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晟坐到床上,目光灼灼,錦衾底下,她嬌美的身子曾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愛過,狂野的索要,最終令她暈過去。
她的身子很嬌弱,內傷加外傷,再加上他沒有節制的行歡,所以才……
唇角不自覺的扯出一抹笑,有點小得意,然後,是一些沒來由的自責。肋
這種心情,矛盾極了。
他在意她的身子健康與否,昨夜,是他有些失控了,嗯,以後他一定要把她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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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的時,金晟讓冷熠過來治人,只說她手上傷口裂開,血流的厲害,身上有些發熱。
冷熠隔著帳子探了一下脈後,遂向金晟請求要看看她手上的傷。
金晟想了一下,方將那只雪白的玉臂扶出帳來,手臂上的點點吻痕那麼清晰的現在兩個男人的眼裡。
靜默一會兒後,冷熠忍不住投給他歎息的眼神,說:
「這個身子,如果爺還想要的話,麻煩以後盡量克制一點吧……她,經不爺這樣折騰的!」
「滾,她沒那麼嬌弱!」
他當場怒叱,忙把她的手藏起來,一臉的不高興。
若不是冷熠是大夫,他必不會讓他看到她身體上一點點肌膚。
他有強烈的獨佔欲,只針對自己想要的。
他身邊女人雖多,但他心裡從沒有過非那人不可的念頭過——這女人是第一個。
冷熠在旁聽著直笑,說:
「是,她是挺堅韌的。可她身上有傷,再加上一個您,正常情況下,一個雛兒被爺這麼一折騰也會丟半條命,您自個兒想想以前,那些侍候您的女人,但凡是初夜侍候爺,第二天會是怎樣一個慘況……何況她現在這種狀況……很特殊……那蝶變,本就會損傷身子的……您又不曾憐香惜玉……呃……咳咳……熠說的是實事,您別白眼嚇人……
「爺,不是熠掃您的興,為了她的身子著想,最近這段時間您最好別動她了……她身上會突然發燒,估計不光是手上這傷引起的,有些地方一定是撕裂了……熠給爺配些藥膏,爺自己好好查查看吧……」
還真被他說中,她的身子底下是傷的厲害。
歡愛後,他便抱著她睡,睡著睡著,感覺不對勁,翻身一檢查,才發現她的身子裡血流不止,額頭起了高熱,人陷入了昏迷,這才不得不讓人去把冷熠叫來治傷。
冷熠說中了實情,可笑歎的這幾句,令他很不爽。
不能動的另外一個意思是:禁慾。
太讓人不爽了!
話說,他這大半年來,一直在禁慾,對女人沒興趣,倒寧願去練功來紆解那些個想法。
跟程襄那次,一是被這女人給氣的,二是正巧是洞房花燭,他不可能娶進門不行房的,道理人情上都說不過去。
他對程襄不感興趣,政治聯姻,無關喜歡與否,平常當擺設,偶爾能用一下就好。
對於這個女人,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送走這個聒噪的傢伙後,金晟令景如換掉滿是血漬的床單,自己則抱著她往寢房後那個冬暖夏涼的天然浴池裡去洗身子,然後給她擦藥抹膏,一切全不曾假借他人之手。
她暈著,吃不下藥,他還親自度餵給她,用嘴喂對,對著對著,還差點又上下其手。
金晟覺得自己快瘋了,就一個女人,就不過滋味很不一樣,至於自己這麼待她嗎?
又或許,是因為,他是把她當作了墨問,把對墨問的異樣情愫全轉移到了她身上,所以才……
見鬼的君墨問。
金晟呼出一口氣,神色深深的看著露在被衾外的絲發:她不是墨問,墨問已回去他在城外的悠然山莊,根本不願住在他的王府裡。
雖然她不再是他嚮往的「他」,可他依舊瘋狂的想要她。
是的,她迷住了他。
喉節滾了幾下,他伸手將人連人帶被的去把女人抓進自己的懷裡,想到她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很不客氣的去吵她,想跟她說話——
嗯,這令他想起了她與他打鬥時,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她的功夫夾雜進著墨問才有的招式。
她若是墨問,會那些招式,天經地義。
現在她不是,那麼,怎會熟練那些功夫?
