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後。
羅馬尼亞,面積為23。75萬平方公里,位於東南歐巴爾幹半島東北部。地形奇特多樣,境內平原、山地、丘陵各佔約1/3的國土面積。大陸性溫帶闊葉林氣候,夏季暖熱,冬季寒冷,南部國界線轉而流經東南部,為重要的通航河道,峽谷區水力豐富,河口區有蘆葦叢生的廣闊三角洲。
這裡湖泊瑪瑙最多。
河口一代的百姓安居樂意,大多人都以水利為生,這裡的物資豐富,家家戶戶都相處的非常其樂融融。
最近幾天,河口的堤壩上總是坐著一個美麗的極致,風情萬種中透著嫵媚的東方女人。
來來往往的河口百姓很多,這個村落不大,家家戶戶又相處的融洽,所以誰家有個什麼大事小情的,整個河口的人家都會知道,所以大家都知道這個東方美女,沒有人知道她本來的姓名叫什麼,因為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大家很熱情的給她起了好聽的名字,叫貝蒂,大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她是艾諾家老爹五個月前在北部河口捕魚的時候救回來的,當時救回這女子時,驚動了河口的所有人,這名女子傷的很重,艾諾老爹把她送去河口的大夫那裡,搶救了半個月才救回她的命,後來她有昏迷了半個月,一個月後才醒,醒來後河口有個叫安妮娜的少女主動給她送過幾件衣服讓她穿。
艾諾老爹家,只有艾諾老爹和他的孫子,根本沒有女人,所以河口的人們和熱情的對待這名在他們眼中極其美麗的女子。
這日,貝蒂又坐在河口的堤壩上,看著河口捕魚的游輪,一艘艘的進入河口,但是卻沒有她等的人。
「貝蒂,又在這等老爹和什滕呢?」安妮娜遠遠的看見貝蒂坐在河口,她也歡快的跑了過來,她很喜歡這個女人,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看上去卻給人一種很聰明的感覺。
貝蒂聽到安妮娜愉悅的聲音回過頭,她朝著安妮娜微微一笑,點點頭。
「你在這等著也沒用,他們還要再過三天才能回來呢!」安妮娜長的也很漂亮,在貝蒂沒來到河口以前,安妮娜是河口最漂亮的女子。
安妮娜是艾諾老爹家的鄰居,她不僅漂亮,也很善良,她並沒有因為貝蒂比她漂亮,奪走她的光環而排擠貝蒂,反而知道她受了重傷、失意了,更加照顧貝蒂。
貝蒂也很喜歡這個熱情的女孩兒。
貝蒂落寞的低下頭,「還要三天啊,他們都走了兩天了。」艾諾老爹和艾諾什滕出去捕魚了,家裡就剩下她自己,她很寂寞。
「貝蒂,你這幾天的氣色好多了。」安妮娜把手裡拿著的熱帶水果給貝蒂分了一個,兩個姑娘光著腳在河口的堤壩上坐著聊天。
羅馬尼亞的女人幾乎是不用做事的,他們家家戶戶都是靠著男人出於捕魚,或者去礦山上開工賺錢,他們每家每戶的收入支出都差不多,所以沒有貧賤之分。
「你剛剛被艾諾老爹救回來的時候,多慘啊,渾身都是傷,大夫說你本身的底子就差,又加上那麼重的傷,大家都以為你好不了了呢,還好現在都好了。」
貝蒂笑笑沒回答,因為她不知道她開始的時候氣色有多差,她是最近幾天才下床外出的,因為她的外出還給大家照成了很多的驚喜,大家都希望這個姑娘能早日康復呢。
「貝蒂你真漂亮。」安妮娜看著貝蒂的側臉,由衷的稱讚她,貝蒂氣質漂亮,簡直就是完美,她剛剛來到河口的時候氣色很慘白,可是不難看出這是個美人痞子,但是現在氣色漸漸的紅潤了,她的容顏更加美麗了。
「你也很漂亮,我聽說你是河口最漂亮的少女。
安妮娜被貝蒂誇的突然紅了臉,跟安妮娜誇獎貝蒂的時候,貝蒂娜淡定以及欣然的反應,簡直成正比,如果貝蒂是臉皮厚的接受了稱讚,那麼安妮娜就顯得嬌羞無比。」你晚上吃什麼啊,要是沒有吃的了,就來我家吧,我讓阿媽給你做好吃的。「安妮娜被貝蒂誇的好開心,羞怯的看著貝蒂。
貝蒂卻搖搖頭,」不用了,艾諾什滕走的時候給我做了好多吃的在冰箱裡,還有很多呢。「」艾諾什滕給你做吃了的啊……「安妮娜露出羨慕的目光看著貝蒂。
