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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克萊爾的夢 文 / 孤寂的靈魂

    上帝其實在看著一切,只是它無能為力。沒有人相信世界真的有上帝,就像中國人不相信真的有地獄和天堂。那是人的信仰。或者說是一種安慰。科學可以解釋一些,就是不能解釋的也能解釋。上帝已經憋黑了臉,氣的吹起了風。打得窗戶來回晃悠,草坪上沒有了婦女和孩子,天空壓暗了許多。辟里啪啦的雨水從空而降,上帝憋不住它的氣憤了。

    遠處的街道被雨水打濕了,陣陣的水霧蒸騰起來。克萊爾好像看過這樣的霧氣,就是在進入羅傑市的大街上。不會是同樣的景致吧?難道她又回去了。克萊爾驚恐的望著四周,我在父親的臥房。站在俯視大街的玻璃窗前,拉開厚厚的窗簾,看到雨霧中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父親,克萊爾興奮的大叫。她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向父親揮手……

    他看到穿軍裝的父親還是那麼英俊瀟灑,不失當年的英勇。只是在雨水中一切都顯得灰暗。她看見父親在對自己微笑。

    ……

    身後響起了開門的聲音。克萊爾回頭看,父親不知何時已站在了臥房的門邊。衝她露出特有的微笑。他的全身閃現著金屬般的光澤。雖然克萊爾很激動,但沒表現出兒時衝上前摟住父親腰的衝動。她只是以一種驚訝的眼神對視著父親,平和的說了一句:「您回來了,爸爸。」

    他走過來坐在床上,撫摸著女兒的頭髮。「你已經長大了——我很想你,克萊爾。」

    「我也是,爸爸。」

    「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金色的早晨來看你嗎?」

    「金色的早晨,不是在下雨嗎?」克萊爾不解的向後看,外面不知何時已經放晴,早晨的一縷晨光打在克萊爾的臉上。「爸爸——」她回過頭來看到父親的衣服居然在雨中沒有被淋濕。簡直令她吃驚。「您的衣服——?」

    他握住了克萊爾的手。「清晨的陽光充滿了希望和信心。我看出來你遇到了挫折,對嗎?雖然你在極力的掩飾,你想過日出帶來的希望和信心嗎?」

    「我看到過日出,但感受不到和您在一塊的溫暖」克萊爾含情脈脈的回答,眼睛裡充滿了淚水,她不知道這淚水怎麼那麼敏感。人類有時候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很脆弱。

    「溫暖就如這日出一樣,來得快走得也快。記得我帶你海邊看日出。我們看到僅僅五分鐘的美景,夕陽就升空了。很多事情不是溫暖的,這世界充滿了惆悵,寒冷,恐怖。孩子,這個世界沒有像金子一樣閃閃發光。人生在世,快樂雖好但轉瞬即逝。世界總會有黑白,總會有好人壞人,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你所做的事情就是認清自己,面對打擊和困難。不要輕易認輸。如果走入黑暗,就堅信黑暗中有陽光。陽光就是溫暖,就像你現在一樣。永遠往前走,別回頭。」

    「您這是鼓勵我,您為什麼要這樣?」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一切邪惡都有它的盡頭。我是怕你受到傷害,因為我只能給你這些。我想這些可能就足夠了」

    屋裡變得非常的明亮,就像一道道金光掀掉了整個房間。溫暖的光線籠罩著克萊爾和父親,父親也在這吉祥的光茫中慢慢蒸發,就像被打散的顆粒在空中旋轉。她在挽留父親,拽著父親的手慢慢被外力抽掉。

