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鄭明宇終於第一個開口,畢竟作為一個男人,就要勇於承擔責任,剛才確實是自己的手是放在不該放的地方,雖然,那不是自己故意的,可是後來抓了抓那幾下,就是自己的不對了,儘管那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
看著鄭明宇好像做錯事被發現了而在惆悵和懺悔的那樣子,余芳心裡想著,嘿,還臉紅,你以前又不是沒碰過,不過她覺得,還是要裝裝樣子。畢竟,那一次的結合,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好,再捉弄他一下,余芳心裡又開始有一種強烈的興奮感覺,她要把鄭明宇調戲調戲。
於是,她撇著小嘴,裝成一副受了巨大委屈吃了大虧的樣子說了一句:「harry,我恨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鄭明宇慌忙解釋道。
「你就是。」余芳輕輕罵道,臉轉了過去。
鄭明宇此時滿臉通紅,有一種做賊被拿贓的感覺,這樣子的感覺很不好受。而且他心裡還有點覺得,余芳可能真的怒了。
「啊……血……」余芳突然大叫了一聲。
鄭明宇看了看余芳手指的地方,原來是她的大腿,真的有鮮紅的血液流出來,肯定是剛才摔下來的時候,被樹枝給劃破了。
「你別動,我看看。」鄭明宇此時馬上走了過去,看著余芳那雪白的大腿。
不過,那傷口的位置,是在余芳的那白褲子裡頭,肯定是那根樹枝順著褲管,倒刺進去了。
他看了看余芳,此時瓜田李下的,那裡又是敏感的位置,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弄好了。
「愣著幹嘛?快幫我看看啊?」余芳看著自己那白色短褲,正在被血開始漸漸地染紅了一塊。
鄭明宇看了看她,心想,是你讓我看的啊,不是我故意的啊……
於是,他輕輕地捏住那小短褲的邊邊,拉開一點,往裡瞄了瞄。
原來是左腿的外側,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劃了一個小口子,只是皮刮破了一點,問題倒不是很大。
他這一瞄,除了看見傷口之外,傷口的上方一點點,就是余芳現在所穿著的內褲的邊緣了,雖然只看見了一個小邊邊,但他還是知道了余芳今天所穿的內褲的顏色,黑色,蕾絲。
「嚴不嚴重……」余芳很緊張地問道。
鄭明宇輕輕地放手,說道:「不算太嚴重,只是破了點皮,口子不是很大,怎麼會刺進去了呢……」他喃喃著。
「別怕,我找點東西幫你止血。」
此時,他暫時忘掉了剛才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取而代之的,卻是有一種帶點高興的興奮,有點像小偷小摸做賊的心虛。
他站了起來,四周看了看。自小在山裡長大的他,多多少少知道點山草藥知識。
不用走很遠,他就找到了一棵可以用來止血的野草,他摘了幾片葉子,就放到嘴裡嚼爛。
他一邊走回去,一邊看著余芳,此時,她雙手向後撐在地上坐著,沒受傷的那隻腳伸直放著,受傷的那隻腳正在抬起。
而她的那件紅色的長t恤,此時正把她的褲子完全蓋住,遠遠看去就像沒穿褲子的感覺,真的是誘得鄭明宇六神無主,口子咬著的那山草藥也不知道苦澀,差點就要吐了下去。
他再一次來到余芳的旁邊,把嘴中已經嚼好的草藥吐到手上,看了看余芳的那受傷的大腿。
久久都沒有動。
「harry,怎麼了,快點幫我止血呀……」余芳催促道,其實現在她也感覺不了有多痛,只是那傷口有點火熱火熱的灼熱感,不是很舒服。
「這……這藥不好放進去……」鄭明宇吞吞吐吐地說道。
余芳奇怪地看了看他,問道:「為什麼?」
「這……你褲子太窄了,我的手伸不進去。」鄭明宇很快速地說道,不過話剛說出口,忽然就覺得好像有點不,這聽起來不就跟什麼流氓幹那些什麼壞事一樣的感覺嗎。
余芳一聽,回想起最初的那種要捉弄鄭明宇的想法,她在想,難道是上天故意這樣安排的嗎?不管怎麼樣,都到這份上了,就再豁出去一次。
「嗚嗚……痛死我了……」余芳撒著嬌,忽然就眼睛紅紅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的樣子。
鄭明宇急了,連忙說道:「如果要敷藥,除非……除非是把褲子給脫下來……」
余芳一聽,臉上忽然很難接受的表情,其實心裡高興著,等的就是你鄭明宇說這話,總不好讓自己說把褲子脫了吧。
看見余芳好像很為難的樣子,鄭明宇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
他安慰道:「別怕,就算不敷藥,呆會也會自己止血的。要不,我把這藥給你,你自己敷上去,我躲到一邊,不看你……」
余芳一聽,這哪行,那豈不是好好地把上天賜予的這樣一個大好機會給糟蹋了。
「我怕血,不行,我不敢看,好痛,我忍不住了……嗚嗚嗚……」說完,她就真的哭了起來。
看著余芳眼角閃爍著淚光,鄭明宇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憐憫,只好說道:「行行行,我幫你敷藥吧,反正這周圍也沒人看見,也就脫下來一會就可以了。不過……這……可就……」
「可就什麼?」余芳抽噎了幾下鼻子。
「可就看到你的……」鄭明宇說著這話,忽然就一陣血湧到了褲襠裡頭,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色狼一樣。
「你又不是沒看過。」余芳說道,然後輕輕地把頭轉到一邊,沒有再正視鄭明宇的眼睛,好像有點含羞答答的樣子。
「這不就跟穿泳衣游泳一樣嗎?你心裡沒鬼,怕什麼?」余芳說道。
這下讓鄭明宇真的有點飄飄然地感覺了,原來余芳,她不介意。忽然之間,他就覺得自己跟余芳的關係,好像又邁進了一大步,不再是那種普通的男女同事的關係了。
此時,他慢慢把手伸了過去,有點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