貝蒂突然一笑,」怎麼?你也想吃?「整個河口,除了艾諾什滕那個傻蛋,恐怕誰都知道安妮娜喜歡他,就連剛到河口才幾個月的貝蒂都知道了。
貝蒂是聽別人說的,鄰居們都懷疑貝蒂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會不會被艾諾老爹當做孫媳婦收了,大家認為沒什麼不妥的,只是可憐安妮娜那個癡情的小丫頭了。
聽到貝蒂這樣說,安妮娜的目光露出驚喜的表情,目光如星的看著貝蒂,」可以嗎?「」當然可以,老爹和艾諾什滕不在家,我說了算。「她與生俱來的女王氣質,讓安妮娜這種沒出過河口的少女更加羨慕她的氣質。
……
德國,煉獄堂總部。
最近這半年,展顏和末蓄都特別的容易暴怒,惹的手下們都不敢在她們二人中太過放肆,就連以前不把末蓄這個堂主放在眼裡的很多人,最近這半年因為末蓄帶著煉獄堂在道上重新打響了名號,且煉獄堂三個字在道上足以形成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尤其是煉獄堂的暗殺組,雖然鬼魅這半年來沒在道上出現過,但是因為蔡君御的加入,再加上展顏和末蓄親自出任務,暗殺組的殺手又被展顏強化訓練,在及其苛刻的要求下,煉獄堂的暗殺組在道上出任務的完成指數高達百分之99,這讓道上很多組織都害怕煉獄堂。
這半年,煉獄堂也不是只做暗殺生意,鑽石和軍火生意一樣不少,雖然最初很多生意都是冥絕關照的,但是現在煉獄堂強大了,人們只看到了結果,誰還會記得他們成功的過程呢,所以根本沒有人在意煉獄堂是不是在黑手黨的羽翼下強壯起來的。
別人都不在意,可是末蓄和展顏卻是銘記在心的。
只是記在心裡就好了,有些感謝,對於某些人是不需要言語的。
今日末蓄不在堂裡,跟一個來德國的黑幫談軍火轉讓生意去了,現在的末蓄已經不用展顏和任何人的陪同,自己就可以跟在道上混了十幾年的大佬在談判桌上拍桌子叫板,她已經成長,她已經實現了當日的諾言,她要給展顏姐姐和米愛姐姐長志氣,她不要讓任何人瞧不起,她要讓以往那些小瞧她的人仰視她。
如今,她都做到了。
煉獄堂也有自己的情報網,末蓄不在堂裡,堂裡一切就都由展顏說了算,雖然末蓄不用別人的幫襯,就能一手遮天了,但是這種一個組織幾個老大的模式,這半年裡卻沒變,末蓄在外人面前無比強悍,在展顏面前仍然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不是她沒能力,只是她特別的依賴展顏,尤其是在米愛失蹤以後,她更加依賴展顏了,像是怕展顏也突然失蹤一樣。
米愛目前失蹤仍然成謎,堂裡只有展顏和末蓄當家了,暗殺組那邊有蔡君御幫忙管理,展顏很放心,這半年來,蔡君御對煉獄堂也是盡心盡力,展顏冒險讓他參與了煉獄堂暗殺組的高度機密,冒險讓他參與只是為了測試他的人品,還好,他沒讓展顏失望。
看來她和米愛當初是小人之心了,當初蔡君御主動來投靠煉獄堂的時候,她和米愛還怕他是國際刑警,或者國際聯邦派來的奸細呢。
突然想起了米愛,展顏的心情突然很不好,她起身要去訓練場去打槍,這半年,每次她和末蓄想起米愛,她們都會去槍場發洩情緒。
當初米愛失蹤的時候,她們派出了煉獄堂所以的殺手去p國的海域上大肆的搜索,把整篇海域都搜的底掉,但是還是沒搜到米愛。
整整搜索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找到人,一個殺手隨意說了句,」鬼魅會不會被深海的鯊魚吃了?「
就這麼一句懷疑的話被展顏聽到,展顏二話不說的給了他一槍,然後扔進海裡。
雖然他們沒找到米愛的下落,但是不是也沒找到屍體嗎,所以展顏並不認為米愛死了,她還記得在p國森林岩石洞裡,她和米愛躲避敵人的時候,米愛笑著跟她說,」放心吧,禍害遺千年,我沒那麼容易死的。「
