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麼啊,無論是聽起來還是說起來,都像是在爭這個名份.訪問:。於我沒有半分意義的東西,我又幹嘛去爭啊。
所以,我真的是要解釋的,也一定要解釋清楚的,「殿下,你聽我說,我不在意這個的,我是說,如果是別人,尤其是你們成大事的狠心腸的人的女人,她們是會在意這個的。」
他看著我,「可是,無論你嫁給李世民,還是李元吉,要面對的不都是這個?」
他這是在跟我開價呢嗎,是在告訴我,我的一般市場行情嗎?而我的行情已經是這麼低了麼,我真的是……
我嚥了一下口水,「這個不是用來這麼比較的,我跟他們都沒有關係的。雖然,我們也是很熟的,但是,無論哪一個,我們都不是可以嫁、可以娶的關係的。」
「你能這麼想,我真的是很高興。」
我奇怪了,我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他說的,他又高興什麼啊是什麼意思啊?我只不過是在說一個事實。
外面響起了重重的砸門聲。還有與砸門音律相配的哭泣聲。
我在心裡抱怨,姑娘的腿可真短,你這是在你們家迷路了的意思嗎,你不是早該來這裡了嗎?還有,你可以用一下腳麼。用腳的話,效果明顯會更好一些的。姑娘的力氣很小,聲音倒是很大。頡利撫了一下我的頭,「不用害怕,她我會解決得好的,你放心。」
他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是以我對這個安全的肯定說法,有一點信了。
唯一還覺得不妥的地方是,這一次他的對象是姑娘,還是他自己將要倚重的人的姑娘。
這裡太值得人懷疑了不是嗎?我低著頭開始繼續懷疑。
他轉身走向房門,剛做出一個打開門的動作時時候,外面的姑娘撲了進來,一下子撲進他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聲音很是動人。
我早知道她會有一些辦法的,從小就將溫柔一事,當成是技法來學的。當然會有些建樹。
不過,他們這樣,我是該避嫌的啊。就只是,屋子裡確實是有點小了。我應該是避到哪裡去呢,這個真的是讓我很為難。
是因為我最近看著太無聊了,所以,老天給我找來的麻煩是這樣的多。以上的溫柔畫面完全就是我的想像。(廣告)
現實中,我這個出場人物,在千言眼裡明顯更重要的多。
因為,屋外的重重門響之後,千言,如同凶神惡煞出現在我們面前,看出來的第一眼,是望向我的。眼神並不是我臆想的那樣溫柔,整個姑娘,因為這樣的眼神看著都不美了。
讓她這樣出現在頡利面前,真的是不是我有意的。
千言姑娘的眼睛是在一瞬間放大,讓人可以看到裡面熊熊燃燒一般的火焰。
她剛剛在外面一直很是忙碌的,可是,就在她可以完全看到我的這一瞬,卻變得無比的安靜,一雙眼珠動也不動,就那麼殊死地看著我。
我身上的月白色的裙子,在她眼中顯出一種奇怪的異彩,顯然,我也是這樣專注地看著她了。就像我們是久久久久相愛過的一樣的。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捉姦了一樣的感覺。
屋子裡只熏了淡淡的香,而千言身上有濃濃,還有些深沉的香味,晃然讓人覺得有些憋悶。
憋悶的氛圍中,千言慢慢轉過目光去,而她的聲音明顯是有些發顫的,「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話是說給頡利聽的,可是她的眼神一直這樣直直地看著我,彷彿是一把利劍,在我身上來回逡巡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它發出了那種刺耳摩擦的聲音。
她人還站在門外,門外的風,將她整個人吹得有些搖擺,而之前,因為奮力砸門也讓她出了一些汗。
所以,現在她整個人看上去狀態是那麼的頹唐,就像是園中的嬌花,經了一夜風雨。這麼看著,真的讓人有些覺得不忍心。
她理了一下額前的亂髮,重複看向頡利,「哥哥心裡知道的話,為什麼還要說出來,難道不知道這樣說出來,會讓人有多傷心嗎?」
頡利一直面對她而站立,可是,從他的背影,我卻只感覺到一種閒淡的感覺。由於他站得太貼近房門,所以外面的風也吹動了他的衣角,只是一個背影,就是這樣好看的男人,千言喜歡上這樣的男子眼光著實不錯。
但是,這個優點太過出眾之後,一切也就都不存在了,這的確是一個帶得出去也上得了廳堂的男人,可是,他好像不是一個能夠帶得回來,也能婉語在她身邊的男人。
