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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禍起,血濺清王府 12[] 文 / 望晨莫及

    他不自覺的揚起唇角深一笑,手指拂到她嬌嫩的唇瓣,因為身子抱恙,唇色有些黯,可那嘗起來的滋味,他記的清楚。

    「嗯,這句話,本王喜歡,來日方長,本王會給你機會服侍的……只怕你這心裡另懷鬼胎,正想竭力避之惟恐不及吧……凌嵐,你好像挺喜歡跟本王玩心眼是吧,很好,本王最近閒的很,樂意奉陪到底……」肋

    他湊的很近,幾乎要吻到她的唇,紫珞僵硬的脖子想要避開,卻被他生生扣著下巴,如此的近距離,她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強烈興趣。

    完了,惹上他了?

    這是好事?

    還是壞事?

    這就凌嵐而言應該是幸事吧!

    問題是,凌嵐和她是兩個不同的性子,假「凌嵐」這個形象一旦在金晟心裡定型,真「凌嵐」反而成會冒牌貨——

    之前,她的表現如果可以中規中矩一些,金晟應該不會太留心她這個新妃,他對於女人從不上心,如此,等凌嵐回來後或許還可以瞞天過海。

    但現在,她已經「惹」出一大堆事,令他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這種情況下再去玩把戲,很容易玩出火的。

    金晟不是蠢蛋,不是那麼能隨意可以唬弄的!

    一個大活人平白轉了性子,他絕對會生疑;一生疑,鐵定會去查底細——他若往真「凌嵐」身上使上手段,也就不難查誰才是那個拜過天地的人,到時,麻煩事可不是一小件了。鑊

    彎彎的細眉兒皺了起來——煩啊,唉,這一定是他的呼吸在騷擾她的緣故吧!

    她不覺生惱,伸手一把將他的唇給摀住,瞪大眼看著:「王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哪敢跟您玩心眼?」

    「你就裝吧!」

    他斜睨著,扯掉她柔柔軟軟的玉手,哼,遲早他會把她的偽裝全部剝掉,他不急,而且還會慢慢享受這個過程。

    紫珞摸摸發癢的鼻子,氣氛有點尷尬而寧靜,他的神情有些喜怒難辯——說惱不惱,說喜不喜,那雙眸子就像1000w的電燈泡,耀的讓人睜不開眼。

    她一直知道,這世上最難的就是撒謊,撒個不痛不癢的小謊,那可以增加生活情趣,撒個彌天大謊,只要一個地方沒圓好,所有心血,就會在一朝內前空盡棄,何況,這個男人還是這麼這麼的難搞。

    但願事情發展下去,不會演變得不可收拾。

    就這時,紫珞的肚子很不識趣的響了起來,昨夜,她把喜宴上吃下的東西全吐了,後來再沒有吃過什麼,服藥後就沉沉睡下,現在精神爽了些,胃裡就覺得空落落的。

    她咳了幾聲,一絲紅霞飛上臉頰,她不好意思摸著肚子,轉開話題:

    「呃,我說,親愛的蕭王爺,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凌嵐是真心想跟著王爺過日子,對王爺絕對赤膽忠心……看在我很忠心的為爺出生入死的份上,能不能先拜託你一件事?」

    說著,她眼眸眨啊眨啊,盯著她直瞧,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這個小動作,有一股子俏皮的味兒,吸引住了金晟,令他不自覺的想到千樺……

    那一年,他的眼睛漸漸康復後,他最愛看的就是千樺想著法兒逗弄他的樣子——那丫頭眨眼睛的時候,通常就會使壞,想要算計什麼,或者想要從他身上索要什麼……

    金晟怔忡起來,有些驚奇,為什麼他會在別人看身上看到「千樺」的影子,而千樺,在那年生過一場大病後,反而失掉了某些為他貪戀的招牌動作。

    「嗯,看在你是個傷員的份上,只要要求不過份,一定滿足你……」

    今天,他的心情還算不錯,她想玩,他樂意逗上一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他倚在旁邊就這麼看著,就像在欣賞一隻剛剛得到的「珍奇動物」一樣,饒有興趣。

    紫珞知道自己就是那只「動物」,心裡覺得無奈,卻又覺得好笑,既便換了一張臉孔,他對於她的興趣依舊不減當年——現在她貌似看到了他在瞅「君墨問」時才有的表情……這就是所謂的孽緣吧!

