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陌見米愛今天這麼上道心裡大樂,也沒多動什麼心思,更沒細想米愛這話的真實性到底有多高,因為他銀陌的那些心思和手段是對付敵人的,對於米愛,除了現在不能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外,其餘的他都不願意多算計米愛。
更多的,他想用他所以的熱情來寵米愛,即使把她寵到要拿槍殺他,即使把她寵的一門心思要對付黑手黨,即使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他也在所不惜,其實……以銀陌的身份,不管白道黑道那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沒人能左右他,更沒人能忤逆他,不是沒有挑釁他的先例,可死狀都慘不忍睹。
如果米愛真的不喜歡他,或者米愛真的恨他恨到要殺了他才甘心的話,以他的能力,他大可以找人把米愛的記憶清洗乾淨,然後讓米愛認識個全新的他,可是那樣太殘忍,他不願意把手段用到米愛身上,所以他選擇慢慢的跟她磨著,讓她對他日久生情。
即使這個日久生情的時間會很長很長,那他也等,因為他知道米愛這種常年生活在腥風血雨、以殺人為職業又活的瀟灑自我的人,讓她愛上一個人幾乎不可能,何況這個人還是她恨之入骨的人!
如今聽米愛鬆口說主動獻身於他,他自然是樂在心裡,想都不想的開口,「如果姑娘這麼熱情,銀某自然不好拂了姑娘的面子。」
這話說的好衣冠禽獸哇!
米愛從來都是個大膽的女人,雷厲風行的性格讓她在很多時候都如男子一樣乾脆不如他人佔去上風,所以對於銀陌此般的刺激,她自然不會就此認慫服軟。
在她米愛的字典裡根本沒有輸這個字。
米愛那不算嫩卻白如玉的手勾住銀陌的脖子,一顆桃花眼含情脈脈的盯著銀陌黑如墨的眼眸,這渾身自然流露的風情萬種,怎麼看都像是在挑逗。此番景象下,銀陌剛剛才被他強大的意志力克制下去的**,猛的又抬起了頭,且鬥志昂揚。
米愛自然能察覺到他的變化,因為他的呼吸急促了,男人再從容淡定,再息怒不形於色,可到了床上,誰都逃不過那個色字。
「硬了!」米愛低頭看了一眼他下面的**,說的沒什麼情緒,彷彿在說明事實。
「我都說了他需要你!」這就是強大的銀陌,如今在這麼難以控制的時刻他都能說出這麼冷靜的話,如果換做別人他早就先撲倒了再說,可這個女人是米愛就另當別論了,不是他怕米愛,而是基於一種尊重。且如果他真跟米愛交手,他絕對有信心能把米愛制服,可……他不想他們的關係建立在那種暴力的基礎上,黑神和鬼魅的尷尬身份不能改變就算了,銀陌和米愛,他還是想相安無事的好。
「你的**來的時候,通常都怎麼解決?以前有顧珊妮,後來呢?」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揪著顧珊妮不放,也許再女王的人也有小女人的小心思,也許,她就是想單純的逗逗他而已。
銀陌氣節,這女人問的這麼雲淡風輕,想氣死他是不是,都說了幾百八十遍了,他都沒碰過顧珊妮,而且顧珊妮現在跟他也沒關係,她聽完煞有其事的點頭,怎麼過後就不過腦子呢不走心呢。
因此,銀陌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裡,負氣的回答道,「我有萬能的右手,不用別人。」
「那你現在也可以用你萬能的右手啊。」米愛眨巴著她那顆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風情萬種的眼眸曖昧不清的看著他。
「沒老婆就算了,有老婆了還用右手,那多丟人,說出去我銀陌還混不混,你當老婆的總該盡盡責吧。」說著,銀陌抓起米愛的右手伸入他的居家褲中,隔著一層四角褲摸上他已經堅硬的傢伙。
銀陌心裡暗樂,柔軟的居家褲就是好,沒有皮帶、只是鬆緊帶多好,方便啊,一下就進去了。
米愛心裡則是倒抽了口涼氣,再看銀陌的臉,稜角分明的五官如名家的藝術品般完美無瑕,眼眸中明明有種冷酷的陰狠,此刻卻多了一絲火熱的柔情,而這份柔情真是因為她本人散發出來的。
而她手裡觸碰到了男人那強大的**,卻……一點都不覺得噁心。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米愛並不是第一次接觸男人這東西,以前在秘密訓練時,她和展顏就是訓練著,除了槍支、搏擊等一系列跟暗殺有關的訓練外,魅惑也是她們接受訓練的一項,因為要以防萬一,所以身為女殺手這方面的知識也很重要,所以那個時候她就學習過了,可那時候她只是當做訓練,並沒有什麼感覺,她只是學習這其中的媚功而已,後來碰到黑神栽倒在他的手裡,那時候她的心裡是恨和不服氣,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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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吧,該有點兒重頭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