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下來,小可吃得肚子鼓鼓的,跟懷了小豬崽似的。
小可滿意的拍著肚子,與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隨後朝秦言豎起大拇指,「秦言哥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這麼一說,戴軍少可吃味兒了,撇撇嘴語氣酸酸的小聲嘀咕,「好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不守夫道。都差點給你弄了個私生子回來了,你丫的還誇他吶!」他不僅情有獨鍾死守貞節,還俊逸瀟灑玉樹臨風。這一個月來,更是將她伺候的比老佛爺還舒服,怎麼沒聽她誇他一句啊?現在,這傢伙不過是做了一頓飯,她心啊、肝啊、肺啊都全在這傢伙身上鳥,就連他出軌搞大人家肚子的事都不計較了。
你說,他能不心酸嗎。
漬漬~從戴軍少嘴裡說出『貞節』兩個字,還真是稀奇!
要是在幾年以前,你站在四九城裡隨便一打聽,最荒唐的小太子爺是誰啊?得到的答案保證驚人的一致!
誰啊?
戴軍少和侯小爺撒!
這兩個妖孽,少年的時候荒唐得不得了。在國域大道,只要一提到這兩人,賢惠的老太太們都會搖頭歎息,而一些火爆脾氣的老爺子們則會沉臉怒罵:那兩個小畜生——
可不是小畜生咯,簡直是荒唐無邊,特別是剛『食』女人味兒的那會兒,兩個小畜生也不知羞,一張床六條腿,一對nai只,兩隻鳥——兩人經常公用一個女人咧。
一個女人玩膩了,就兩個三個,有一次還滿屋子的玉體橫生!
單純的交合膩了,就上工具。兩人膽大無邊,玩起來也沒個度兒,不知道玩殘了多少女人。
女人膩了,就玩男人。
你說他這樣的人還談貞節?不是笑死人嘛!
可人家不怕人笑撒,那張臉皮已經厚得可以跟城牆媲美了。
在戴軍少和侯小爺這兩個奇葩看來,他們自個兒比處男還處咧,就因為他們玩得瘋狂那會兒沒有動心,就是單純的身體放縱。後來幾年,漸漸對小可兒上了心,他們也收斂了。不過還是一樣的瘋狂,只是他們的瘋狂表現在其他方面,對於女人,那是避如蛇蠍。用侯小爺的話來說,那就是:老子要為咱家姑娘守身如玉!
每次侯小爺說要守身如玉的時候,肖明宇那妖孽就會對他嗤之以鼻,然後就是一番嘲諷,『去他媽的!你丫的就是一大禍世yin蟲,竟有臉說守身保節!』
有一次,著實將侯小爺給氣狠了。他一氣之下跑去紋了一條處男線,從此以後,每當肖明宇說他的時候,他就得意洋洋的將處男線給露出來。
說實話,小可這四顆竹馬中,除了小少,哪個還是處兒啊。都不知道是經歷多少次人事兒了,他們不僅通曉男女之道,還精通男男之道。你說,他們還能清白得了?
可是!
最近幾年,三人確確實實的老實了,那是真正的守身如玉。
凡是有需要,三人也不怕醜,直接用起萬能的右手。
所以,這次的小孽種事件,主角萬萬不可能是秦言撒。
可戴軍少不信嘛,以前那麼風流多情的人,一下子把持不住也是極有可能滴。而且,他還親自帶那女人去流產,這不信也得信啊。於是戴軍少就幸災樂禍的帶小可去看好戲撒!
這不,見小可貌似忘了先前的事兒,還特意提醒她一聲。
這丫的出軌啊!還弄大人家肚子啊!你都不說兩句表示表示?!
表示啥?
難道要小可說,『哎呀,秦言哥真棒,不止一桿進銅,還一射就中』。
切——
小可老早就知道那孩子不是秦言的了。早上在醫院門口,冷顏上了秦言的車,兩人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話,其中也提到秦蟄(秦言老爸)的事兒。雖然小可功力盡失,可眼力耳力都比一般人好得多,更何況只隔著一條街,再說他們說話也沒壓低著聲音,自然,小可聽得一清二楚。所以,在那個時候,小可就知道冷顏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秦言的了。
要不然,你真以為她會這麼平靜冷淡?
要不是事先知道,只怕她會激動得把秦言的小弟弟當蘿蔔給削鳥!那女滴更是碎屍萬段!
秦言溫柔的抹去小可嘴角的飯粒,看也不看戴軍,淡淡的說道,「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再來說。」他都還沒跟他算今天的帳,他到先挑撥離間來了!?
聽了秦言的話,戴軍少俊眉一挑,難道還有他不知道滴事?
