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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蠱亂,怪事又迭起 7[vip] 文 / 望晨莫及

    時隔三年,再見師父,金賢搓著手心,喜上眉梢。

    這喜,有兩重——

    一重,久別重逢,心裡自然高興,墨問與他而言,是一個最最特別的外姓人,是良師,也是益友。

    他一直一直就喜歡君墨問,沒有來由的喜歡,三年不見,他心裡真是想念的緊。肋

    這第二重喜,那是為七妹高興。

    ****

    敲響蓬萊客棧天字一號房,來開門的是師母,師父最最憐寵的女人,這世上所有女人都在艷羨的人兒,一個冷艷無雙的女子——玲瓏九月。

    這女子,雲鬢高鬟,著一襲雪色羅裙,精繡蘭花,身姿傲骨,光彩照人。

    她待任何人都冷若冰霜,獨獨對著師父,才會流露出少見的淺笑以及款款溫柔。

    開門時,她對他輕一笑,淡淡爾雅,已風華絕代,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得師父的憐愛——

    又或者,她私下裡另外對師父使了什麼妖法,要不然,這世間女子千千萬,師父怎麼就生生迷戀上了她?

    他恭敬的喚一聲:「師母!」

    她靜靜的點頭示意,道:「來了,你師父正等著呢……」

    聲音也是冷落的。

    如此一句,便安靜的退到邊上,師母永遠不會多話。

    進門,師父負手,站在明亮的八角燈下,烏髮束帶,墨袍依舊,風采依舊,笑容依舊——鑊

    歲月垂憐,未在他臉上顯露絲毫的痕跡,師父依然容顏丰姿,就像清風白玉一般,清靈秀雅到了極點。

    只是,臉色也依舊蒼白!

    自從百禾一戰,師父身受重傷後,他的身體一直不好,原來丰神玉潤的臉孔,變得就像一不留神便會生生化去的微雪。

    金賢深深的睇著,俊美的臉上,漸漸堆起燦爛的笑容,漸漸地,眉飛色舞起來,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激動,樂的恨不能撲上去咬上一口——

    他想到一個很恰當的詞來形容當前的情況:天無絕人之路——七妹正走投無路,師父便從天而降,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天作之合吧,多好!

    「喂喂喂,臭小子……看什麼?既不叫,也不行禮,看到師父,你就這個德性啊,一個勁兒的傻笑?這三年的學問禮數你都學到哪去了?」

    師父就是師父,劈頭就愛罵他,聲音清清朗朗,好聽的很——迎頭,他便用手中玉簫狠狠敲了他一下,橫眉豎目的挑起刺來:

    「嘖,還一身酒氣?喝成這樣,居然還敢跑來見師父?並且,你自人兒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深更半夜才跑來見,有你這樣擾人清夢的嗎?」

    「呀……」

    金賢不雅的直白眼,從微醉的迷糊中回過神,捧著發疼的額頭直逃:

    「喂,師父,三年不見,一見面,怎麼還是老愛打人,這種行徑太無恥了!你知不知道,好歹如今我也封了王,娶了媳婦,你總該在師娘跟前給我留點面子吧……瞧瞧,師娘在看著呢……真是的,怎麼還當我是毛孩子似的,不是打,就是罵的……」

    太讓人內傷了,自己長的這麼人高馬大,怎麼就沒人把他當男人看呢——師父這麼想也就罷了,那個紫珞也這麼損他,委屈吶!

    金賢撇撇嘴,憤憤不平著。

    「切,頑徒不打不成材!棒棍之下方能出二十四孝徒!說,剛剛賊眉鼠眼的,在動什麼歪腦筋呢?」

    紫珞忍著笑,眼前的小鬼,如今長的的確比自己高大。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北方的少年,天生就比南江的男子個兒高。

    金賢聞言,摸起自己的臉孔,心想,自己真就這麼藏不住事嗎?怎麼一見面就讓人家瞧出自己在動歪念頭?

