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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簡單的主兒啊! 文 / 幽明盤古

    兩年多前,戴軍少和侯小爺他們那時找小可姑娘找瘋狂了。凡是聽到叫『小可』的女孩子,都要去看看。

    有天,下面的人來報,說有個叫『小可』的女孩子被一個男人帶到了『華益』。當時就只有侯小爺在,戴軍少他們上廁所了,侯小爺都不等他們回來,急沖沖的跑到華益。

    去的時候高興得蹦噠歡了,回來的時候失落得就像丟了幾百塊錢。雖然也是叫小可,可人家是叫『筱可』不是『小可』害他白高興一場。

    侯小爺本想就這麼走了,可實在過不得那女孩悲慘的樣子。因為侯小爺到的時候,正好撞見一男的對那叫『筱可』行不軌的行為,侯小爺當時心一軟,就救下來了。

    侯小爺當時就想,我把這女的救了,那是祈福。給小可祈福,要是我的小可也被人這麼欺負了,肯定也會有個好心人這麼出手救她。越想,侯小爺就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於是就對筱可越好。這兩年多來,都把她帶到身邊,時時刻刻的照顧著,不讓人把她給欺負了,就期望著他的小可也被人這麼照顧著啊!

    可到了筱可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無緣無故的被一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衣食住行樣樣都安排好,還時不時的噓寒問暖。你說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喜歡那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對她啊!

    再說,早在看在侯小爺的第一眼,筱可就對他上了心,兩年多相處來下,那愛早已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筱可就那麼癡癡的、傻傻的站在舞台上,看著她愛的男人為那個女人心疼,為那個女人著急;就這麼看著她愛的男人癡迷的寵著那個女人,看在她愛的男人寵溺的哄著那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淚,已經不流了,心,已經疼得麻木了!

    筱可就這麼站在舞台上,看在他為她報仇,看他吩咐人將那個穿高跟鞋的女人帶下,看著心疼的將那個女孩抱在懷裡上了二樓,從頭到尾,都不曾回頭看過她一眼!

    她先前看著他為自己擔憂,為自己著急,以為那是愛,那是寵。一顆心都飄起來了,幸福的滋味流遍全身,正打算幸福的投入他的懷抱時,他卻讓他看著這一幕。驀地,她發現原來自己的想法是如此可笑,這才是極致的愛,極致的寵!

    人都走了,還看什麼看啊,眾妖孽們一哄而散,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打球的打球,反正是各玩各的。

    就只有舞台上的筱可沒動,依舊是那麼姿勢,依舊是那個表情,就那麼癡癡的站在原地。耳朵裡的紅酒點點的流出來,順著精緻的臉龐,滴在衣襟上。衣襟上,原本滴著幾滴水漬,那是淚水,幸福的淚水。血色的紅酒滴上,瞬間變將幸福的淚水給掩蓋了——處處是一片血紅!

    不知何時,shirley已經站在筱可的身後,微微彎下身,氣吐如蘭的在她耳邊說道:「小可?筱可?。看來你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代替品而已呢!」眼裡、話裡全是諷刺。

    liily也是抱著雙臂,鄙視的看著她,「不可不是嘛,一個下賤的代替品而已。看看,人家正主兒回來咯,侯爺眼裡哪還你一個代替品的位置啊。恐怕要不到兩天,你就會被侯爺一腳給踹了。看你還怎麼在侯爺面前裝清高!」

    「啪!啪!」兩聲脆響。

    liily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原本怯弱的女孩,尖銳的聲音咆哮而出,「你你、你竟敢打我?」

    「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女人!」liily扭曲著臉,憤憤的向她撲過去,抬手作勢就要打去。卻被一個眼神給鎮住了。

    那雙眼睛深邃清澈,可——透著駭人的戾氣,滔天的殺意!

    「我的男人,誰也不能搶走!」澎湃的殺意透體而出。

    liily被嚇得連連後退,也顧不得報那兩巴掌的仇,丟下shirley兩人轉身就跑。

    ——不可忽視的分割線——

    侯小爺抱著小可姑娘上了二樓,樓上等著的幾個妖孽們見了,都面面相覷。搞不明白他慌慌張張的跑出去,抱個小丫頭回來做什麼?

