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個公主,天生就是要讓我來寵愛的,必須得放在心窩子裡來疼愛,我才能舒坦!這奇怪的感覺!——題記
華麗的房間中,暖暖的粉紅色牆壁,巨大的落地窗微微開啟一條細風,純白色的蕾絲紗簾被暖暖的風兒吹的輕晃,夕陽西下,火紅的夕陽鑲嵌著金色的餘輝,將房間中那盞巨大的華麗的水晶吊燈照耀的熠熠生輝,折射出無數色彩斑斕的夢幻的光芒。
粉色的大床上一團較小的身影正撅著小屁/股趴在床上酣然大睡,秀氣的鼻孔有規律的收縮、擴張,還有點蒼白的唇瓣微微開啟,依稀可以聽見她小小的鼾聲,嫩嫩的臉蛋上有一絲紅暈,她就像一隻嬌憨可愛的卡通小豬。
「嘖嘖,這睡姿簡直是貧民窟來的貧民,少爺怎麼會將一個這樣下檔次的女人帶回城堡來?」一個穿著女僕裝的年輕女子鄙夷的看著梅畫鹿咕噥道。
「噓!小聲點,別讓她聽見了告訴少爺。」另一個連忙說道。
「怕什麼呀,少爺又不在,雖然以前不見少爺帶女人回來,但是這個女人帶回來之後少爺不就一直沒有出現麼,真要在乎的話,怎麼可能都快一天了也不來看看。」女人不在乎地說道。
「喲!看樣子你是對本少爺的決定很不滿啊,本少爺帶個女人回來自己家還要讓你一個低賤的僕人同意才行?」諸東赫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裡,斜倚在門框上,嘴角勾著笑意可是笑不達眼底,令人不寒而慄。
「啊!少爺!」女人驚呼,面無血色。
諸東赫冰藍色的眼眸一瞇,起身走來,挺拔的身姿因為肩膀上那兩枚裝飾的肩章而充滿氣勢與威嚴,他修長且整潔的手指自然優雅的從另一位女僕的手中接過藥丸和水杯,來到床前,他特有的帶著點痞氣卻低醇磁性的嗓音溫柔的輕喚:「寶貝,起來吃藥了。」
梅畫鹿睡得迷迷糊糊,可是頭暈好多了,可是好奇怪,她的身體依然感覺很沉重就連眼皮都好沉重,她聽見有人喊她,那樣溫柔,那樣輕柔,就像曾經,媽媽還活著的時候那般的充滿溫馨的感覺。
梅畫鹿鼻子一酸,她想媽媽了。
看著眼前的小妮子嘟著小嘴巴紅了鼻頭的樣子,諸東赫心口一縮,連忙放下手中東西將她抱進懷中,柔聲的哄:「怎麼了?還不舒服麼?」
這低柔的聲音太過溫柔,太過縱容,就像媽媽每一次溫柔而無奈的叫賴皮的她起床。梅畫鹿只想用力的抱住這一份溫柔,雙臂迷迷糊糊的抱緊了諸東赫的脖子,小腦袋在他健壯的胸口上蹭著,有點哭腔的嗓音有著撒嬌的哼哼唧唧的道:「嗓子疼。」
她太柔軟,香香暖暖的身子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她太嬌氣,軟軟糯糯的嗓音幾乎酥麻了諸東赫半個身子;她太迷糊,就這樣閉著眼抱著一個人卻如此的愜意依賴。
可是,這樣的她,有點嬌氣有點迷糊,卻讓諸東赫一顆玩世不恭桀驁不馴的心剎那間破碎了堅硬的殼,只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捧在她面前任由她肆意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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