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政睿宸還真是挺不明白的,女人若是**於人,誰不是哭天喊地的求著肇事者娶自己,可唯有這個女人,似乎還真把自己當成香饅饅了,她究竟是聰明還是傻啊?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宣王啊,多少人求之不得!
「上我家?還帶著這張落紅的床單?」上官清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如果宣王存心想找茬,還是趁早從本小姐這裡搬出去吧……」
上官清歌看著這個男人,想他宣王崇政睿宸的名諱響徹傲天大陸,他英勇善戰,運籌帷幄,縱橫四國,有著決戰千里的狂飆霸氣,可是誰又能想到,他竟然還是個無賴,黏上她就不肯放了。
「不,這個……王爺倒用不著急。」上官清歌倏地抬眸望向他,接著莞爾一笑,輕柔道:「有了王爺的這封休書,清歌難道還不相信嗎?」
「只要你答應本王,本王可以立馬一紙休書,休了那個女人--」低沉沙嘎的嗓音,依然帶著絲絲激動,崇政睿宸自己也沒有料到,竟然會有峰迴路轉的一幕。
「可是……據奴才所知,他們已經出發了。」外面的公公顯得戰戰兢兢,皇上讓他來辦這樣的差事兒,他的一顆心可都懸在嗓子眼兒。
「咳咳……」上官清歌不自然的潤了潤嗓子,剛剛才把人家冷言譏諷了一番,現在讓她說下面這些話,她還真有點說不出口。可是,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如今也只有這一計可使了!
「奴才給宣王請安。」外面傳來公公尖銳的嗓音:「今日接到東商國傳來的信函,東商國的上官丞相和夫人,近日欲前往我玥璃,特來探望宣王妃。」
「宣王乃人中之龍,對清歌有青睞之意,清歌本應高興才是,只是……」上官清歌說到這兒,還故意輕歎一聲,清楚的看見崇政睿宸的鷹眸半瞇起,正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等著她下面的話:「清歌曾經暗暗發誓,絕不做人家的偏房,而王爺大婚的事情,滿城皆知,所以……你和清歌只能有緣無份了。」
「當然。你若是不信,本王此刻便可寫下休書。」崇政睿宸命人拿來紙墨,瀟灑的提起筆,揚揚灑灑的寫下了一紙休書,龍飛鳳舞的字跡,看得上官清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既然人都已經來了,那你還來向本王通報個屁!」崇政睿宸惱得脫口而出,低吼一聲:「滾!」
「是,是,奴才這就滾……」
「王爺此話當真?」上官清歌故意道。
聯們保我能聯我。「讓他們不用來,本王沒空招待。」崇政睿宸略顯不耐的應道,他沒想到這個時候,上官丞相夫妻竟然還跑來添亂,他們的寶貝女兒,他到現在都還沒見到人影兒。
「讓他在門口說話……」低沉沙嘎的嗓音,依然透著濃郁的不悅,上官清歌方纔的那句話,讓他的心情瞬間變得不爽起來。
「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嗎?本王會讓他們加大搜索,盡快找出那個女人來……」
上官清歌柔順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靜靜地等著他下面的回話,似乎一切都在她意外之中,沒有半點懸念--
上官清歌的身子微微一顫,對於完全清醒的她而言,這個尺度確實有點大,只不過為了自己的將來,她也只能強忍了。
他似乎也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其實就像是一個謎,他幾乎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裡人?家住何處?為什麼會獨自一人與丫環住在一處?
外面恢復了安靜,而屋內也同樣謐靜一片,上官清歌的心裡頓時也跟小鹿亂撞似的,她也該好好的籌劃一下,爹娘若是已經從東商國出發,想必再過幾日就到玥璃國了,她該如何見他們?又怎麼對他們交待?
她如水般的溫柔,讓崇政睿宸沉溺其中,下一刻大掌覆於她的腦後,低俯下頭,狠狠的吻了下去,靈巧的舌輕易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丁香抵死纏綿,原本沒有滿足的**再一次湧起,他另一隻手覆上她的後腰,稍用力道讓她的身體緊貼著自己,感受到他下腹處的渴望高昂。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雪魄的聲音:「爺,宮裡的人找到這兒來了。」
昨夜之事,她一個女人都不計較了,她也沒有什麼處女情結,而他一個男人,反倒是糾結得緊,步步緊逼。
窗外的陽光從窗裡投射進來,像金子一般的碎光,照在這對壁人身上,落下點點斑駁,將他們的周圍襯出了一圈淡淡光暈,崇政睿宸深邃的眸底,升起一抹誨暗森寒。
腦子裡一抹靈光劃過,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狡黠的眸光緩緩地望向臉色鐵青的崇政睿宸,此刻他已經穿戴整齊,除了一張臉不能看,其它地方都還看得過去。
說到後面,上官清歌演過話劇的天份顯現無疑,言語中透著淡淡的悲淒,竟讓崇政睿宸心疼起來,對於她的那番話,他似乎有些激動,猛的上前將她緊緊攬入懷中,眼底漾著滿滿的寵溺,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帶給他如此心悸的感覺。
越是靜下心來沉思,崇政睿宸腦子裡的疑惑也越來越多,默默注視著眼前的女人,心裡一面暗暗盤算起來。
這句話一出,崇政睿宸不由的蹙了蹙眉,而上官清歌心裡也嚇了一跳,她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算到這一天,爹和娘怎麼就來了呢?
這還確實讓崇政睿宸有些意外,宮裡的人竟然找到這兒來了,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稟報?
「王爺,來日方長,咱們不急在這一時。」上官清歌的聲音聽起來溫婉動人,與起床的那一會兒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本王想要……」崇政睿宸倒是直截了當,低沉沙嘎的嗓音在她耳根呢喃,那溫熱的氣流惹得清歌的身體,又是一陣輕顫。
上官清歌心裡明白,若是再這樣下去,她是必然淪陷,因為這種酥麻的感覺,實在是令人難以抗拒,甚至激起了她身體本能的一種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