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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章 我的醋缸皇上 文 / 上官青紫

    楚檀畫這一句話說的安冉燁眼眶泛紅,一下子沒忍住,眼角有淚滴落,他抱她入懷,沉聲道:「好,來世,朕等你,等著你【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240章節】。」

    這句話是他當日的新帝登基大典上說的,當時一句玩笑話讓她拂袖而去,之後望著她的背影,他低低的說了這樣一句話,沒想到她也會知道,還與他立下這樣的誓言,他是真的很高興的。

    楚檀畫見到了他的眼淚,為著他這樣的心思心疼,可心上卻是無限歡喜的,兩個人見了面,把話說開了真好,從此史書工筆,青史留名,或許都不會記載他們這些私底下的情話,可是,史書工筆上一定會寫,他們這一對絕無僅有的帝后,生而同巹,死而同血。

    「畫兒,你知道麼?其實朕為了慶王還真是強壓了朕對你的思念呢,慶王走了之後,在行軍途中,在打仗的時候,朕有時候真想立即調轉馬頭前去找你,還有好幾次朕已經都調轉馬頭,剛想狂奔而去,卻偏偏不能去,朕把你交給慶王,朕安心,可真的心裡頭確實是不好過啊,不過再不好過如今也好過了,看見慶王把你平安救出來,看見你們好好兒的,朕開心,朕高興。」

    安冉燁這會兒說起這些,也並不是要怎樣,他只是覺得應該說明,他不希望楚檀畫心裡頭因此有了什麼芥蒂,他想讓她明白他的心,他愛她,愛的,雖然兩個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但是愛是不會褪色的,一旦經營得當,每一天都是熱戀,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他總是比從前的日子更愛她。

    楚檀畫吸吸鼻子,他不但是個大傻子,也是大壞蛋,沒想到她又被他算計了,只是這樣的算計她歡喜的緊,她的狐狸的壞裡都藏著深深的溫柔,只有她一個人才能看得到。

    「父王按你所說,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前來救我,當時娘替我擋了一劍還有白老大的暗器,差點兒就死在白老大的蛇毒裡頭了,我當時心裡頭慌得很,是真的很害怕很擔心,然後我就明白了過來,你說的對,這世上除了你,將我看的重逾生命的就只有父王與我娘了。」

    說起當時的情形,楚檀畫這會兒還是心有餘悸,幸而韓霓裳的毒解了,幸而她為了自己而犧牲姓命,否則她這一世都不得安心的。

    安冉燁勾唇一笑:「看來你這些日子是經歷了很多的事兒呀,難道不該跟朕一一說一遍麼?要不是那個該死的白朗,才不會有這麼多事兒呢?對了,慶王還在白家麼?應該還在養傷-?嗯,朕這就修書一封送過去,要慶王殺了白朗,好解了朕的心頭之恨?」

    楚檀畫聽了他這話抿唇一笑,安冉燁見她如此,當下挑眉道:「你笑什麼?那個小白臉朕已經看他不順眼許久了,哼,這回一定要殺了他?難不成——你與他相處了這些時日,你變心了?你喜歡那個小白臉了?」

    「胡說八道?我不許你胡說八道?」楚檀畫聽他這話,皺眉瞪了他一眼,這才彎眉道,「你就算寫了信去了,我父王肯定也不能遵從旨意的,就算他遵從了旨意,我娘還有青姨肯定是不同意的,你的願望遲早得落空,他們一定在抗旨和大義滅親之間左右為難【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二百四十章我的醋缸皇上章節】。」

    想著有這。「大義滅親?」安冉燁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詞,挑眉望著楚檀畫,「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這些日子,你們在大宛白家發生了什麼朕不知道的事兒啊?」

    楚檀畫抿唇一笑:「這事兒說起來話可長了,你確定要聽麼?不過啊,咱們不能在這兒說,咱們得回皇帳裡去說,今兒是個晴好的天兒,我想在榻上窩著跟你說說話,不想在這天寒地凍的地方呆著。」

    雖然太陽出來了,可是這會兒還是冬天,冷得很,西域的戈壁灘上更冷,兩個人站在最高的山坡之上,身上都是泥濘,都穿的不多,這會兒風吹而過,楚檀畫都察覺出一絲寒意了。

    安冉燁聽了,低眸望著她笑,將她的手牽過來放在他的衣裳裡面,貼著他的暖暖的肉替她暖手,然後揚眉道:「在疏勒城外紮營之後,朕就發現了這個最高的山坡,在這裡一共看了三次日出,每一次的感觸都不一樣,每一次都覺得很震撼,但是朕每一次心裡頭都在想你,總是想著什麼時候你能回來,與朕一同來看日出,如今你回來的正是時候,眼下這樣正好,也總算是了卻了朕的一樁心事。」

