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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洞房怒,層層詭譎重重迷 2[vip] 文 / 望晨莫及

    「不認得!這是我家侯爺給小姐的,您也看到的,上面都不曾掉了天蠟。」

    朧月依著紫珞吩咐的回答的極為流利。

    「定遠侯凌劍?」

    金晟瞇一臉,想起了那回在詔關,正是這定遠侯帶了五百人馬將他圍困於溪水谷,令他大挫了一回。肋

    *****

    那個時候,金晟已經知道墨問在敵軍軍帳,玲瓏和君熙也已被他的暗哨自南詔不受烽火波及的山間小鎮帶回。

    見到玲瓏的當天晚上,他傳令後退全軍三十里休整三天,為的就是等墨問的回復。

    三天後承東如時來滄軍營地拜謁,並帶來了墨問的親筆書信,約見。

    就這天晚上,他隻身只帶七八個精武近卒,提著玲瓏一起去赴墨問的午夜之約。

    離營前,冷熠憂心忡忡的提醒過:

    「王爺,您此舉太過於草率,身為三軍主帥怎麼可以任性的深入敵方腹地,要是失手被擒,您的一世英明就會盡毀,到時,您就算能活著回來,也難逃皇上的降罪……」

    金晟不聽,說:「墨問曾捨生忘死幾次救我,若想害我,我早死了幾百回,怎麼可能好好活到現在?」

    他執意前往。

    未到相約之地,便不小心驚動了守境的巡羅人馬,接下來是一路被圍堵追殺。鑊

    茫茫夜色裡,他們被伺機在暗處的敵軍包圍,一場慘烈的廝殺,敵眾我寡,力量實在太過於懸殊,金晟身受重傷,只能眼見身邊的近衛一個個倒在眼前。

    當四周亮起一片火把時,金晟帶著身邊僅剩的兩個侍衛,已然被困鎖兵陣之中,無所遁形,也無力突圍。

    這支詔軍訓練有訓,並沒有趁勝將他們一網打盡,只將他們威震在包圍圈內。

    那時,他看到一威猛大將騎在驃悍的戰馬之上,自層層勇卒讓出來的道路上驅馬走近。

    那是金晟第一次真正見到定遠侯凌劍。

    對於定遠侯的威名,他早已早聞——據說此人是南詔先帝麾下最不得了的一員大將,當年曾冒死救駕多次,故被賜封為異姓侯,乃是個了不起的將帥之才。

    火光底下,凌劍一身戰甲泛著冷光,人,沉定若山,劍身,血漬斑斑。

    他讓自己的兵馬退後三十步,下得馬來,只帶四個心腹走近,神色甚為恭敬,對金晟說:

    「凌某不屑以少勝多,單打獨鬥如何?倘若凌某僥倖贏了,便請蕭王您束手就擒,隨凌某一起入軍中大帳,帳中自有好酒好菜相待,凌某不才,唯想借蕭王之身來緩和兩國之爭。」

    那天金晟有喬裝改扮,不想還是這眼利的凌劍一眼識破。

    他似乎是一早就知道來的會是他蕭王金晟。

    按說擒拿到敵營主帥,亂劍斬之,可震士氣,揚國威,擒而辱之,可動敵軍軍心,挫銳氣,可這凌劍似乎無意拿他大做文章,甚至於不想讓旁人知道被困之人就是蕭王金晟。

    凌劍說:「凌某只想說服蕭王勸動滄帝退兵休戰……僅此而矣!」

    為此,他甚至扔了劍,只道刀劍無眼,傷及性命便是有違初衷,他只想在著拳腳上一比高低。

    本來,依照金晟的身手,定遠侯雖武藝不凡,卻也非他之敵手。

    金晟之武藝,有些師承皇族御點武師,有些卻是無師而自通的,若非為了護玲瓏不致於命喪亂軍之中,他也不致於身受重傷,致令自己陷入危境。

    一老一少在眾目睽睽之下公平較量。

    金晟慘敗,當凌劍最後一掌打下來的時候,他心下認定自己為南詔活擒之辱已成定局,那一掌十分之力道打到他身上,他估計自己足可以臥床不起三個月。

    也正是那個緊要的關頭,馬蹄嘶揚,伴著一陣急如崩裂的馬蹄聲,有一個不起眼的騎卒策馬而來,替他強接了那一掌,並且還趁凌劍吃驚之即,一把劍架到了他脖子上,冷聲要脅定遠侯放他們離開。

