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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19濃濃的醋意 文 / 菁之華

    心裡有愛,人就會變的寬容許多,從元春的話中,黛玉瞭解到她的思想負擔究竟有多重,對自已抱歉是次要的,最重要是這個無時無刻不站在身邊的艷秋,給了她很大的壓力,黛玉命冰湖將艷秋送到辛者庫去,遠離鳳藻宮,元春感激的眼淚汪汪。

    回程中,雪雁在身側問道:「娘娘不是說過,不會再心腸軟了嗎?」

    黛玉知道雪雁不會理解,剛才在鳳藻宮時,就因為艷秋在身邊站著,元春說話都小心翼翼的,不就是因為害怕水泓嗎,時間過了這麼久,這懲罰也夠了。

    「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心累的痛苦了。」那些年,外祖母有意無意的冷淡,舅母明裡暗裡的為難,與寶玉之間似有若無的感情,都讓人很疲憊,眼淚為什麼會那麼多,因為沒有能力對自已的現狀做出任何改變。

    無奈,酸澀,煎熬,不能接受,就只能迴避,而迴避了心裡又會產生無限的遐想,當初也想過要順其自然的,但責任卻不允許她那麼做,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

    有疼愛她的母后,有視她為珍品的水泓,她還求什麼呢,曾經受過的傷現在好像也煙消雲散了,雪雁沒有經歷過這些,她不會懂的,寬恕別人,就等於寬恕自已。

    因為旱特王郁昆的到來,水泓比往日更忙碌了兩倍不止,原本夫妻二人可以一同用膳的,現在也被迫分到了兩邊,黛玉要忙碌的照顧長公主母女,而郁昆又整日纏著水泓打獵騎馬,比箭練功,兩人只有到了晚上才能聊上一會兒。

    而黛玉因為白天的疲勞,到了晚間又困乏的很,所以兩人常常說不上幾句話,就相擁而眠,好容易今兒水泓回來的早些,黛玉極有興致的備下兩樣小菜,一壺女兒紅,並特意點起了紅燭。

    「今兒是什麼日子?」水泓從身後將她擁進懷裡,唔,是玫瑰花香,牙齒輕輕咬著她頸邊的肌膚,說實話,與喝酒比起來,他現在更想把她抱到床上去。

    黛玉敏感的覺出他的**來,自他的懷抱中掙脫,拉著他一同坐下,斟滿的酒杯送到他的嘴邊,水泓一飲而盡,聽黛玉抱怨道:「我們都多久沒坐在一起了,夜深了才回來,天不亮就走,讓你走時叫我,你又不肯。」

    「看你睡的那麼香,我捨得嗎?」其實每次他離開的時候,都吻了她好一會兒才走的,只是她睡的很熟,不知道罷了。

    「見不到你,我心裡不安。」水泓抱她坐在膝上,頭埋進她的胸膛中,嘴唇在肌膚上一直又咬又啃的,癢的黛玉不停的扭動身子。

    水泓抬起頭輕吻了下她的唇,說道:「今兒我聽北王說,郁昆已經定下了歸期,也就是說他們還要在京城再住上一個月,看在皇姑母的份上,我也要忍著他,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騎馬打獵罷了,只是郁昆好勝,總是比了又比的,其實你在宮裡比我更累,皇姑母看著挺隨和個人,實際挑剔的很,偷空就歇著,若累壞了,我會心疼的。」

    「你們不在宮裡?」黛玉若有所思,這兩日玲瓏不再像前些時候那樣總是來關雎宮找她說話了。

    「是,宮外有校馬場,郁昆送了我十幾匹好馬,確實不錯,怪不得旱特騎兵都那麼強悍,他那幾個馴馬師都很有水平。」

    「玲瓏公主也去嗎?」胃裡怎麼突然之間酸酸的。

    「你說她?她要是不跟著才奇怪呢,郁昆走到哪,她跟到哪,方才在御書房時,非纏著我跟她下一盤棋,要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湧上心頭,黛玉有些悶悶不樂的,是羨慕還是嫉妒,也可能都有吧。

    「你們騎馬,我也想去。」

    「不行。」水泓斷然拒絕,郁昆幾次說要進內宮給太后請安,他都事先做了萬全的準備,令人打聽著黛玉不在慈壽宮,才領著郁昆入內,郁昆每次到了太后宮裡,都拖著不肯走,還時不時的東張西望,水泓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黛玉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任何一個人都休想染指,哪怕是僅僅看一眼也不行。

    「為什麼玲瓏公主可以去,我不可以。」黛玉蹙眉,嘴也嘟起來,對水泓的拒絕非常不滿。

    「玲瓏平日野慣了,再說每次郁昆都叫上她,我沒法子拒絕,而你,是我的妻子,怎能隨意出現在眾多男子面前,讓他們欣賞你美麗的仙姿,我要把你藏起來,你的美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

    黛玉垂下頭,感覺自已像是無理取鬧的小媳婦,悶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是怕我跟在身邊礙事吧。」

