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尚承昊海邊花園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直接一槍給干開了,現金們的不是人,而是一把重型機槍!
諸東赫整個人端著那把駭人的槍跑了進來,手機上顯示的紅點在這個房間的第三間房間裡,他利落的來到第三間房,一腳踹開了房門。
機槍唰地對準了房間,目光觸及到床面,他的槍就對準了床面,機械的聲音在安靜冰冷的夜裡詭異的響起,床上卻只有睡得憨甜的梅畫鹿,諸東赫瞳孔一縮,敏銳的察覺到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他進了房間目光準確的抓住了站在窗前的挺拔背影,倏地,他的槍口對準了尚承昊的背影。
「用不著這麼火辣熱情的見面方式吧,我若是想把她藏起來,你也不會輕易的找到這裡來了。」尚承昊的嗓音裡帶著劇烈的嘲笑和譏諷,淺淺的在房間中響起。
「只要我想,你就是在墳墓裡我也能將你給掘出來!」諸東赫毫不客氣的反擊道,卻是放下了槍,將槍扔給了身後的四,踱步走向梅畫鹿。
坐在床上,看著梅畫鹿沉沉的熟睡,諸東赫眼神複雜的閃過埋怨和嫉妒,還有深深的恐懼。他在聽見尚承昊接電話的那一瞬間是害怕的,那種恐懼狠狠的蓋過了他的靈魂,他真的害怕梅畫鹿再度和尚承昊走在一起,如果真有那個時候,那他該怎麼辦?
天知道他有多悔恨自己當時的衝動,為什麼就扔了梅畫鹿自己一個人走掉了呢?
「老婆,我們回家了。」諸東赫輕輕的喊她,又搖晃她,可是她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諸東赫猛地一愣,剛剛開槍的聲音可是很大的,她竟然都沒有聽見麼?她一向淺眠的啊。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諸東赫立刻將仇視的目光對準了尚承昊,也不再刻意的壓制嗓音,梅畫鹿的昏睡和自然睡著可是有很大不同的!
尚承昊轉過身來,笑的坦然:「沒做什麼,我寧願傷害自己,也捨不得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是絕對做不出來那種將她扔掉的喪心病狂的事情的。」
「你說什麼!」諸東赫猛地站起來,怒視尚承昊。
他惱羞成怒,就算他將梅畫鹿給扔掉了,那也是他自己的決定,他可以做,但不允許別人說!而且,那是屬於他自己犯的錯,是他對梅畫鹿的過錯,怎麼能讓情敵來參與?
「你應該知道的,要不是你自己心狠,我怎麼能再次……得到小獸呢?」尚承昊笑的詭異。
睡不的你。他並沒有碰梅畫鹿,關鍵在於若是讓梅畫鹿知道自己碰了她,她一定會恨死他的,他不願意她對他在有一丁點的埋怨很憎恨,所以關鍵時刻他停手了,但是他不介意撒謊,如果撒謊能夠讓諸東赫心裡不痛快的話,那麼他樂意之至。
諸東赫二話不說猶如猛獸一般的從床這一邊撐著手臂跳了過去,一腳狠狠的踹向了尚承昊,尚承昊早有準備,一個轉身利落的躲過,奈何諸東赫更是有先見之明,長腿一掃,一個橫掃千軍九江尚承昊逼得退無可退。
尚承昊面色微變,房間裡本就狹窄,他此刻沒有退路,便獰笑一聲:「小鹿,你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昊哥哥可是要被你的舊愛給打死了呢。」
諸東赫聞言面色驟變,猛地轉頭去看梅畫鹿,可惜梅畫鹿依然沉沉的睡著,他才恍然明白,自己是上當了,奈何關心則亂,他竟然上當了,兵不厭詐他竟然白學了。
「卑鄙!」在一回頭,面前哪裡還有尚承昊的身影,尚承昊早就已經佔到了另一邊。
「咱們彼此彼此,她的心在我這,你就算是帶走了人也無所謂,心在我這,人總會回來的。」尚承昊說的理直氣壯信誓旦旦。
諸東赫卻黑了一張臉,怒吼一聲就衝了上去,奈何這裡是尚承昊的家,而且這裡竟然有密室,他的手也不知道是觸碰了什麼東西,牆面竟然開了一條縫隙,尚承昊閃了進去,牆面啪地合上,諸東赫到了跟前的時候竟然是嚴絲合縫,快的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r507。
「靠!懦夫!」諸東赫氣急敗壞的怒吼咆哮,他覺得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懦夫的對手呢?竟然逃跑了?簡直是該死,更該死的是他竟然讓尚承昊那個混蛋在自己的手掌中逃跑了。
猛地抱起梅畫鹿,動作說不上溫柔,梅畫鹿不舒服的哼了幾聲,諸東赫一僵,這才放輕柔了動作,將她抱著離去。
「少爺,就這樣放過那小子麼?」三狠狠的問道,他最看不過那些當著他少爺的面還這麼囂張的人了,而且他也相信,少爺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敢挑釁少爺的傢伙的。
諸東赫瞇著眼睛冷笑道:「讓兄弟們檢查這裡,找不到人就把這個鬼地方給老子燒了,守住了,絕對不准任何人從這裡走出去,燒之前先好好的檢查一下。」
諸東赫是真的發狠了,梅畫鹿是他的,他看上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人給搶走?舊愛?他不會是那個舊愛,他會永遠是她的新歡,而那個舊愛尚承昊,將會在今天,成為永恆……的過去!
