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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3章 靈異宴會廳 文 / 孤寂的靈魂

    暗河的水不是很深,剛剛沒過膝蓋。孟鈴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奧托。他的槍已經找不到了,孟鈴只好把摩爾的槍交給他使。

    「如果摩爾有槍是否能安全一些?」孟鈴的腦海也胡思亂想起來,心中的想法不知不

    覺的吐露出來。

    「孟隊,你在說什麼?」

    「沒說什麼。」

    奧托看著那些彷彿走不完的水道腦子一陣犯懵,心裡都有些發楚了。他隨口問道:「隊長,我們這是往哪個方向走啊?」

    「在往回走。離摩爾呆的地方不遠了。」

    「哦!」奧托不情願的點頭答應,無意中碰了一下河床的淤泥,感覺濕膩膩的還有些硌手。

    孟鈴回頭盯著他,雙眼怒視。「我說你小子站那兒墨跡什麼呢?」女兵可不知道他有所「發現」啊!

    第一句話他並未在意。孟鈴端著槍淌水往回走。

    「你在看什麼呢?奧托!」這回聲音明顯大了,周圍的回音都蓋過了水聲。奧托不急不慢地轉過頭看著她。

    「我發現了血,還有——摩爾的名——字——牌兒。」

    每個大兵脖子上都會戴著名字牌兒項鏈。它代表士兵的身份,就像身份證代表市民的身份一樣。發現這個在戰場上一般都不太吉利,預示著對方已陣亡。看來殘酷的事實揭曉了。孟鈴看到名字牌兒的瞬間,心中的懸石便穩穩的落下了。

    「唉!」孟鈴接過名字牌兒將它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奧托也很無奈,心中有千言卻無法道來。他看著孟隊,這個女人眼中流露出歉意,一種深深的歉意。

    「孟隊,我們走吧。摩爾回不來了。」

    「看到他屍體再走吧。是我連累了他,連累的你們。」

    女兵的這句話突然令奧托感到不安,這情緒並非正常。連他都不知道從哪兒鑽出的這種不安?在他心目中眼前的女人是冷血沒人情味的。這句話在她嘴裡說出來感覺新鮮點。他可沒忘記自己受傷時,女兵怎麼給治的。

    「你盯著我看什麼?我臉很髒嗎?」孟鈴將頭轉到一邊。他看到孟鈴臉色發紅,原來這女人也會臉紅啊。

    「其實你不必說連累的話,我們是一個團體。同舟共濟才是。」他故意停頓一下然後接著講:「即使死也在一起。」

    孟鈴樂了,奧托心中也小興奮了一下。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在面前笑,應該是個不錯的感覺。

    「我們走,摩爾的屍體應該就在附近了。如果他死了,就沒有人知道狄倫的事情了。」

    「孟隊,實際上。這一系列都是引誘我們一步一步走入深處,發現最後的真相。」

    孟鈴沒有回答奧托。實際上,她已經默許了隊友的觀點。如果這些發現都是徒勞,或者沒有意義的。那豈不是戲耍大家嗎?

    「黑鷹」他們還困在第二層,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這段時間過的太漫長了。讓狙擊手心中非常壓抑。壓抑的都想去死。整個宴會廳裡裡外外,台前幕後連個人影都沒發現。真鬱悶。這裡的人到底去哪兒了呢?他回憶著經過會場大廳時看到桌上整齊擺設的咖啡,冒著熱騰騰的煙霧,一切都完好無缺,味道也很新鮮。音樂還在前台迴響。隔著這麼多房間都能隱約聽見。幕後的空間真的很大,不亞於前台大廳。屋子是一個套一個簡直是迷宮陣。而房間大多數沒有陳設,只有少數的套間擺著梳妝台,鏡子,更衣架等設施。這些房間還有點像演員化妝室。這些化妝室的牆角都留有一個小門。門裡是更衣室,各色的演出服裝掛在大衣櫃內。櫃子好些都是敞開的,衣服也隨便的丟在地上。化妝台上的口紅,粉底盒兒,指甲油,卷髮器,理髮師剪刀,攏子,應有盡有,還有很多女人的細軟物品隨意的丟在上面。擺放得很雜亂,彷彿這裡剛發生暴亂。又像是匆忙的演出現場,匆忙的以至於連物歸原位的時間都沒有。難道是趕場演出?「黑鷹」感覺身邊一陣發冷,陰森森的冷。彷彿數股寒流從身邊穿梭,這股寒意痛徹心扉。冷的直打骨頭。眼前出現很多白色的影子,它們若即若離,時聚時散。走走停停,出入房間如走城門一樣肆無忌憚。

