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命令張合將軍想方設法入城將我軍將士營救出來!」
袁尚冷冷地看了辛評一眼,而後就是下令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袁尚真正的做法應該是趕緊命人追襲前往相助袁譚。
畢竟衛濤才是冀州的敵人,就算捨了河間城中的一萬將士,能夠將衛濤覆滅,那麼也可以說是值得。
但正如袁譚會是暗暗算計袁尚,不僅想要獨吞大功,還想要賣一個人情給袁尚,從而是得到袁紹的認可,得到繼承人的位置一般,袁尚又如何不是如此。
在袁尚看來,衛濤若是能夠盡可能耗費掉袁譚的兵力,那麼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至於勝不勝的,袁尚顯然沒有更多考慮。
「三弟,衛濤可惡,不得不除,不若出軍速速殲滅,而後將常山、中山奪回便是。」
倒是袁熙記恨於衛濤的『奪妻之恨』,這個時候還是出言一說。
「二哥,你可別忘了,咱們大哥可是帶領數萬大軍,而且還是有顏良將軍的相助,顏良將軍可是父親麾下第一大將,對付一個區區衛濤還不是手到擒來?」
說著這話的時候,袁尚心中滿不是滋味,顏良、丑乃是袁紹麾下兩員最重要的大將,就這麼給了袁譚,讓他不自禁認為袁紹更是有些傾向於立袁譚為繼承人。
這樣的嫉恨之下,袁尚自然也就想著袁譚損失越大越好,哪裡會去理會那麼許多。
袁熙往往一思索對於顏良自然也是十分認同,只要能夠打敗衛濤。其他的事情。本來就是支持袁尚的。他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意思。
袁熙、袁尚的意見一經相同,其他人自然更不用如何了。
可惜,這個時候整個河間城已經被大火完全封死,根本不可能進入其中,不過張合還是滅火。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大軍再是開撥過來,更令人驚訝的是那旗幟之上卻是大大的『衛』字!
「怎麼可能是并州軍?怎麼會是并州軍?」
見到衛濤再是領軍歸來之後,袁軍上下所有人都是一愣,張合更是趕緊領軍迎擊在前。
其實這個時候。衛濤雖然是趕了回來,但戰力卻是極為微薄,來回的奔馳已經是讓所有士卒都是疲憊不堪,甚至衛濤不得不捨棄黑山軍降卒在後,讓張遼等人緩緩帶領趕來,自己只帶著最為精銳的并州軍趕來。
饒是如此,衛濤也不敢是肯定能夠與袁軍一戰。
但見到袁軍之後,衛濤依舊是毫不猶豫地打馬在前。
「袁熙、袁尚,你們兩個還真是記吃不記打,竟然還敢與我軍一戰?」
這等嘲諷的話語一從衛濤口中說出。頓時就在袁尚心中引起了滔天怒火,不過還不等他開口。衛濤又轉而看向一旁的張合,而後就是對他一拱手說道。
「張將軍久違了,上次一別,想不到那麼快又是能夠與將軍一見,這一次俊義還是要與我一戰否?要知道若再是一戰,那麼我可不會多是手下留情。想必俊義也是能夠猜到,我之前是與袁譚大公子一戰,順便也與顏良交鋒一番,那顏良已經是被我所傷。」
「什麼!」
饒是張合性格沉穩,這個時候也不由得驀然大驚失色,忍不住就是開口叫道。
「這不可能!」
張合乃是大器晚成的典型,如今雖然位列河北四庭柱的名列,但其實力也就是與高覽相若,跟顏良、丑根本算不得什麼,數次與顏良、丑對戰都是落敗,如今聽聞衛濤竟然如此一說,當即就是忍耐不住。
「緩緩俊義何須如此,雖然如今俊義比不得那顏良、丑武勇,但在我看來,俊義精通兵法韜略,能力更在那兩人這之上。若是俊義願意投奔於我并州軍,我必以上賓之禮以相待。」
衛濤微微一笑,又是向著張合招攬到。
「事到如今,俊義也當是看出,那袁紹雖為人傑,但比我還是差了不少,至於其子皆為庸碌之輩。良禽擇木而棲,俊義如何不若來相助於我?比起與大漢自己相鬥,與我共抗異族,留名青史豈不更好?
