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好女人的四肢,連頭髮都抓成一把綁在了床頭,才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不著寸縷的女人,粗繭的手指帶著一絲寒氣拂過她淚眼汪汪的大眼
「別急,有你表現的時候。」
幾乎是在雷響說話的同時,凌心如便看見他高舉到她眼前的手指尖上,多了一根拇指粗細的泛起冷光的白色針管。
這樣的動作,凌心如已不陌生。
聽雷響很驕傲地說,那白色針管裡裝的是前些年道兒上研製出來名為「天堂」的新藥,主要成份是一種名為燃花的原料,從這種燃花提取出來的高濃度成份,不僅有罌粟花讓人上癮成狂的功效,主要是還有一種功能,就是能讓人產生幻覺,幫助催情,讓人在夢幻般的激情下,達到欲仙欲死的境地,故名天堂。
即便以前凌心如不懂得這些,但經過雷響這麼長時間在她耳邊顯擺的的調教,她也不可能還不知其一二。
在她與雷響第一次上床之後,在她還處於懵懂間,便已經被雷響強逼著把這個藥注射到了血液裡面。
她驚駭地問雷響這是什麼東西?雷響興奮地說是可以讓她快樂的東西。
凌心如不懂。
雷響便每天把她綁起來給她注射一次,直到藥物某天在她體內發作之時,她才明白雷響說的令她快樂的東西是什麼?
可那時,她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凌心如一時之間懊悔萬分,在父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她是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除了拿著信用卡沒日沒夜地購物,買化妝品,泡男人,偶爾耍點兒小心計,對於黑暗世界的東西,她知之甚少,或者說是一無所知。
即便聽說過毒品,那也僅限於電視或大眾認知的那點兒淺薄的知識。
可是現在知道又有什麼用?
癮已成狂,夢已成癡,她戒不掉。
從那以後,只要她不小心犯了他的心情,雷響就用同這樣的手段把她弄得遍體鱗傷。
儘管清醒的時候,僅剩的理智告訴她不能讓自己再陷下去,可等到毒癮發作,那個萬蟲同嗜的刺痛,讓她還是熬不過去。
然後像狗一樣匍匐在他的腳下,祈求他把那支小小的白色針管扎進自己的體內。
那支白色的針尖兒已經扎入了她的細嫩皮膚,一絲冰涼的液體很快循著曲折的血管走遍全身。
還未從這勁兒頭消化,又是「啪啪」兩聲,雷響執著一條黑色短鞭像抽一根木頭一樣,不帶歇氣兒的連續抽打在凌心如不著寸縷的身上,暗灰色的眼裡閃著凶狠酷厲而又淫猥的光澤。
「不,不要,求你了,響子哥,我會好好服侍你的,饒了我吧。」
凌心如低泣著求饒,現在她的理智還沒全失,她不想這樣被綁著任人宰割。
「噓……美人兒,要是不想被外面的人觀賞你的撩人姿態,就給我閉緊嘴巴,要不然,你知道……後果,嗯,明白了麼?」
這裡可不比他們以前躲的山村,萬一她出聲被人發現,說不定很快就被那群比狗鼻子還靈的追兵追上了。
凌心如慌亂的點頭,一會兒又開始搖頭,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該作什麼才能阻止這個變態的男人?
凌心如不作防備尖叫出聲,雷響怕她招來外人,趕緊從床邊凌亂的衣服堆裡順手拖一件她自己的內褲塞進她嘴裡,堵住她還未溢出口的痛哭。
凌心如的叫聲明顯增加刺激了雷響,兩眼閃著興奮的光芒,再次重新執起手裡的短鞭,手起,鞭落……
如此反覆。
凌心如從最開始只有的痛楚,到最後開始漸漸因為這種刺痛引發的一些快感,從她臉上又舒服又悲憤交織的表情雷響與她同時知道,那藥發生作用了。
意識漸漸開始迷糊,身上似已經麻木,感覺不到多少痛楚,雷響用來打人的短鞭在白皙的身體上造成的傷痕並不會太深太重,只會讓人覺得痛,帶著酥麻的痛。
在藥物的驅使下,凌心如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空虛,這種皮膚上的快感已經遠遠不能滿足她的渴望,激烈扭動著身軀無知無謂地尋求著安慰
雷響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上道兒,喘著氣停止手中的鞭打動作,然後拿出一把黃金的小鑰匙替女人打開鎖頭,這個女人就是天生**,如果不綁住她,她肯定不會這樣乖乖地任他注射藥物。
兩串鎖鏈嘩啦往地上一扔,凌心如披頭散髮,雙眼放光,嘴角還帶著血跡,像惡了十八輩子一樣不顧一切地朝雷響撲過去。
雷響一閃身,狠狠一腳朝著她的肩膀踢過去
「滾開。」
「嗯,幫幫我,你不要走,我想你……」凌心如被他一腳踢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冬天的,地上的瓷磚冰冷刺骨,她身上火熱滾燙,這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她體內的藥物更是加快了作用。
但似乎有點兒害怕他再踢她,她只能跪坐在原地,可憐巴巴,語無倫次地望著他。