難道,她真是凌嵐?
昨夜看到墨問似乎很緊張她!
難道她真的喜歡的是墨問?
不知怎麼的,他浮躁了,亂的很。
他撫著她柔軟絲質的發,拉下被子,看到了那張泛著煙霞色,極美的臉孔,心神一蕩,去捏她瑤鼻:
「喂,醒了,你肚子就不餓麼?」
這樣鬧一個女人,這是生平第一次,忽覺得有趣,竟有一種回到兒時的感覺,心頭極其的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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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涼的薄荷衝進鼻子時,紫珞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發抖。
被他這麼一碰。
昨夜裡那些不良的記憶再次浮現上來。
丫的,他們都說男歡女愛,那是最**的事,她怎麼覺得那根本就是在歷獄。
怪不得那天金璇會賊賊的張望她,很好奇一夜纏繞後怎麼還能精神弈弈,原來經過他的折騰,真能把人的骨頭都拆解下來。
金晟,他是只天殺的色狼!
紫珞心裡直罵,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被子,生怕他一把掀掉。
頭頂上,忽傳來了一陣愉快的笑:「原來你已經醒了,這樣悶在裡面,你不覺氣悶嗎?」
頭皮一陣陣了發麻!
下一刻,睜眼時,那張似笑非笑的邪惡臉孔就映進了眼來!
她呆呆的看了他好一會兒,英氣的劍眉彎的舒展,剛硬的臉上難得現著幾絲溫存的笑,薄唇彎彎,勾著優美的線條,比起平素嚴肅的他多了幾分異樣的神韻。
哼,壞人,得了便宜就笑成這樣。
好鬱悶!
鬱悶死了!
「不關你的事!你……你放開我……呀!」
被他抱著,實在不自在,一動,又抽疼身子,秀眉兒不覺直皺。
金晟看著一怔,眼見得她一臉痛苦的樣兒,笑容又深了幾分,揚眉說:「你身子傷著,還是乖乖別動!」
說著大掌撫上她的額,燒果然已經全退了。
「好好臥榻養著吧!」
「呀,你別亂摸……」
她躲著,酡紅著臉,瞪著,想到自己身上那痛死的傷全是他的傑作,就有說不出來的惱火:「閃邊上去!不要再碰我!都是你害的!果然誰做你的女人誰倒霉!」
這話,真是不好聽。
「既然知道現在你是我女人,還敢說不讓我碰的話——女人,你討打麼?」
只是嚇唬,他才捨不得打她。
金晟瞇著眼,不喜歡她躲開自己,忽低下頭,銜住她的唇,大掌托住她的後腦勺,給了一記纏綿的吻。
以前他不喜歡吻,現在,他很喜歡和她口舌相纏。
那酥麻麻的感覺又翻上來了。
他火熱的舌尖探到她唇中,來愛撫她的皓齒,來戲弄她害羞的舌頭。
昨夜裡,他就是這樣來霸佔她的一切的。
紫珞紅臉了。
節節潰逃。
他不允許,強大的剝奪她的順暢的呼吸。
很讓人貪戀的滋味!。
他的手,滑下被底,撫上她的嫩嫩的肌膚,引來她一陣驚喘顫慄……
這樣的親密,讓他很喜歡。
嗯,不光她的性子,還有這身子,都讓他著了迷。
她倒一口氣,緊張的抓住他的手,又羞又恨的叫起來:「金晟,你……你流氓,放開我……不要再隨意碰我!」
薄嗔的臉孔是那麼的明艷。
關於流氓一詞兒,北地兒不興,不過金晟曾在墨問嘴裡聽到過,那人常常罵他是色流氓。
不是好詞。
金晟聽著心頭一動,挑眉笑,手指挑著她纖纖的下巴:「小野貓,昨兒個晚上,你可沒這麼說……」
臉孔,通紅,有別於昨夜那裡妖嬈,顯現的是一種女人自然而然的嫵媚,很清艷……
帶著純淨的屬於少女才有的嬌羞與微惱,非常非常的惹眼。
「你別提昨兒了,那只是意外……若不是正巧是你,總會有別人……但為保命,清白算什麼!」
故意氣他,語氣是那麼的輕描淡寫。
叫他洋洋得意,叫他歡心痛快,氣死你!
