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朦朧地籠罩住房間的一切事物,進到房間,男人一把粗魯地扯開女人身上的黑布,順便,在女人看上去挺翹飽滿的胸前狠抓了幾把
「滾去洗澡,洗乾淨點兒,敢給老子捅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難以平息老子跑了一晚上的怒氣。」
女人壓抑不住地痛吟一聲,纖細的身子隨著窗外隆隆的雷聲微微有些顫抖,胸前因為男人的用力一陣酥麻刺痛。
眼皮微抬,便是男人在閃電的映照下,臉上幾道更為猙獰的傷疤。
女人用力咬緊紅唇不讓自己的痛吟繼續脫口而出,她沒有忘記男人曾經凶狠地警告,除非他允許,她都不能出聲;
否則,又將是一頓難以忍受的折磨。
男人過了幾把手癮便回身大赤赤地仰躺在床頭上,瞪她幾眼,示意她趕快脫衣服。女人緩緩抬起略顯蒼白的小手,從領口開始,在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看她脫衣服的男人赤果的目光中,一粒一粒熟練地解開前面的鈕扣。
男人的目光太過赤果,太過淫猥,縱然他們已經歡好過無數次,但對於男人對她歡好的方式,女人有點兒畏懼,但不排除更多的還有一些出於身體本能的,難以啟恥的期待。
但不管是畏懼還是期待,她知道,在自己找上他那時起,在自己拋棄一切尊嚴躺在他身下並開始取悅他那時起,在男人強迫地把那根細細的針管扎進她血管的那一刻起;
她早已,無從選擇。
這具身體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她全家的血海深仇,在她別無所依的境地下,也只有把那微薄的希望,寄於這個偶爾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善待她的男人。
女人依舊緩慢地一件一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眼前又再一次閃過父母親倒在血泊之中,她從小成長的漂亮別墅化為灰燼的那一幕;
她不由得閉上眼,想像著自己哪天把仇人踩在腳下,過上像自己一樣四腳被縛,生不如死的生活。
所以
她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哪怕與惡魔為伍,哪怕與閻羅交鋒。
她就不信,豁出去這具反正已經苟且的身體,還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解開鈕扣的手指不再顫抖,似乎已經無所畏懼
「啪啪」
隨著兩聲脆響,女人尖叫,倒地。
「臭婊子,你閉上眼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嫌棄爺了,不想看到爺這張臉,老子告訴你凌心如,你想看也得看,不想看也得看,不僅要看,老子還要你舔。」
本來躺在床上,手枕著腦後,想慢慢欣賞女人脫衣的男人忽然見女人閉上眼睛,想到這女人第一次見到他臉的時候那句醜死了,他就覺得一股怒氣,從腳尖兒衝到頭頂。
他雷響噹年也是道兒上頗有名氣的爺們兒,要一個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這女人算什麼東西?一個天生的蕩婦,還敢在他面前充世家小姐?
雷響一個騰身,從床上滑到女人面前,毫不憐惜地,重重兩個巴掌甩上女人的面頰。
女人被打倒在地,一雙美眸裡儘是驚嚇與委屈,她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麼?難道是嫌自己衣服脫得太慢?
可他不是常說享受看女人脫衣服的過程麼?以前每次要和她歡好之前,他總會讓她在明亮燈光下慢慢地脫,直到一絲不掛。
直到他最後罵出聲,她才明白,原來是自己閉眼的動作刺激了他。
趴在地上的凌心如嘴角滲出一絲血紅,半邊臉已經開始發腫,有明顯的五根指印。
又動手?凌心如心中狂怒,她相信如果自己現在手上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地把刀尖兒捅進男人的胸口,可是這也只是如果。
事實上是她不僅沒有刀,還因為她報仇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這個男人身上,最近這幾個月若不是這個男人帶著她東躲西藏,她恐怕也早就落入了仇人之手。
對於他這張傷疤遍佈的臉,現在看習慣了,也並不覺得有多可怕。
所以
儘管疼痛,儘管屈辱,儘管男人還揪著她的長髮,在男人明顯誤會了的情況下,如果她不想再受罪,除了討好,無從選擇。
於是,
來不及去撫摸臉頰火燒般的疼痛,凌心如身子一軟,扯開帶著血絲的紅唇,媚笑著抬起胳膊勾住已經蹲在身前的男人的脖頸。
「響子哥,別生氣嘛,我喜歡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剛才是突然想起我們共同的仇人,正在心裡祈禱他不得好死呢?」
與雷響在一起時間不短,她自然知道他最喜歡聽什麼樣的話。拒她所知,雷響這一身的傷,也是拜她的那個仇人所賜/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她想,當初,恐怕她也不會找上他。
只為,他們有共同的仇人。
只是,在找上他之前,她從不知道,雷響有性虐的愛好,而她自己,則成了他虐待的對象。
果然
凌心如頗對心的討好確實讓雷響心裡的氣瞬間消散,揪著她頭髮的手一鬆,改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鄂,用一股異常狂熱的眼神盯著她已經在拉扯過程中敞露的酥胸。
這個女人雖然腦子愚不可及,但身材臉蛋兒還是很正點,要不然,估計當年也不可能和亦南辰製造出緋聞來吧。
「寶貝,讓爺嘗嘗你的味道吧。」
雷響話音一落就想朝著凌心如的胸咬過去,他只要腦子裡一想到這是曾經亦南辰壓過的女人,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折磨她,就像,折磨亦南辰一樣痛快。
