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愛的指法讓銀陌時空的低吼一聲。說起這睡裙,還是她那個惡搞的弟弟送她的,說是新婚的禮物,她在銀家的衣服不多,睡衣也僅此一個,所以她除了這套睡裙別無它選,而此刻倒成就了銀陌的方便。
感覺到下邊一絲微涼,米愛不自在的雙腿併攏,迷離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絲的清亮,似乎找回了一絲理智,抬起眼眸看著壓在她身上的銀陌,再看向他那雙眼睛,她的理智全部回來了,伸手推了推身上的銀陌。
銀陌此刻剛拽下她的障礙物,正要進去呢,卻感覺到身下的女人推了他一下,這是一種抵抗的推法,不由不解的低頭看她。
「不行!」米愛的理智在最不該復甦的時候復甦了,她的內心突然有了種罪惡感,因為她在這時刻對上銀陌那雙犀利的眼眸時,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這讓她覺得發自內心的慚愧,就好像老婆背著老公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然後覺得自己不乾淨了的感覺一樣,雖然米愛沒覺得對不起銀陌,因為以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米愛並不覺得她該對他有愧,只是該死的討厭他那雙犀利仿若能洞察一切的眼眸。
米愛說不行就是不行,雙腿併攏就是不讓銀陌的兄弟進去,銀陌囧了,發瘋的囧了,慾火不得發洩,他憋的想殺人,於是惡狠狠的看著身下突然說不的女人。
「現在說不行,早幹嘛去了,剛才你還很舒服!現在把老子的慾火挑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天下哪那麼便宜的事兒。」。
可嘴上雖然說的惡狠狠的,可是動作上卻沒有來強的,真要是想來強的,他不過是一個動作的事兒,把她腿強行分開,再進入就可以的事兒,可他沒那麼做,他只是覺得委屈,委屈極了,這女人就是個千年妖精。
一個常年站在頂端發號施令的男人,如今露出了良家婦男被調戲了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雷人,怎麼看怎麼與他那張帝王臉不符。
「你個混蛋!**你妹啊!」米愛羞憤了,他居然說她叫的**。
「混蛋怎麼了?混蛋不是男人啊!」銀陌繼續咕嚕著。
頂著一張帝王臉說這麼下流的話,米愛聽的都要捂臉遮羞了。
米愛汗顏,你丫還能再無恥點麼,敢麼敢麼。
「男人慾求不滿很傷身的,你惹的火,你要負責降火啊。」銀陌繼續不依不饒。
米愛無奈,好像……是那麼回事兒。
可是讓她現在跟他做那事兒,她就不太做的出來,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然後又好像多了點兒什麼在大腦裡阻撓著,煩死了。如今看銀陌又這麼慾求不滿的,她覺得她是不是今年犯太歲才惹上這男人的?
這男人看上去對她溫柔,可是骨子裡的那股陰狠卻不榮人忽視。這男人看上好說話,可是你想在他那討去便宜那根本不可能。這男人看上去滿嘴胡話像個流氓,可是他說的話好像又有那麼點兒道理。
米愛歎氣,心裡怒罵,老娘是得罪了誰,老娘還需要瀉火呢,老娘的邪火也被勾上來了,可是倫理道德卻不容許她放縱。
到底是東方人,心裡的那層道德底線割捨不下,就如為什麼東方人有那麼的良家婦女守著節操,那麼多的寡婦守著貞節牌坊是一個道理。
然而,她到底在糾結什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對上那股慾求不滿的目光,米愛服軟了。
米姑娘華麗麗的囧了,心裡分神的暗想,還真像銀陌說過的,長寬高都符合國際標準,可……他不是東方人嗎?這尺寸也太國際范兒了。
隨著米愛的手上下起伏著,銀陌那一聲聲粗重的喘息更加的急促,就在米愛最後專心賣力的時候,銀陌仰頭一聲低吼,釋放在了米愛的手上。
米愛低頭看了一眼彈跳的傢伙才翻身躺了下來,躺在銀陌的身邊,扭頭看他。
「洗澡去!」
銀陌也轉頭看向她,臉上的神情已經明顯的好轉,多雲轉晴的情緒宣誓著他的心情。果然,男人只要得意發洩,什麼都好辦。然而這次的釋放他並沒有全然滿足,但是這卻是個非常不同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