秦言可不管他,彎腰抱起小可去洗手間,給她洗手去。
秦言把她放洗手台上,將她的雙腿分開,他自己就站在她的雙腿間。一手摟著她的腰,防止她掉下來,一手去開水龍頭。
小可自個兒將油膩的雙手放在水流下沖洗,然後抹了一點洗手液,滿手的泡泡,滑不溜秋的。小可一會兒抹抹手心,一會兒抹抹手背,然後又十指交叉,玩得不亦樂乎。
秦言就這麼看著她,眼裡略帶笑意,沒有的絲毫不不耐煩。他知道她這會兒心裡正高興咧,雙臂十指整整一個月不能動,現在能隨心所欲——
她玩兒了好一會兒才將洗手液的泡沫給沖掉。洗完了,濕漉漉的雙手就那麼大咧咧的伸進秦言的衣服裡。
手上的水將秦言身上的家居服給污了一大片。而且,這兩天是大冬天,雖說屋裡開著空調,溫度比較高,可小可的手剛洗過,此時冰涼涼的。當她的手挨著秦言肌膚的瞬間,冷與熱極致的交替,讓秦言渾身泛起異樣的激情,經不住的渾身一顫。
小可感覺手下的肌膚一顫,嘴角勾起調皮的笑,雙手更是得寸進尺去扯動他的褲子。
見她嘴角的笑意,秦言無奈的搖搖頭,低喃一聲,「小妖孽!」按住她使壞的小手,也不拿出來,就讓她伸衣服,用體溫給她暖著。
被他按著,小可也不掙扎,要是平時,她一定用腿去勾著撩拔他,可現在,她腿動不鳥撒!
小可癟癟嘴,這手都能動了,腿也不遠了吧?!
「痛不痛?」秦言溫柔的撫摸著她腦門上傷疤。傷疤周圍泛著嫩紅,說明再長肉了,三條針線縫合的痕跡清晰可見,六個小針眼洞洞泛著血紅。瞬間,秦言覺得眼睛瑟瑟,鼻頭酸酸,眼裡滿是心疼,他們家的姑娘,打小都被捧在手心裡疼,何時吃過這等苦啊!
「痛!」嬌娃娃咯!
你看她那模樣,就一個字:作!
以前她吃那麼多苦,咋就沒聽她喊一個痛字啊。現在就這麼一道小口子,在戴軍少面前呼天搶地不止,還要在秦言面前矯情一次。
你就作吧!
過不得咯。
秦言心肝兒都在顫顫,雙臂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線條優美的下巴輕靠在她削弱的肩頭。涼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杏色的眼眸緊盯著小可背後的鏡子。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覺他那雙眼眸愈加深邃犀利!
小可歪著腦袋想要去看他臉上的神情,可惜,只看到俊逸的側臉。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秦言哥說話,小可無聊得勾著他的褲腰帶把玩兒。
這小色女,還時不時的在秦言的小肚子上摸摸,然後又用小指甲片輕輕的去撓他癢癢。
秦言結實的身軀抑制不住的輕顫,一股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最後全都向小腹下處匯聚——
黑著臉瞪她,「再動試試?」
尾音輕顫挑高,仔細聽還帶著點點沙啞隱忍。
小可無辜的眨眼,她是無聊摳著玩兒好不好,這都要管?
小可從小就比較聽秦言的話,特別是他板著臉嚴肅的時候,她心裡再委屈也不敢出聲反駁。這會兒也一樣,他叫不動,她就真不敢動,雙手老老實實的窩在他衣服裡。
秦言的**都被她撩拔起來了,她這會兒老實還有個屁用。
緊繃著臉,眼裡星光微閃,秦言只覺下體脹得生疼。心愛的姑娘在懷,而且他也不是柳下惠,哪能不起點心思。
秦言抓住他衣服裡的小手,帶動著它緩緩向下移去——
小可不願意撒,她不舒服的扭動著身子,縮了縮手,想要掙脫秦言的大手。
「再敢動!」他怒臉威脅道。固執的握住她的手往下伸——
小可淚眼朦朧的望著他,小模樣特委屈,怯怯的說,「我困,想要回去睡覺。」小可害怕得快要哭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好不好。連男人的米米都沒摸過,他卻直接來勁爆的,讓她幫他用手
解決!
見她這可憐樣兒,秦言心裡一緊,瞳孔一陣猛縮。
這死孩子,不是存心磨人嘛!
「喲,吃了就睡,你當自個兒是豬啊!」突然,一道懶懶性感的聲音在秦言背後響起。
不知何時,戴軍少出現在門口,看見兩人親密的摟在一起,絲毫不意外。慵懶的靠在門框上,悠閒的抱著雙臂,嘴角噙著邪魅的笑,戲謔的看著小可,「不怕再胖一圈?」
一句命中把心!
小可瞬間將所有委屈羞澀怯弱拋之腦後,咬牙恨道,「散步去!」
此話一出,秦言的臉就更黑了!
這孩子,咋就這麼不經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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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什麼嘛,我寫的又不是h,這都改了好幾次了。還不行!害得我都沒準時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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