    如此,金晟才在那騎卒的護衛之下,自險境內逃脫出來。

    等到了安全地,那騎卒不顧他反對,放走定遠侯,然後,當著他的面撕下人皮面具,正是他苦苦相尋的君墨問。

    君墨問滿心歉然的向他請罪,直道:「約見的信涵曾被人盜看,致令兄長險些失手被擒,墨罪該萬死。」

    金晟本也以為是墨問有意想將他擒拿,可他拚命相護的模樣,讓他知道,事情真的只是出了一些意外——他替他擋的那一掌,曾令他當場吐血。

    ******

    墨問會出現在南詔軍營,那是他怎麼想也想不通的事兒。

    他問過他原因!

    墨問只說為了私事,也為天下蒼生,不願見邊境之上血流成河,才特意自東瓴而來,易容改裝藏於軍營伺機欲動。

    墨問懇請他,為南北兩國受天災無辜百姓設想,停戰談和——

    那夜,金晟和墨問詳談半夜,達成了共識:最後,玲瓏由墨問帶回,娃娃君熙則由金晟帶回北滄養著,一個月內,他會促成兩國談和。一個月後秦山關碰面,他君墨問必須離開南詔的軍營,來北滄幫他。

    君墨問沒怎麼多想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一個月後,秦山關的斷峰前,金晟苦苦等一整天,君墨問不曾出現——這是他第一次不留支字片言的爽約。

    金晟一怒,帶著人潛進南詔境內,四處尋訪,甚至還冒險入了瑞都。

    又一個月時間,蕭王所布眼線打探不到一丁點關乎君墨問的消息。

    唯一幸慶的是南詔的朝廷,似乎真的不知道君墨問曾藏身於軍營暗助他們的事。

    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墨問真是無意官場上權利之爭——他會出現在那裡,就如他自己所說,在找一個契機,試圖平息了這一場戰亂。

    金晟也曾想過墨問或有可能與定遠侯有什麼牽扯,畢竟當初他一直潛在定遠候的帳下,不管這是有心還是巧合,定遠侯自然就成了金晟第一次查訪的對象——結果卻沒發現一點點異樣的狀況。

    君墨問這個人就這樣平空消失,連帶他的妻子和忠僕,一起人間蒸發。

    南詔之行無功而返。

    ******

    「定遠侯和君墨問是什麼關係?」

    金晟淡淡的問,寧定的盯著朧月,情緒似乎一下子全被他收斂在心裡。

    想起那些事,金晟心裡便有疑團無問——

    原來他最初的認定是正確的,定遠侯果和君墨問真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如果這是他刻意在掩飾的事,那麼,他問了也等於白問,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君墨問,他的結拜弟弟,至相識到如今,足有七個春秋,雖然這七年,他們聚少離多,可他們總歸是曾在一起患難與共的兄弟。

    他待墨問勝過親兄弟,墨問待他,卻一直存著一種刻意的疏遠。

    就是這種刻意的疏遠,令金晟滿懷好奇,令他止不住的想一再探知他的內心世界。

    可他越是想親近,墨問就躲的越遠,有時乾脆一躲就是幾個月,等到在外頭逍遙夠了,才會再次跑到他軍中找他喝酒。

    墨問的性子就是這麼的奇怪,金晟從來從來不曾真正瞭解了他!

    這人身上滿是迷!