    她不自覺的笑了一個。

    「你笑什麼?」

    又一重大發現,她笑起來的模樣兒,很陽光,很生機勃勃,看著讓人覺得舒服。

    「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成了搖尾乞憐的寵物狗……女人做到這個地部,真是太失敗了……呀……你做什麼?」

    他突然伸手將她揪進懷裡,她撞到他厚厚的胸膛上,鼻子生酸,抬頭時,看到他似笑非笑,一雙手抓著她的一把青絲在玩弄。

    「你不是說你是寵物狗麼?本王突然想摸一摸狗狗的長毛——不准動……」

    床榻之上,帳帷之間,一隻鐵臂沒有預警的箍緊了她的腰肢,男子衣冠楚楚,一臉玩味的用一撮髮梢掃她的臉頰,女子羅衣半解,蒼白雪頰飛起一抹紅暈,白裡透紅,亮晶晶,很美。

    男人越看越盡興,女人越來越懊惱。

    「別抓了,會痛的,而且會癢……金晟,你……真是個怪物……還真把我當狗狗了嗎?」

    紫珞白眼,沒好氣的叫,一邊懊喪的去救自己的頭髮,小手抓那只到處禍亂的大掌。

    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那麼順溜,順溜的就好像她從來就是這麼叫他的——

    她好像忘了,作為女人,作為偏妻,是不可以直呼丈夫名諱的,他們之間也沒熟絡到這個程度。

    程襄可以這麼叫,那是因為他們是青梅竹馬,她呢,只不過就是一個剛進門的女人,按禮,她該稱他為夫君,也可以稱呼王爺,獨獨不可以直接叫名字,那是尊卑不分的舉動。

    可,自她嘴裡吐出來的字眼,帶著一神奇的力量,讓他心頭一跳,這種隨意扯淡的口氣,很奇妙,他甚至覺得她罵他「怪物」的語調裡滲著一種類似撒嬌的情愫在裡頭。

    有種奇異的砰然而動在感覺在心頭如波紋一樣的漾開。

    挺有意思,挺有趣。

    他唇角一場,趁勢鬆開頭髮,轉而握住了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

    他的手,又粗又大,常年拿兵器,手上長滿繭子,她的手纖秀淨白,十指蔥蔥,修長好看,不似很多大空閨秀一樣,盡染丹蔻,有種省淨的美。

    就這樣隨意的握在手把玩,她的臉孔奇異的漲紅起來。

    他一碰她,她就臉紅,就想逃,這個現像好像挺讓人心動——他知道自己碰其他女人,她們也會臉紅害羞,但他從沒有心動沉得好玩的時候,而她,是個奇怪的例外。

    「喂,放開我……」

    「不放……」

    金晟扯起唇角笑起來,很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兒,另一手挑起她的下頜,見她似羞似嗔似無奈的咬唇瞪著人,他衝動的湊過去,銜住了她的唇咬了一口——嗯,他好像對這個地方上了癮,以前,他可不會去碰女人這個位置。

    紫珞呆了一下,玉臉通紅通紅,想推開他,這人就和一諾一樣,興致來的時候,就會時不時的逗弄她:「喂,你什麼意思?一會兒又凶又罵,一會兒又親又抱……」

    「爺我樂意!」

    四個字,很輕快的調調,順便把人抓得緊緊的,又軟又香的身子,抱著很感覺。

    「喜怒無常!」

    紫珞白眼,掙不脫,不掙。

    「凌嵐,你敢罵本王……」

    他低頭,挑眉看。

    「不是罵,而是擺事實講道理!」

    兩雙眸子兩兩相對。

    金晟想自己是有些怪,沒事盡在這裡瞎鬧騰了,而且還覺得這樣的鬧騰挺滋潤,挺享受,嗯,看在她將他逗的挺高興的份,他什麼都可以不計較。

    「說吧,你剛才想求本王什麼來了?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不是自己在恩寵她,一切全是看在她救了君熙的面子上才特許的。

