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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珠胎劫 愛恨從此休 32 (感謝月票) 文 / 望晨莫及

    金晟知道,若情才是真真正正的君墨問.

    本來,他所有的猜測,都是正確的,直到另一個冒牌的君墨問將他所有的頭緒全部打亂,也將他曾經的滿心歡喜一度很徹底的摧毀,令他不得不產生懷疑和不自信,自行推翻一切完全附合羅輯的假設。

    將「凌嵐」交到他手上的男子,有著和君墨問絲毫不差的臉孔,連言談舉,無懈可擊,只是性情極為的冷淡,遠遠的就將他來疏離。

    之前,金晟總稱呼君墨問為:阿墨,但近來,他見到君墨問,只叫墨問,或者連名帶姓直呼其名。

    他總覺得這個墨問,再不是當年的那個他,也不是前番被金賢和金璇算計的愁眉不展的人兒。

    絕對不是累!

    味兒不對!

    想曾經,他們親如兄弟,如今卻疏如陌人,兩人之間,就像隔了一重座山。

    金晟想,哪怕他心頭在怪他:算計他娶七妹,性子不至於轉變的那麼多。

    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墨問明朗的性子,便如東昇的朝陽,會給人一種昂揚的生氣,會讓人情不自禁的去親近。

    然而,這段日子以來,他再難在他身上找回那種陽光向上的力量,他變的冷淡沉著,不輕易露一笑,眉目深鎖朦朧的積鬱。

    ***萌*

    記得,千樺要進門的前一天晚上,一直不曾登門造訪的君墨問終於上門來拜見,但他不是來敘舊的,一來劈頭便說想見凌嵐。

    燭光底下,那冷冷的目光,曾叫金晟大皺其眉,當時,他很納悶,自己怎麼就再也找不回當初每回見君墨問時那種愉悅的心情,如今相見,有的儘是窩火與煩躁。

    金晟瞇了他很久,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半天才說:到練功房來,我們好好談談……

    他覺得這個君墨問大大的有問題,便想用武功試探他。

    試探的結果是讓人非常氣餒:這人的功夫使的當真是墨問的套路。

    他找不到一絲破綻,除了招式的運用上顯得更為的熟稔完美外,其他無可挑剔。

    那一場喂招對搏,打的酣暢淋漓,可算是生平第一次打得那麼痛快——點到為指的切磋,只流汗不流血。

    千招過後,他們滿身大汗的握手言和。

    接著,他拉他去浴池沐浴,說:今天難得玲瓏弟妹不在,晚上陪我在房敘敘舊如何?

    若放在以往,墨問必會找著各種借口落荒而逃。

    這一次,墨問挑著眉,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淡笑的未曾拒絕。

    浴池裡,當墨問當面,剝下外袍,露出光滑又有肉的胸膛,扯著浴帛滑入池水中時,金晟覺得自己鬱悶的想撞牆。

    那一刻,他非常非常的失望。

    他想不通,為什麼所有的猜想會被徹底輾碎。

    那麼強烈的感覺,到最後竟全成了自己的一廂情願——

    他竟把一個大男人想成了自己房裡的女人,他會因為從此會擁有那個「男人」而興奮的睡不著覺。

    便是這樣的一接觸,令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認為。

    那天,等他們打理乾淨後,君墨問執意要上嵐閣。

    上去後,朧月說小姐已睡下。

    金晟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便笑著對他說:明天再見吧!她身子不爽,讓她歇著,別擾她了!

    當他發現她非他後,心中難免會介意「凌嵐」以前的說過的話:她喜歡君墨問——在意的要死,那種滋味就像一根細刺兒紮在心頭上。

    君墨問沒有強求非得見,就隨他下了樓。

    等回到東院,君墨問冷淡的看他說:你沒有善待他,我很後悔把她送來還你,早知,我就把她帶回自己山莊了,另外給她隨便配個夫婿都比你強!

    他說:金晟,你若看不慣她的話,實在容不下她的話,把她放回去。她不是向你討休書麼,休了吧!

    金晟知道的,這人雖然一直沒有來蕭王府,但是蕭王府發生過什麼事,他心裡清楚的很。

    可要他休妃,那是不可能的事。

    聽到這樣的話,金晟的臉孔一下就沉下,不快道:一會兒讓我娶,一會兒讓我休,你當我什麼了?

    君墨問說:我以為你總會善待她的,可你沒有……你若不能好好疼惜她,那就放掉,別拖累她——我可以保證,只要她肯,會有別的男人來將她好好的守護疼惜的,那些人未見得不比你差,是她太死心眼,才吊死在你這棵樹上。

    這話,既教金晟咬牙切齒,又令他驚喜交加,他立即趁勢問下話道:可她說她喜歡的是你!墨問,她根本就不是凌嵐是不是!

    墨問丟出了一連串頗有深意的反問:

    「她是誰很重要嗎?

    「你要是對她沒什麼感覺,無論她是誰,對你來說都是一樣。你若喜歡,那麼,她是誰,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攏住她的心!

    「金晟,表面的地位名份都束不住她的心。

    「她跟這天底下的女人不一樣,一直一直就很痛恨男權主義,她追求的男女平等、一對一的婚姻模式。

    「你得用心去換她的心,需要你去尊重,而不是霸佔。你若無意無心,你怎麼去得她傾心相許?」

    這番話令曾令他沉默老半天。

    也是這番話讓他覺的,這的確是墨問。

    所謂的男女平等,所謂的一對一,這樣的話,除了他,別人說出來,金晟一定會認為那是瘋言瘋語,獨獨他這麼說,最是正常。

    雖然,他依舊懷疑這世上有兩個君墨問,也曾讓人去暗中查訪,始終了無結果。

    直到後來,他在悠然山莊她的臥室拾到一張紙,看到了紙上寫著的一句詩。

    直到前幾天,她在夢裡嘰嘰歪歪嘀咕了一句話。

    直到今日看到她乾嘔不止的早孕症狀。

    他終於可以確定:若情便是墨問。

    ****

    可是,現在這個君墨問完全不理他。

    只隱含怒氣的丟給他一個背影。

    這樣的君墨問,實在讓金晟感到窩火,於是心頭這把無名之火越燒越旺——

    而牢房內,展蒼緊緊擁抱「他」的場景,已在他腦海裡深深烙印上,怎麼也揮之不去,糾痛著他的心腸。

    哦,真是見鬼的,這個臭丫頭,這個混小子,這些年,頂著男人的皮囊,到底在外頭招惹過多少野男人?

    待續!

    據說週五週六上大圖,據說到時必須萬字更,本來今天不想更了,因為圖推的時候沒存稿,日子沒法過,但看到親親這麼支持晨,晨忍痛再割兩千字出來,以謝大家支持——

    所以哦,嘿,請讓月票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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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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