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門口,還未推門進去,楚檀畫聽了他這話嘖嘖一歎,轉身笑盈盈的瞧著他【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192章節】。
安冉燁被她瞧的莫名,當下勾唇笑道:「你進去啊,瞧著我做什麼?」
楚檀畫站在了一會兒,才嘿嘿笑道:「狐狸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的好男人啊,什麼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的,當真是不錯?」
當下想定了主意之後,便對著安冉燁一笑,然後便閉眸睡覺了。
顯然安冉燁是記得那次慘痛的經歷的,當下抿唇笑道:「算了算了,你這丫頭懷著身孕辛苦,太醫都交代過的,難道你自己還能不知道麼?這懷孕期間,不宜過多過於激烈,等你生了孩子,咱們再來折騰,好不好?到時候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好不?」sxkt。
他方才都不敢太進去的,兩個人都不過是淺嘗輒止罷了,難不成力道沒掌握好出事兒了?安冉燁心裡頭緊張,便下意識的去看她大腿根部,生怕看見一灘血跡。
楚檀畫抱著肚子,把墊在腰下面的三四個枕頭扯出來,平躺下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抬眸見他一眼的緊張,忍不住咧嘴笑道:「你別緊張,沒事兒,大概是咱們做的事兒,把他吵醒了,在裡頭踢我鬧騰我呢?」
安冉燁聽了這話,長出一口氣,也躺下來,把她抱在懷裡,沉沉笑道:「可見這是個小子,這樣鬧騰你,你懷著他可真是不容易呢,畫兒,本王將來定要好好疼愛你,你為了本王受了這樣多的苦楚?」
剛一出門,就瞧見街邊又是一溜燈籠,不過初秋的夜裡果然冷得很,她也沒心思停留,只不過想著來的時候那燈籠全滅了的情景好笑的很,回眸瞧了一眼,到底還是上了馬車,一路往卞江渡口而去。
安冉燁一愣,繼而輕聲答道:「是啊,楚老二說他想知道當年的情況,也跟楚將軍溝通過的,再說他不想做的太絕情,畢竟上一輩的事兒是上一輩的事兒,他不能干涉但是有權利知道,他這小子有時候也想的挺周到的,你不是知道麼?還問本王做什麼?」
楚檀畫撇撇嘴,扯扯他的衣袖,望著安冉燁道:「可是,我睡不著啊,白天睡了一天了,這會兒也不累,雖說腰酸的很,但是精神卻很好,誒,不如咱們趁夜登船-,星夜順江而下,看看卞江兩岸的高山大川,也不失為一件樂事啊?我還從來沒有在夜裡乘船看過江山河流呢?」
楚檀畫這下高興了,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真在睡覺了,就在安冉燁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她忽而睜眼問道:「狐狸,我大哥和二哥是不是跟北地那邊在寫信?」
安冉燁亦是低低的笑,深深淺淺的動著,卻也不敢動的太大力,只不過是輕輕摩擦著她的柔軟的肉壁,感受著她溫暖的包裹。
楚檀畫哼了一聲,依言抬高了些,卻覺得支撐不住,只得又扯了一個枕頭塞在自己腰下面,然後低低喘息:「狐狸,你、你能進來了麼?我——唔——」
見她這樣說,安冉燁挑眉哼了一聲,推門進去,然後把她也扯了進來,之後把門關上:「你以為這世上本王還會給誰這樣打理?你這完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本王這樣體貼關懷,你都不知道慰勞一下本王呢?」
楚檀畫邊出門邊笑:「是是是,有太子爺在,我不用操心?」
安冉燁聽了低眸一笑:「你這丫頭總是這麼不安分,不過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本王一切都打點妥當了,你這會兒要登船也行,反正船在渡口停著呢?——小順子,去通知人,本王今夜開拔?」
楚檀畫嘖嘖一歎:「我估摸著大哥也是這麼想的,罷了,隨他們去-,我是不去強求的,順其自然就好,不過我想著,韓霓裳也會醫術倒是讓我很驚訝啊,大哥是被下藥之後生出來了,沒想到我跟二哥也是,韓霓裳這麼做是存心不想讓慶王知道啊,她待慶王是真心,可惜造化弄人啊,她這一輩子過的也不容易?」
楚檀畫冷不丁的驚聲一叫嚇了安冉燁一身冷汗,忙緊張問道:「怎麼啦?」
安冉燁心裡頭好笑,臉上也都是笑意,忙把她扶下來:「行了行了別鬧了,越發像個孩子了,你難不成不困麼?快下來躺好睡覺?」
