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麥迪將李再興當主人看待,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天,而李再興卻從來沒有將愛爾麥迪當成女奴。與一般的大唐人不同,他對愛爾麥迪這樣的胡姬沒有鄙視,從來也沒有把她看成玩物。他不僅喜歡她的美麗,更敬重愛爾麥迪的堅韌。當愛爾麥迪為了他的安全不眠不休的守了李泌一夜,他將愛爾麥迪抱在懷裡,奔回菩提寺的時候,就將愛爾麥迪看成了他心中不可替代的那個人。
朝夕相處,耳鬒廝磨,又在一起習武,肌膚之親在所難免,他們早就互相有了那點意思,雖然出發點不一樣,此刻的表現卻大同小異。聽到李再興這聲長吟,愛爾麥迪驕傲而羞澀的來回揉了兩下,脫下李再興的褲子,雙手順著他的腳,一路撫摸了上來,摟緊了李再興的腰,撅起嘴唇,親在了李再興結實的腹肌上,兩條長腿纏住了李再興的腿,豐盈的玉峰緊緊的貼著李再興的要害,生澀而緩慢的摩動著。
李再興有過性|經驗,卻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頓時有點雲深不知處了。相比之下,愛爾麥迪卻要比他沉穩很多,雖然她的動作也很笨拙,不夠自然,卻準確的抓住了李再興的要害,用她那與眾不同的豐胸長腿和常年習武練就的腰功,將李再興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李再興淪陷了。他沉浸在這水乳|交融的快感中,品嚐到了兩情相悅,身心俱化的美妙感。這大概是任何一個名妓都無法帶給他的,那些女人或許有高超的技巧,卻無法像愛爾麥迪這樣全身心的投入,更沒有愛爾麥迪這樣強悍的體質。
不知不覺中,李再興吻上了愛爾麥迪火熱的唇,不知疲倦的探索著,宛如在泥濘中探索,樂此不疲。他們緊緊的結合在一起,片刻也不肯分開。
外屋,米特拉一條小胳膊伸出被外,吧噠著小嘴,睡得正香。朱麗婭摟著米特拉,眼神有些散亂,赫斯提婭將頭藏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可是被子的顫動卻暴露了她的悸動。不知過了多久,她從被子裡探出頭,見朱麗婭雖然閉著眼睛,睫毛卻在不停的顫動,顯然也沒睡著,不禁嗔道:「姐姐,愛爾麥迪怎麼這樣啊,也不知道小點聲,人家睡不著呢。」
朱麗婭睜開了眼睛,如水的眼神中有一絲迷惘:「可不是,今天她這是怎麼了,上次也沒見她這麼高興。」她突然停住了,翻身坐了起來,側耳傾聽了片刻,連忙拿過外衣披了起來,下了榻。
門被敲響了,外面傳來智遠悟道焦急的聲音:「教頭,教頭!」
朱麗婭點上燈,裹好衣服,開了門。悟道滿臉是汗的站在門口,一看到朱麗婭,他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側身而立。「教頭在嗎?」
朱麗婭不說話,悟道愣了一下,隨即聽到了一個讓人心襟動搖,魂不守舍的聲音,頓時明白了,鬧了一個大紅臉,連忙雙的合什,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出了什麼事,大半夜的來找主人。」
「李相府中遭了賊,跳到我們菩提寺的武場來了,李相府的人正在搜查,上座、寺主都被驚動了,請教頭過去看看呢。」
「他娘的,什麼事,半夜的也不讓人睡覺。」裡屋的門一聲響,李再興敞著懷,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的不高興。「悟道,你小子練武把腦子練壞了,大半夜的來攪事?」
一見李再興臉色泛紅,身上全是細汗,悟道再傻,也知道李再興剛才在幹什麼了,當然也知道李再興為什麼惱火。是個男人,遇到這種事都會惱火。他不敢怠慢,連忙把事情說了一遍。
「哪個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到我菩提寺來鬧事?」李再興眉頭一挑,沉思半晌:「去,把兄弟們都叫起來,我馬上就來。」
「喏。」悟道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李再興返身回屋,愛爾麥迪聽到了事情的原委,已經穿好了衣服,不等李再興說,她便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沒必要吧,你剛剛出了一身汗,別受涼了。」
愛爾麥迪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撩起鬢邊散亂的頭髮,在腦後紮起。「不妨事,我沒那麼嬌氣。」
「我就喜歡你這一點。」李再興輕笑一聲,湊到愛爾麥迪面前,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等收拾了那幫不長眼的,回來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
李財興和愛爾麥迪一起趕到武場的時候,武場已經圍了很多人,武僧們都在,上座覺暉等人也在。可能是事出倉促,基本上所有人都衣冠不整,有不少人乾脆沒穿外衣,只穿著裌襖,被夜風凍得瑟瑟發抖。都維那覺暉雖然臉色平靜,眼神卻有些慌亂。謝廣隆等人站在一旁,見李再興走來,都看了過來。李再興不動聲色的看了他們一眼,點了點頭。