凌心如一聽這彷彿把她當點心的語氣,就知道自己今晚又免不了一場生不如死的折磨,每當到這個時候,她就開始後悔曾經笨得為什麼會告訴他自己是亦南辰的女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長時間的折磨,才開始沒完沒了。
自然,對於雷響這種折磨她的心態,時間久了,她自然也隱約察覺到一點兒。
可她躲不了,也不敢躲,連避都不能,只能僵著身體任由男人在胸前像惡狗一樣啃來啃去。
凌心如僵著的身體再一次惹怒了雷響,二話不說,抬起手又是啪啪兩巴掌結結實實地印在她只剩下一條黑色小內褲的屁股上。
「臭娘們兒,你是不是不喜歡老子上你?硬得像條死魚一樣,晚上不把爺伺候好了,有你好看,還是說,你想念爺的手段了?」
雷響在黑道數年,對於道上一些折磨女人的方式無一不精,凌心如曾經因為抵抗他的歡好方式,被他狠狠地折磨過一回。
那些冰冷的刑具,和那痛苦的滋味,到現在凌心如一想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
見雷響板起的臉孔頗有風雨欲來的態勢,凌心如害怕了,立馬軟著身體,嗲著嗓音就往他懷裡鑽去
「不,響子哥,我哪兒敢呀,人家只是還沒洗澡,剛才又淋瞭解點兒雨,怕你會不喜歡嘛。」
「算你識相,小美人兒,來,澡就甭洗了,你身上什麼味兒爺都喜歡,爺等不及想要你了。」
說話的同時,雷響手上一用力,嘶啦一聲,凌心如半掛在身上的衣服就立刻成了碎片,佈滿咬痕的胸前立刻一覽無餘,襯著那雪白的肌膚與堅實的飽滿,充滿了暴力的別樣誘惑。
凌心如並未推拒,雷響口手並用,死命地在她身上那些舊的紅痕上面再覆蓋上一層新的印記,凌心如拚命拚命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出聲,雷響卻拍拍她的屁股說
「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兒上,允許你以後都可以叫出來,爺想聽。」
「嗯……爺……求你了……不要折磨人家了……快給人家吧……我要……」
凌心如被他用藥物調教過的身體極為敏感,只稍作前戲,她便已不能自抑。
可是雷響就是喜歡看女人像狗一樣向他祈求,特別,是與亦南辰沾邊兒的女人,他不願意承認那是一種病態,他只知道,他在監獄裡過了兩年生不如死的低賤生活;
那時他就發誓,這輩子只要他能出來,他就一定會把這些賬,一筆一筆地,向亦南辰討回來。
所以他忍辱偷生,在監獄裡笑著過比狗都不如的生活,只等著一個可以出來的機會,他知道自己有機會出來,當年被抓進監獄的時候,正是與一個買家交易之時;
為防對方黑吃黑,他事先留了個心眼兒兒,把貨給藏在了一個只有他和那兩個手下知道的地方,他們命短先走,但那些是價值上億的貨,老大們不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地丟了。
所以
他知道
只要自己還有一條命在,想要那筆貨的人肯定就會想辦法救他出去。
可是他沒想到,在他以自殘給自己製造機會被送醫院的時候,竟然是這娘們兒搶先了一步把他給弄了出來。
本來他應該很感謝她,可是當得知這女人與亦南辰的關係時,那微薄的感謝之情便被這些年屈辱的恨意給沖毀了。
如若不是這女人好歹算是救了他,又同他一樣,有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也不可能一直把她帶在身邊。
從逃出來以後,外面黑道白道的人都開始在追他,弄得他只能帶著這個女人四處逃竄,在沒有把握能保住這條命報完仇之前,他不會讓任何人把自己抓了去。
在男人的手口並用下,凌心如很快便倒在他身上軟得如一灘扶不起來的泥,嘴巴裡還十分愉悅哼哼嘰嘰呻吟個沒完。
雷響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一把揪起她扔在床上,然後撲過去,從床頭枕邊兒上摸出他早已準備好的東西
啪嗒一聲,扣在兩隻纖纖手腕兒上。
凌心如似乎也很是熟悉他的一套程序,並未表現得驚恐,睜大的眼睛裡,反而有一絲如火灼烤般的炙熱期待。
儘管知道,她還是裝出一副如清純少女初經人事般的天真,因為,雷響喜歡玩兒qj的遊戲。
於是,
她假裝慌張地問道
「你,你,你要幹什麼?」
「小美人兒,你說爺想幹什麼?」鎖好她的手,男人又再拿出一副更長一點兒的鎖鏈,扣住兩隻正裝模作樣有氣無力蹬動的腳踝。
看他興至高昂,凌心如趕緊配合
「爺,爺,你就饒了人家吧,下次再也不敢了,讓你的小美人兒好好伺候你成不?」
白天的時候因為凌心如一時衝動與人起了爭執,本隱藏在人群中準備逃開追兵的兩人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要不是後來跑得夠快,估計他們現在說不定就剩下一具屍體。
可是,也讓雷響拖著病腿跑了一晚上,這口氣,他不從她身上討回來怎麼能平?
凌心如深知自己今差點兒闖禍,所以,這會兒趁他看上去心情不錯,趕緊討好。
「爺,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雷響是什麼人?風光之時對女人就像對隻狗一樣輕視,現在又懷著滿腔的仇恨,哪裡那麼容易心軟放了她?
鎖好女人的四肢,連頭髮都抓成一把綁在了床頭,才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不著寸縷的女人,粗繭的手指帶著一絲寒氣拂過她淚眼汪汪的大眼
「別急,有你表現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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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貌似好久沒寫肉肉了,這章先來點兒,明天繼續……祝大家晚上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