒有為之所動,依舊舒坦的喝著茶,沒有理他……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在外面可以隨意的找野男人,結果這正兒八經的夫君你也不伺候,這不伺候也就得了,可是你竟然拿那麼的狠心將你夫君給踢廢啊,你這女人也太狠毒了吧……」
見沐之清絲毫不理他,莫祁堯微微有些憤怒了,這女人,竟然敢藐視他,他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盼著和他卿卿我我呢,現在他心情好,低三下四的和她磨嘰著,可是她卻不領情,這真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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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如下哈】
據說是為了謝恩,她無可奈何的嫁給了他。
可是結婚兩年,他依舊風花雪月,馳騁情場,而她卻不聞不問,整天樂此不疲,因為她不愛他。
他們的婚姻,不過是父輩的一廂情願,第一次見他時,他就已經說的很明白,「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除了愛情……」
「如若那樣,便是最好……」她瀟灑的給他一個驚愕的回答,卻留下他滿臉的悚然。
切,他譚晟睿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憑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擁有著鑽石王老五的榮稱麼。難道她就要像別的女人一樣,對她投懷送抱麼,哼,她童瑾萱才不稀罕這樣的老公!
這樣的老公有什麼好,明明就是腹黑的男人,可是在父輩面前,卻裝的兩人有多麼的恩愛;
這樣的老公有什麼好,從結婚開始,就將她丟在奢華的別墅內,從此不聞不問;
這樣的老公有什麼好,每天不是花天酒地,就是桃色艷聞滿天飛;
這樣的老公有什麼好,哪怕他的青梅竹馬棄她而去,他卻依舊對她念念不忘;
這樣的老公有什麼好,她為了他,;盡到了一個妻子的職責,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卻只是保姆。
所以,這樣的老公該甩掉了,於是她將離婚協議書丟在他面前,「姓譚的,我受夠了!我們離婚吧!」
可是,為什麼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她,
「童瑾萱!你腦袋進地溝油了麼!你離婚了,上哪還能找到像譚晟睿這麼優秀的男人?」
「童瑾萱!你知道你這一放手,有多少女人會欣喜若狂麼,因為他們終於有機會可以嫁給譚晟睿了!」
「童瑾萱!你給我醒醒腦子,蘇耀傑他已經不要你了,走了,不會再回來了,懂嗎!」pxxf。
「瑾萱?你真要和他離婚?那我就要果斷的對他下手了啊,哈哈,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他們都看到他表面的好,可是有誰會知道,她和他結婚幾年,明明身在一處,可是心和心,卻隔了天涯那麼遠?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她寧願不要那個恩情,不要和他糾纏不清,以至於現在身在一起,心卻飛的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