    這種感覺持續了將近五分鐘,「黑鷹」卻感到過了半個小時之久。一切都恢復正常,剛才的奇怪感覺就像被孩童戲弄一般。「黑鷹」揉了揉雙眼,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感覺上面都是細小的汗珠,那些可是冷汗。真的很冰涼。全身彷彿進入冰窖一樣。眼前的景物彷彿都披上了一層白紗,看上去霧濛濛,柔化了許多。

    「黑鷹」看見桌上的口紅在融化,紅色的口紅如鮮血一樣在慢慢消融。紅色的汁水很黏稠,散發著奇怪的味道。狙擊手努力用自己的嗅覺來辨別。「是血味兒——無趣!」他聞出來了,是血腥的味道。就來自桌上的口紅。那些不是化妝用的嗎?

    他拿起桌上的攏子,上面竟然有女人的幾縷頭髮。狙擊手心中一驚,攏子脫手掉在地上。

    「剛才還沒發現攏子上有頭髮。現在怎麼——?」

    「黑鷹」不太相信眼前所見,再細細地看掉在地上的攏子。梳子齒兒上的確掛著幾縷金色的頭髮。他從玻璃的反光瞥到一絲亮光。就是指甲蓋大小的亮光,個頭雖小,但亮度卻驚人。亮光的位置在梳妝台的後面,也就是沙發那塊。他轉過身看到沙發扶手處擺放著一個煙灰缸。煙灰缸上撂著一根未熄滅的女煙兒。徐徐煙霧從煙頭的亮光騰起。那個亮光原來是煙頭。就在他轉頭之前,從鏡中瞥到的還是光點,可轉過身怎麼就變成了一根煙兒?而且還是點燃的。難道有誰在屋子裡走動,那些不為人知的東西?真是撞邪了啊!他一直盯著那根煙兒,沒人抽卻自己燃燒,煙灰掉在了地毯上。

    「我到底是怎麼了?」

    「黑鷹」扣心自問。「難道科考站鬧鬼不成?」他端起m-20向化妝鏡點射,將房間的所有玻璃統統打碎。奇怪的事情好像停住了。那顆煙已經抽完了,煙屁掉在地上。沒有聲音,但還是被「黑鷹」發覺了。躺在地上的攏子不見了。頭髮也消失了。

    地上碎裂的玻璃發出尖銳的聲響,紛紛融化了。每塊玻璃碎屑在融化時都會變紅,然後冒著血泡兒融化在地毯上。「黑鷹」感覺地毯變潮,變紅,從下面翻上來的血腥味兒籠罩著整個房間。從化妝鏡的裂口處冒血。頭頂的燈忽明忽暗,一會兒關一會兒開。最後炸掉了。燈泡挨著炸掉,屋內突然黑了。