每個男人聽到這樣的話,大概都會光火的吧,何況是他堂堂蕭王。
紫珞想,如果昨兒的男人不是他,清醒後的自己也許會比較難受,但也不會如何如何痛心疾首——尷尬經歷也許會給人留下揮之不去的不愉快,可是這日子依舊是要過的,她不可以因此而要死要活。
「有種你再說一遍!」
聲音驟然沉下。
這樣的話果然不能隨意挑釁,這樣的對峙實在很糟糕!
紫珞瞟他一眼,臉孔臭的要命,便把頭撇了去。如今凌嵐死了,她也沒有什麼顧忌的——不必刻意的非得留一個嫻淑的印象,話說她也嫻淑不來,由著天生的本性盡露無疑,便淡淡的道:
「沒什麼可說了,也無所謂有沒有種這麼一說——我的爺,是如此的聰明,自然明白,昨天那種狀況,只要給個男人,我都會……」
會怎樣,她沒有往下說,笑笑,不理會他黑的可怕的臉,轉而改了話題:「天色已不早,我呢,也睡飽了……這地方畢竟不是我住的地兒,總不能雀占鳩巢……爺不是肚子餓了麼,那我就不打攪爺用晚飯,就此告辭……嗯,煩請衣裳還與我!」
她想拍拍屁股瀟灑的離去,問題是沒衣裳。
這女人,這性子,還真是讓人愛又恨又惱。
居然完全不介意自己會被別的男人沾了身子去。
他沉沉的看著,將她拎了過來,對上的是她乾淨中微帶憂微帶悶的眼神。
是的,他是得到了這個女人的身子,可是她的心呢?
她的心,完全不在這裡。
她想躲他,並且根本不屑於他。
瞧,先頭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抗拒他的碰觸,先是用藥迷暈他,後是用墨問來做擋劍牌,大前夜,更是一味的避著他的親近。
她不在乎他,所以,她不介意被他知道她差點便**給別的男人。
可惡!
太可惡了!
所有的歡愉在這一刻全幻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力感、挫敗感。
等等,她這是想激怒他?
激怒她的結果是什麼?
就是想令他惡厭她?
因為惡厭,便會冷落,這就是她所期待的!
不對!
她明明對自己有說不出來的依戀和信任,現下為什麼要這麼刻意的想他厭煩生怒?
他沒有發怒,神色一點點的沉寂,一點點的淡下,然後卻是微一笑,放開她,一點也不氣!
何必氣!
何必急!
現在該氣該急的是她自己——現在光著身子睡在別人床上的可是她!
他笑笑,優雅的往邊上挑過一團火紅的破衣:「你的衣裳,你指的是這個嗎?嘖,這自個兒說吧,這還能穿嗎?」
她翹起身子看,瞪直了眼,臉孔又一次紅透:丫的,這男人,把她的衣裳從裡到外全撕成布條了。
「是不能穿了,那煩爺給我去弄一身衣裳過來……」
他把衣裳全扔到了地上,站在那裡:「這個問題,我們不忙著討論,現在,你該解釋的是,為什麼昨兒個你會穿這種衣裳?你好像忘了,你已經嫁人為妻!現在是我的女人!」
金晟嫌惡這身衣裳,喝了一聲:「來人,把這一身衣裳扔出去燒了!」
景如忙應聲進來撿了去讓其他小婢燒。
小人。
紫珞在心裡小心的罵著。
都撕了還燒!
小心眼!
「我在等你回答,凌嵐!」
他抬了頭,咬字清楚的喚著——既然她咬著認定自己就是凌嵐,那好極,現在,他就把當作凌嵐來用,叫她凌嵐,他想欺負他也欺負的明正眼順。
紫珞轉著眼珠子,那眸子泛著隱約可見的紫光,靈活而富有生。
又在動歪腦筋。
「說!」
他逼著。
那些事,怎麼說?
