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閣」內,銀輝傾洩在芙蓉帳上,玉體橫陳的費嬌嬌,半抱著錦被,裡衣撩至臀部,露出褻褲的一角,睡的正香呢!
突然,一個黑影從窗口躍了進來,看見這香艷誘人的一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邊走邊解去外衣,跳到床上,一把扯去費嬌嬌的褻褲,架起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一衝到底,聳動了起來。
「啊……」睡夢中的費嬌嬌慘叫一聲,驚恐地瞪大眼睛,剛想掙扎,就聽見一個冰冷的聲音命令道:「抬高些,小**!」
「二……二殿下!」費嬌嬌驚叫一聲,疼得玉容慘白,冷汗涔涔地不斷滴落,錐心的刺痛讓她渾身不停地顫抖,但是這個魔鬼的話,她又不敢不聽,咬著唇抬高了臀部,讓他更深入些,眼淚「嘩」地一下流了出來!
「哈哈……小**,爽不爽?嗯,好緊,叫啊,本殿下最喜歡聽你的**,快叫!」緊窒乾澀的觸感讓玄夜興奮起來,腦中浮現出那個天人般美麗的身影,彷彿身下正在被他寵愛的,就是剛剛那個叫雲曉的美人,動作愈見激烈。
「啊……嗯……」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費嬌嬌一邊哭泣,一邊發出破碎的呻吟,帶著顫音的婉轉嬌吟讓玄夜更加興奮,激烈的撞擊讓整張大床都晃動起來,血色的液體飛濺開來,大帳裡頓時瀰漫著濃濃的歡愛氣味。
良久,隨著一聲低吼,玄夜滿足地抽身離去,將費嬌嬌往床上一扔,躺到了錦被上,滿意地說:「小**,表現得很好,本殿下非常滿意,本月的解藥先給你吧!」說完,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扔在了費嬌嬌的身邊。
「嬌嬌……嬌嬌謝謝二殿下,殿下來得真是突然,怎麼事先不告訴奴家一聲,奴家好有所準備呀!」煞白著臉,費嬌嬌拿過丹藥放到枕邊,勉力地露出笑容,嬌滴滴地問。
「怎麼?本殿下的行蹤需要跟你匯報?」玄夜臉一沉,不悅地問。
「沒……沒有!奴家怎麼敢過問殿下的事,對不起,是奴家逾越了,等明天早晨殿下起床,奴家為您引薦一位絕代佳人,殿下一定會喜歡的!」費嬌嬌臉更白了,強拖著疼痛的身子,伏到玄夜的胸前,嬌滴滴地說。
「絕代佳人?哈哈……本殿下已經見到了,果然是絕代佳人,無與倫比啊!好好好,小**,本殿下滿意的緊,所以剛剛本殿下不是獎勵過你了?怎麼,還不滿足嗎?來來來,今晚本殿下高興,就破例多寵幸你一次好了!」說完,玄夜愉悅地扯去費嬌嬌身上所有的遮蔽物,一把將她按在身下,繼續剛才的運動。
忍著撕裂般的劇痛,費嬌嬌躺在他的身下,嬌弱地呻吟著,嫵媚地討好著,這種痛苦的折磨,讓她更堅定了要得到司徒遠的決心,只要司徒遠愛上自己,就可以為自己取得解藥,保護自己,擺脫這個魔鬼的控制!
