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帝夫從報社回家已經是傍晚了,他正在做晚餐。桌子上擺著一大杯可口的鮮搾橙汁。他在廚房忙碌卻根本顧及不到窗外。樹叢中緩緩駛出一輛警車,雷爾和奧倫等他多時了。
「你他媽的嚼東西能不能別那麼大的聲音?」奧倫衝他大吼道。
「我哪出聲音了。真是的,還偷偷摸摸的幹嘛,一下衝進去逮著他就完事了。何必要這樣,我還要餓著肚子在這該死的車廂裡吃飯。」
「別發牢騷了。看看,那傻小子在自己做飯,還挺悠哉的。雷爾!我們該行動了。」
聽到命令,雷爾將最後一大塊漢堡包塞進嘴巴裡,鼓弄著大腮幫子說:「遵命,頭兒。」
二人下了車,奧倫看著他的樣子哭笑不得。「你這個混蛋哪裡像個警察的樣子。」
「我根本就不是警察,頭兒,你也別裝了。」
「去你媽的,你這個人渣。」
「叫我『卷毛羊』吧,在『u.b.c.s』裡都這麼叫我。」
「別忘了,咱們為誰服務的。公司的人早跑乾淨了。我其實就是為我自己。」
「那你拉弟兄們單干,殺了那老傢伙。你當警察局的頭。」
「我並不想當頭,那對我沒什麼誘惑力。我要成為一個自由的人,那老傢伙聰明的很,他知道自己的底細純粹是提著頭跟社會幹。他會讓我們兄弟有個結果的。你看著吧。」說著話二人走過街道已經接近史帝夫的家。「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你少說話。」
「是的,頭兒。」
史蒂夫拿手的好菜就是生煎牛排。他看著香噴噴,油汪汪的生肉在鍋中「吱吱」作響,手裡拿著剛買來的報紙津津有味的看著,正在為那則怪異的「羅傑市軍事演習章」而浮想聯翩時,突然門鈴一陣狂嘯,聽得出來聲音很急,一陣緊迫感在心中升起。這麼晚了,誰呀?史帝夫帶著疑問打開了房門。
「你好,先生!」
藉著壁燈史蒂夫看出了二人。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先生好記性。5號早上我們見過面,就在這裡。」奧倫說。
「傑斐遜警察,我想起來了。你們不會又是讓我來認人的吧?」
「不,先生。今天是另外一件事情。關於傑斐遜報社的事情。您是傑斐遜報社的記者嗎?」
「是的。報社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史帝夫對這兩個混蛋警察沒有好感。遲遲不讓他們進屋說話。
「難道你不能請我們兩位進屋坐坐嗎?不會耽誤您很長時間的。我們要調查很多人。如果可以的話——」
面對奧倫的死皮賴臉,在惡的人也不好意思了。「那好吧,進來坐吧。」但話說地沒底氣。
二人走進屋,雷爾將房門緊緊地關上。二位警官坐在了沙發上。
「有一個外地人到傑斐遜安全局誣告你們報社發送虛假新聞,你們的領導到局裡報案。這就把我們叫來問問此事。」
「哪有此事?我怎麼不知道。」
「報紙都登出來了。羅傑市的軍事演習。」
「你為什麼不去找社長而來找我?」
「有些事情,當官的不一定知道實情。所以,記者總是知道一些真實情況。我們也是為了核查事情的真實一面。希望我們的談話可以隨便一點,你不必有太多的顧慮。」
「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不管寫作,主要負責圖片工作。」其實史帝夫在騙人,他不信任二位所以沒必要說真話。
「你說的意思是你不管撰寫字?」
「是的。」
「那這張圖片您見過嗎?這是那個外地人拿來當物證的圖片。」奧倫隨後對身邊的雷爾說。「拿出圖片讓先生看看。」
雷爾拿出一張古老的黑白照片,站起身慢慢走到史蒂夫面前。「你看你認識這張照片嗎?」還沒等史帝夫看,那照片就猛地按到他的臉上。史蒂夫感覺眼前暈暈乎乎的,天旋地轉的慢慢停止了身體的動作,眼睛也閉上了。整個人從沙發上滑到了地面。
那張塗有強效**散的藥劑照片掉在了史帝夫身邊。
「快點把他抬回車裡去。」奧倫看著昏睡的史蒂夫對雷爾說。
「頭兒,你演的太像專業警察了。」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把他抬走。」
警車內多了一個人。奧倫打通了手機。「抓到目標一,我們立即歸隊。」
10月7日晚20:45分,史帝夫先生成為第一個受害者。他的災難從這個時間開始了
……
其實,等著他的還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