    解立摟著身邊的妖嬈的美人兒,看著侯小爺調笑著開口,「侯少,你幹嘛呢?出去一趟,就抱了個新秀的小姑娘回來。」語氣十分的曖昧,圈子裡誰不知道侯小爺風流啊,喜歡那種剛成年的小丫頭型,有人背後說他戀童癖呢。

    這可沒冤枉侯小爺,侯小爺卻是有戀童癖來著,要不然怎麼就早早的把一顆心給落在還是小孩子的小可姑娘身上了呢。

    侯小爺也不解釋,只是笑,那笑也笑得曖昧得很。

    解釋啥啊,又什麼好解釋的,侯小爺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小可曖昧得很呢,最好傳到小少他們耳朵裡去,好讓他們知難而退。

    「快快,侯少,你的牌還在這兒呢,我們接著來,接著來。」解立對面坐的那位男子叫鄧架,經常跟侯小爺玩兒牌。侯小爺一上來,就迫不及待的招呼他開桌兒。

    侯小爺將小可姑娘換個姿勢抱,就像抱小孩子那樣,一手托著小可姑娘的屁股,一手放在她的背後,「你們玩兒,你們玩兒。我家寶被人踩著腳了,要去看醫生。」

    「看醫生哦~」眾人的眼神更曖昧,腦子李只有一個念頭,侯少的喜好更進了一步咯,還玩兒『看醫生』這一招。

    「哎呀!去吧,去吧,我們可不敢打擾侯少的幸福時光哦。」解立曖昧的目光直在兩人身上掃。

    「呵呵呵~誤會誤會。」侯小爺那笑容更讓人誤會,「我帶她去看醫生啊,你們玩兒。改天我在『項莊兒』擺桌兒,你們都……」

    侯小爺的話還沒說完,就只小可一招天雷蓋頂,小手『啪』的聲,打在他腦袋上。小可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沒好氣的小吼道,「看什麼醫生啊!快放我下來。」

    眾妖孽的笑臉頓時垮下來了,這女人誰啊,這麼不懂事,也不看看她眼前的是誰,敢動手打人,要**兒也不是這麼調的啊?

    再說,看她那模樣,也不像**啊。

    侯小爺的反應是注定要讓妖孽們大跌眼鏡的。

    侯小爺依舊抱著不放,「你腳上有傷呢,要是站在地上,腳趾頭掉了怎麼辦。」

    小可聽了直翻白眼,鄙視的睨他一眼,「白癡!不就是被踩了腳一腳嘛,還會掉腳趾頭,有沒有腦子啊。」

    「快放我下來,我還要打牌呢。」小可推推他,要不他叫她來打牌,怎麼會被人無緣無故的踩一腳,這踩都踩了吧,要是連牌都沒打就走,那豈不是更傷心。弄死都要把牌給打了。

    三年前,自從小可姑娘學會打麻將之後,就愛上了這一項神聖的運動。聽說毛爺爺他們以前革命的時候,搞地上工作的同志們,都是在牌桌上交換信息的。外面有人監視,玩兒牌不僅可以迷惑敵人的視線,更能發出噪聲掩蓋真正的聲音。就連周恩來同志和**同志在飛機上無聊的時候,都是湊齊人數打麻將,一邊玩兒牌,一邊決定國家大事,多愜意啊。

    小可姑娘也迷上了,三年沒打麻將,手癢癢的。侯小爺一說,立馬就答應了,一大清早的,早早就醒了,醒了連飯都沒吃,直接往這裡跑,可見她有多迫切。

    侯小爺拗不過她,將她放在自己的座位上,小心翼翼的,就像捧著一瓷娃娃,一碰就碎。

    眾妖孽們面面相覷,侯少是不是緊張過頭了,看他這模樣,都趕上二十四孝好男人了。

    那二十四孝好男人,都快成二十四孝好老爸了。你看看——

    小可姑娘坐在侯小爺的位置上,雙眼放光,賊亮賊亮,緊緊的盯著桌上麻將子兒。伸手緩緩的摸著久違的麻將,就像摸著千萬珠寶一樣神聖寶貴。

    侯小爺就緊挨著她坐下,雙眼放光,賊亮賊亮,緊緊的盯著——她的腳!

    小可一伸腳,侯小爺就緊張得不得了,「哎呀!你小心點,小心點,不要動,不要動,腳上有傷呢。」

    小可不耐煩的瞥他一眼,為了防止他嘮叨,聽話的將腳收回去。結果,侯小爺又大喊大叫。「呀喲喂~姑奶奶,叫你小心點了,小心點,腳上又傷呢,不要動,不要動!」

    小可姑娘氣得臉都黑了,伸腳也要說,不伸腳也要說,你到底要怎麼樣啊!嘮叨死了!煩死了!

    不管他,小可招呼著桌上已經看傻了的爺們兒,「打牌,打牌。甭管他,他這幾天大姨媽來了,神經病呢,來來來,接著打,二筒!」

    一桌兒的爺們兒真不管了,打牌打牌,今天這侯少還真不正常,就當沒看見,沒看見。

    可——那喋喋不休的聲音直的在他們耳邊響起。

    「小可兒啊,你早上吃飯沒有啊?哎呀,看你這樣子肯定沒吃。人的一天早飯最重要,不吃早飯是不行的。王成啊,快,快去給我們家寶兒買點牛奶來,一定要熱的純牛奶啊,不要太燙,免得燙著小可的嘴……」

    幻覺,幻覺,啥都沒聽到,啥都沒聽到。在場的妖孽們自我催眠著,這——太損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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