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嘛——」甄妮雙眼迷離,嘴上嬌聲嘟囔。
蒼暮之笑聲低沉,摟緊她的小蠻腰往樓上走,但是才走了兩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幽暗深沉的目光落在了西雨沫略微發白的臉上,「拿一瓶紅酒上來,對了,先把酒醒過了再送來。」
水晶燈下,她被他的目光盯著,心臟又開始莫名的狂跳。他說話的語調不高不低,甚至跟剛才和甄妮說話的語調不相上下,可是,西雨沫卻感覺到他迫人的冰寒——幾乎直射入她的內心。
「嗯?蒼太太,沒聽到我的話嗎?」蒼暮之眉間紋路加深,透出與生俱來的威嚴。
西雨沫猛的回過神來,眼神裡滑過一絲慌亂,下意識的就避開他的黑眸,「暮之……蒼先生,哦不,是爸說你不能夠喝酒的……」他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承受酒精的荼毒,若是喝了酒,只怕一會兒……腦海裡閃現著一些可能的畫面,西雨沫不敢再想下去。
聞言,蒼暮之神色更是沉下,一貫平靜的眼神有了變化,變得愈加的黑暗和幽沉。
「不能喝酒?」甄妮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咯咯咯的笑起來,「蒼少,你喝酒那勁兒誰比得上?我真是懷疑,這個到底是不是你的太太喲,連男人彰顯魅力的一個方式也要掠奪。」
「還是你比較瞭解我——」修長的手指捏著甄妮的下巴,蒼暮之不顧西雨沫在場,薄唇瞬間就印上了甄妮的紅唇,還發出曖昧的聲響。
昏黃的水晶燈光照射在纏/綿的兩人身上,似乎在這天地之間,他們只有彼此……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她的丈夫,又或者這個被吻的女人是自己,西雨沫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個極美的畫面。可是,此時此刻,她卻被這樣的畫面扎痛了內心的最深處!
纖細的手指握成拳,尖細的指尖深深的扎進了手掌心,可這樣的痛,卻抵不過那份被狠狠刺傷心臟的痛楚。這究竟是怎麼了?他們的婚姻在她的眼裡心裡是那麼的重若泰山,可在他的眼裡,真的輕若鴻毛嗎?他可以不管不顧她的心情,帶著不同的女人回來在她居住的別墅裡、她躺過的床上上演限制級的畫面——只因為她搶了這個蒼太太的位置?
可是天知道,這場婚姻中的她,又是何其的無辜。又或者,她的本身,就是一個不該存在的個體……
就在甄妮動情得幾乎無法遏制住自己的時候,蒼暮之才撤離她的紅唇,眼神再度落在呆滯了的西雨沫身上。深沉的眸子一閃,穿著雪白睡袍的女人,在燈光的照射下,微白的臉色看起來近乎透明,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走失的孩子。
西雨沫在他看自己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他的目光。
不同於甄妮動情迷濛的眼神,蒼暮之的眸子看起來平靜無波,漆黑得如同子夜,透射出兩道鋒利光芒讓西雨沫忽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直到他撤走了視線,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正想開口勸說他,卻被他先一步開了口,嗓音中略帶著一絲她察覺不到的情緒。
「話,我不想重複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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