「嗯,這件事,很複雜!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的!」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候聽你說話,嗯,正確來說,是聽你編……如兒,先上茶來……飯待會兒吃。」
他揚聲吩咐。看樣子是想擺足架式好好聽她編故事了。
紫珞黑臉,這人真是可惡,有些氣結啊!
景如奉上茶,讓人搬來了桌案,金晟就近坐著,休哉的喝茶。
這情景有些怪,一個窩在床上,一個坐在床前,一個悶悶不快,一個閒適自在。
景如往兩個主子身上瞅了又瞅,好生納悶,王爺這模樣,好像是跟王妃耗上了,王妃那模樣,好像是把王爺給惹了。他們幹嘛呢?
門掩上。
「說!」
金晟吃著茶,又落下一個字兒。
紫珞皺起秀眉。
「容我想想……」
她才不要跟他——明白,組織語句,簡單乾脆的說個概要:
「嗯,是這樣的,我掉到地宮裡了,被守在那裡的晉北冥逮了個正著,然後,他們的主子,逼我成親,用朧月和五殿下的命來要脅。我沒辦法就答應了……」
提到逼婚,他的臉免不得又是一沉,大男人主義在作祟呢!
「晉北冥的主子是誰?蕭融?」
咬牙切齒的調調似乎很想把人碎屍萬斷,一把就把茶盞扔到茶几上。
紫珞瞄他一眼,搖頭:「沒見到,我是蒙著眼跟人拜的堂……」
她沒有提鳳亦璽,雖然她害死了凌嵐,但是,她不想供出來,這裡牽扯著太多的事。
金晟的心情,快活不起來啊,為了救別人,她甘願把自己「賣」掉,聽到這樣的話,他竟有說不出來的心疼。
他又坐上了床頭,在她想避開的那一必,將她拖進了懷裡去,那張臉孔上掛著極度的不高興,多年爭戰沙場,他連死都不怕,這一記,卻因為她這句話,感覺後怕。
如果沒有墨問他們先他一步去救人,昨夜,她就被人佔了去,被帶到不知什麼地方去?
「就算不是蕭融,那也該是和蕭融一夥的人馬!能差遣暗殺門的十三劍作近身走卒的,能讓七殺客馬首是瞻的,絕不是等閒之輩——凌嵐,你倒是越來越有能耐,居然把這那麼一號人物給引了出來。先前,我還為以他們皆是衝著君墨問而的,現在才知道,原來最近發生的一切事,都是因為你的緣故。」
紫珞聽著心頭一震,他的心思果然是深密的,聽那口氣,好像他之前就已經將蕭融盯上了一般。
「蕭融,哼,這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竟膽敢在康城買通軍器司的官員,不但私下交易軍用武器,還偷盜北滄軍器打造的冶煉技術,以運絲帛為名,想將那些不外傳的打造技術以圖文手段帶回旃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怎能料到機關算盡,卻在最後緊要關頭會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他的下一句話證實了她的猜想,也讓她想通,昨夜裡,為什麼鳳亦璽會突然離開——
那些絲帛中藏著他花盡心血才得來的冶造技術,他化身展蒼侍在倉帝身側,一定就是為了這些東西。
怪不得他會急的顧不得她而匆匆離去,極大意的留給了金賢一個可乘之機,現在想想,這個男人現在一定很惱自己了——她壞了他們的大計。
「女人……」
他抓住她的下巴,打斷她的沉思,淡淡問:「你好像沒有說你去那裡幹什麼呢?別跟我打馬虎眼。那天,我一早離開的時候,就跟你說過的,不准離開嵐閣半步,你竟膽敢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
紫珞皺眉,他的語氣帶著惱。
「說話!」
她拍掉他的手:「沒什麼好說!」
「是麼?」
下一刻,他竟無賴的挑開了被子,被子下,那可是什麼也沒有穿。
哦,見鬼的,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紫珞不想再跟他有肌膚之親,嚇的連忙伸手將被子攏緊,急急忙忙的直道:「你……你別耍流氓……好好好,我說我說……」
金晟鬆開手,扯扯嘴皮想笑,發現原來逗弄她是這麼的有趣,他的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來。
「我就是聽說那些殺手極有可能躲身在那裡,所以想去看看,君熙身上的七星蛇毒來自旃鳳,我只是去碰碰運氣,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
她急著把他推開,可是身上好疼,她滾到了邊上,被子卻扯落了半截,雪白香肩全暴露出來,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斑痕……他的大作。
她窘紅臉,把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兒藏裡面。
金晟的眼神一深,唇角的笑又深了一層,懶懶的揚起一句話:「你還是沒有說實話。」
「那就是實情,你可以去問朧月,那解藥已經拿到手了!」
金晟覺得解藥並不能說明什麼!