    屋裡什麼聲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太安靜了。靜的有些嚇人。「黑鷹」感覺渾身不自在,冷汗從汗毛孔鑽出。頭皮一陣子發麻。他擰亮了戰術手電,真是慶幸,戰術手電還能打開。只好依賴這手電艱難後退。他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恐懼,雖然這恐懼不太好壓抑。周圍響起很多女人的聲音。刺骨的寒冷彷彿離他很迫近。他聽到很多雜音,但又聽不出是什麼聲音。也許是幻覺,「黑鷹」認為那些只是幻覺,只是幻覺。他在向後退著,借助光線向後退,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向後退,就像來時那樣,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進入。周圍簡直太黑了,他根本看不見自己走到哪兒。只聽到遠處的歌聲更強烈了,是舞曲,很激昂的舞曲。這一定是前台的聲音。這聲音離自己並不是很遠,還有女人的歌聲,嗓音很好聽,圓潤而甜美。歌詞也很優美,但聽不出唱的是什麼?鋼琴,小提琴,大提琴,圓號的悅耳聲音也響起來,最先演奏的是小提琴。優美的歌聲就是伴隨小提琴瑟瑟的聲音進行的。當鼓樂齊鳴的時候,隆重的掌聲也響起來。這些聲音在黑暗中指引著狙擊手前進,成為狙擊手的動力。他每走過一個房間前台的歌聲就更明顯,聲音就迫近一些。那些優美的旋律在此刻不得不成為「黑鷹」的導航。他只能貪婪地感受音樂帶來的快感,因為這快感能有效的帶他走出迷路的困境。不知道該喜該憂?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一直經歷的這些似夢非夢的經歷真實存在嗎?

    前台的聲音彷彿在耳邊炸響。一縷強光從幕布後面射進來。這股光射入的同時還帶著奇怪的風,這風有些腥味兒。風將幕布吹開一條縫隙。音樂也隨之闖到後台,他感到耳邊強烈的音樂。揪住正在往迴盪的幕布,他看到了外面,光線很強烈,紅衣服的女人在舞台上跳舞,兩側是樂隊,鋼琴師在舞女的右側。場下全是觀眾,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坐在宴會席高檔的椅子上欣賞舞女的表演。

    「黑鷹」已經奇跡般的接近舞台,可他不敢出去。也沒道理出去。他要看看接下來要

    發生什麼事情?那女人紅色裙子,裙子的卷花紋,都太像門廊陳列的相框裡的女人,舞女和演奏者都背衝著自己,都陶醉在樂色中居然沒留意狙擊手的存在。他用m-20的瞄準器望向觀眾,因為只有觀眾是面衝著自己的。原本帶著好奇心去看眼前的一切,沒想到事情的確蹊蹺,不看還好,這一看嚇得他不輕。

    瞄準器裡看到的觀眾一個個面目全非,頭骨碎裂,面皮脫落,眼球耷拉在外面,嚴重腐爛,血肉模糊。沒有一個看得過去的。簡直是一群鬼。他們的衣服也破爛的不成樣子,有的還端著咖啡,往嘴巴裡灌,灌下的咖啡湯兒再從腐爛的氣管裡流下來,可他們全然不知,仍然樂呵呵的品著咖啡,在舞蹈和樂曲進入白熱化的時候還鼓掌,手指和手指碰觸的時候發出「鏗鏗!」地響聲,裂開的嘴巴露出半顆牙齒,陣陣陰森的笑聲從破碎的嗓子裡發出。真是又噁心又恐懼。「黑鷹」趕緊撂下槍,不敢再看下去了。

    ……

    音樂突然停止了。彷彿時間定格住了。

    正在狙擊手猶豫之際,舞台上的舞女和所有的演奏者朝自己看來。

    狙擊手這才知道自己已超越了界限,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幕布已經到舞台上了。

    看到舞女美麗的面龐在慢慢腐朽,皮肉像脫水般向裡收縮。眼睛失去往裡的光彩退隱到眼窩裡,顴骨向外凸起,陣陣惡臭傳來。

    她不再跳舞了。旁邊的演奏者也不再奏樂了,他們都變成了骷髏,向自己慢步而來。

    舞女的裙子很快鬆散下來,因為**的流失,骨頭已無法支撐裙子漂亮的隆起而乾癟失去了

    精氣神。

    骷髏嘴巴裡發出「呃!呃!呃!——」地嘶啞聲。

    狙擊手握緊了手中的m-20,是戰鬥的時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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