對,米愛是個大禍害,她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展顏沒讓米修找米愛,只是跟他說還沒找到,但是沒告訴他米愛身體裡有衛星定位的晶片,她仍然守著她和米愛的承諾,沒讓米修知道,她堅信米愛是活著的,那不是一種盲目的猜想,而是心靈上的預感。
展顏也沒讓黑手黨插手,如今的黑手黨也是焦頭爛額,如今只有冥絕、冥滅、冥魂撐著黑手黨了,冥滅就連挪威的鑽石山開採計劃都延後了,如今已經延後了半年,遲遲沒有動向,因為他不僅要幫著冥魂和冥絕分擔黑手黨的事物,還要壓制米也體內的細菌病毒,這半年來,冥滅對米也的救治從未停過。
銀陌以前在黑手黨的特工組交給了冥滅打理,軍火和鑽石的談判現在由冥絕搭理,冥魂最慘,黑手黨上下大小事瑣事雜事,他都要管。
所以這半年來,雖然沒找到米愛的下落,但是展顏仍然讓情報組的人追蹤米愛的行蹤,米愛胳膊裡有衛星定位晶片,展顏固執的想,只要米愛活著,只要她呆的地方有網絡,她就能勘探到米愛的下落。
展顏滿臉冷艷的朝著槍場走,迎面有一個情報組的情報員急沖沖的朝著她這邊衝過來。」怎麼了?急急忙忙的?「展顏陰著臉問。
這名情報員是煉獄堂的老情報員了,資歷算老了,但是看見展顏這般的冷,他還是心有餘悸的,全堂上下誰都知道這半年來展顏和末蓄都很暴虐。大家都以為是鬼魅出去旅遊,不回來做事,兩位老大才發怒的。
其實,自從米愛失蹤後,展顏和末蓄就同說一詞,除了米修和黑手黨的冥絕、冥魂、冥滅,對煉獄堂內兄弟和道上都統一宣稱,鬼魅宣佈最近太累了,最近一年不出任務了,要出去旅行。
不是展顏和末蓄故意這樣撒謊,只是,她們不敢讓外界知道米愛失蹤了,那樣怕會招來國際聯邦和國際刑警的追查,展顏怕國際聯邦和國際刑警在她之前找到米愛,那米愛就倒霉了,因為展顏做了很多的打算和設想,她甚至想過米愛要是被炸的斷胳膊斷腿了,或者跳懸崖的時候受了什麼重傷,那她一定無法逃脫追捕。」衛星上發現了鬼魅的蹤跡。「這個情報員以免暗魅姑娘發怒把他丟出去,他選擇老老實實招供。
這個情報員是展顏和米愛的人,以前跟他們一起受過訓,所以展顏才敢把追蹤米愛的行蹤讓他去辦,她相信他不會把消息流出去,在道上混,誰都講究個義字,何況跟自己沒關係的事,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太多的好,誰都知道鬼魅和暗魅不是好得罪的。
在這名情報員剛說出『衛星上發現了鬼魅的蹤跡』後,展顏立馬推開他,以火箭的速度衝了出去,直奔頂樓的情報台。
衛星視頻裡,當展顏看到一身極其普通的短袖t恤、短褲的女人時,瞬間紅了眼眶,看著一身粗布麻衣都遮掩不了她眉宇間的風情萬種,看著米愛的一雙桃花眼笑瞇瞇的看著另一個美麗的少年,跟那個少女有說有笑的,展顏突然覺得,她的堅持果然沒白費。」我就知道你還活著。「展顏不顧形象的淚奔,伸出手去摸著屏幕上的笑臉。」給我準備飛機。「展顏讓情報員給她準備飛往羅馬尼亞的飛機,然後她就衝出了情報室。
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她把自己的配槍和子彈都裝起來,然後給米修打了個電話。
這半年來,他無數次給展顏打電話問米愛的消息,得來的都是展顏興致缺缺的『沒有』兩個字,他失望透頂,最近半年他的情緒也很不穩定,這半年來都沒有米愛的消息,米也又遲遲不見好,他爸爸和爺爺打米愛和米也的電話打不通,打到他這來,他只能說那兩個小混蛋旅行去了,不開電話。
這半年來,他還是第一次接到展顏主動給他打來電話,展顏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開會,但是他卻立馬暫停了會議,他出去接電話。
果然,他預想的不錯,展顏主動給他打電話,一定是有好消息,果然他一接通電話就聽見電話裡又激動又喜悅的聲音,」有米愛的消息了。「
米修哽咽了一下,激動的差點沒站穩,他深深的呼吸了兩下,如釋重負的問,」現在人在哪?「」羅馬尼亞的河口。「展顏說完哈哈哈大笑起來,她現在除了大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喜悅。
