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燁看著五花大綁跪在面前的女子,眸中都是冷光:「膽子很大嘛,敢混到朕身邊來,還敢冒充皇后娘娘?看你這樣應該是易容不是長得像皇后娘娘嘛?小順子,去檢查她一下?」
「奴才遵旨【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兩百一十七章上夾棍(求月票)章節】。」
安冉燁已經將飛刀釘入了那女子的琵琶骨之中,這樣一來,再深厚的內力也是使不出來的,他瞇眼瞧著著女子,心裡頭卻在盤算,究竟是誰把畫兒帶走了呢?京城裡的人自然沒有,楚檀畫即便沒有武功,但是她一身毒術了得,尋常人也難近她的身,這會兒有人冒充她混進來肯定是蓄謀已久了,必定是很瞭解她的人才能做的出來,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必定得對楚檀畫很有興趣才行,這個人能費盡心機的弄個假的來拖延時間,應該就是很看重楚檀畫,楚檀畫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這個人只怕看重的是她這個人-?
可是,整個大玄還有誰敢跟皇上過不去呢?畫兒的身邊他看的很緊,幾乎沒人能夠滲透進來,再者說了,誰敢不怕死的招惹他安冉燁的女人?除非——慢著——安冉燁想起來了,有這樣一個人,他一定敢,而且,以他男人的角度來看,這個人必定對楚檀畫念念不忘。
這個人是誰呢?就是那個該死的西域藥商白朗,想不到他防了又防,本以為沒事兒的時候,這個一直沒有動作的白朗居然會出現,不過這會兒還是猜測,這個白朗的可能姓太大了。
「皇上,奴才都檢查過了,她身上什麼也沒有,但是確實是易容的。」
安冉燁這邊剛剛想出一點眉目來,那邊小順子就說話了,安冉燁便抬眸望去,那女子臉上的易容術已被除掉,露出一張極具異域風情的臉來,眼窩欠進去,眼睛很大,鼻樑下身一看那模樣就是西域人,那眼睛都不是深褐色或黑色的。
安冉燁心中的猜想被證實了,帶走楚檀畫的人果然就是那個該死的白朗。
他站起來走到那女子身前站定,看著那女子,微微勾唇冷笑:「朕要是問你,你的主子是誰,你肯定不會說,是-?」
那女子也不看他,只是淡淡的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來這裡牽制你,其餘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安冉燁點點頭,笑:「嗯,像個手下的樣子,你很硬氣嘛?朕這麼好聲好氣的問你,你不肯說,你不說是忠於你主子,朕能明白,也理解?但是,朕不用問你朕也知道,你主子是白朗-?他也不是什麼狗屁藥商,藥商不過是個幌子,是不是?你家主子藏的真夠深的啊,敢跑到大玄來搶人,完全當朕是死人啊?你當我們大玄是死人啊?」
安冉燁最後一句吼出來,所有人都嚇的一哆嗦,全都齊刷刷的跪下來不敢言語,事關皇后娘娘的安危,皇上才會如此震怒啊?
那西域女子一言不發,安冉燁瞧了她半晌,冷笑道:「你不說麼?你不說也沒關係,你臉上的表情逃不過朕的眼睛,你不肯回答就是默認了,白朗是你主子,是你西域的主子,別的事你不說朕也差不多能猜到,朕的皇后去將軍府,你們路上把她截下來,也不是用了什麼法子擄走了她,然後換了你去將軍府然後再帶著你回來,你們主子費心啊,也不知培養你花了多久,居然沒有被隨侍的丫鬟和楚將軍看出破綻來,你算是不錯的了,只是啊,你瞞不過朕,朕第一眼看你就覺得不對勁,稍稍試了你幾句你就露餡了?不過你家主子也算是費心了,但是,他肯定沒想到你一來就露底了-?他大概還想著,你能拖延朕幾天呢?」
那西域女子沉默了一會兒,才看著安冉燁道:「既然皇上都猜到了,何必還要問呢?皇上猜的就是事實【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217章節】。」
安冉燁的手正放在桌案上,見那女子望著他說了這話,當下將拿在手裡的茶盅擲在了地上,又碎片彈起來,割破了女子的眼皮,頓時血就湧出來了,安冉燁視若未見,臉上掛著笑意:「你們聽聽,你們聽聽啊,她頭裡還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呢?這是什麼都不知道嗎?」
眾人都不敢答話,全都垂頭跪著。