    楚檀畫聽的動容,他這一番話說的她心裡頭暖暖的,剛要開口說話,忽而聽見一聲馬熟悉的嘶鳴,楚檀畫回眸一看,驚喜叫道:「小白龍?」

    她萬萬沒想到她被安冉燁帶著跑了這麼遠,這匹白馬還能準確無誤的找過來,當下欣喜不已,然後從安冉燁的懷裡出來,抽出手過去抱著小白龍的馬頭,在上面跟它親熱蹭了兩下,安冉燁在旁邊瞧著,眼看著她就要親上去的時候輕咳了兩下,然後皺眉,眸中帶有些敵視的望著這匹馬:「畫兒,你不要告訴朕,白朗他不做人了,他該做你的馬了-?」

    已經很久沒有聽見他用這樣酸溜溜的語氣說話了,楚檀畫禁不住一歎,醋缸子的時代她很懷念啊,不過還好,狐狸一直秉承著吃醋的傳統,不曾忘卻,隨著她的回歸,抱著醋缸子的狐狸形象也回歸了。uat5。

    她兀自狂笑,笑夠了,才眉眼彎彎的道:「這是父王給我的馬,我選的時候見它對著我笑,就想起你來了,就把它騎出來了,什麼白朗不白朗的,它聰明的很,聽得懂你說話,你別亂說了?走-,咱們騎馬回去?」

    楚檀畫說完,剛要翻身騎上小白龍,安冉燁卻在一旁撇撇嘴,搶上前來將她抱上他的棗紅馬,然後望著那小白龍笑道:「你既然聰明,那就一路跟著跑-?」

    小白龍一甩腦袋,嘶鳴一聲,當真跟著跑起來,安冉燁勾唇一笑,驅動他胯下的棗紅馬慢慢兒的跑,馬蹄兒得得,在這清晨的陽光裡,兩個人的影子和兩匹馬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倒也悠閒自在。

    「你說你也是,一匹馬的醋你也吃?」

    「你以後你可以摸它,不許親它,也不許跟它太親近,哼?」

    「好好,記住了,我的醋缸皇上?」

    「你再說,你再說朕咬你了?——」

    一連串的歡聲笑語落在風中,吹散在西域清晨山坡的明媚陽光裡,現世雖有戰亂,可是他在的地方,還是安穩。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騎在馬上慢慢兒的走,楚檀畫便從被冰兒劫走開始講起,一直慢慢的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慢慢的講過來才發現不過是七八天的時間,卻覺得好像分別了七八年似的。

    等說完之後,才見安冉燁挑眉:「白朗是你表哥?哼,他要是肯放手就罷了,要是不肯放手就算是你親哥哥,朕也一定要把他殺瞭解恨?還有,你不許再替他求情,你是你,他是他,他這回也算是得了教訓,看在他是鄔善國王遺腹子的份兒上,朕就不跟他追究了,不過這西域朕是斷不能再給他們白家的,還有那個什麼大月氏,將來朕還要派人去查的,坦白說,朕壓根兒不信他?」

    楚檀畫知道他這會兒還在氣頭上,也知道這會兒無論說什麼都沒法子改變他心中對白朗的成見的,不過還好,將來時日還長,再者,只要他答應不殺白朗就好,白朗也不容易,現在好不容易安穩些了,將來,他總是會放下的啊。

    這一番話說的確實長的很,兩個人剛說完,就發現已經走到了疏勒城外了,遠遠的就看見營寨門口了,眾將士都已經回了營帳,眼見著皇上回來,連忙跑出來覲見皇上和皇后娘娘。

    安冉燁牽著的馬和小白龍都被人帶了下去,他唇角勾著一抹笑意看著面前跪下來山呼萬歲的三軍將士,略略揮了揮手,便沉聲道:「朕乏了,你們都散了-,有事兒咱們明兒再商定,此番征戰將士們都辛苦了,這兩天就先休整兩日-?」

    眾將士忙都退下,安冉燁這才牽著楚檀畫的手慢慢兒的走向皇帳,一路上小順子過來磕頭,然後望著楚檀畫道:「皇后娘娘,昨兒個攔住娘娘不許進營寨的軍士和疏勒城裡追娘娘的軍士都還在待罪侯旨呢?他們衝撞了娘娘,娘娘打算怎麼處置他們呀?」

    一旁的安冉燁挑眉:「怎麼回事兒?」

    小順子見皇上問,忙把昨兒個夜裡的事情說了一遍,安冉燁聽完勾眉一笑,定定的瞧著楚檀畫,眸中俱是戲謔笑意:「此事朕不插手,全由皇后娘娘去定奪-?」

    楚檀畫星夜飛奔著前來見他,他且得意著呢,這種小事兒,頓時覺得不是個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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