    水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以為黛玉又在難過自已成了他的負擔,忙安慰道:「怎麼會礙事,玲瓏也不是每次都跟著我們一起騎馬的,她有時就呆在一邊,春天風沙很大,我是怕吹壞了你細嫩的皮膚,再說你若陪我出去,母后就要一個人留在宮裡應付皇姑母,你們婆媳感情那麼好,你捨得嗎?」

    黛玉蹭的下自水泓懷中站起,說道:「反正說來說去,就是不想帶我一起出去,好吧,我留在宮裡服侍皇姑母,你和玲瓏公主去玩好了。」

    這句話裡的醋意太明顯了,水泓饒是再遲鈍,也明白過來,驚奇的望著黛玉,原來她也會吃醋,自從黛玉入宮以來,水泓一直很自律,時刻顧忌著黛玉的感受,沒有與任何一位嬪妃宮女惹上過關係,所以黛玉對他沒有任何的不放心。

    反而是水泓,對水溶曾經的心意耿耿於懷,他不擔心黛玉會如何,因為有他的愛緊緊的纏繞著她,可他不願看見別人將愛慕的眼光投到她的身上,那會讓他抓狂。

    小丫頭吃醋了,這是多麼另人新奇的一件事啊,看她眼睛瞟來瞟去的,臉上還帶著紅暈,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水泓跟著站起來,本來想哄著她,告訴她,他有多麼討厭玲瓏的跟隨,他有多少厭煩這兄妹二人像膏藥似的粘在身上,因為皇姑母的關係,才不得不忍受。

    可是當他看見她臉頰上那抹紅的時候,他收回了到嘴邊的話,讓她吃吃醋吧,這樣她才會更在意他。

    水泓挑選著安全的字眼說道:「是陪著郁昆,玉兒弄錯了,咱們休息吧,你都好幾天沒怎麼理我了。」

    黛玉賭著氣率先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臉朝裡躺下,水泓撓撓頭,忍不住的笑意讓嘴角彎了上去,貼著黛玉躺好,一個用力,黛玉已來到懷抱裡,只是她倔強的不肯轉過來,這也無妨,有些事也不是非要面對面才能做。

    水泓很會調動黛玉的情緒,不大功夫,黛玉已經氣喘吁吁,水泓悄悄探頭一看,黛玉正咬著牙狠命的忍著,水泓更覺好玩,也更用心了些,黛玉本來氣的不行,又被水泓騷擾,忍不住伸出腿來踢了他一腳,不想差點踢到水泓的命根子上,水泓支起身子,控訴道:「玉兒,你要謀殺親夫啊,我們連孩兒還沒生下,你就想讓夫君當太監啊。」黛玉又羞又氣的直推著他,水泓看準機會壓下身子,已牢牢的掌握了她。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再度醒來時,水泓已經去上朝了,昨晚並沒有多激烈,在他索求過一次之後,看黛玉實在疲憊的很,他也很體貼的偃旗息鼓,可是就這樣,她也覺得累的很,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玲瓏起的也很早,很有興致的坐在鏡子前裝扮自已,長公主打開首飾匣子,為玲瓏挑選合適她的物件,並在一邊問道:「昨兒和泓表哥一起騎馬了?」

    「我只騎了一圈,就到一邊歇著了,母親,你的辦法真好,哥哥不管去哪都帶著我,泓表哥也沒辦法,而且我這次也不像從前那樣,總是纏著他,我看他對我的臉色也溫柔了幾分。」

    「柔能克剛,把你的優點全部展現在泓表哥面前,他才能慢慢注意你,你像個小潑婦似的不講理,碰到點事就大吵大鬧的,哪個男人會喜歡,今兒去給皇貴妃請安吧,把咱們那兒的民俗講給她聽聽,讓她也從心底裡喜歡你,等時機成熟,母妃會在她和太后面前提起婚事,她也就不好拒絕了。」

    玲瓏突然臉上紅了一片,長公主觀察細微,早看了出來,忙問道:「還有什麼事,是母妃不知道的。」

    「不是的。」玲瓏支走了跟前的丫頭,說道:「昨兒逛御花園的時候,見到佳貴人了,就是從前的佳妃,也不知因為什麼事給降了位份,她好像通曉女兒的心意,她說……」

    「一個被降了位份的嬪妃,不用理她,什麼忙也幫不上的。」

    「不是的,她說要是想嫁給泓表哥,最快的方法就是……」玲瓏臉更紅了,雙手捂著不肯說出口。

    「是什麼啊,若是好主意,咱們倒可以參詳一下的。」

    「她說讓生米煮成熟飯,泓表哥想賴也賴不掉。」

    原來是這,長公主長歎口氣說道:「要說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樣會被太后他們小瞧的,你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女孩,咱們也是金尊玉貴的,不到迫不得已不能走這步路,等等,看看再說,或許咱們提起親事,你泓表哥同意了呢,母妃再探探太后的口氣。」

    說來容易,要說真正實行,玲瓏也是極害羞的,她是個大家閨秀,不到萬不得以,確實不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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