安冉燁平定了一下情緒,望著小順子道:「上夾棍,夾手指的。問出白朗的藏身之所,問出他們回西域的路線,白朗不是個簡單人物,他帶著畫兒必定要回西域去的。——另外,不許將皇后娘娘不在宮裡的事兒傳揚出去,小粒子去知會丹華一聲,告訴他實情,叫他看好公主和皇子,不許他們知道了胡鬧,另外封鎖京城個個城門,給朕盤查行人,每一輛馬車都給朕搜查一遍?叫京城府尹自個兒去想法子解釋,就是不許說出實情?然後給朕把所有的大臣都召進宮來,朕有事要宣佈,讓高朗在上書房裡等著朕。」
「是,奴才遵旨。」小粒子飛奔著去了。
這邊安冉燁就坐在榻上,手裡把玩著一顆東珠,冷冷的看著小順子給西域女子上刑。
小順子拿來的是最小號的夾棍,這夾棍越小夾的手指越疼,而且越小越不容易斷骨,只會讓人痛到撕心裂肺,受的都是經脈之苦,甚至裡頭的筋脈斷了,骨頭都還是好好兒的,而且那皮肉就連著筋脈,疼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個小太監抓著那女子,小順子親自來給這女子上刑。
「奴才親自來伺候姑娘,姑娘可得記著,好好兒記著這疼啊,不說咱們皇后娘娘的去向,奴才tmd恁死你?」
「啊——啊啊啊——」西域女子淒厲的尖叫響起,安冉燁微微皺眉,那女子的嘴就給堵上了,小順子真是下了死勁兒的,就看見一滴滴的血淅瀝滴落在地板上,那女子疼的直抽搐,但是怎麼掙扎都掙扎不掉。
家下身知。過了一刻鐘,小順子才停了手,望著安冉燁:「皇上,斷了五根了。」
安冉燁瞟了一眼,站起來走到那女子身前,見她耷拉著腦袋無力的跪在那裡,安冉燁將剛沏上來的新茶一下子就潑到了她的臉上,那是才泡上來的熱茶,熱燙的很,一下子就把疼昏過去的女子給燙醒了過來,安冉燁垂著眼皮看著她,將她嘴裡的破布條拿開,冷聲道:「朕再問你一遍,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朕把你另外一隻手也廢了,你可要掂量清楚,你要是活下來,就是個廢人?」
「我說我說,」十指連心之苦一般人哪裡受得了?她這樣接受過嚴苛訓練的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痛楚,更何況是愛美的女子呢?因此,她願意說,「主人在京城有一處住所,在東郊十里之外,叫竹館,那裡都是主人的人,很隱蔽,沒有人帶路沒人找得到主人會帶著三姑娘,啊,不,會帶著皇后娘娘回西域的,但是路線我是真的不知道,這種事情只有冰兒姑娘才會知道,訓練我易容成皇后娘娘的也是冰兒姑娘,她是主人的心腹。」
「冰兒?」聽了這話,安冉燁這會兒真想掐死自己,當初的那三十八個裡頭,其餘的都死了,就是這個冰兒給了休書之後不知所蹤,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突然冒出來,他要是抓到這個冰兒,非得親手殺了她不可?
「白朗究竟是什麼身份,你還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安冉燁的眼中已有了殺意。
那女子吐出一口血,顯然是方才也受了內傷,然後臉上也被熱茶燙了幾個水泡出來,她呼了幾口氣,然後才道:「我說我說,只要皇上不殺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皇上冰兒她是百毒不侵之體,在主人身邊還有一些這樣的人,她們比我的地位高,我不太瞭解她們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主人訓練她們是有意圖的,而且主人這十年來在家族裡殺出一條血路,好容易成為家族的繼承人,他背著白老大幹了許多的事情,他曾經跟冰兒說過,在他能夠安身立命之後,他就要來找他放在心尖子上十年的人了,這都是冰兒當初教我東西的時候告訴我的,還說白老大對這些一無所知。」
安冉燁瞇眼:「白家在西域究竟是個什麼家族?白老大是誰?」
那女子頓了一下,眸中忽而出現一種從未有過的神色,似懼怕似崇敬:「白家是整個西域十六國背後的『王』,救贖了整個西域人的魂靈,是西域皇室的支撐,白老大就是白家的家主,也是我家主人的父親。」
「整個西域十六國背後的『王』」安冉燁陷入沉思,可眼裡自始至終瀰漫的都是殺意。tusf。
敢搶了他的女人,管他是不是神佛,他都要剁了他的手腳,燒光他的藥草,剷平他的家族?——
月票翻倍,求月票??【賣萌扭】月票超過240加一更,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