    他目光一閃,看了看邊上抿嘴淺笑的師母,賊溜溜的目光那麼來回一瞟:這兩人一個站在跟前和他大眼對小眼,一個坐在那裡喝茶,茶几上放著茶具,滿室茶香,看樣子,在他來之前,他們分有在房裡很有耐性的品茶來了!

    這實在太違常理。

    他站定,瞇眼,不解,脫口道:

    「不對!在動歪念的只怕是你自己吧!哼,都到了這裡,師父居然沒有立即去蕭王府見我大皇兄,抱你家娃娃去,卻神神秘秘的窩在這裡?你幹嘛呢?在打什麼壞主意?」

    一頓,忍不住雞婆的又跟了一句:

    「該不會,君熙根本就不是你和師娘親生的吧!要不然怎身為父母雙親,半年不見自己的兒子,怎就不見你們露了一點心急之色?居然還在這裡慢條斯理的喝茶……這當中有鬼啊!並且還是個大鬼……說,從實招來……」

    他們雖然師徒之名,可這名頭,是虛的,金賢並沒有真正跟君墨問拜師,他們之間相處,似師徒,又似兄弟,彼此間親密無間。金賢喜歡纏墨問君,為了名正眼順纏著她問東問西,才在私下戲謔的稱「他」作師父。

    「嘖,臭小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居然在那裡胡亂懷疑熙兒的血統!」

    紫珞瞪眼,作勢又要打,金賢條件反射的抱頭便竄,高大的身形如此一舉,甚是好笑。

    這孩子的功夫本不弱,不過,在她跟前,從不會反抗,只會躲——這讓她想起了在中國的金賢:一樣無條件的由著她「任打任罵」,「任勞任怨」。

    她看著,想笑,沒笑,又哼了一聲,才回答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急,君熙中毒,我怎麼可能不急?我這不是正在想法子嗎?」

    金賢自然只是在開玩笑,哪個爹媽不疼孩子,只是他的師父做事,永遠不會按常理出牌,作為徒弟,才疏學淺,哪能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笑笑,自椅背後跳過來,坐下,見師娘臉上漸露的牽掛之色,好心建議說:

    「我覺得師父應該去和大哥一起商量商量,你不說過一句諺語麼:三個臭皮匠,足頂一個諸葛亮,雖然我不知道諸葛亮是誰來了,心齊好辦事,我是知道的。」

    不想師父搖頭,一口回絕:

    「不行!現在不能過去,我若急巴巴去了蕭王府反而另外生出事來,如今我在暗,他們也在暗,這樣才辦事!唉,笨徒兒,跟你說你也未見得懂!反正我自有我的道理就是了!」

    是這樣子的嗎?

    金賢忽斂起笑,疑狐的看著這位年青的老師,直覺他不去蕭王府,還懷著更大的陰謀,否則不會鬼鬼祟祟把他招這裡來。

    「哼,反正師父您總能佔足道理……」

    語氣停了一下,又「咦」叫一聲,金賢轉過話題,冒出一句一直想問的話:

    「師父,你的臉色並不好看,都三年了,身子還沒有養好嗎?怎麼還是病懨懨的……不如上我安王府,我讓人給你弄些藥好好再調理調理?」

    師父的臉色,就像剛剛才又大病了一場。

    他忍不住起身,湊上去看,聞到一股淡淡的清蓮香——

    這香,他皺了皺鼻,又嗅了嗅,有點熟悉,怎麼很娘們?

    是他來的時候很不湊巧的壞了他們的夫妻恩愛?

