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有些人來說,這世上有些事、有些人是碰不得的。而對於冷寒澄來說,楊燁祺是「碰」不得的。
從5歲開始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後,她的家就已經是不完整的了。而16歲的那場車禍之後,她便已經徹底沒有家了。獨自背上行囊,堅強的開始全新的旅程,沒有依賴,就不會退縮,不會軟弱,所以她從來不需要任何人,因為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通通給我滾出去。「金黃色的裝飾讓整座大廳看起來富麗堂皇,像座宮殿。一個個寬大的大廳出口,精雕細刻著富麗門扉。而所有這一切,圓拱,大柱,垣壁,窗框,護壁鑲板,門扇,塑像,從上到下,滿目金黃色,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這樣的動作和他們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看到手下送上來的資料,聽到他們匯報近期監視楊燁祺結果,謝蓉婷憤怒的將大廳內的花瓶砸了個遍。眼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冷寒澄嗎?你個賤女人,居然敢跟我謝蓉婷搶女人,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謝蓉婷雙手緊攥著剛剛手下送上來的資料,眼睛死死的盯著」維森酒店「幾個字,那眼神就如張開血盆大口的血莽,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解決掉自己的敵人最聰明的辦法就是「借刀殺人「,而謝蓉婷絕對不是笨女人。
「喂,是姑父嗎?我——我—是蓉婷。」這個女人確實非常的有心計,醞釀好自己的情緒,一邊嗚咽著,一邊給楊琛打電話,極盡權力的裝委屈,裝柔弱。區區一個冷寒澄還用不著她親自動手。在他們面前裝白癡就好。
這世上聰明的女人很多,而懂得把自己的聰明隱藏起來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在這一點上,冷寒澄是輸了,冷寒澄雖然是聰明的女人,但絕對不會耍心機。
電話另一端傳來楊琛的聲音,寵溺中又帶著擔憂,「蓉婷,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姑父幫你教訓他。」楊琛十萬分擔心,可他不知是,謝蓉婷卻在那頭露出狡猾的笑容,她的目的達到了,不費吹灰之力,只需要撒個嬌,裝個委屈,就能輕鬆解決掉自己的敵人。
「姑父,燁祺哥好過分喏,他居然讓那個賤女人住在他隔壁的房間,最晚還有人看到燁祺哥進了那個女人的房間,姑父,燁祺哥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謝蓉婷時不時的抽泣幾聲,她是算準了楊琛會幫他的,這樣萬一被發現,楊燁祺怪不到她頭上,至於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把麼差了,所以再差一點沒沒多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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