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
知足了,吃餅子就省心了。
幼兒與清醒告別神速,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已經速溶在夢中了。
黑甜一覺,翻身眨個眼,一套新衣服上身,目光一射水,馬上跑來一隻水杯,吧嗒兩口,整個人迅速翻新。給另一個大家叫她松兒的丫頭領出門,去給皇后請安。
有人說與其在懸崖上展覽千年,不如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不過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關係嗎一定是有的,容我想想,我正沉思著,眼前已經出現蕭皇后的倩影。
聲情並茂,「母后萬安。」
真正的美女,到三十歲以上才見個開頭,你不知道她還要美多久,生了孩子還能保持原汁原味,位極至高還肯溫柔賢惠,同時使人看見時就照出了自己的原形,並時不時迸發悲憫。所以現在楊?珂有點自慚形穢。
繼續!
她買得起房不需要買房,她買得起車不需要買車,惱羞成怒時你懂得自己掌嘴。
蕭皇后當然鬧不清她在想什麼,一把摟進懷中,左右親親。
眼睛才捨得挪開她的臉,今天她的衣服真的真的很好看,那藍並不直截了當,它變著花的漸藍,經陽光一折就會抓住陽光的光色,變遷出五顏六色。
這時候楊?珂喜歡什麼就會直接流露出來,所以她將小臉主動貼到蕭皇后的衣服上溫柔地蹭著,末了說了一句話:「母后這個等我長大了,您不穿了留給我。」
蕭皇后心疼了,滿眼憐愛,「等珂兒長大了,你父皇自會給你更好的。」
拱進她的懷中,「母后真好。」
一陣香味飄了過來,自然賴著不走,芝麻醬小花卷、八寶醬菜小黃瓜,一碗松籽嫩豆腐,一碗鴨蹼湯,全是清腸爽口菜。
那邊蕭皇后經著目,小丫頭給楊?珂擦手,盥洗。小傢伙極是乖巧,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合法坐上餐桌,什麼都愛吃不挑食,且有食慾,所謂大道至簡,有福的孩子好養活。
看來,她招人疼那是注定的,修煉了二十五年,看人下過菜碟,就不信領班不了幼兒。不就是見風使舵,向著蕭皇后喜聞樂見的方向全速生長。
這個幼兒不是單細胞生物。
一堆的細胞在努力哦。
「走我們娘們也去瞧瞧歌舞。」蕭皇后一撫髻,怎一個美字了得。
楊?珂從前不是這麼見色起意的,但是那得分見著誰,有些美真就是無敵。那樣一雙眼單拎出來美,擱回去一搭更美,瞧她一眼萬物飛昇去築路,而她最深情的面孔何人捨得怠慢。
楊?珂樂得兩隻小手都拍不到一塊了。
雖然閱歌舞無數,但是,此處省略四口口水,後面的語言濕乎乎的,但是這是專場堂會,可得頭排座。
瞧這小傢伙樂得跟什麼似的。
現在,姑娘只是靠回憶過日子,那些什麼現代化科技產物留下美好回憶後永不復來,所以既便我瞧過二十一世紀的盛世也得在這隋之末世中殘喘得舒服一點,對自己仁愛是惠及世界的第一步。
我們一路風風火火。
我們住在荒廢中美好。
心情啊直文藝。
給人抱下御輾,前面一個戲樓,三層,雕樑畫棟,古色生香,吾現在是餐古、色古、賞古活脫一個古娃娃,何時才能重返新潮。
淡淡風痕過。一路紅毯,蕭皇后拖著長大裙幅輕輕拌我一指,雍容華貴步入。
那時太陽繡在天上一樣並不明耀,但我卻見她的容色晃耀這座樓台。
她的絕色輕撫世間安良。
我狐假後色。一路飄過去。下面響起,娘娘,公主萬安永福的唱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