她這二十幾年都沒笑的這麼大聲爽朗過,她二十幾年的笑加一起,都沒有今天笑的開心。」我馬上趕過去。「米修也激動了,如果展顏在他身邊,他一定會得意忘形的抱著展顏一起哈哈大笑。」不用,你在中東等我,我過去接你。「展顏說完掛了電話,朝著煉獄堂的私人停機坪奔過去。
米修也沒攔著展顏,也好,他們兩個一起過去也好,到時候一起去找米愛,他真想看看他妹妹這半年來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不回家。
展顏親自駕駛著飛機,一個手下都沒帶,直接開往中東軍事部,雖然她這架飛機沒有任何的執照,屬於非法入境,但是米修早就吩咐過了,發現這家飛機誰也別攔著。
所以展顏很順利的進入了中東的境地,飛到了中東軍事部的大樓上空,那裡,米修早就等候多時了。
在展顏打完電話後,他就果斷的結束了會議,明明知道展顏吧可能馬上就到,但是他還是火速的上了大樓天台,他寧願在這裡等,也不願意在辦公室等,那樣太讓人心焦了。
米修足足在天台吹了幾個小時的風,終於等來了展顏的飛機,展顏第一次對米修露出笑容,米修也是第一次對展顏這麼溫和,兩個人以往雖然沒有深仇大恨,但是總是格格不入,總是覺得對方哪裡欠管教,如今他們卻覺得對方怎麼看怎麼順眼,也許心情好真的能讓周圍的人事物變得美麗。」上來。「展顏把飛機停在天台上,打開機艙門讓米修上來。
米修二話不說的跳上飛機,然後激動的看著展顏,」確定了嗎?「」恩,確定了,我跟米愛認識這麼多年,我不會認錯她的。「她們同吃同住,朝夕相處,她不敢說米愛化成灰她都認識,但是如今的米愛雖然麻衣粗布,但她卻不會認錯的。」去羅馬尼亞的途中,去趟黑手黨吧。「米修激動的心情突然有些落寞了。
提起米也,他更加的心痛,半年了,細菌雖然沒要去他的命,但是他的精神卻一直萎靡不振的,雖然病毒發作的時間和次數減少了,在冥滅的幫助下,也沒那麼痛苦了,冥滅用藥物跟他體內的細菌抗衡著,米也雖然知道他所知道的冥滅不要他、愛上其他女人是幻覺,但是精神萎靡所致,他仍然不太跟冥滅說話,米修、展顏、末蓄等人去看他,也不太跟米修他們說話,只是不排斥他們了,碰碰他還是可以的。
但是他仍然喜歡一個人呆在房間的角落,屋子裡白天一定要把窗簾拉上,夜晚也不許開燈,開始冥滅擔心他半夜一個人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要跟他一個房間,米也死活不肯,甚至對冥滅拳打腳踢,把他身上僅剩的力氣全部用在毆打冥滅身上。
冥滅沒敢強迫他,但是怕他傷害自己,冥滅晚上只能在他的門口靠著睡覺,這樣要是米也要是病毒發作,真的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他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就這樣,冥滅在米也的房門口整整睡了三個月,在確定米也的病情得到穩固,確認他不會傷害自己後,冥滅才回房間睡。
如此一來,黑手黨的兄弟們也都知道冥滅如此對待米也是為哪般,也沒有人覺得冥滅和米也這段愛情,讓他們覺得噁心,只是感歎,造化弄人,米也以前在黑手黨也住過幾天,多麼活潑樂觀的少年啊,如今卻萎靡不振。以前米也是閒不住的主兒,以前在黑手黨住的那幾天,他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完全沒有到了人家地盤要老老實實的認知,他那時候是哪裡都闖,就連冥魂的情報室他都闖過,如今幾個月來,他們都沒見過米也出房門。
展顏歎息一聲,」好!「然後朝著意大利黑手黨的方向飛去,去看看米也也好,她也有兩個月沒看見米也了,上次去見米也的時候,米也還給了她一個蘋果來著,不知道這次會不會跟她說話了呢?!