第二天一早,和往常一樣,雲曉月起床吃完早餐,就去給司嬸施針,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司嬸體內的寒氣已經清除大半,只要再施幾次針,配合藥浴,就痊癒了。
和司徒遠走進司嬸的房間,雲曉月詫異地發現玄夜坐在裡面的圓桌旁,一旁還有司管家,還有兩個穿著玄色勁裝的彪形大漢,看他們鼓鼓的太陽穴,精光內斂的眼神,就知道是高手。
「雲曉,你來啦!本殿下聽說你醫術高明,連這種疑難雜症都能治癒,實乃神醫,所以本殿下特地前來觀摩,雲大夫不會在意吧!」邊說著邊走上前,想要拉住雲曉月的手。
輕輕一提氣,讓到了一邊,雲曉月淡淡一笑:「殿下過獎,略盡綿薄之力罷了,司嬸,開始吧!」
「好好好,那就讓本殿下好好學學吧!」雲曉月的避讓讓玄夜微微一頓,眼裡的興致更為濃厚,擺擺手,為自己找了個台階。
雲曉月理也不理他,自顧自地施針,化解寒氣,然後取針,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瀟灑自如,看得一旁的玄夜眼中光彩灼灼,心中的喜愛之情更甚。
一炷香後,雲曉月收好了金針,微笑著對司嬸說:「明天開始,施針的時間要縮短了,因為你體內的寒氣泰半已消,很快就會好了!」
「老身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雲大夫好了!」司嬸一臉感激地說。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司嬸,在下告辭了!」微微頷首,雲曉月舉步朝屋外走去,至於坐在一旁的玄夜,她選擇忽視。
「哎,雲大夫,本殿下也覺得渾身不適,不知道雲大夫可否為本殿下診治一二?」玄夜連忙追了出來,笑嘻嘻地問道。
「你?」雲曉月站直身子,瞇著眼問道:「你也要我看病?」
「是啊,雲大夫,幫本殿下把把脈吧!」伸出自己的手腕,玄夜色迷迷地笑了。
「不用把脈,殿下的病症,用眼睛看就能看出來了!」斂去臉上的笑意,雲曉月將手背在身後,繞著他走了一圈,煞有介事地說:「嗯,殿下,看你印堂發青,臉色發白,腿腳虛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只要殿下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不近女色,自然就會好了!」
「你……」玄夜一聽,臉色一變,隨即又堆上了笑容:「雲大夫真是神醫,不用把脈就知道,沒錯,本殿下最近是覺得心浮氣躁,看樣子是要聽從雲大夫的建議了!雲大夫,本殿下還想請你到府中為本殿下的幾位愛妾治治病,好嗎?本殿下定當以貴賓之禮相待,如何?」
上你的府中?那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切,我有那麼傻嗎?雲曉月冷冷地看了一眼玄夜期盼的表情,搖搖頭回答:「不去!本公子給人看病一向隨心,不想去,殿下,在下還有事在身,不作陪了,告辭!」冷冰冰地拒絕了玄夜,雲曉月帶著司徒遠,絕塵而去。
「殿下,那小子不知好歹,要不要屬下去教訓教訓他?」一旁的一個侍衛走上前,滿臉煞氣地問。
「不用!真是個有趣兒的小美人吶,本殿下好久沒碰到這麼有趣的事了,有意思,讓我陪他玩玩,等玩膩了,再抓回府中也不遲啊!跟上去,本殿下就是要纏著他,哈哈……」淫笑幾聲,玄夜追了上去。
雲曉月知道身後玄夜跟了上來,對他打擾自己和司徒遠獨處很是不滿,更不願意他踏進「竹軒」,污染那兒的空氣,不過,怎麼說人家也是皇子,本著「能不要得罪的話,盡量不要得罪,就算要得罪,也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原則,雲曉月故意放慢腳步,將他帶到小湖邊,然後從戒指裡摸出自己製作的無色無味的迷藥,等到玄夜靠近了自己的身後,將迷藥暗暗順風撒出一些,然後轉過頭,微笑著問:「殿下找我,還有事嗎?」
「哈哈,沒什麼,就是想和雲大夫說說話,聊聊天,嗯,這兒風景不錯,適合談心,是不是啊?」緊緊盯著雲曉月美麗的笑臉,玄夜眼神越來越癡迷,慢慢貼近,雲曉月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心中暗笑輕數:一……二……三!