    紫珞怔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剛剛想說的還沒有說完。

    「我肚子餓了,想吃飯,能不能請王爺讓底下的人都進來服侍我起床,梳妝打扮……」

    說著,肚子還挺有默契的叫了一聲。

    這一場叫得那個響,響的讓她非常非常的難為情,他眼裡的笑又深了幾分,她眸裡的羞惱與無奈又濃了幾分。

    「不准笑。真是的,什麼好笑的,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是你先臉紅的!」

    他一本正經的指出,今天的他很有閒情逸致。

    「那是正常的條件反射……喂,金晟,我這裡事先提醒你一下,現在的我,肚子餓的著實快不行了,再不吃東西,估計見人就會撲上去咬上幾口……嗯,為了您帥帥的臉蛋著想,我覺得出去避一避比較妥當,要不然飢不擇食的我,極不可能忍不住撲上把你生吞活剝當點心吃了……呃!」

    嘴賤了,居然出言調侃上人家。

    她忙把自己的嘴捂上,眼睛也忙從他薄唇上移開,她竟然也有去咬他的念頭——呃,那純粹只是想回敬,也想讓他嘗嘗咬痛的滋味……好吧,她承認,這種可笑的報復想法很幼稚。

    金晟微微一怔,手去揪她絲滑的黑髮,一陣陣清蓮的淡香迎面撲來,他淡道:「凌嵐,你說話很有趣……這樣的撒嬌,本王還是第一次領教,很有新鮮感……」

    紫珞再次被「撒嬌」兩個字眼給雷到,同時噎到。

    「奇怪,我哪有撒嬌——我的意思是說,我肚子好餓,想用膳,爺,到外頭坐坐,容我的小婢服侍我穿衣梳妝——他們說女人蓬頭垢面的,最容易讓男人反胃了……為了我的後半生的福祉著想,爺就容我妝扮妝扮吧!」

    「本王不介意蓬頭垢面的女人……」

    他一戲笑著去弄亂她的發,真是很無所謂。

    她哭笑不得:「喂,你再扯我的頭髮,小心我把你的頭髮也給扯下來……」

    「嗯,你想扯便扯,待會兒幫本王綰好就成……」

    話倏然而止,他的目光忽落到了她胸口。

    紫珞低頭一看,才發現羅衣全散開,已露出半個全是吻痕的身子,另外肩膀上一大片淤青赫然呈現在眼前。

    她忙把攏起領襟,面紅耳赤起來。

    金晟瞟一眼,淡笑的用手滑過她羞郝的玉頰,終於放開她,站起進高聲大叫一聲:「來人,給你們的嵐主子梳妝……」

    一頓,又叫道:「先把凝玉膏取來……」

    朧月等幾個婢女一直守在門外,是被金晟趕出去的,聽到吩咐,忙走進來,去把藥箱取來。

    金晟接過藥箱,往裡頭取出那瓶治外傷害奇藥,重新坐回床榻上。

    紫珞警戒的看著,頓悟了他的意圖,忙往裡床退去,嘴裡急叫:「王爺,不用麻煩您了,就讓月兒幫我上藥吧……」

    「一點也不麻煩!既然你立了這麼大的功,本王總得意思意思,親自給愛妃上藥,也算聊表寸心!」

    他挑眉而笑,傾過了身子,很輕鬆的將她一把拎到自己膝蓋上坐著,手腳麻利的扯去了錦被。

    「……」

    某人一下瞪直眼,那個登徒子已然去剝她的衣裳,粗健的手指撫上她光裸的香肩上。

    「啊,爺,真不用麻煩您了……我消受不起……怎敢驚動爺的大駕……」

    「沒關係,爺我樂意!」

    又是那輕快的四個字。

    衣服已被他解落,紫珞的臉孔唰的通紅——又一次名副其實的通紅,邊上,朧月正呆立著呢!