    初識在塞北秋獵,金晟無意當中闖入一處佈滿機關的人工沼澤地,誤中毒箭,性命危急,是這瘦小的少年帶著他的夫人,將他抬出亂石谷,也是她給他治的毒,療的傷。待到蕭王的近衛找來,他將他交還後,不留一字的揚場而去。

    再見,是在望風灘附近鬼山……

    鬼山之地,群山連綿,有峰名鬼峰,山峰奇險荒涼,神秘又莫測,上盤踞著一個憑著天險而自成一霸的梟雄鬼山鬼主裘北。

    金晟曾聽聞過這鬼山鬼主的名頭,當北進征戰的軍隊抵達這附近的時候,他心下存了好奇,便故特意藉機休整軍隊,自己則趁這個空當,想去會會被傳的神乎其神的鬼主。

    在那一片連綿不絕的鬼山小集鎮上,他碰到了這個瘦小的少年,他也正在那裡打探鬼山上的事宜,身邊帶著一個身手不凡的侍衛——

    這一次見面,他們合二人之力終將被鬼主擄去的玲瓏夫人救了回來。

    在這個合作的過程中,墨問出謀,他出兵,兩人分工合作,一擊而中,鬼峰上的人馬如散沙一般,土崩瓦解。

    金晟對於君墨問的欣賞始於這時開始——為了救自己的嬌妻,他敢單槍匹馬的直搗鬼主的巢穴,這份膽量,這份情誼,世間少有。

    後來,金晟強將他拉到了軍中作入幕之賓,知道他愛妻成狂,甚至允許他帶著家眷隨軍而行。

    後來的一年多時間裡,他帶兵攻打北地諸個小國,墨問一直待在他身邊,偶爾幫忙出些主意,除此之外,就是一次又能一次奮不顧身的來護他——沒有一點功利心的捨身相護。

    是的,他們二人已相交多年,可金晟至始至終沒有將這人看透過。

    這個小子,說他聰明,的確有些小聰明,可他不愛動腦筋去算計,並不算頂精明,至少平常的時候,時常會出現一些小迷糊的症狀。

    在他身上,有著很濃重的江湖氣,很閒散,不重禮節,只有面對生死問題的時候,他才會去想法子憑自己的本事解決問題。

    而金晟自幼家教嚴謹,生活一絲不苟,也許正因為這樣的緣故,兩個人在性情上似乎就互補了,所以,相處起來極是容洽。

    金晟一直想留他在身邊重用,墨問笑著說:「君子之交淡如水,茶酒談天悠遠流長,朝堂之誼亂如麻,名利場上,生死惶惶。不離兄便不要來強人所難了。」

    墨問生性就愛閒遊,愛自由,不愛受了拘束,他尊重他的心願,並不強迫於他。

    直到在詔關再次遇上他,金晟才真切的知道,他必須將這人羅為自己所用——

    墨問的名聲在外頭太響,自己不用,遲早也會被別人拿了他的弱點,威逼他不得不去效命——

    金晟最無法忍受的是:有朝一日,與墨問在兩軍交戰的陣營裡,成為生死相搏的死對頭。

    *****

    面對金晟的質問,朧月垂著眼,不去接觸他那探索的目光,只安靜的回答:

    「這個奴婢不知。奴婢也從未見過君公子。」

    回答的太過從容也不是一件好事,那只能證明答話人知道著整個事件的始末,並且清楚的知道如何回答才算是避免露出破綻。

    金晟沒有去揭穿,只是沉默,想著手上這封來的詭異的信:墨問擺明了是要他想盡辦法保住這個女人,可是他困惑,他在南詔到底遇到了怎樣的麻煩,以致於會寫下這麼一封信由北嫁而來的人帶來這裡。

    如果這是一封求救信,那麼,它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凌嵐早應該拿出來給他才是;如果它是被逼無奈時寫下的,很多事情就說不通了……

    難不成是定遠侯逼他寫的?

    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個他的鬼把戲?