果然,剛數到三,就看見玄夜身體搖了搖,然後拍拍自己的腦袋,詫異地說:「咦,我的頭好像有些暈,怎麼回事?」
「我說吧!殿下,您太累了,的確需要好好休息,還不快送你們主子回去歇著!」淡淡一笑,雲曉月命令道。
「那好,咱們改日再聊?」
「好,殿下慢走!」
看著玄夜有心踉蹌的身影消失,雲曉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月兒,是你搗的鬼吧!」一旁的司徒遠好笑地問。
「哈哈,這麼討厭的人跟著我們,心情都不好了,我只是給了他一些迷藥,讓他睡上一天而已,沒事的,我們回去吧!」
「好!」
帶著司徒遠,雲曉月極為愉快地走回了「竹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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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這個玄夜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始終纏著雲曉月,吃飯的時候,硬要坐到雲曉月的身邊,不停地為她布菜,慇勤地很,還不時想方設法摸摸她的手,每次都讓雲曉月巧妙地避過,於是,這個色鬼,就開始明目張膽地表示他對雲曉月的好感,吃完飯,就拉著雲曉月下棋,要不就是讓他的侍衛,快馬下山去弄些新奇的玩意兒來討雲曉月的歡心,不管雲曉月怎麼冷如冰霜的對待,他就是像一塊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終於,這天,當玄夜再次衝到「竹軒」要找雲曉月「訴衷情」的時候,雲曉月沒興趣跟他玩,直截了當「攤牌」了。
「殿下,我是男子,你也是男子,雖說玄武國不反對男寵這樣的存在,不過,我雲曉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想過要給誰做男寵,更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所以殿下,您還是死心吧!」坐在桌邊,看著桌上放著的一盒罕見的珠寶,雲曉月火大地說。
「雲曉,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發誓,只要你跟了我,本殿下就把府裡所有的侍妾、男寵全部送走,只寵愛你一人,等本殿下登基後,就封你為皇后,和我共同執掌天下,好不好?」玄夜愣了愣,深情地說。
這幾天的相處,雲曉月的聰慧,她高超的醫術,還有她絕美的姿容,深深俘獲了玄夜的心,就連晚上寵幸費嬌嬌,也失去了興趣,滿腦子只想著能碰觸到雲曉月,只是到現在為止,他連雲曉月的一根手指頭也沒有摸到,饞得他夜不能寐,心裡像幾百隻貓爪在撓似的,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想要得到一個人,這麼費心討好一個人,沒想到,能用的辦法都用上了,這個美人,愣是搞不定,所以他決定今天來「求親」,更沒想到的是,美人一口回絕了,無奈之下,只好搬出了這最後的一招——地位!
「沒興趣!不過,要是殿下有興趣的話,不妨來做我的男寵,這樣我比較容易接受,怎麼樣?」一絲譏諷的笑意從唇邊溢出,突然間想到秦傲,他也是這般說的,可是結果呢?男人吶,哼!
「你……雲曉,你不要太過分!」玄夜一下子站起來,鐵青著臉喝道。
「奇怪了,憑什麼讓我做你的男寵,你就不能做我的男寵?想和我在一起可以,就嫁給我好了,不然的話,請吧!」雲曉月聲音也響了起來,冷笑著不屑地回答。
「雲曉,本殿下喜歡你才處處容忍你,你不要太囂張了!」
「哈,看不慣的話,就不要看,我有請你跟著我嗎?殿下,應該是我容忍你才對吧!」
「你……」玄夜被氣得話也說不出來了,一拂袖,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月兒,你這樣說得罪了他,他萬一要是報復你,怎麼辦?」司徒遠忍不住擔憂地問。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怕他不成?再說了,後天我們一早幫司嬸扎完針就走,誰怕誰呀!遠,不理他,關門,不許他再進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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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雲曉,真是太不知好歹了,氣死我了……」回到小樓的玄夜,不停地摔著書房裡的東西,發洩著滿腔的怒氣。
「主子,您不要生氣,屬下倒是有了一個好主意,保準您抱得美人歸!」一旁的侍衛規勸道。
「真的?說說看?」
「主子,我看吶,那個雲曉其實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而已,倒是他身邊的那個家臣,武功很高,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偷偷摸進去,將那個家臣引開,您帶著剩下的人,將雲曉直接抓回府裡不就得了!到時候風絕來要人,我們就說不知道,反正他來歷不明,就憑主子您的手段,還怕他不臣服嗎?」
「咦?這個辦法好,本殿下被氣昏了頭,沒想到這一層,好好好,就這麼辦,不愧是『十三衛』之首,就是聰明,今天晚上就行動,哈哈……」玄夜摸著下巴,得意地笑了,滿臉的淫蕩和滿足,彷彿雲曉已經成了他的胯下之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