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宇半蹲著,他輕輕地掀起那紅色的t恤,要解開那白色小短褲的紐扣,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余芳的小蠻腰,看到了她的肚臍眼,她的皮膚很白,正如之前在桃園酒店看到過的那麼白。
他輕輕地解開了褲子的紐扣,然後慢慢地把拉鏈拉下來。
一片黑色的帶點透明的絲質蕾絲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且,在那鏤空之處,他還看見那蕾絲底下的一條條像頭髮一樣的物體。
頓時,他褲子裡頭開始僵化了。
余芳此時也是心裡撲通撲通的,她已經忘記了那正在流血的傷口的痛楚,此時更多的,就是隨著鄭明宇顫抖的手那緩慢的動作,一陣又一陣像觸電般的感覺,從他的手的觸碰到自己的肌膚之處引發,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地方。
這個時候,鄭明宇把那白褲子往下拉了拉,可以讓那流血的傷口露出來。
此時,鄭明宇把手上的草藥輕輕地敷到傷口上面。
余芳剛才火辣火辣的那個傷口頓時就感覺到一陣清涼。
這時,她只是覺得,有鄭明宇在,她就有安全感,她有點享受這樣子被鄭明宇照顧的感覺。
「好點了嗎?」鄭明宇關心道。
「嗯……」余芳輕輕點了點頭,臉上很是溫馴。
這時,鄭明宇的一隻手敷著藥,另一隻手慢慢地,放在大腿的裡則,穩住她的腳。
他也不知道,那是故意的呢,還是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他想那樣子,然後就真的那樣去做了。那個位置很細滑。
他的那隻手,離小褲褲的最中心處,只有不到幾厘米。
余芳又是感覺到一陣很麻的感覺,超過了那傷口處的清涼,她開始覺得自己的身子軟得再也不能坐著。
「harry……」她輕輕地說道,語氣變得很柔弱。
鄭明宇看了看她,兩人四目相對,他知道,余芳此時好像也有了強列的感覺,不是那傷口的感覺。
那是在暗示些什麼嗎?
他輕輕動了動指頭,在那細滑的肌膚上輕輕劃了劃。
「harry……」余芳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沒有拒絕他那不安穩的舉動。
鄭明宇閉上眼睛,內心掙扎著,他不知道余芳允不允許他那狂躁的想法。
「我……」他鼓起勇氣問道,可是話剛到嘴邊,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怎麼了?」余芳微微抬頭,雙眼有點迷離地看著他。
鄭明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目光不敢正視余芳的雙眼,再次一鼓作氣,把內心最真實最原始毫不遮掩地說了出來:「我想要你……」
余芳一聽,心都要跳出來了,不過,她繼續掩飾著,明知故問道:「要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