    那個混小子,平時的時候,最愛耍弄人。

    「王爺……」

    朧月見金晟沉默不言,所有人都在注視他,可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她捺不住心頭的急躁,便低叫了一聲。

    「嗯?」

    他抬眸看。

    朧月很突然的跪倒在地上,磕起頭來。

    他定定的看了一會兒,難得這個奴婢會行如此大禮:「何事?」

    朧月挺直腰背,直視而稟:

    「奴婢剛才說話過激,請王爺恕罪。奴婢別無所求,只想我家小姐平安無事。小姐身上傷的厲害,若再在裡頭被動上刑,受皮肉之苦,她的身子一定禁受不起的……求王爺出手救一救……」

    說完,又是一記深深叩拜。

    在北滄,在皇城,有些地方,不是一般人可以伸手幫得到的,朧月深知這一次必須要倚仗這個男人,才能把小姐救出來,所以這一叩,相當認真。

    金晟感覺到了,這個朧月和凌嵐的情誼非比一般:凌嵐誓死護婢是件奇事兒,而朧月也是忠心為主著。

    「放心,她會平安的!」

    他淡淡的承諾。

    墨問說的很清楚,凌嵐危,他必危,可見他的處境並不好,但是,怎麼會落到別人的刀口上。

    這些日子以來,他總覺得墨問就在康城,為什麼他會說自己身困南詔?

    金晟思量著看向楊承,君熙趴在肩頭,小心的瞄著他,楊承的反應太過寧靜。

    他將手中的信置於茶几上,示意他走近,自己則伸出了要想抱娃娃的手勢,說道:

    「阿承,你過來!把小熙讓本王抱抱……你且先看看這個,最好能給本王解釋一下,你家主子如今到底在什麼地方?」

    不用看,楊承也知道這上頭寫著什麼。之前,君熙鬧著要去嵐閣,左丘已和他通過氣兒。

    他跨步上去,將君熙抱給金晟,才取了那紙,煞有介事的瞟了一下,然後眉頭微皺說:

    「這事兒,阿承不知情。這七八月,阿承只負責照我家夫人和小主,爺跑到南詔軍帳去做什麼,阿承不清楚。後來,王爺把小主子帶來北滄後,阿承也跟來了北滄……爺的飛鴿傳書,從不提及他自己的近況……故,阿承根本就不知道如今他身在何處,在做什麼事?」

    「不知情?」

    哼,又能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你家爺在南詔出了事,你也不清楚麼?」

    「不知。王爺,我家爺這信上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凌嵐公主安全,他才會安全……王爺現在該做的就是保住公主,給我家爺自救贏得時間……」

    這話明著是給替他爺說話,暗地裡卻是在為了保全凌嵐。

    金晟摸摸君熙的臉,盯著楊承看,忽奇異一笑:

    「楊承,本王知道,你是墨問的人,所以,你想有意隱瞞什麼,那也不是稀奇事。嗯,之前你跟本王說,娶凌嵐會大賺,這話本王記著,本王會拭目以待她是怎麼讓人大賺法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會讓凌嵐好好活著,因為他想大賺特賺一回。

    楊承靜默一下,才回答:「如果可以,請王爺忘了楊承之前說過的話吧!也許像您這樣幹大事的人,根本就沒法在女人問題上有所大賺……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得了,王爺若能贏得天下,本身就是大賺……」

    楊承的話,另有深意。

    金晟沒有當場問他到底想說什麼,現在也不是追根問底的事,他深瞄一眼,只把這問題記在心頭,而岔開話去問朧月:「說吧,你家小姐交代你什麼了了?」

    朧月猶在吃驚承東說過的這句話,一時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希望有一天金晟會發現小姐的真正身份嗎?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如果金晟知道小姐是冒牌的凌嵐公主,是他一直在找的君墨問,他會怎麼?

