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你有一輩子的時間跟我算,我等著!」
金晟低下頭,「啊唔」一口再次將她的小嘴給堵上,津夜相濡,唇齒膠合,粗健的手指細細的撫著美好的身線,滑絲絲的觸感在指間流淌,就像上等的絲綢。
不若前些天那般只作細細的纏綿,今日的吻,狂野的就像餓狼撲羊般,密密的籠罩下來,紫珞帶著宿睡的慵懶,未設防備,一下子在他猛烈的進攻中丟盜棄甲,欲拒還迎間,更激發了他征服的欲~望……肋
大手,輕輕解掉了底衣上的盤花扣,繡著清蓮的大紅抹兜兒,赫然呈現在眼前,那如凝脂玉似的肌膚泛起粉色的紅潮,兩團玉峰在朱色的絲緞下若隱若現,透著女子特有的芬芳,勾引著他的目光,於是他的手指,便情不自禁的去扯。
女人的身子,他見過無數,她的身子也算不得豐滿有肉,更不懂媚人之道,可她就是讓他迷戀。
是的,她很削瘦——或許是是因為最近一段日子總是受傷的緣故,身子養的不好,抱在懷裡的那種骨感,總會時不時的提醒他:她是如此的纖瘦嬌弱,哪怕她懷著讓他驚訝的武功,依舊令他倍生憐惜保護之心。
她也不會媚惑人,見到他親近,就本能抗拒,就算他為她推掉了千樺的婚事,就算他為她得罪了皇太后,她仍在跟他保持著距離——很理智的戒備著他。鑊
她實在是一個很不識趣的女人,就像十六年前一樣,他卻迷上了。
身子,絕對可銷~魂,性子,絕對讓人又喜歡又煩躁。
他忍耐不住的深吻下,將她吻成一灘春水。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後,對她的性子,他漸漸摸到了一點門路,心裡清楚的知道:每回當她睡醒的時候,最最容易受他欺負,迷迷糊糊小樣兒會散發出一股子嬌憨的女人味。
他喜歡看到她在人前時而精明時而銳利的一面,更愛看著這嬌懶的賴在在床上,做一個簡單的小女人。
這個時候去吻她,通常她抗拒不得。
最最叫他得意的是:這具不識男女**的身子,最近被他調教的特別的敏感,幾個細細綿綿的吻就能令她失去抵抗力。
他太喜歡看她柔軟的樣子,更喜歡咬她的耳垂,直吻得她整身顫慄!
一吻,吻亂了她的心志,也勾出了他的慾火,肚腹間一緊,欲~望灼灼而來。
他想要她呀!
好想好想,想到身子都疼了。
「呀……你……又使壞……」
胸前頓然一涼,紫珞頓時一驚,一下意識到自己被這人迷惑了,不覺低叫出來——
最近這半個多月,她的身子漸漸康復的很快,只是莫名的懶散起來,總愛睡,人,總是有些迷糊——這一迷糊,總被這個該死的男人吃的死死的,或軟哄,或硬騙,這人總愛吻她。
他的身材極健碩,他總是極小心的不將自己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生怕壓壞了她。
今天的他不太一樣,他牢牢的將她霸著,私密處深刻的感覺到他的身上灼熱的硬物在抵著她,他的唇不住的細吻她的脖子,手掌一寸寸的往下探去。
她窘了,忙抓住他的手,玉臉頓時通紅通紅,瞪圓了被吻的火燒似的眸子,低叫:「你……走開!」
紫珞哪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金晟抬頭,雙眸發光的看著她,眼裡寫滿了對她**裸的**,暗啞的低叫:
「我想要你,好不好……我問過冷熠的……你的身子,吃了解藥,最近養的挺好,已無大礙,可以做一些其他事了!」
說話間,那燙的離譜的手掌又撫上了她的肌膚。
「可以你個頭……滾……不許再碰我,你這人,蠻的就像野獸,還想害我半月動彈不得嗎……我不要……你,放開我!」
不好的經驗提醒她,那種親密是何等的讓人痛苦難捺,她本能的條件反射似的抗拒著。
金晟有些小尷尬,想到之前那回自己就像毛頭小子一樣的對她索歡,是有點瘋狂,他低頭誘惑:「這次,保證不會弄疼你……我一定很小心……」
「不要!」
紫珞咬唇瞪著,絕對不要,她與他已經夠瞧糾纏不清了,絕對不可以再有這種親密關係。
臉孔紅的快發紫!