雷響不理她的祈求,轉身走到那邊不算太舊的桌子旁,端起一杯桌上那杯溫熱的茶水,粗手一翻,杯子裡的水嘩啦從他臉上流向腳尖兒。
這時,
他才懶洋洋地在床上躺下,朝著還坐在地上的女人招招手
「爬過來,給爺舔乾淨,一滴都不能剩。」
已經被藥物控制得失得大半理智的凌心如像一隻向主人搖尾乞憐狗一樣,得到主人給食的恩賜,立馬點著頭興奮地飛快爬過去,然後伸出帶著血的紅舌,從雷響凹凸的臉上開始,一點兒一點兒地沿著那未乾的水跡舔下去。
雷響咧著嘴,一雙污濁的眼睛裡充滿淫笑,帶著粗繭的大手更是毫不留情,一把一把捏在女人還帶著血跡的鞭痕上。
這間稍有些破舊的旅館內,昏暗的燈光映出滿室狼藉的**。
昨夜暴雨已停,卻並沒有降低屬於冬天的溫度,等凌心如第二次在冰冷的地上從昏迷中清醒時,天已經大亮。
稍稍看了眼自己滿身的傷痕與皮膚上像火燒灼般的疼痛,凌心如已經很低清楚地知道自己昨晚,又經歷了一場怎樣的折磨。
看著床上還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雷響,凌心如迷濛的眼睛裡,迸射出一縷縷利箭般的光芒。
想把他千刀萬剮,想用鏡前那把薄而利的刀片割開這個惡人的動脈血管,想把他切了拿去別餵狗。
她恨,她不得不恨。
可是現在她不能殺他,他也不能死。
所以,她只能把自己所承受的這一切疼痛都歸於那個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亦南辰。
亦南辰,我凌心如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親眼看著你,也家破人亡的那一天。
過了中午,雷響起來,凌心如已經忍著痛到樓下買了快餐,坐在桌旁,兩個人都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一樣吃飯。
吃飯畢,
凌心如想起來自己剛才在服務台看見的那張報紙,忍住渾身的疼痛,媚笑著對雷響說
「響子哥,我現在有辦法對付亦南辰。」
雷響放下手中的水杯,一臉狐疑地瞧著她
「真的?說來聽聽?」其實他根本就不信她能有什麼辦法,她要有辦法也不至於找上他,更不甚至和他被追得東躲西藏了這麼長時間,不過,他今天心情好,還是有興趣聽聽。
「你看,這上面的內容。」凌心如獻寶似地從桌下拿出一張有些舊的報紙放在雷響的眼前。
「這是什麼?」雷響文化不高,混黑道的時候憑的就是學過的一些武術和義氣,久而久之也就不太關注文化這東西,反正只要有了錢,女人房子車子什麼都有了,哪怕是文肓又有什麼關係?
凌心如還在為自己想到的辦法興奮中,興奮得連身上的痛似乎都不重要了,沒注意雷響的臉色已經不對,以為男人懶得看,於是便給他說起了報紙的內容
「響子哥,你看看這是誰?」
雷響低頭瞥了一眼,報紙上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和一個女人的正面,這正是幾個月前,在蘇啟帆的婚禮上,亦南辰拿槍頂腦門威脅蘇辛格那一幕。
早在因為亦南辰的關係害凌家家破人亡的那時起,凌心如對亦南辰那些迷戀早就灰飛煙滅,剩下的,只有想要報仇的強烈願望和深入骨髓的痛恨。
當看到這一幕,凌心如不僅不如像以前一樣吃醋傷心,反而會覺得他們報仇的願望在黑暗沉寂數月之後,又見著了一絲曙光。
「這女人是誰?你認識?跟我們報仇有什麼關係?」
雷響沒看內容,看著報紙上看上去漂亮迷人的女人照片還在疑惑,漂亮是很漂亮,身段兒也不錯,可是,跟報仇有什麼關係?他不認識這個女的。
凌心如這會也沒了鄙視他的心情,這張照片大概為某熱心人士偷拍,又因為時間太長的關係看不太清楚。
雷響沒有在第一時間從這個模糊的背影上看出此人是誰,凌心如因為有看內容,加上曾經迷戀過亦南辰一段時間,對這個背影,她記得很清楚。
「這個女人我也不認識,但是我知道這個男人正是我們的仇人亦南辰,我念給你聽……」
凌心如一字一句咬得特別清晰地慢慢念著報紙上的內容,雷響端著杯子的手在女人緩慢而興奮的音調中漸漸開始發抖,直到凌心如落下最後一字,兩人抬起頭對視一眼。
機會來了!
「你是說……」雷響看了看凌心如,又用手指了指報紙上的女人,然後五指在空中抓了一把。
凌心如會意,微笑著朝他點點頭。
然後,神神秘秘地把自己想到的計劃在雷響耳邊嘀咕半晌,雷響越聽越覺得可行,再看了看凌心如,從來都沒覺得這個女人這麼有用過。
對準女人的紅唇狠狠叭嘰了一口
「寶貝,你真是聰明,來,爺要獎勵你。」
不出多時,男人的粗喘,女人的痛吟,房間裡再一次傳出讓走到門準備來做衛生的阿姨臉紅心跳的聲音。
------題外話------
這章從六點傳到現在,編輯說肉太多,涉h,改了一次又一次,唉,傳晚了,大家將就吧,不是男女主的肉肉,慕容也不想寫太多,呵呵,這兩壞孩子不知道大家還有印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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