    紫珞囧著,結巴的想推掉他:「爺……」

    聲音發顫,奇怪的變的很嬌,心裡則在火冒三丈。

    能不能立馬把這色狼打飛?

    眸光流轉,是羞是惱,也是無措,盡顯著女子特有的媚色。

    她不習慣被他碰觸,也不喜歡被他這麼理直氣壯的碰著。

    金晟看到了,含羞帶慌的神色很養眼,原來逗弄她竟是這麼有趣兒的事,心情變的極為舒暢,他很和氣的對身後傻站著的人丟去一句話:

    「這裡用不著你了,出去吧!本王會好生服侍你們家公主的!」

    不知道是不是紫珞想歪了,總覺的他的話帶著某種邪惡的味道,現在自己滿身傷痛,身子又有癸水,這男人應該不會拿他如何如何,但她還是往那種不良的方向想了過去!

    嗯,就算他沒有那種不良想法,光是親親她,抱抱她,就能讓她發瘋!

    怎麼辦?

    紫珞心思直轉。

    朧月冷下眼,極想伸過手把那個臭男人抓起來扔掉。

    下一刻,金晟突兀的驚叫出來,再一看時,紫珞又吐血了。

    朧月不由撲了過去:「小姐……」

    血吐的金晟身上滿是,他不覺劍眉直皺,不是已經用了血靈芝,怎麼還會吐?

    「爺,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

    說話的時候,中氣嚴重不足,那一雙大大的水眸,楚楚可憐的看著,沒一點慌,卻有一絲狡猾的光華一閃而過。

    這個女人,這血,吐的也太是時候了!

    金晟瞄了一眼身上的腥臊,眼裡閃過一絲疑色。

    *****

    金晟走後,朧月把屋裡的其他婢女全打發走了,狠狠的瞪了紫珞一眼:「你不要命了唉?」

    就知道她會罵!

    紫珞眨巴眨巴眼,笑笑,又故委屈的道:

    「生死是小,名節為大,你沒瞧見嗎,我再不做點什麼,那隻狼爪牙又要把我的衣裳給剝沒了,為了保護我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清白,吐點血是很有必要的!」

    朧月沒好氣的的低吼:「丫的,這話像是你說的話嗎?」

    「為什麼不像是我說的?」

    「是誰跟我說,所謂的貞潔,只不過就是一層膜的距離。要是一不小心失了這張膜,也沒什麼大不了,橫豎就當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再說,你這身子,他前晚上早已徹徹底底的瞧過一回,雖然那時,你中了他的道,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被欺負了去,但總歸是已經被看光了,既然都這樣了,一回生,二回熟,今兒個就算再被看光,也不是大得了的事,你有必要反應這麼強烈嗎?

    「小姐,金晟的行為是很無恥,很欠扁,可比起你的小命來說,我以為小命比較重要,清白名節算得了什麼……」

    朧月盯著看,覺得小姐這麼不願金晟碰到她身子,一定是心裡在怕——

    她怕自己對這個男人動心,畢竟他們曾是最好的兄弟。

    朧月懂的,小姐對她這個結義兄長有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在裡頭。

    紫珞了看得有些心虛,不,是非常之心虛,

    「我的情況跟你的情況不太一樣?」

    「怎個不一樣了?」

    「他是金晟,我本就是他那個啥,要是現在再跟他這樣那樣,等我再做回自己,關係就亂了,所以,保持距離是相當有必要滴!」

    房裡沉默起來,朧月去取乾淨的衣裳給小姐換,回來時,深一睇,試探性的問:

    「小姐,你是不是一直喜歡他?所以,才怕他親近你?」

    「沒有!哪有這種事!」

    紫珞矢口否認。

    撇開眼去,心裡慌慌的。

    在中國,涼淡的秦一諾,給了她一個家,在絕境裡向她伸來溫暖的手,似乎曾焐熱過她的心,卻又在她習慣了他以後,將她徹底冷落到邊上,家再不是家。

    來到這個異世,遇上他的前世,一顆受傷的心,的確在奇奇怪怪的被他吸引!