    「記住我的話,你會好起來的孩子。我永遠支持你的立場,克萊爾,做回你自己。好好保重。」父親的聲音消失在白色的溫暖的光線中,空氣中飄滿了柔軟的羽毛。

    「父親!父親!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克萊爾突然間醒了,她趴在床上睡著了。

    她漸漸坐起來向四周看了看,這是父親的臥房,睡在父親和母親共寢的大床上。原來這一切都是夢。屋子裡的光線暗淡只有窗簾未遮擋的地方射進了少許的光,屋裡形成了一個狹長的光帶。她不知這夢意味著什麼?為什麼會做這古怪的夢,每次緬懷父親躺到這寬敞的床上都不曾夢到今天的景象,父親夢中的話好像還在耳邊徘徊,屋內彷彿殘留著父親身上雪茄煙的味道和一陣陣溫暖。一切都像是真的。借助外界的光,看到自己手上的傷疤,居然沒有了。就像沒受過傷一樣。天呢!怎麼會呢?克萊爾很驚奇。手中的餘熱還在,難道是——父親他——?克萊爾陷入了迷茫和沉思。地毯上掉的相框被她拾了起來,原來在睡前,她一直看和父親在紐約與自由女神像合影的照片。睡著了就丟到地上了。

    她擰開檯燈,坐在父親的書桌前端詳著照片,那是克萊爾6歲時與家人出遊照的片子。父親穿著便裝更像一個運動員。看著看著,克萊爾終於忍不住心中的酸澀,滴下了淚水。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能堅強些。

    鍾敲了5下,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5點了。外界漸漸明朗,汽車開始鳴笛,學生開始上學。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這裡的人日常生活總是很早。

    哥哥此刻在做什麼呢?克萊爾想。她打開哥哥的房門,那房門好像沒有鎖專門迎接她的。

    「睡醒了?」克裡斯站在窗前,雖然說話但沒有看她。

    克萊爾慢慢走到他跟前,看著哥哥穿著睡袍倚靠在窗框上滿頭大汗。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他的眼神憂慮地盯著窗外。

    「怎麼了,傷口疼痛了?」

    「沒有。」他長出了一口氣。

    「想念你的戰友?」

    克裡斯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著對妹妹說:「你怎麼了,做了惡夢?」

    「沒有,只是夢到了父親。」

    克裡斯有些吃驚。「是嗎,他說了什麼?」

    「好像是一些勉勵的話,穿著軍裝來看我。」

    克裡斯睡得很不安穩,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看來你沒能睡好,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了那個地方。」

    「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為什麼不能說說,我喜歡聽,心理學說『釋放是最好的解脫』,嗯?」

    「真的沒什麼,不要問了。只是個惡夢。你比我幸福。」克裡斯微笑著看著妹妹。調皮的捏了捏妹妹的臉蛋兒。「你真是個好奇的傻姑娘?」

    「險些因為好奇丟了性命。」

    「那不是好奇,沒有那麼簡單。」克裡斯的臉被夕陽映照得發亮,他打開了窗戶,外界空氣清新,早就晴朗了。藍藍的天空朵朵白雲如棉絮般灑滿天空。簡直太漂亮了。克裡斯忘卻了夜裡的惡夢,他伸了個懶腰。

    「早飯吃點什麼?昨天是你做的,今天輪到我。看看你買了些什麼可以充當早飯?」

    情緒有些緩和,氣氛不再像剛才那麼壓抑。也許這也跟晴朗的天氣有關係。

    二人下了樓。

    克萊爾知道哥哥這人,他是一個萬不得已不會將心裡話說出來的人,親人也如此。秉性有些倔強,這倒是遺傳了父親的性格。但敏感又瞭解哥哥的克萊爾不會輕易相信沒有事情,那個惡夢也許真的嚇到了他。

    「隨便吃些東西就行了。我還要出去一趟。學校宿舍還有我的行李。」

    「行,吃完早飯再走不遲。」

    克萊爾隨即應了一聲好。

    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洗漱完畢,早餐早就擺在了桌上。

    ……

    外面天氣乾爽,有些微風。克萊爾再度駕駛敞篷大奔上路了。

    打開音樂享受著瑟瑟的秋風。克萊爾上的不是本地大學,她在明尼蘇達州的聖保羅大學就讀。學校就建在聖保羅市中心。驅車要經過艾奧瓦州,途經傑奧大橋,也就是傑斐遜和艾奧瓦的接壤處。也是南北部城市通向傑斐遜和艾奧瓦的一個重要的交通要道。所以,路程遠她有的是時間觀光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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