    所以,他身上才沾上了女人的氣息——可也不對,師娘身上沒這種氣息,有的只是幽幽蘭香。

    「喂,臭小子,你幹嘛……一身的酒膻之氣……閃一邊坐好了回話去!」

    紫珞不著痕跡的避開,用玉蕭將人支開,煞有介事的在他跟前板起師父的架子,隨即,轉身坐到那雕著卷雲細浪高座上。

    跟金賢在一起,是最舒服的,因為不用防備他,這孩子會任由人搓圓捏圓的欺負。

    「是,我正想問,師父招我來做什麼呢?」

    「沒什麼大事,隨意說說話……嗯,聽說,你是已把蘇雲娶了?」呷一口茶,她明知故問。

    「嗯,對……」

    「既已娶了,以後就要好好的照顧,知道不……女孩子娶進門,是用來疼的,不是讓你隨意糟蹋的!」

    開始叮囑說教。

    唉!

    金賢摸摸自己的鼻子,就知道師父會提蘇雲,心下覺得自己老冤老冤的:他什麼時候想去糟蹋女孩了?

    他覺得自己乾淨的堪比白紙。

    他重新坐回下座的椅子,哀怨的盯著師父看:「師父,我跟你提個意見成不……」

    「什麼意見?」

    「您要是捨不得那些愛慕你的姑娘們叫人被胡亂嫁掉,白白的讓人給糟蹋,那最好的法子就是將她們一併收入房裡好好照顧著……」

    這話惹來師父一個白眼。

    他選擇無視,繼續道:「師父,你先別白眼,我說的是認真的……你若真還關心蘇雲,我可以想個法子讓她病沒了,以後隨了你去就好,我不介意改口叫她一聲師娘……

    「還有啊,要是你覺得沒錢養家餬口,我把屬於安王的奉祿全部貢獻出來給您……呀,做什麼又打人……師父,你是暴力狂……」

    這一次,玉簫直接飛了過去,打中腦蛋瓜子,疼啊,那力道可大著呢!

    金賢沒躲開,正中目標,驚痛的直叫。

    「你若再敢胡說,看我怎麼扁死你……」

    師父狠拍了桌案,一直案上的茶水濺的四下飛賤,沒好氣的直瞪:「你到是挺能孝敬,居然連自己的老婆也敢倒貼給師父……」

    金賢深一睇,哼哼摸著發疼的胸口,悶悶道:

    「哪是倒貼來了,這蘇雲從頭到尾,就不是我的人……人家在新婚夜,就很明確的跟我說了,她心裡有人,她喜歡的是師父您,請我放過她,她只想有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在那裡追念師父……所以了,徒兒怎敢要了師父的人……一定將她當師母,呃,不對,當大神一樣供著,絕對不碰一下……」

    這是實話!

    他和蘇雲,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以後,他自也不會去碰人家。

    那邊,紫珞聽著,一怔,頭好生發疼!

    這個傻蘇雲,嫁了人了,還心心唸唸在那裡追什麼憶,這麼好的一個夫婿,她不懂去收珍惜,去還在想遙不可及的一個夢——真是笨。

    朧月冷淡的臉孔,笑意漸消,自古多情空餘恨,若,真是愛著一個錯誤,依舊執迷不悟,那她這一生,也算是盡毀了。

    「小賢,你家師父,這輩了不會再娶,你就好好勸勸你的王妃,別再做傻事了!你若好好待她,她將來必為你所動,如此你師父也少了一些內疚……」

    朧月低低的說。

    金賢難以苟同,他活了二十年,還沒真正喜歡過一個女孩子,也不覺得哪個女孩子,值得他去喜歡。

    他總覺得自己對任何女子都提不起興趣,也無意去爭權奪勢,只要日子能平平靜靜的這麼過著就好——至於那個王妃,她想安安穩穩的空頂一個頭銜,也正是他巴不得的事。

    他不會隨隨便便對人好的。

    於是,他打了一個酒膈,噴出一團酒氣,直接打斷師娘的勸話:「我為什麼要去待她好?」

    朧月被問了的一楞:「那是你的妻子呀!」

    「可她又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師娘,她若是我的心上人,是我中意的,喜歡的,哪怕她心頭藏了人,我也會想法子將她感化,讓她心甘情願的來做我的女人。就算感化不了,我纏都會纏死了她……可她不是,我沒法強逼自己去待她好的……」