但願米也會越來越好,這半年來,米也沒過一天的好日子。
如今展顏、末蓄、米修出入黑手黨,黑手黨的兄弟都見怪不怪了,他們都知道這幾個人三不五時的就會來黑手黨一趟,無疑的,都是來看米也的,本來米修想把米也接到中東去治療的,那裡也有最好的醫務團隊,然而冥滅卻反對,米修也沒強求,他自然知道冥滅對米也有多好,而且冥滅是最瞭解米也病情的。
米也好不容易才適應這裡的生活,要是突然把他帶到中東,恐怕又要好幾個月的適應時間,那會耽誤他的病情。
展顏和米修進黑手黨大樓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外出的黑手黨弟兄,這位兄弟看見米修和展顏也好幾次了,於是很熱絡的跟他們兩個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來看米也了啊。「
雖然米修和展顏不認識他,但是他們兩個總來,想必人家是知道他們的,於是兩個人,一冷一嚴肅齊齊朝著那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冥滅他們在哪?「米修問。」冥滅在實驗室,冥魂在財務室,冥絕外出談生意了。「對於他們兩個,這人也沒隱瞞他們冥滅等人的行蹤,黑手黨所以的弟兄都知道,半年前黑手黨、煉獄堂、中東軍事部強強聯手給了美國和p國重重的一擊,如果不是信得過的關係,不會那麼賣命的支持對方。
米修和展顏一起上樓找冥滅和冥魂,早在米修和展顏進入黑手黨的時候,冥魂就知道,人家是干情報的,當然凡事都最快知道。
冥魂早就從樓上下來迎接米修和展顏了。」你們兩個過來了?「冥魂從樓下笑盈盈的迎了過來。
這半年來,傷的傷,失蹤的失蹤,還有個銀陌……如今……還躺在那裡。
可是他們活著的人不能忘記笑,不能不會生活,還有很多大事在等著他們處理,他們不能跟著他們一起消極。」讓冥滅下來,我們一起去找銀陌,有好消息。「米修讓冥魂給冥滅打電話,冥滅最近一直在研究米也的治療藥物,已經在研究的尾聲了,他說不能讓米也一直靠藥物維持生病,必須根治才行。
在銀陌被抬回黑手黨,米愛失蹤後,冥絕和冥魂、冥滅終於把銀陌就是黑神的這個真相告訴了展顏、末蓄和米修。
他們三個人震驚過後,又覺得銀陌和黑神的性格特種確實很像,一直以來不過是他們忽略了而已,展顏和末蓄還好,米修卻是大大的震驚了一把,他以前可沒少跟銀陌和黑神打交代,在黑手黨要入境中東販賣軍火的時候,他跟黑神打交道,在軍事上他跟銀陌打交道,繞來繞去都是一個人。
米修能跟黑神相處融洽,自然也不排斥銀陌是黑神的事實,他不認為他妹夫是黑道的老大有什麼不妥,畢竟他瞭解黑神,更瞭解銀陌,不管是黑神還是銀陌,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
然而,他們都奇怪的是,為什麼米愛會親手開槍打銀陌,而且槍法精準的擺明了就是要銀陌死。
經過冥絕等人的分析,他們想,米愛應該是知道了銀陌就是黑神的身份了。但是也不至於一槍打死他那麼狠毒吧。最後還是展顏一語道破,展顏說米愛曾經懷孕了,可是後來在p國森林裡因為劇烈運動,孩子又流產了,當時米愛的心情很低落,又在孩子剛剛沒的時候得知銀陌和黑神是一個人,所以才那麼痛恨銀陌的吧。