丫的,這人,一直一直在用他身上的玩意兒廝磨她,恨不能立即擠進她的世界裡去……
「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你……」
金晟只能忍耐著,不斷的落下細吻去迷亂,也想趁機紆解來自生理上的緊張。
都一個多月了,他想念她柔軟的身子,那麼強烈的想要愛她,偏偏她身子一直不好,他守在她邊上,只能嘴裡偶爾嘗嘗她的味道,卻不能身體力行的紆解來自身體的渴望,只能看,不能吃,哪能味道,難受呀!
他往她耳邊呵著炙熱的口氣,低低叫:「我……難受,怎麼辦?別折磨我了……」
紫珞的臉孔終於全部發紫,用力的推他:
「不要!你想要女人,我讓景侃馬上送你回王府,蕭王府裡有一堆女等著侍候你,別找我……」
故意氣他,故意潑他涼水。
唉,真會破壞氣氛。
金晟被她這話刺的渾身不舒服,大皺其眉:「你若真捨得將我推掉,真不介意我找其他女人,那天,也不會讓朧月把免死令牌拿來給我了。心裡明明有我,卻死鴨子嘴硬的什麼也不肯承認,真是敗給你了!」
他沒好氣的低頭咬她一下,遂翻到邊上,寧可自己的熬著,也不再逼她。
紫珞想退開,卻被他又重新抓了回去。
「女人,我會等你心甘情願,但是,煩你以後不許再用這樣的話來氣我……我不會強求你,你也別來刺激我,小心刺激過頭,我直接身體力行的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
金晟點點她的唇,提醒著,引來她臊惱的一瞪。
遂一笑,將她滿抱。
他知道的,她還需要時間慢慢來接納他。
他會等她,等她交心,等著有朝一日,她全然的放開自己,與他相親相愛的行魚水之歡。
反正,她現在已經懷了他的孩子,這件事,無論她怎麼賴也賴不掉……
想想他有孩子長在她肚子裡,他就偷樂,真是沒料到,那一夜,就那麼那麼的巧。
呼息開始平靜,他細心的給她重新整理好小衣,她想自己整理的,他不給,喜歡侍候她,她嬌羞生霞的樣子。
「嗯,衣扣扣好了!等等,讓我再摸一下……」
手掌輕輕的按在她的小腹上。
紫珞因為他的這個舉動,心弦一緊,雙耳再度發熱,悻悻的將他拍掉,反而引來他低低一笑,嘖,滿臉全是陰謀得逞的調調。
「我猜,這裡一定是兒子……」
他將她的臉掰過去,才不理她高不高興呢,一徑的往她小腹上貼著。
「重男輕女!你越想它是兒子,生出來一定偏偏是丫頭,最好是丫頭,氣死你這個老封建!」
她把美麗的眸了瞪的圓圓,一逼宜嗔宜惱的樣兒,散發著一抹慵懶小女子特有的嬌態。
「氣不死我的,只要是你生的,男娃娃女娃娃,都是我的寶貝。嗯——最好是個男娃娃,得先養個小小繼承人,以後可以再生一堆小妹妹,做哥哥的可以保護妹妹,你說多好!」
說著,金晟坐起,將她平放在床上,湊過頭貼到了她腹部,手指輕輕的點點她的肚子,竟一本正經的跟裡面那個還是胚胎的玩意兒交談起來:
「喂,一定得做個男娃娃,男娃娃娃才可以指點江山,可陪爹爹我縱橫馳騁,女娃娃的話,就只能在家繡花,多沒趣……」
嗯,他要做「爹」了,雖然打破了他原定的計劃,但他依舊高興。
「金晟,你……你玩夠沒……」
好難為情呀,真的,他們的關係,當真是越來越詭異的。
「沒呢!你不讓我碰你,難不成我連跟我兒子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兒子!
活了二十六年,他終於有個家了。
金晟轉回頭,剛硬的臉孔上全是柔軟之色,伸手摸摸她如潑墨般散在床上的絲發,微笑親她一下額頭,說:「很意外吧!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有孩子了!」
意外?
哼,這完全是晴天霹靂!
瞧他高興的眉開眼笑的樣兒,紫珞就擰眉,將這人推開,哼哼的直叫:
「事實在上我真的真的很想扁你……金不離,那天,你讓景如送來的到底是什麼藥?」
那藥一定有問題,沒道理吃了夕子湯還能懷上的。
金晟笑的深深,挑眉說:「大補藥呀!一定要把你養的肥肥的才好……身子好了,才能讓我為所欲為,否則,我天天憋著多累……呀……」
「你……你耍我!」
她撲上去,掐他,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惡!