    他也是一個相當有原則的人,但凡自己認定的,才會去一心一意對待,否則,也只能做做有面功夫。

    他笑了笑,接道:「嘿,倒不如這樣,師娘來個成人之美,私下勸勸師父,將她們全納了去如何?省得那些姑娘們在外頭禍害別人,還讓娶上她們的那個倒霉蛋擔上一個不好的名聲……」

    又皮癢了。

    「全嘴胡扯!金賢,女孩兒不是什麼玩物,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要麼大禮相娶,要麼打算拱手相讓……身為人家丈夫,全無作為男人該有的擔當」

    紫珞板起臉,心裡超不爽。

    果然,一提另納妻妾,師父就煩。

    金賢心裡想:完蛋,想用正規途徑勸師父娶七妹已然不可能,如今只能用邪門歪道去搞定他了。

    他想著,呆了好一會兒,才悶聲一歎,辯道:「才不是這樣的,我哪沒有擔當了,我只是……」

    「別四下找借口!既然已經把王妃娶回家,就合該好好待著,你若沒那份心,當初就不該答應娶人家……對了,聽說你又要娶媳婦了?還是百禾一族的彩姿公主,你知不知道百禾一族和你大哥有仇啊,你想以後後院著火,還是想跟你的大哥從此互無往來,這樣的婚事,你也敢應下……真是!」

    她不希望金晟與金賢將來翻臉成冤家對頭,非常的不喜歡。

    被踩到痛處了,金賢終於也忍不住,今天喝了一下午酒,就因為這事呢,他堆起滿臉的煩悶,也跟著不平的嚷起來:

    「你以為我想這樣的嗎?我的婚事我若能作得了主,我也不會去喝酒撒氣兒了。師父,我也不想的,可是父皇當殿賜婚,我也沒辦法,這事我也提過意見了,可是……」

    他火躁的扒扒頭髮,直覺喉裡干的不得了。

    手邊的茶几上,有剛剛奉上的清茶,進來之前,是一個長相不凡的男子帶領他進來的—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就在:—那茶水也是那個男子親自奉上的。

    那人似乎對師父很恭敬……

    嗯,師父身邊都是能人,師父做事一直就很乾淨利落,難怪他會嫌他,拖死帶水的娶了一個又一個,可是,身為帝家皇子,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已的,不像師父那樣,什麼事都是自己說了算。

    他抓在手上,咕咚咕咚,如老牛飲水般,把一杯茶全給喝乾,一抹嘴,皺眉又舒眉,重重吐了一口氣後,才抬頭道:

    「算了算了,我的這幾樁晦氣事,不提也罷……還是說說我家七妹……」

    原來他心裡也煩著!

    紫珞其實也知道他的難處,只是惱他沒自己的堅持,瞧見他不痛快的樣兒,不忍再責他,想要在這封建古禮下,結一雙你情我願的姻緣,在尋常百姓家或許還有這個機緣,身在帝王家,萬事不由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的心神不覺一黯,沉默。

    「七妹也被賜婚了,你知道不?」

    他語氣殷殷的問,透著關切。

    紫珞這才又回神,只是眉皺的更深:「嗯,剛聽說!七丫頭,現在怎麼樣?」

    估計肯定很糟糕。

    「一個字,慘,兩個字,淒慘,四個字,慘不忍不睹……」

    金賢語氣有些誇張,為的是勾起師父的同情心,腦海裡浮現出來的則是七妹梨花帶水的可憐樣。

    本來她也急切的想跟出來,後來,他讓她看了師父的信——師父的信上說的很明白:暫時別讓第三個人知道他已經來了康城。

    他讓七妹乖乖回宮等著,說既然師父是這麼說的,必有其目的,我們既然有求於他,好歹要順著他的意一些要——想要算計他,就得出棋不意。

    為了終身幸福,七妹終於忍著沒跟來。

    「師父,七丫頭哭死了,一整天呢,哭的臉都成了牛皮球,一雙大眼睛都腫成兩顆大核桃了……」

    他上下瞄著師父的臉,見師父的眸裡果然浮現幾絲心疼。

    「這事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她心疼,心疼又一個好好的姑娘被宗法禮教制定下的父母之命給害了。