「有沒有人跟你提過醒?」
他忽不著邊的反問一句。
「什麼?」
「你是個愛撒謊的女人!一個謊接著一個謊,我告訴你,時間長了,遲早會露餡的……沒關係,現在我不逼你!我會慢慢把事查明白的,到時,我看你怎麼收場!」
紫珞閉上嘴巴,不說話,心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也許她該在他把事查清楚之前,討上休書回南詔去,把她與他的關係徹底撇清了。
問題是他肯嗎?
也許她該再動一動墨問這層關係討份休書。
紫珞懊悵的用手扒扒自己的絲發,咬著唇,想離開這裡,想安安靜靜的想一想,這亂糟糟的關係,還有,凌嵐……不知道朧月有沒有去悠然山莊找承東,承東有沒有派出人去查探看那孩子的生死。
對於凌嵐,她生要見人,死一定得見屍。
金晟非常不喜歡她躲他,坐在昨夜自己睡過的地方,再次把人拖過去。
「呀!」
她撞到他懷裡,呼吸裡全是他的氣息。
不喜歡他親近呀!
她鬱悶極了,懊悵極了,突然間就涼涼的冒出一句:
「爺,我喜歡的是君墨問,麻煩你別再抱了成不?昨夜的事,權當是一場夢,如今夢醒曲終,我們就當從沒發生過可以不……呃,你別瞪,話雖不好聽,卻是大實話,我覺得以後,咱倆應該繼續各過各的,你呢,也不必去查我怎麼一個人,相信這樣子大家都好過……」
這話一出,這位爺的臉孔一定又黑了起來。
人家是大脾氣的王爺,何曾被人這麼一再的拒絕。
就這個時候,外頭的婢女突然敲門進來,隔了那一層畫著清竹圖騰的屏風,道:「稟王爺,安王殿下來了,說是有事要見王爺,另外,王爺說,他想……想見見王妃……」
凝在金晟臉上的深沉之色漸漸淡開,今天他找了安王一天,都沒有都找他,這個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跑來這裡?
而且還要求見他的女人?
五弟這個人,從不把任何女子放心上的,他那純純的心思,乾淨的堪比黃花閨女,對女人全沒一點還歪念,怎麼就突然惦記上凌嵐了?
今早的時候,他就聽景侃說,昨夜急追而來的安王又急又怒的想要直闖東院,那著急的樣子,就好像好生了什麼天大的事似的,最後還是君墨問打暈才算息事寧人,後來,安王在客房醒來後,聽說還在那裡大發脾氣,打爛了一屋子的家什。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
昨晚,東莊那邊底發生了什麼事?
床上的女人聽完話後,神色一呆,變得極為的複雜。
他審視了一下,站起來,答起了她剛才的話:「沒關係,你心裡大可去喜歡君墨問,但是,你這個身子,我很中意,養好了,日後一定會好好善用!」
「……」
紫珞囧起來——
天吶,有比這更無恥的嗎!
外頭忽又起了一陣嘈雜,景如在驚呼:「五爺,你幹什麼?你不能進的……王爺,這是蕭王的寢室,你不能進……呀……」
「本王知道,你滾開……」
景如似乎被推倒在地,急在那裡直叫:「爺,五爺闖進來了!」
待續!
今日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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