眾人得知米愛曾經懷孕,又曾經流產,都震驚不已,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滋味,命運這玩意真是可怕。此時此刻,大家也不難猜出,米愛當初懷孩子的時候,應該還不知道銀陌就是黑神,然而,那孩子米愛以為是黑神的,一系列的事情,他們這些猴精的人,一想就通。
冥滅下來後,就帶著米修和展顏一起去看銀陌了,通過透明的玻璃,他們看到無菌室裡躺著的人,那人正是銀陌,以往的銀陌強悍的如同一代帝王,如今卻安靜沉睡在裡面,毫無生氣,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生存的跡象。
米修看著臉色依舊慘白的銀陌問,」他還是沒有甦醒的跡像嗎?「
冥滅無奈的搖頭,」沒有。「
沒錯,五個月前,米修和冥絕火速把銀陌送回黑手黨,冥滅馬上就把他推進了手術室,冥滅親自給銀陌動的手術,進入手術室前,米修問冥滅成功幾率有多少,冥滅說存活率只有百分之十。
然而冥滅的醫術戰勝了那百分之九十,但是因為米愛的那一槍打的太精準,而且又是米愛改良過的沙漠之鷹子彈,那一子彈打的很深很正,如果不是冥滅的醫術精湛,如果不是冥絕和米修送他回來的及時,恐怕銀陌連百分之一的生存機會都沒有。
這五個月來,冥滅給銀陌做了三次心臟修復手術,因為心臟修復對於身體的耗損太大,所以冥滅不敢再給他動手術了,只能保著他的生命跡象,等再過半年,再給他做心臟修復手術。
因此,銀陌的命雖然保住了,但是他卻成了植物人,如果不是儀器上顯示他的心臟在跳動,他們甚至以為銀陌已經死了。
展顏看著裡面躺著一動不動的銀陌,搖頭歎了歎氣,最近這半年,他們就沒消停過,米愛、米也、銀陌通通變成這樣,展顏問冥滅,」我們可以跟他們說話嗎?「
冥滅點點頭,」雖然他不能動,但也許他能聽到聲音也說不定。「
醫學需要奇跡,外界的種種都有可能變成奇跡,所以聲音對於銀陌來說,也許並沒喪失。」你進去跟他說吧。「展顏讓米修進去跟銀陌說。
米修進去後,冥滅和冥魂好奇他們到底要跟銀陌說什麼,展顏把找到米愛的行蹤告訴他們兩個,他們兩個都非常高興,這半年來,終於有個好消息,讓他們真正的笑一下了。
無菌室裡,米修穿著防菌大褂,看著面色灰白的銀陌,」你小子睡的時間也夠久的了,打算什麼時候起來?最近冥絕是天天往外跑,你的軍火和鑽石談判任務如今都落到冥絕手裡了,冥絕成天讓著等你醒來再把你揍暈呢,小子快醒吧,小心引起群憤。「
米修跟銀陌說話就像跟個清醒的人說話似的,他想,也許真如冥滅說的,也許銀陌真的能聽見他們說話也說不定。」你再不起來,等米愛回來你可就看不見了。「米修笑吟吟的跟銀陌說這個好消息。」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希望這個消息對你有幫助,我們找到米愛了,通過衛星來看,她很好,沒缺胳膊也沒少腿,我和展顏馬上就去接她。「米修之所以跟銀陌說米愛活著的消息,他是想,銀陌是什麼身手,他們都知道,如果當初不是銀陌甘願受米愛那一槍,他多少還是可以多開一點的,米愛那一槍也不至於打的那麼準。
米修想,銀陌還是深神的愛著米愛的,只是一時失誤做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