楚檀畫撇嘴,心裡低歎一聲,她如今對那些事兒的想法就是順其自然,她如今也沒心思顧及那些,如今她的世界裡頭,這幾個人都夠鬧騰的了,別的事兒也出不來,何況她的原則就是,現在想不通的事兒就不想,總有一天是能夠解決的【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192章節】。
她知道這幾個月以來,他一直忍著沒有碰自己,她肚子漸漸大起來,要做一次還真是不容易,比如前段日子,她有心要做,可兩個人試了三四種姿勢,愣是對接不上去,兩個人倒是都被累的滿頭大汗的,最後一點兒興致都沒有了。
安冉燁這一吩咐,客棧裡頭頓時忙亂起來,琥珀忙起來給楚檀畫更衣,瞧著楚檀畫的樣子,抿唇笑道:「幸而咱們出門的時候帶了不少大毛的衣裳,這會兒都能用得到,秋夜裡冷得很,小姐的臉色這樣紅潤,想必這會兒登船沒什麼大礙的?」
楚檀畫說到激動了,說的唾沫星子亂飛,說完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已經爬起來站在床上了,抱著肚子叉著腰的模樣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見站在床邊的安冉燁愣愣的瞧著她,顯然是被她嚇到了,當下只得訕訕一笑,忙重新躺下來。
這一場情事比任何一次都要來的溫柔,兩個人就像是水裡的魚兒一樣,互相慰藉互相廝磨,極盡溫柔繾綣,有時候這情事越是溫柔,反而越是叫人,即便沒有很深的契合,可是兩個人卻都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安冉燁沒有壓抑自己的yuwang,動了幾下,就伏在她身上喘息,然後沉沉笑道:「畫畫,一起。」
「不好?」她挑眉,瞪著眼睛坐起來,見旁邊有被褥便拉過來靠在上頭,然後才道,「什麼過多過於激烈?你已經兩個月沒碰我了?你不想要我還想要了,當然了,這客觀條件和主觀條件都不允許啊,但是沒有條件我們創造條件也要做?」
楚檀畫嚶嚀一聲,沒有說話,只是身子一抖,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半晌之後,安冉燁才緩緩的退出來,她卻拍拍自己的肚子,抿唇低笑道:「這個娃兒可真是折騰人,還得等三個月呢?哎喲——」
「畫畫,你抬高一些。」安冉燁滿頭大汗,屋中燭火低垂,照出了一室的曖昧旖旎。
楚檀畫眼見著琥珀給她穿了許多衣裳,最後把深色的斗篷一圍,竟也看不出是個孕婦的模樣了,當下便笑道:「我白天睡了一天呢,這會兒精神好的很,再說了,太子爺在嶺南的事兒也忙,總不好為著我的事兒耽擱他呀,所以早些啟程也是好的,對了,這客棧是要退掉麼?」
安冉燁看了她一眼,在床沿坐下來,彎眉望著她笑起來:「本王哪兒也不去呀,就在這兒守著你,看著你,你睡覺?」
楚檀畫抿唇一笑:「狐狸,別這麼說,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嘛,不過,你為什麼非要斷定是個小子,你不喜歡閨女麼?」
面對安冉燁的嚴肅指控,楚檀畫慢悠悠的晃到床邊,見床上弄得很軟和,便抱著肚子仰躺在上頭,然後瞇著眼睛笑道:「得了-?這會兒才七個月呢,這娃兒還有三個月才出來,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之前事兒太多,不過今兒我心情好,又見你這狐狸這麼貼心,不如今兒夜裡,讓你開心一下好不好?」
琥珀給她繫好斗篷的帶子,抿唇笑道:「太子爺說了,回來的時候還得住這兒呢,說是有人留守在這兒,小姐不必操心?」
「喜歡喜歡?只要是你生的,本王都喜歡?」他笑,「好了,夜深了,本王不鬧你了,快睡覺-,明兒一早還得登船順江而下去嶺南呢?」
她的話還未說完,安冉燁就闖了進來,楚檀畫滿足的歎息一聲,他輕輕的抽動起來,她彎著眉眼輕笑:「可算是進來了」
安冉燁一笑:「本王早就感覺了,慶王那模樣,生出溫嘉和榮嘉實在是有問題,雖然你們三個現在還不肯承認他,但是看著你們三個才是像樣一些,他這一生也真夠精彩的?」
楚檀畫嘿嘿一笑,忙躺好睡覺,見他給自己掖好被角,自個兒卻不動,當下抓著他的手腕問道:「你不睡麼?你要做什麼去?」
這回並不同於在洛河上的小烏篷船也不是畫舫,而是真正意義上能在江上航行的大船,只不過那船上雕飾精美,極具皇家風範,安冉燁小心翼翼的牽著楚檀畫上了船,回眸見她看的怔怔的,便抿唇笑道:「這是父皇特意為本王南巡打造的,不用表明身份也沒人敢接近的。」睡呢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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