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而冷清的房間中,大床上女人顯得很嬌小,一頭五顏六色的短髮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身破爛似的乞丐裝也被換上了一套柔軟潔白的浴袍,也許是經過沐浴的水氣浸泡,讓梅畫鹿那蒼白的小臉上多了一抹紅暈,微微嘟著小嘴睡得香甜。
一直光潔的大手修長的手指拖著高腳杯,晶瑩剔透的杯子中裝著殷紅的仿若鮮血的液體,緩緩的在杯子中旋轉,看上去魅惑而危險。
巨大的落地窗前諸東赫斜倚在窗子上,背襯著夜色,讓他的脊背彷彿長出一雙巨大的蝙蝠羽翼一般,此刻窗外浮動的雲層微微移動,就仿若他的羽翼在忽閃著即將起飛,他茶色的碎發有幾縷遮擋在額前眼角,還滴答著水珠,流到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性感而魔魅。
「唔,好渴,水……」床上的梅畫鹿忽然迷迷糊糊的咕噥道,不耐煩的翻了個身,那寬鬆的浴袍立刻洩露了她裡面的春光。
她看上去像個無辜而誘人的水蜜桃,真的讓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諸東赫那冰藍色的眸子裡似乎都染上了一層火熱,他性感的喉結微微的滑動,優雅的含了一口紅酒後將酒杯放在旁邊桌面上,起身來到床上托起梅畫鹿的小腦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緋色的唇瓣就印了上去。
鮮紅的液體,順著他帶著煙草味的口腔和冰涼的唇瓣一點一點的流進梅畫鹿乾燥的嘴巴,她就像一頭飢渴的小獸找到了母乳,迫不及待的吸/允起來。
諸東赫被她那不經意的一個無心舉動勾的渾身起火,猛地壓住她,本來逗弄的舉動變得瘋狂,吻住她誘人的紅唇,不給她喘息機會的將紅酒全部渡給她,而後還不准她嚥下去,邪惡的長舌長驅直入,惡意的在她的口間攪弄,勾著她的軟軟的小舌頭品嚐、挑逗。
她太生澀!笨拙的甚至是驚恐的!她本能的逃跑可是怎麼也逃不出諸東赫的魔掌。
她的喉嚨幾乎冒煙著火,頭暈沉沉的想醒來卻無法睜開沉重的眼皮,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呼吸困難,全身疼痛,眼淚莫名其妙的就流了出來。
她想喝水,好渴,可是口中的液體卻怎麼也嚥不下去,梅畫鹿發狠,想要將口中的東西送出去,用牙齒咬卻被他逃跑,用舌頭頂卻又被他纏住,她急得眼淚掉的更凶了。
諸東赫是眼睜睜的看著梅畫鹿迷迷糊糊的哭泣的。她在發燒,她生病了!諸東赫是知道的,她那嚇人的體溫就在諸東赫冰冷的指尖灼燒,可是他就是不願意放開她,這個讓他看見的第一眼就心臟酥麻的女人。
她可真甜,讓他愛不釋『口』。
狠狠的吸/允了她的唇瓣一下,啵地一聲,他唇瓣的離去親出了響亮的水/乳/交/融的聲音,曖昧的令人臉紅心跳。
咕咚咕咚……
梅畫鹿終於得以如願的吞下那口液體,卻依然不滿的亂動,生病讓她非常不舒服。
「念你是第一次這次就饒了你,若是下次再敢作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一定狠狠的吃了你!」諸東赫終究是不忍心的,惡狠狠的在她耳邊威脅卻目光溫柔如水,他擁住她揚聲道:「三兒,請醫生上來。」
梅畫鹿只覺得熱到爆的身體一下子掉進冰窖一般,舒服的她往裡鑽,粘人的像只八爪魚一般的纏住了諸東赫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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