他會讓他——化作灰燼!
心,不在他這麼?那他就想盡一切辦法的讓她這顆心安安穩穩的在他這,他要就要全部,絕對不會委屈自己!
這才是真正的諸東赫,陰狠毒辣,殘酷邪惡!
「是!」三聽的興奮,這段時間他們會過來一直很安分,很有沒有做過這麼爽的事情了,少爺總算是發揚了一次黑道精神了。
諸東赫將梅畫鹿抱到車上,四駕車,後座與駕駛室之間有隔離將小窗子用簾子擋住,他就再也忍不住的掀開了梅畫鹿的睡袍,看著她漂亮白嫩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紅痕,一個一個都是屬於他的痕跡,他的心還沒有放下,驟然間,就看見梅畫鹿的右/乳下方有一個新的印子,那個印子絕對不是他諸東赫的!
諸東赫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在他之前,梅畫鹿是不是純潔的完璧之身他真的不在乎,沒有無所謂,悠久更完美,可是在他之後,她就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完完全全!
但是今天,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過了,而且還留下了印記,諸東赫完全是氣瘋了,不管不顧的低頭就咬上了梅畫鹿的那塊痕跡,用力的吸/允啃/咬,恨不得將梅畫鹿那塊皮給撕扯下來一般。
「唔,疼!」即便是昏睡著,可是那巨大的疼痛還是讓梅畫鹿呻/吟出聲。
諸東赫的理智也因為這一聲而稍微回籠,他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瘋了一樣的將那屬於尚承昊的浴袍給拔掉扔出了窗外,看著煮熟的被剝開的雞蛋一般的梅畫鹿,諸東赫眼睛血紅,氣息都要燃燒了,大手順著她玲瓏的曲線一路向下。
修長的手指探入了那神秘之地,狠狠的向裡探去,一路緊密,一路乾燥……
修長的手指停頓在那,那裡緊的緊緊貼在他的骨肉上,讓他恨不得現在就吞了她。
直到這一刻,他才確定,尚承昊並沒有碰過她。他的女人他瞭解,那個地方此刻又乾又緊,是他每次進入的致命感覺。
「卑鄙果然就是卑鄙!」諸東赫惡聲惡氣的呢喃,看著懷中臉色潮紅蹙眉的梅畫鹿,心裡一下子就軟的不可思議,明明知道她不舒服,可是手指在那聖地之中,就是捨不得出來。
「小鹿,你想不想要?恩?老公餓了,老公還生氣呢,誰讓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部給我面子呢?可是我生氣你怎麼還生氣了呢?是你先不讓我好過的,你還和那個死混蛋在一起,我好難受,我心裡好難那是,老婆你知道麼?恩?知道麼?」諸東赫喘息著在梅畫鹿的耳邊呢喃,委屈的就像孩子在抱怨一般。
她的身體那樣灼熱,讓他都跟著沸騰狂熱,再也忍不住的抽出手指,將她放在了後座上躺著,整個人都撲了上去,拉鏈拉開,急切的姿態……
「嗯,老婆,你昏睡的樣子都這麼好看,小獸,你能感覺到我麼?恩?老公在愛你,狠狠的愛你,你睜開眼看看,老公在吃你哦,你可真色呢,昏睡了也濕了!」諸東赫色/情的舔著梅畫鹿的臉頰,一邊動一邊曖昧的笑道。
「唔……」梅畫鹿哼了一聲,皺著眉頭,想要睜開眼睛偏偏眼睛那麼的沉重,她只想要睡覺,可是身上就彷彿有個千斤墜一般的沉重,她想要將那千斤墜給弄下去,偏偏就是弄不下去,她張嘴,口中的怒和就變成了呻/吟,較軟無力。
「小鹿,小鹿,真舒服,真軟,好暖和,老婆我好快樂,你高不高興?我這樣愛你,愛死你了,你高不高興?嗯……」諸東赫放肆的起伏,幾乎要融化在這顛簸的車中,他盡情的嘶吼,反正無人能看見此刻他這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快樂到巔/峰的聲音。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角,溫柔到哭泣的嗓音,脆弱又無力的低吼:「不能不愛我,不能把你的心給別人,那是我的,那裡面只能裝著我!小獸,我害怕,你只能愛我記住了麼?那個尚承昊要永遠的死掉的,你只能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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