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浴室裡,鵝黃色的色調,熱水開著,恣意的流淌。寒澄剛剛準備關門,就被一隻手給擋住了,用力的拽開門,直接走了進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你——啊——」還沒等冷寒澄說完,楊燁祺直接把她將她推到牆壁上,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一隻手將她反抗的手緊固在她的身後,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眸子不得不看著他。
「說,你為什麼要這麼急著趕我走,我就這麼令你討厭嗎?」楊燁祺力道大的足以要把她的下巴捏碎。而冷寒澄的無所畏懼,楊燁祺的怒火衝到了頂點。
當初就是被她那樣從容淡定的表情吸引的,可是此刻的他討厭這樣的表情,想把她偽裝的這張面具砸得粉碎,想看到她驚慌、手足無錯的樣子。
他這麼想著,而事實上也準備這樣做。
「撕——」一陣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直接俯身,把他的唇直接埋在了寒澄得頸窩出,用力的吮吸,緊接著大大小小的吻便落在了寒澄的眉心、眼瞼、臉頰,最後準確無誤的落在那張櫻桃小口上。
楊燁祺吻得很急切,霸道不容任何拒絕。冷寒澄是真的惹怒了他,想他堂堂環球總裁,另外還有著那樣令人畏懼的身份,竟然在一個小女人這兒吃了鱉。不過怒歸怒,誰讓他喜歡呢。
寒澄的手被他鉗制住無法反抗,剛準備用腳踢,卻被楊燁祺用腳直接抵在了牆壁上,衣服早已被拉扯到胸部以下,身體緊貼著她,狠狠的吻著,原本不停掙扎的女人此刻卻停止了掙扎。
「請問,楊少,這樣你玩夠了嗎?還是毀了我你會比較開心呢?「冷寒澄眼中充滿了嘲諷。
是失望?痛心?還是什麼呢?她居然用了「玩「這個字。
楊燁祺頓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若無其事的向他問話。冷寒澄拿過旁邊的浴巾披在自己的身上。
「我想,楊少弄錯了,你只是我的上司,除此之外連好朋友都算不上,因為沒有哪個人會這樣對待自己的朋友,我也並不是真的要趕你走,只是已經是早上了,我得工作,你也得去不是嗎。我並沒有在怕你或是迴避你,你在我心中就只是我的上司,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冷寒澄對著滿臉不解的楊燁祺說的若無其事,好像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
「楊少,這是你安排的酒店,們在那不用我告訴你吧,我就不送了。」楊燁祺的手還抵在牆壁上,冷寒澄就這麼直視著他說完一連串的話,她不再害怕楊燁祺會在發怒。
什麼叫連朋友都算不上?原來一直是自己誤會了,原來一直都是自己誤會了;楊燁祺不斷的重複著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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