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上台,就有不少妖孽沒說話了,認得唄,侯爺身邊的寵妾!走哪兒都帶著的,都跟了兩三年了。
侯爺心愛的女人,他們還沒那膽子敢『照顧』。他們沒有,可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有,一位小爺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端起一杯紅酒,走上台,彎著腰看著身下妖嬈得一塌糊塗的女人,「妹子是想哥哥怎麼照顧啊。」
這位小爺年紀不大,十**歲的樣子,父親楊得槐在政壇上也說得上話,是家裡的獨子,老父老母都寵,平時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兒。時間久了,就覺得自個兒是無所不能的『太子爺』了,沒人敢拿他怎麼樣。這不,連侯小爺都不在眼裡了。
其他妖孽們不說話,暗暗的看著,看戲是他們最拿手的。
shirley緩緩抬起一條腿,裙下的春光乍洩,一看——竟然沒穿內褲!
那黑匆匆的、白嫩嫩的、紅艷艷的,在大腿兒若隱若現,看的楊宏穆頓時小腹一緊,**之火直往腦門竄。
只見shirley氣吐如蘭的說道:「妹子心也不壞,只要哥哥將手裡這杯紅酒送給這位小姐喝喝就成!」
「行!」楊宏穆毫不猶豫的應下,用另一隻空著的手伸向s的大腿,慢慢的上衣,直至摸到大腿根兒才停下,輕輕的拍了拍,「哥哥幫你照顧了人,你也可得照顧照顧哥哥,知道不?」
shirley輕添著紅唇,嬌媚一笑,「倒時候少不了哥哥的好處!」
「知道就好!」
楊宏穆直起身,走了兩步就到女孩面前。女孩自始至終都淡淡的看著他們,不懼不怕,不顫不抖,放佛眼前一切都與她無關。
楊宏穆兩指輕佻起女孩的下巴,上下左右的打量,眼裡生出幾份鄙視和諷刺,「沒想到侯爺喜歡這種味道的!」話音未落,只見他猛地一手緊捏著女孩的下顎,手腕一轉,強行將她的腦袋偏向一邊。端著酒杯的手一傾,血紅色的酒就形成一股水柱,直接灌進了女孩的耳朵!
「啊——」淒厲的慘叫霎時響起。
女孩處變不驚的模樣蕩然無存,眼裡全是滿滿的恐懼,揮動著雙手不停掙扎,可這位小爺的手就將一把鋼鉗,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掉。
在場的妖孽們臉色不變,都是玩瘋了的主兒,這點小場面還鎮不住他們。倒是shirley和其他兩個女人給驚住了。
正在打牌的侯小爺聽到叫聲,驚住了,熟悉的聲音讓侯小爺一慌,丟下牌桌就往外跑。出來正好看見女孩不停的在楊宏穆手上掙扎的一幕,侯小爺大怒,「住手!」
楊宏穆一愣,女孩慌亂中踢了他一腳,他吃痛的驚呼一聲,手上的力道也松。女孩趁機就逃脫了魔掌,捂著陣陣惡疼的耳朵,留著淚,就那麼站在舞台上,隔著人群,癡癡的望著侯小爺。滿是淚水的眼裡全是依賴、依戀、愛慕!
侯小爺也不負『神女心』,蹙著眉看著女孩,擔心的問,「筱可,你沒事吧?」
女孩再也受不住,眼淚流得更快,一滴滴一串串的淚珠打在粉嫩的臉頰上,混合著臉上的紅酒留下。不是疼的,是幸福的!眼裡是滿滿的幸福與滿足,幸福得連耳膜的陣疼都感覺不到。
侯小爺見她越哭越厲害,更擔心,舉步就要走過去。
女孩幸福的一笑,也不顧身上的狼狽和痛處,朝著侯小爺就跑去,像只快樂的小鳥,想要奔入侯小爺的懷抱。
突然——
「啊!」
一道低低的痛呼聲發出。
侯小爺的腳步瞬間頓住,俊臉上湧出的焦急和擔憂都能將人給淹沒鳥。猛的回頭,透過人群,只見大門口處,一位小姑娘正彎著腰蹲在地上。可愛的小臉皺在一起,臉上劃過一抹痛處。
這會侯小爺是真的怒了啊,俊臉扭曲,像是要殺人,大吼一聲,「你們給老子讓開!」
這些妖孽們忙給他讓出一條道來,侯小爺看都不看朝她幸福奔來的女孩,直接跑到蹲在地上的小姑娘身邊,俊臉上滿是心疼和焦急,「哎呀~小可兒啊,怎麼了?怎麼了?哪裡疼啊,快告訴我。」
漬漬,在場的妖孽們看到他那模樣,都驚得掉下巴了。
紛紛伸長脖子,去看地上那女孩的容貌,誰啊這是?這麼得侯爺的寵愛,就連台上那個跟了他兩年的女人都不見侯爺又這麼緊張過。
「被踩到腳了。」小可皺著小臉,今天出來,穿的是一雙涼鞋,露腳趾的那種。本來站在後面看戲看得好好的,誰知道前面一個女人突然後退一步,又尖又細的高跟兒鞋就踩她腳上,疼死了。
「快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嚴不嚴重啊?」侯小爺直接趴地上,心疼的摸著她的小腳,小腳趾上都被踩掉了一層皮,哎喲喂~心疼死侯小爺了,這得有多痛啊。
侯小爺趕緊給她吹吹,心疼的問:「小可兒,還疼不疼啊?」
咳咳!