    「至少我已經是無計可施了!不知道聰明絕世的師父可有什麼好主意?若有,請就支兩招。」

    金賢目光一煞不煞的看著師父,認真的、意味深長的吐出一句:

    「師父是知道的,我和七妹自小一起長大,她是我最疼惜的人,我想她以後日子好過一些,所以,只要可以幫到她,什麼天大不可違的事,我都肯幹,大不了到最後被父皇狠狠罵上一頓,關上幾天禁閉……這總比眼睜睜看著她嫁錯人來的強!」

    紫珞知道他們倆感情好,也不見怪,以至於忽視了他話裡另含的深意!

    「還能有什麼法子?她又沒有中意的男人,要不然還能一爭……算了,這件事,從長計議,先跟我說說我的事……小賢,幫我一個忙可好?」

    話題輕描淡寫的被岔開。

    金賢有點怨師父沒有把七妹的喜怒放心上,果然啊,不是自己的女人,他一點也不急,幸好沒讓七妹跟來,否則一定傷心死了。

    他心下鬱悶極了,有點怨師父無情,可隨即,他又瞇笑起來,很乖巧的不再拿金璇的事去煩他,只問:「什麼事?」

    「聽說,你大哥,我義兄,為了給君熙治毒,特意請旨在家相陪……」這事兒,也是今早上,左朋提起的。

    金賢點頭:「嗯!為了君熙,大哥煩都煩死了……幸好師父來了,以後總算有個可以商量的人了!」

    他總以為師父早晚會進蕭王府的,可是師父的下一句話,卻令他瞪直了眼。

    「小賢,明兒,你幫我找個借口,把你大哥約出府,我想去把熙兒帶出來,暫時不想跟他正面碰頭……他若成天待在府裡,我不好下手!」

    金賢楞了好一會兒,才「啊」一聲,忙問:「為什麼啊?大哥可把君熙當寶貝一樣疼著,您忍心就這麼偷偷跑去把娃娃偷出來呀?而且娃娃現在就一活死人,我覺得留在王府比較妥當……至少有冷熠在給治著……」

    他好生不解,什麼時候起,師父和大哥變得這麼生疏了?

    「這事,你先別管,反正,這次,我是再不能許君熙待在王府了,你沒看到麼,很多人都在背後想害他小命?可我若正面去要,你大哥肯放手才怪,為今之計,也就只能偷偷去把人給弄出來再說。放心,等孩子回來後,我會去蕭王府去拜見致歉的?」

    這當中,有陰謀!

    大哥一片赤誠相待,師父卻在背後欲使陰謀詭計?

    這一對可共生死的兄弟,在玩什麼呢?

    金賢疑狐的看了又看——

    「好,到時,我帶上七妹,一起去大哥府上,咱一起,再來個不醉不歸!」

    他沒再提任何異疑的滿口應下,心裡則不斷的琢磨,到時如何才能放倒他,讓他稀里糊塗干下一票壞事,最後把七妹賴到他身上,就此逼得他不是不破了自己終身不再娶的誓言。

    嗯,這當中,最重要的是別讓師娘膩在師父身邊,有師娘看著師父,師父就沒機會去染指七妹——

    他想啊想,目光直瞄玲瓏九月,心裡碎碎念著:師娘啊師娘,為了我家七妹,只好犧牲您一下了……以後就分一小半師父給我家七妹了……一小半就好,成不?

    要是紫珞知道這個混小子心頭懷的嗖主意,她是打死也不會去約他出來見這個面的——一世的英明吶,最後全毀在這小子手上。

    待續!

    今日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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