金晟噗哧噗哧笑,將她抱個滿懷,再將將她壓住:「喂,這次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正想再狠狠香上一把:不能碰她的身子,其他油水總得撈回一點。
正這時,有人很不識趣的拍門,朧月高聲在叫起來:「王爺,君公子來問小姐起了沒有,若起了,便請你們一起過去用膳……」
「起了起了,朧月進來給我打扮!」
紫珞想推開身上愛折騰她的男人,把朧月引進來,就是不想被他胡攪蠻纏上,再說肚子是餓了。
肚子裡那個,也許也餓了吧!
她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到的是昨兒聽到這個消息時目瞪口呆的模樣——
診完脈,冷熠一邊收拾藥箱,一邊笑瞇瞇著對她說:
「終於可以完全確診了,恭喜王妃懷上龍孫……呵,其實,之前就有點徵兆了,只是太小,有點不敢十分肯定,不過,王爺也真夠大膽的,還不曾確定下來的事,居然拿在手上當王牌使。這萬一要是錯了,然後太后非要讓御醫也診上一番,真不知會有什麼可怕的下場。」
金晟笑咧著嘴,橫著冷熠:「我做的事,我有數,我覺得一定可以懷上……」
直惹得冷熠摸著鼻子直笑,促狹的奉承道:「是是是,爺了得,一舉便命中。堪為天下男人之表率。」
這話臊人的很,邊上的朧月跟著紅了臉,紫珞呢,心頭那個羞那個氣,真真是不打一處來。
也是到昨天她才知道,冷熠一早就曾告訴過金晟她極有可能懷上了,只是因為懷孕週期太短,當時又是中毒又是傷的,不太能確診,如今經過半個多月的調理,不光毒解了,外傷癒痊了,內傷也在逐步康復當中,脈息恢復正常,終於可以得出診斷結果。
聽到這個結果,紫珞恨不能將這個男人大卸八塊,他則高興呵呵呵直笑,緊接著宮裡一道旨意將他召去,她還沒有發洩勁完心頭的惱恨,這人就屁顛屁顛進宮辦事去,臨走只道:乖乖養著,回頭咱再慶賀一下!
還慶賀呢!
她快氣死了。
等他離開,她將朧月拎過來,滿臉懷疑的問:「你一天三把脈的給我看著,怎以就沒有查出來?」
朧月眨眼說:「我早知道了啊!」
紫珞聽著,氣結:「早知道了?竟瞞著不告訴我?丫的,阿月,你什麼時候胳膊肘兒向外拐了?」
朧月笑笑說:「為什麼要告訴你?小姐知道了心頭一定不高興,會擾了好心情,還不如不知道,開開心心的養好身子才是最最緊要的。至於你肚裡那個娃娃,小姐當年都勸我把君熙生下來了,等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後,總不可能想著再將它打下來吧!」
紫珞無言以對。
朧月便笑勸說:「小姐乖,好好養胎吧!橫豎你不可能傷害這個娃娃的,那就別被這個小意外壞了情緒。」
怎麼可能不被壞了情緒,這個意外,太讓人「雞凍」了,令她氣悶了一整個晚上,後來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大半夜金晟回來時,她睡的沉,只知道被他攏進了懷。第二天他去早朝,她繼續睡。
唉,懷孕讓她嗜睡,就像一隻小母貓一樣,如果不是他來吵她,她還想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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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月是聽到小姐在房裡惱怒的尖叫,才敲的門,聽得小姐吩咐,便老實不客氣的闖了進去,卻見金晟趴在小姐身上正在「行兇|」,她看著不覺臉孔一燙。
金晟見到她自是不太高興,皺了一下眉,只得滾到了邊上,紫珞趁機踢他一腳,慌忙從床上逃下來。
一番細細的梳妝,朧月將紫珞打扮即省淨又大方——
絲發斜挽,一襲月牙色簡單的清涼羅裙,露著漂亮的鎖骨,雪白的脖間掛一個精緻的鳳墜,纖纖素腰高束,腰際配著細珠彩玉——她的身段本就高挑,而這衣裳很能突顯她玲瓏纖美的曲線。
她在那裡梳妝,金晟就坐在邊上看,對鏡貼花,挑衣著裝,看她抖落一身慵懶,整個人變的清清爽爽,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覺得待在有女人的閨房裡,別有情趣。
等裝扮好了,他才伸著懶腰走上去,一把扶住她纖纖細腰,上下直瞄,想像幾個月後,這蠻腰變成水桶的樣子,心中直樂,笑著說:「走了,小世子餓了!」
