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撓頭,似乎沒哪個會想他,於是陳陽繼續洗手。剛才一不小心沾上幾滴精液,陳陽只覺得一陣噁心,差點就吐了出來。好容易趕回家,陳陽就在浴池邊上死命的搓。
搓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皮都差點搓掉了一層,陳陽終於擦了把汗,將水龍頭關上。
擦了擦手,陳陽躺在了椅子上。今天畢業救人還去面試,折騰了一天,此時終於有機會休息一下。
原本以為畢業以後自己生活就能變得好起來,理想一點的就是收回房子自己住,再找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然後老老實實的悶頭發展。
當然,理想之所以被稱之為理想,便是因為它常常只存在於想像之中。
雖然畢業了,但陳陽的運氣也沒因此而有所好轉,房子依舊遙不可見的掌握在別人手裡,好不容易面試上了一份工作,卻也因為張世天那個渾人的橫插一腳,給吹了。要不是遇到了田宓,今晚陳陽就要露宿街頭了。
想到田宓,陳陽心中一蕩。不得不說,田宓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她的魅力並不止於她的外貌,還有她內在的氣質。
有人說女人就像一杯酒,需要細細品嚐。而田宓就是一杯紅酒,光是看它的顏色,就足夠讓人迷醉。
當然,面對田宓的時候陳陽還是很清醒的。倒不是田宓的魅力對他無用,恰恰是因為田宓太過於迷人,才會讓陳陽保持清醒。
這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認清不了現實,以為世界都圍著他轉的人。一種是極度清醒,知道什麼是自己能要,什麼是自己不能要的人。陳陽恰恰是後者。
搖了搖頭,陳陽將自己的念頭從田宓身上拉了回來。現在他有了工作,也有房子住,一個月也有四千塊錢的底薪,總算是穩定下來,這讓陳陽鬆了一口氣。
雖然工作的性質不那麼盡如人意,但這個世界就像是強姦,如果你沒有辦法反抗,那就乾脆閉上眼睛享受吧。
想到這裡陳陽索性準備好好享受,他手一晃,掌心多了一本醫書。
陳陽的醫術是跟著爺爺學的,小時候的陳陽體弱多病,從出生開始直到他兩歲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學過中醫的爺爺給陳陽看了看,老人家沉默了半響,說了一句,「這小子體虛,得練練。」
於是陳陽從小就被泡在各種藥水之中,每噸都吃雞蛋,喝魚湯牛奶,以至於陳陽現在看到這些玩意兒都感到噁心。
不過這些東西不是沒用,從三歲開始陳陽的身體就好了起來,一年到頭難得去醫院一次。可是根據爺爺的說法,陳陽的身體先天不足,需要後天彌補,這種東西必須持之以恆的繼續下去。於是陳陽便從小跟著爺爺學習醫術,以便能夠隨時調理自己的身體。
陳陽的爺爺具體是做什麼的,陳陽也不知道。只知道老人家一直很嚴肅,身上隱隱有股軍人的氣息,只有對著陳陽的時候才會露出笑臉。
爺爺一共生育了四個子女,三男一女,陳陽的父親屬老ど,是最得寵愛的一個兒子。
在陳陽三歲的時候,陳陽的父母就離異了,陳陽從小跟著爺爺,倒也深受老人家喜愛。只是在陳陽六歲那年,爺爺因為肝癌去世了,享年六十八歲。
一個老中醫竟然會因為肝癌去世,這在很多人看來似乎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兒,不過從家人的口吻當中,陳陽倒是能夠聽出一點隱情。只是當時的陳陽太小,沒能記住大人們的話,等他長大了,卻又不好開口問了,於是這便成了一個秘密。
老人家雖然去世了,可是他的醫術卻被陳陽給繼承了下來。當年方老爺子給別人治病的時候,陳陽也在旁邊看著,積累了不少經驗。這些年來陳陽偶爾碰到需要救助的人,也會出手幫襯一番,倒也提高了一下自己的醫術。
尤其是在進入學校系統的學習了西醫之後,陳陽將中西醫兩者結合,對比兩者之間的差異,將自己的醫術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峰。
陳陽的醫術有多高?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大部分的病落在陳陽眼裡都不是病,只是幾根針的功夫而已。
不過學無止境,陳陽感到自己的醫術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所以沒事兒的時候他就會看看書,揣摩一下前人的經驗和思想。
在陳陽看書的時候,他的店門又被砸響了。陳陽不得不將書放下,揉了揉太陽穴。
「這是咋回事兒啊,怎麼大晚上的生意這麼好?」陳陽嘴裡嘀咕道。他卻沒想過,春歸路最熱鬧的就是晚上,自然而然,情趣用品店生意最好的時間也就是在晚上。
他走到前面將門打開,便見一個人影拱了進來。
「誒誒誒,今晚不開業,你想買東西還是找其他地兒吧。」
陳陽連忙阻攔。倒不是他有意驅趕生意,而是他才剛來不久,連價格都沒弄清楚,像剛才被齊曉冉拿走的那盒避孕套只要二三十塊,自己竟然收了一百塊,陳陽還琢磨著找時間將錢給人家補回去呢,不然別人還不認為他這是黑店?
然而當那人影抬起頭的時候,陳陽就發現自己不需要再找人了,因為這人影就是齊曉冉!
「咦,你怎麼來了,要錢是吧?咯,這是找你的錢,你數數。」陳陽見人家人都找上門來了,嚇了一跳,連忙將找好的錢塞到齊曉冉的手上,只是他塞的動作太過慌張,竟然一下子塞到了齊曉冉的胸裡!
好傢伙,齊曉冉可足足有d罩杯啊!陳陽這一塞,只感覺自己的手被兩團軟肉緊緊包裹著,一時之間竟然抽不出來!
齊曉冉深夜到來本來有事兒想問,哪兒想到一進屋就被陳陽襲了胸。她雖然在春歸路混了不少時間,可是旁人哪兒敢對她做的如此大膽啊!
齊曉冉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尖叫,「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