在場的妖孽們莫說掉下巴了,連魂兒都給驚沒了。
一向高高在上、尊貴高傲的侯小爺此時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腳下!
可!
這場面——侯小爺趴在女人腳下,不猥瑣,不諂媚,不低俗;依舊那麼張揚耀眼,依舊那麼俊美高貴,依舊那麼讓人迷戀,依舊那麼灑脫大氣,依舊那麼恣意妄為!
在場的男人們敬佩他,在場的女人們迷戀他,只因為一個字——真!
他是真真切切的焦急,真真切切的擔心,真真切切的心疼,真真切切的愛!
一個男人如果不是愛慘了一個女人,他能為她這樣——這樣不顧身份,這樣不顧面子,這樣不顧一切的。
在場的女人們嫉妒是蹲在地上的小姑娘了,憑什麼啊?憑什麼她就能等到侯爺如此的愛護了?
如果一男人這樣深深切切的問你,「還疼不疼啊?」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感動得疼哭流涕,幸福的笑著回道:「不疼了!」
可小可姑娘就是不正常瑟。
你看她——
「你吹一下就不疼了?神經病吧!」只見那小姑娘還嫌棄的動手推他,「快起來啊。口水都噴我腳上了,髒不髒啊!」
眾人再看侯小爺的神情,顯然是習慣了。眾人腦子裡一致的冒出一個想法來——著女人,不知好歹!
小可姑娘心情不好,怒火全發侯小爺身上,要不是他叫她來打牌,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被人踩一腳。
侯小爺大方的起身,灑脫的拍拍身上的灰塵,展開手臂就去抱她,還笑著哄她,「知道了,姑奶奶。我髒死了,行了吧。就你最乾淨了!」
小可不高興地拍開他伸來的手,「我自己能起來,不要你抱。」
起身就一瘸一拐的往門外走。
侯小爺急了,忙跑上去,拉著他的寶貝啊。
「姑奶奶,小祖宗。又咋滴拉?怎麼悶聲不響的就走啊?」侯小爺伸手揉揉她的小臉,「你走了,要我怎麼活啊。不走啊,不走。」
小可揮開他的手,瞪他,然後又悶聲不響的往門口走,絲毫不給侯小爺面子。
眾妖孽又是一歎,這女人太不知事了!要是我的女人這樣,非一腳踹了她不可,這麼多兄弟在呢,一點面子都不給。
要是侯小爺知道他們這麼想,肯定暴跳如雷。你們這些混小子知道個屁,老子疼她還來不及勒,哪捨得踹啊!
侯小爺一愣,小可瞪他那一眼算是讓他明白怎麼回事了。上前幾步,半推半抱的把小可姑娘給弄回來,還得小心翼翼的顧著她的腳。低著頭,在小可耳邊說,「不生氣,不生氣,咱不生氣啊。待會兒把那女滴找出來,也踩她幾腳,給你出出氣。」
這麼一說,小可姑娘也不鬧了,順著就回來。
看吧!
拐吧!
這鬧脾氣,就是因為侯小爺沒及時給她報仇呢。
要是以往,侯小爺哪會不第一時間給她報仇啊。這不是得先關心她的『傷勢』嘛,一擔心,報仇的事就給耽擱了。
這一耽擱,小可姑娘心裡就不高興了。她剛才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舞台上那女孩被人欺負,他就第一時間給她報仇。現在換自己被人欺負了,他還連仇都不報了?!真是氣死她了!
要是侯小爺真第一時間給你報仇,『傷』都不看一眼,你還不更氣死了?
妖孽們說得對,她就是不知好歹,都這樣了還不知道惜福!
侯小爺將小可抱到高腳椅上坐著,手放在她腰上摟著,像寶貝似的呵護在懷裡。琉璃的星眸睥睨著面前這群濃妝艷抹的女人,「誰踩著我們家小可兒的腳了啊?」
那個『啊』字尾音顫顫漫然回轉,聽著不知多**。
只見他輕靠在高腳椅旁,姿態慵懶,語聲輕慢,卻——透著一股子的狠戾!
肅殺之氣油然而生!
被他盯著的女人皆是懼怕的後退一步,沒一個敢出面承認。
「好啊!」侯小爺冷笑,「你們不承認也行,這樓裡可是有攝像頭的。早晚得找出來,到那時,就別怪爺我心狠手辣。」
「我、我…是我。」這時一個高挑的女子怯怯的走出來。
侯小爺的視線落在女子那雙又尖又細,怕有十來厘米的高跟鞋上。眼裡的狠戾更勝,好啊!老子從小就捧在手心裡疼的寶貝兒,竟讓你一個婊zi踩著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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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待會兒還有一更!
今天兩更算是給姑娘們賠罪鳥!
前面那兩章給姑娘們造成了不愉快,請姑娘們原諒啊!
還有那個,有些姑娘擔心收費問題。如果重新看已訂閱的章節,是不重複收費的,姑娘們這個可以放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