    正怔著,聽到問話,忙回神,精神一凜的看了看屋裡的人:「王爺,我能只和你說麼?」

    「冷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錦兒,把熙帶下去……」

    所有人應聲而去,采凝兒本不願離開,被金晟淡眸一橫,只得乖乖退下。

    待門重新緊閉,朧月才道:

    「王爺,我家小姐說了,您不能直接去出面救她,這會把您陷於不利的局面,她建議您找安王幫忙!由安王介入,才能三堂會審,否則屈死了,也沒人知道!」

    「你家公主真這麼說?」

    冷熠很是驚訝,那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如何做才會最有利?

    金晟哼一聲,這個女人越來越了得了——

    心頭想起了早上她被帶走時,曾對他展露的盈盈一笑,而且,她還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說的玄妙:

    「瞧,王爺,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拚命救君熙了嗎?那是因為凌嵐有先見之明——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得讓王爺先欠下一份厚厚的人情——」

    「如果王爺願意,您一定可以保我的小命對不對,所以,凌嵐會好好的在天牢等著,等您來領我回家!」

    她說蕭王府是她的家,她說話的時候,嘴角的那抹笑,帶著一種深深的信任!

    這個女子身上,透著一股子可以魅惑人的力量,就連這個奴婢也是這樣子。

    金晟睨視朧月,情知她還有話沒有說完,所以,未吱一語,靜靜的喫茶。

    朧月恭敬在答:「是,我家小姐說就是這麼說的,她說拖垮了蕭王府,那是一損俱損,她還說她是來嫁人的,而不是來拆台的。嫁進蕭王府的那一刻,她便將自己視作了蕭王府的人。她若被冤枉屈死,折的也是蕭王府的顏面。相信蕭王如此睿智英明,定不會樂意被背後的人如此暗算了去。」

    「呵,好一個激將之法……爺,您娶的這位女主子,當真冰雪聰明!」

    冷熠不由得拍手而贊.

    金晟不吭聲,仍在沉思。

    朧月看了又看,小心翼翼的道:「爺,朧月還有一事相求?」

    「說……」

    「奴婢有事欲去清王府,請您派景叔送奴婢過去——也只有以爺的名頭拜見,奴婢才能見過清王,故,請王爺成全!」

    這話一出口,朧月發現金晟的眸頓時變的幽深不見底。

    半天,他才不鹹不淡的問:「怎麼?難不成,你家小姐跟清王也有交情也在裡頭嗎?」

    冷熠聽著不由一驚,心想,這位爺生平最最憎恨的人是雲遲和清貴妃。

    雲遲已死,死了尤在影響北滄皇帝的生活,這清貴妃就是雲遲深刻影皇帝的產物。

    如今金晟之所以對皇位誓在必得,第一是為了自保,為了這萬里無邊的錦繡山河——君臨天下,建不世之功,那是每一個男人心頭都會有的夢想。

    至於第二個原因是:他渴望有朝一日,能將那對凌駕在他頭頂的母子踏於足下,縱不能將他們千刀萬剮,也要讓他們從此過的生不如死,以洩這麼多年所受的委屈。

    冷熠看得出,金晟對於凌嵐已生了興趣,就算沒有墨問的信,相信他也會想法去救,但是,如果這個女人跟清王一系另有什麼牽扯,那麼,這一次的營救會是王爺對這個女人最後一次發善心。

    「有沒有交情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奉命將我家侯爺留給小姐的另一個錦囊送去清王府!」

    「錦囊呢?」

    金晟敲一下桌面……

    朧月遲疑了一下,自兜裡摸出另一個錦囊奉上。

    金晟拿在手,很輕,伸手去掏,裡面只有一個橢圓形溜光滑亮的蠟丸,這是南詔特有的密信,做起來極其的不易——

    一個是南詔鼎鼎大名的定遠侯,詔關一戰,更是令其名揚天下,一個是北滄得著皇帝萬千寵信的清王,皇位最最可能的繼承人,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會有怎樣的貓膩?

    金晟想著,指尖一用力,臘丸粉碎,裡面有一折得整整齊齊的密信,取出來的時候,它迅速在手掌上如花般綻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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