謝廣隆眼神閃了一下,不動聲色的避了開去。
「師兄,什麼事?」李再興走到覺暉面前,一邊掩著衣襟,一邊說道:「有人闖到寺裡來了?」
「姜管事,這就是我的師弟李再興,目前是寺裡的武僧教頭。」覺暉對一個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說道:「你有什麼事,可以問他。」隨即又轉身對李再興說道:「師弟,這位是李相府上的姜管事,是李相夫人的堂弟。」
李再興會意,李林甫的親戚,不能得罪。他拱了拱手,客氣的問道:「姜管事,這是……」
「有人闖到相府,被我們發現,逃到你們菩提寺來了。」姜管事上下打量了李再興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可是你們寺裡的武僧卻說沒聽到動靜。李教頭,你這訓練可有些不夠啊。」
李再興不接他的話茬,關切的問道:「相府中可有損失?」
姜管事沉默了片刻:「死了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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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人?」李再興大吃一驚:「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闖到李相府殺人?姜管事,李相……沒有受驚吧?」
「還好。」姜管事尷尬的說道:「此人剛闖進嘉猷觀就被我們發現了,沒能驚擾到李相,我們……」
李再興不給姜管事說話的機會,皺了一下眉頭,再次打斷了姜管事的話:「姜管事,如果我記得不錯,嘉猷觀好像是李相愛女所住的地方吧?」
姜管事沉下了臉,沒好氣的打量著李再興。李再興一直搶他的話頭,不給他發問的機會,這讓他很鬱悶。他瞪著李再興,沉聲道:「李教頭,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擔心李相和他愛女的安全。」李再興很誠懇的說道:「姜管事,在下真是慚愧,訓練不力,僧兵們未能發現這個敢闖相府的賊人。如果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你儘管吩咐,我等一定效犬馬之勞。」
姜管事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李相府被人闖了進去,又被人逃脫了,居然還死了三個人,他還有什麼臉面說僧兵無能?他重新打量了李再興一眼,覺得這個看起來有些愣頭青的少年並不像他的年齡那樣稚嫩,反倒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老成。他咳嗽了一聲:「現在就有一件事要煩勞你們。」
「你請說。」
「賊人從相府逃脫之後,跑到菩提寺來了。我們要搜查一下。」
「那當然沒問題。」李再興轉身對覺明、覺暉等人說道:「你們看呢?」
不等覺明、覺暉說話,姜管事一擺手:「不用那麼麻煩,我們有人看到了刺客的模樣。」他指了指人群中的謝廣隆:「就是他這樣的。」
謝廣隆臉色一變,剛要說話,李再興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招招手,讓謝廣隆過來。謝廣隆遲疑了一下,走到李再興面前,嘴巴嚅了嚅,欲言又止。
「姜管事,你是說像他這樣的,還是說就是他?」
「他這樣的身材並不多見,我還不至於認錯吧。」姜管事說著,伸手握住了謝廣隆的手腕,嘴角一挑:「大半夜的,脈博怎麼這麼急?」
謝廣隆臉色煞白,用力抽回手腕,剛要說話。李再興往他身邊一站,伸出手,對姜管事說道:「姜管事,我的身材和他也差不多,你要不要也摸一下我的脈門?」
「正有此意。」姜管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伸手握停了李再興的脈門,眉頭不由得一皺。他剛要說話,卻看到李再興笑盈盈的臉,頓時覺得有些不妥,把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他看了一眼手持長槍站在李再興背後的愛爾麥迪緋紅的臉,突然明白了。不由得有些惱怒,李再興這是要讓他出醜啊。
「姜管事,心跳加快,氣息急促,未必就是做賊,也可能是做……愛做的事。大家都是男人,想必可以互相理解吧。」他衝著上座覺明呲牙一笑:「我們又不是閹人或者修行的高僧。」
正偷眼打量愛爾麥迪的覺明頓時老臉一紅,一本正經的念起了佛號。
「難道他也和你一樣?」姜管事惱羞成怒,提高了聲音道:「你有美妾隨身,他呢?女人在哪裡?」
「也沒說一定是女人啊。」李再興轉身拍拍謝廣隆的肩膀,無奈的說道:「大郎,你剛才究竟在幹什麼,有沒有去相府生事?如果去了,那就不要連累寺裡,自己站出來,把事情擔了。如果不是,也請你對姜管事直言,不要鬧出誤會,可好?」
謝廣隆的臉色頓時變得怪異萬分,他的嘴角抽動了幾下,臉漲得通紅,神情也有些扭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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