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弈城沒有再說什麼,只望著她笑了笑,手已經不老實的順著她的衣擺伸了進去,一下一下的按捏著她的軟腰。
桑初瑤被項弈城捏的渾身一陣酥麻,雖然是新婚燕爾,可是為了寧纓兒的事,項弈城連著幾日都在宮裡忙活,他們也有好幾日沒有這樣單獨相處了,猛的這樣被他一撩撥,身上便有些熱起來,小臉也紅撲撲的,可是她畢竟沒有項弈城大膽,想把他的手從衣服裡抽出來,可是卻動不了他分毫,反而弄的自己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身體裡也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忙用力的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瞪了他一眼,作勢便要伸手去掀旁邊的窗簾,好讓他自己把手拿出來。
可是項弈城怎麼能讓她如願呢,大手一勾便在她的驚呼聲中俯身壓上了上去,伸出一指抵住她微張的紅唇,促狹的道:「夫人是想讓外面的人都曉得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哪有!」桑初瑤下意識的回道,臉更加紅了,雖然兩世都是他的人,可是一想起那碼子事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忙伸手去推他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的堅硬軀體,道:「況且我們也沒有要做什麼,你快起來,若是讓人看見了可怎麼是好。」
「馬車在前進,誰會進來?再說咱們才成親就分開了這麼多天,難道夫人都不想為夫嗎?」項弈城耍賴的圈著桑初瑤的腰身,一點都不把她的小抗拒放在眼裡。
「不想!」桑初瑤想都不想的回答,身子卻不由的為項弈城懲罰性的一咬顫抖了身子,難以置信的望著他「你」了半天,竟然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難道夫人不喜歡?」項弈城低頭又在桑初瑤的另一邊柔軟上咬了一口,比上一次咬的更重了,聽到她動情的抽氣聲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抬頭卻被她臉上的紅暈迷住了,動情的埋首在她的頸項間,一邊舔觝一邊溫柔的道:「夫人這麼狠的心可要讓為夫難過死了,為夫在宮裡沒有一夜不想念夫人若軟的身軀,不想念跟夫人纏綿的情景,不想念夫人動情時嬌喘連連的魅惑模樣······」
「不要說了······」
「請問項大人可在馬車裡?費羅麗夫人請大人過去商討晚上住宿之事。」
桑初瑤微弱的抵抗聲剛剛想起,外面便想起了阿蘭圖的聲音,停在她的耳朵裡像是驚雷一般,嚇的她猛一用力把已經放鬆了禁戒的項弈城推了出去,也不管他趴在馬車的地板上是不是撞著某樣物件,忙一邊坐起身子整理著衣裳,一邊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項弈城,示意他趕緊回話。
好不容易碰上這樣的機會,卻被硬生生的打斷了,項弈城氣的都快爆炸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理外面那個有傷風景的人,也不管桑初瑤就這麼靜靜的趴在馬車的地板上。
「項大人!」外面的阿蘭圖不曉得裡面的狀況,反倒有些發火了,提高了聲音喝道。「夫人在馬車裡等著大人,請大人······」
「那就讓她等著!」項弈城氣的吼道,身體也從趴著的姿勢換成了趴跪的姿勢。
「什麼?」不曉得是沒想到項弈城會這麼無禮,還是沒有挺清楚,阿蘭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大聲問道。
「我說······哎呀!」項弈城現在火大,自然不會把一個小國的莽撞將軍放在眼裡,正要開口,卻被情急之下的桑初瑤用力踢了一腳,讓他一不小心倒在了馬車的地板上,轉頭一臉哀怨的望著行兇的兇手。
桑初瑤卻一點也不為他的樣子所動,皺著沒有一臉嚴肅的瞪了他一眼,又看了不停晃動的車簾一眼,示意他不要太過分,他們怎麼說也是來送親的,不是來吵架的,把兩邊的關係弄僵了對誰都不好,若是讓他們防備起來,到時候寧纓兒要逃就更麻煩了。
項弈城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哪個男人能忍受這個時候被人打斷,雖然這會子也不是做那事的時候。
恨恨的歎了口氣,項弈城不耐的轉頭沖外面吼了一句道:「曉得了,我一會就過去!」
外面的阿蘭圖雖然不滿意項弈城每次都拖拖拉拉的,可是也不敢逼的緊,嘴裡嘟噥了一句讓他快點便打馬先行離開了。qtex。
阿蘭圖走了,項弈城還躺在地板上,桑初瑤整理好有些凌亂的頭髮看著地板上的人又好氣又好笑,想想也不好這樣讓他拖下去,起身蹲到他身邊推了他一下道:「快起來,那邊還等著呢!」
「哼!」項弈城卻哼了一聲沒有起來,還把臉往旁邊偏了偏,好像被人打斷是桑初瑤的錯一樣。
桑初瑤沒見過項弈城這麼孩子氣的一面,額頭上的冷汗都要下來了,想了想,臉雖然紅的快燒起來了,還是輕聲誘哄著道:「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馬車上,被人撞見了自然不好,不讓等晚上,晚上······」
「真的?」桑初瑤還沒有說完,項弈城扭過去的臉便很快的扭了過來,一雙眼睛閃閃發光的望著她。
「嗯!」桑初瑤被他看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閉著眼用力的點點頭,半天見項弈城還不動彈,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職責他得了許諾還不趕緊起來去辦正事。
項弈城卻也很無奈的看了自己的分身一眼,無辜的道:「我也想起來,只是太久沒有碰你了,這麼硬生生的被打斷,它下不去啊!」說著還要抓桑初瑤的手去驗證他說道的話,嚇得她驚叫了一聲忙閃到離他最遠的地方去了。臉裡過還。
「哎!」幽怨的看了桑初瑤一眼,項弈城又磨蹭了一會,等下身腫脹的不那麼明顯了才認命的站了起來,喝停了馬車走了下去。
桑初瑤看著項弈城不甘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卻覺得這才頭一日費羅麗便三番兩次的請項弈城過去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她可是每次都有正當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