    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去喜歡他,這樣的男人,也不值得喜歡。

    這人太爛,做兄弟還可以馬巴虎虎的將就,做男人,免談!

    「小姐,你教過我的,有些事,你騙得了別人,獨獨騙不了自己!」

    耳邊響起朧月意味深長的提醒。

    紫珞的神思不覺恍惚起來。

    ****

    這一天,金晟沒有再來騷擾,紫珞在自己的房裡安安靜靜的睡了一天。

    傍晚時候,倒是君熙來過,在錦兒的陪同下,在她房裡嘰嘰喳喳!

    錦兒靜靜的站在邊上看著,不插一句話,對於紫珞莫名的多出了幾絲敬畏之色——這個女人,保全君熙,救下清王妃,而且還懂武藝,她直覺,將來一定會得寵於王爺。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於是,她看她的眼神大有研磨之意,識趣的不再去針鋒相對。

    如此相安無事的又過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時分,禍事來了。

    ****

    旭日東昇,朝霞紅透東方的時候,蕭王府裡忽來了一隊禁衛軍,宮裡的總管手持明黃的聖旨來宣旨。

    吃了冷熠開的藥,人好了許多,紫珞早早起床,正在菱花鏡前坐著,由朧月給自己梳妝——今兒和君熙說好的,會做個籐球給他,下午去看他玩球。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紫珞有些心不在焉,心裡一直在想,明兒趁陵王成親,自己可借身子不適不去參加喜宴,到時,她得想法子出去一趟,關於凌嵐的下落,她必須和外頭的人碰個頭,從長計議。

    正思量著,門被猛的推開,發出驚天動地的撞擊聲。

    香兒罵了一聲:「誰那麼毛躁,要拆房呀……」

    凌人的氣勢突然嘎住,下一會兒,香兒嚇的忙跪地:「呀,怎麼是王爺……」

    紫珞轉頭時,邊上,朧月已迎上去,見是金晟領了兩個身穿鐵甲的禁軍直闖進來,那神色異常的冷肅。

    「王爺,您這是……」

    那人冷冷一喝:「閃開,叫凌嵐出來……」

    他的脾氣,紫珞很是瞭解,聽那口氣,多半是誰又能惹上他的——並且,看情況,還是自己把他給惹了?

    紫珞納悶的摀住著突然作疼的肩膀,撂開珠簾,出去,一邊打量,一邊問:「爺這是怎麼了?又發這麼大脾氣。」

    映入眼底的是一張冷沉沉的臉,眼裡再無昨兒早上與她說話時的溫淡和愜意,疏淡的神色,猶如擦肩而過的陌路人。

    他身後,除了兩個禁軍侍衛,還跟著一個人,卻原來是宮裡內侍總管張全。

    這人淡著一張臉孔,倨傲的行禮道:「凌嵐公主,府衙裡有些事兒要勞動公主大駕,還請公主隨咱家走一趟司刑局!」

    口氣很森硬,雖是口稱公主,謹守禮數,那眼神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到底何事?」

    她一楞,把目光看向了金晟。

    「你說呢?」

    他目光一轉,深深的縮成一點灼人魂魄的亮點,尖尖利利的似想將她看透。

    紫珞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自己何時又惹下了滔天禍事,又把宮裡的人給驚動了,以至於又令他將自己遷怒上。

    「爺,我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麼事?煩爺行行好,指點指點吧!」

    金晟不說話,不住的惦量她的話,似乎無法確定她說的話是真是假,她用無辜的表情回敬。

    半天,他才冷淡的道:

    「前天抓的刺客,招供了,那個人說,清王府發生的案子,蕭王府的凌嵐公主是幕後主使,不知道凌嵐公主聽到這樣的審訊結果,有怎樣的想法?」

    紫珞聽了,下巴險些脫落:天吶,哪個陰險狠辣的王八羔子,又在暗處算計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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