貪戀她美麗,迷戀著她淡淡的神韻,他更有喜歡逗她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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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老愛霸小姐,朧月只好退到了身邊,然後,看到小姐凶巴巴的回頭,瞪眼:「金晟,你能不能不把這個詞兒掛嘴上!」
小姐一定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她,多麼的嬌艷——眼,亮閃閃,似流光異彩,唇,紅艷艷,比擦了口紅還要嬌妍。
原來病白兮兮的臉色經過冷熠這半個多月的細心調理,隱約泛出幾絲紅韻來——
最後,金晟不惜任何代價的治著小姐的身子,但凡可以養好她身子的藥材,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弄到手。
現在的他,對小姐好的無可挑剔——可再好也沒用,蕭王府裡依舊養著那些個女人,那些人女人不打發走,他想得到小姐的心,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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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難道我說錯了嗎?這裡本來就有個小娃娃嘛……」
他呵呵笑著了,愛煞了看她氣鼓鼓的樣子,雖然她是惱的,不過,她並不排斥這個孩子。
這丫頭到蕭王府雖然才短短時日,卻老是卷在一波又一波的禍亂中,可她一直很積極的,很陽光的面對著一切,這種心態,跟小時候一樣的健康,就好像這十六年的人世蒼桑全不曾污濁了她一樣。
「懶得理你!」
紫珞白著眼將他推開,挽了朧月往外去。
她愛和朧月膩在一起,兩個人在一起常常可以竊竊私語上半天,這是他最最不太愛看到的情形。
嗯,非常的不滿。
「玲瓏,你不去霸著你的夫君,成天鑽在我們房裡,算怎麼回事?以前,你不是很愛霸著他的的,怎麼如今變的如此涼淡?是在怪他收了本王的七妹,心裡惱上了嗎?還是另外別有緣故?關於這事,本王甚為好奇,也許你可以為本王解釋一二!」
跨出去步子踩個空,差點趔倒,看得金晟好一陣膽戰心驚,忙上前搶往,斥道:「你做什麼?走路當心一點行不行?摔掉我兒子,最多以後再生,摔壞了你,又是一團亂……嘖,悠著點,孩子他娘!」
這話透著的是滿滿的關切,也在告訴她:他緊張她勝過她肚裡的娃娃。
朧月也驚楞在原地。
紫珞呢,心,噗噗直跳。
她心虛的抬頭看,這個人心裡到底知道多少事了?
他能猜到朧月是玲瓏,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心頭已經對她多少有些底?
可他,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
為什麼?
金晟盯著她看,笑的深深,手指撫上她的臉,低低的說:「別這麼激動!我知道你瞞了我很多事,沒關係,我會等你親口告訴我的,對你,我很有耐心……」
紫珞不知道該如何答對了。
就這會兒,門外,忽響起一陣急亂的腳步聲,是景侃急匆匆跑了來,看到爺抱著王妃,咧嘴一笑,先恭敬的請了一個安,方對金晟道:「爺,您能出來一下嗎?」
金晟目光一動,這才放開紫珞,主僕兩人沿著走廊下台階,往樹蔭深處走去。
待到四周無人,景侃目光炯炯的稟道:「爺,有消息了。在紅河下流的支流良河附近,有個山民曾於一個多月前在河裡救起過一個姑娘。」
終於有眉目的了,金晟微一笑,抬頭:「人呢?長什麼樣?你有把畫像給那人看嗎?」
「這正是我接下來想說的。山民說那姑娘多日前已經不告而別,至於長相,據說已經毀容,滿臉是疤,早看不清原來長什麼樣了!」
金晟怔了一下,遂又點點頭,想那日那馬車連人帶車的跌入紅河,破相並不讓人意外。
「嗯,吩咐下去,從即日起,把那個山民帶回來大魚大肉的好好侍候著,萬不能讓外人再知道這件事,還有,讓他畫出女人的長相特徵,盡快將那個女人找出來。」
必須找出來。
如此,才能真正確定孩子她娘的身份!
上月婚變後,所有人都以為他會立即轉正「凌嵐」公主的地位,他沒有那麼做,原因就在於此!
待續!
今日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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