事物的兩面性,在這裡體現得這樣的分明。讓人真的是想要扼腕歎息,本該是風景如畫的,偏偏天命作弄。
我坐在床上,顯然是逃不掉了,乾脆換了一個角度,為的是能看清頡利的半張臉孔。
一陣花香拂過,我才察覺,他們彼此不說話,已經是這樣久的事情了,千言仍是那樣迷戀地看著頡利,卻終於因為受了極大的委屈而哭了出來,發出了抽泣的聲音。
事情變得很沒有進度。我覺得,他們解決他們自己的事情,應該換一個地方,總不好一直這樣堵著別人的門口。
不過,千言哭得太無縫,連頡利都不知道怎麼***去一句話,我就更加的不方便了。
哭了許久,千言終於不能再將這件事情當成是事業一樣地進行下去了,頡利像是剛剛發現
現她一樣地對她說,「別鬧小孩子脾氣了,出來了這麼久了,風又這麼大還是回去吧。」頡利真有辦法迴避主題,弄得人家小姑娘是不為什麼而鬧事一樣,事情的本來面目都被他給混淆了。頡利確實的是一個厚臉皮的人。
千言抬起頭,臉上的顏色似乎有了一些變化,好像是聽到她一直很愛聽的話。本來還是一臉的不滿,發脾氣,甚至是傷心欲絕,這個轉眼之間就變成了,笑成了一朵花,讓人實在有點跟不上她轉換得過於不正常的情緒。
我再一次認為自己是一個笨姑娘,你看,從沒有見過一個當世美人的弊端就在於此,你都不知道,要用什麼辦法,快速轉換在惹人疼愛與惹人生氣之間。
而這個,千言就做得十分的好。
她的笑臉是真的笑臉,她難道是一個笑點很低的人,只是,也一定只是對頡利低。我剛剛在心裡想的,下一次也戳一下她笑點的什麼想法一下子就轉暗,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靜了一會,臉上開始過境的是這樣的表情,嗔怒裡的一點喜悅。
那喜悅太美,就像是滿天陰雲中的一點天光,過渡時的邊角也注重著柔和。如此的精良轉換,須臾天地,便是那畫上的諸般般美人兒也不是對手些。
我很是稱歎,這樣的表情好像是沒有見到過的。光是那樣滿眼醉出的笑意,就像是半醉的美人一般,風情迷醉什麼的,要素都是妥妥的存在。說出的話兒,比之之前的金剛怒目一般也有了幾分菩薩低眉目效果。
這樣的效果圖如果流傳下來,會解決多少夫妻間的衝突也不一定,「你還是關心我的,那麼,剛剛你對她說的就都是假的對不對,你一定是身不由己的。這個我知道。對了……」她的目光再次向我望過來,「我們不再這裡說了。」
她語音停止時,屋子裡又恢復了亟亟的安靜。頡利回過頭來也望了我一眼,我見他眼光掃過來,趕緊轉過一邊,假裝看著自己袖口處繡得靈動的一隻蝴蝶,因為這樣觀察人家的是非總是不好。
只是這樣一個轉眼之間,似乎就已經看了頡利唇角,因為看到我而現出的笑意。我的身份,一直都是一個讓人覺得尷尬的姑娘。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你看,我出現在他們中間的感覺有多尷尬啊。想跑路一個,他們還要像這樣直接擋住門口。
我想著,要不然,我這就睡下,他們還可以繼續……
頡利的聲音在我思索的間隙中響起,很快就佔領了我全部的視聽,「我說的是真的。」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其實是一個配合的眼神,也就是我此時的承諾,無論他要說的是什麼,我都會配合他的意思。可是,他的誠意卻並沒有在我這個點頭之間順勢隱去,那仍然就還是一個等待的表情,雖然我不是太懂在這種狀況下,他到底還能體現出什麼誠意來。
不過我覺得,這樣的話,他就不要真實說出來了,比如說跟我對一個口形也就行了。你看,若然是這樣的說出來,千言又會不滿的。那樣本來有一些轉好的境況,又會變得讓人頭疼。
我說,這個事情還能不能乾淨利落地被處理了。要不然就退而求其次,他們到外面去處理一下,這樣著實是對我的最好關懷。
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我很沒有信心地以為千言又會大哭大鬧,只是,事情似乎是這樣的,千言一步地邁了進來,用眼睛瞄了我一眼。
然後,就像完全沒有聽到頡利說什麼一樣,伸出手來挽住了頡利的胳膊,「哥哥,我們回去吧。出來的時候,爹爹正在找你。看來也許是有重要的事情。」
看來,我還是不瞭解千言。現在看來,這是一個沒有定數的姑娘。就現在她臉上的笑意來看,真的是太美好了。m說——55889+dsuaahhh+25534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