衛濤再一次勸說起張合。
不得不說衛濤的幾番重視,的確是讓張合也為之感動,只是如張合這樣的人哪裡是會輕易投靠他人,張合正想要再次拒絕,但這個時候,那袁尚卻開了口。
「張合,這衛濤乃是我等大敵,何必多說那麼多廢話?」
一開口袁尚就是訓斥張合,將張合開口欲言的話語全都堵在了喉嚨之中,甚至看向張合的目光當中竟然還隱隱有幾分不善,這讓張合很是鬱悶不已,因為他已經明白袁尚心中已經是有所懷疑自己。
這很讓張合為之鬱悶。
事實上不是這個時候,更早的時候張合就已經是發現袁尚已經是在隱隱懷疑自己了。
畢竟當初雖然自己救了袁熙、袁尚一次,但斷後的自己能夠全身而退不說,還能夠將自己的部屬全都給帶出來,無論如何看來都是有些不大可能,袁尚借此懷疑自己也是說得過去。
本來張合還是準備慢慢打消袁尚心中的疑慮。
但如今看來袁尚已經是不信任自己了,想到這裡,張合心中也不由得一陣無明火,甚至隱隱有一種想法。
袁家子孫的確是上不得檯面,如此繼續輔佐下去,真的能夠有出頭之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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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合心中抑鬱,自然也就沒有開口應答,當然這在其他人看來,張合沉默不言,卻是更有幾分可疑的地方。
「呵呵……袁尚,如今你可還要與我一戰否?」
倒是衛濤見到袁尚開口,當即又是打馬上前幾步緩緩而道。
「若是那丑還在也就罷了,不然你們之中還更有誰是敢與我一戰?」
在一萬多的兵力陷入河間城之後,袁軍雖然依舊是有人數優勢,但這優勢的確已經不大。
但在這個時候衛濤如此一說,頓時就是讓所有袁軍心頭都是微微一震。
「衛濤……」
袁熙的語氣當中滿懷著恨意,可在這個情勢之下,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衛濤猛然一舉手中長戟,身後的無數士卒一字排開,就欲衝鋒。
「請公子下令,我張合必定會擊敗并州軍!」
見到衛濤準備動手,張合也是回過了神來,知道之前自己的舉動的確是惹人懷疑,也就想要彌補一分,向眾人表明自己的忠心,當即就是對袁尚請命說道。
「攻擊并州軍?」
袁尚的語氣很是有些古怪,也不怪他如此。
本來還在懷疑張合,如今張合就是來請命,若是張合陣前倒戈,豈不是自己都會被其所擒?
「公子,那衛濤必定是剛剛與大公子一戰,如今其完好歸來,那麼也就證明大公子已敗。無論他是不是能夠勝過顏良將軍,我們也沒有必要在此與之硬拚,讓人漁翁得利。」
就在這個時候,審配就是開口說道,審配如此一說,袁尚的眼中就是閃過幾分贊同。
「公子,正是與并州軍連連交戰,而且又是來回奔波,所以我們這個時候只要一個衝鋒就是能勝!」
張合的能力的確不凡,很是容易就是看清并州的軍的弱點,急急說道。
「而且鞠義將軍還被困城中待到火勢一滅,恐怕就是成為并州軍的俘虜,還有如此一來,我軍的一萬士卒豈不是全都損失?」
可惜,張合越是如此,袁尚就越是覺得可疑。
「并州軍疲憊?我怎麼看不出來?我倒是覺得并州軍連戰連勝之下氣勢如虹,而且既然并州軍連城中的佈置都是能夠利用,可見其早有已經有了準備,一旦兩軍交鋒,恐怕就是走之不及。若公子麾下士卒再被削減,難道還要聽從大公子的命令?」
就在這個時候審配又是開口,可他所言,簡直就是讓張合氣得想要吐血。
「至於鞠義將軍,其麾下畢竟是有一萬多的士卒,縱然是被火所困,但以我之見,此火並未是將整個河間城全部焚燒,應該是并州軍來不及佈置的原因,只要待到火勢一滅,鞠義將軍必定會誓死衝殺,到時候只不過損失二三千士卒而已。」
審配後面的話還有那麼一分道理,但聽完之後,張合簡直想要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話裡話外,審配都是那麼想當然,說誓死衝殺就誓死衝殺,戰場之事哪裡有那麼想當然,主帥都是怯懦了,還指望手下將領赴死以效不成。
「公子,此事萬萬不可,不說衛濤四面而圍鞠義將軍難以衝殺而出,若是萬一他和高覽一般……」
張合還想要再勸,但沒有等他將話說完,就是被袁尚直接打斷。
「夠了,你剛剛不還說并州軍已經疲憊?再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個時候并州軍正是因為連戰連勝而氣勢如虹,待到其修整一陣之後,氣勢必然回落,到時候還有什麼不可的?」
聽到袁尚這話,再看到不止是袁尚,就是袁熙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一陣冰冷,張合頓時就感覺十分難耐。
袁公有子若此恐怕偌大事業終是不成,恐怕不若真的是投靠那衛將軍更好一些……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一個念頭,終於是在張合心中漸漸滋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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